機關就更不用說了。

古代的機關術確實有優點,但能工巧匠也就那麽幾個。

如果每個墓穴下麵都埋藏著一座機關重重的地宮,那當時耗費的人力物力必定不少,也肯定會留下不少的資料文獻。

畢竟在那個沒有任何機器的年代,挖掘建造完善需要大量人力金錢。

不過要說裏麵有個粽子什麽的,他可能真的會信。

“沒有危險?”

“危險應該不大。”

“那就是有,我跟著你一起去。”季沉決定。

付於突然抬頭:“如果我沒記錯,這次拍完綜藝,你在S市有個節目要參加。”

“還沒有確定,隻是在商洽。”

付於還是擺擺頭拒絕了:“用不著一起去,到時候我會請有經驗的人跟著。”

“不行。”季沉雙手交疊放在桌麵上,這次的態度看起來非常強硬,“你不能每次有危險都讓我縮在後麵。”

“我沒有這個意思。”付於糾正,“這是我的工作,但不是你的工作,你是一名演員,你的工作就是靠著你的天賦和努力做好經紀人安排給你的每一項任務,而我是一名天師,別人有委托,在我能解決的情況下,我就必須上,更何況黃黎是我朋友,我可以去找他,但你不用,你明白嗎。”

“我明白,可我要去不是為了找黃黎,是因為你去可能會有危險,我不放心。”

“我看你是不明白。”付於被他這種態度氣笑了。

上次在帝都這人還說得頭頭是道,什麽你的工作我的工作的,這才多長時間就又忘了。

他覺得兩人是真的有必要在這件事上好好掰扯掰扯了。

付於坐下,“我好好跟你說道說道。”

季沉臉上沒什麽表情,頷首示意他說。

“你看啊,從我們認識的這幾個月來……”

“我們認識九年了。”季沉打斷他的話糾正。

“啊行行行,九年,我記著呢。”付於不跟他別,“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這幾個月的接觸。”

“從徐澤找上我那天來算,你就沒有感覺你一直都在犧牲你的工作?”

季沉認真地低頭思考,然後在付於準備好譴責的眼神中堅定地搖頭:“沒有。”

雖然他確實有心,但該拍的雜誌拍了,該上的節目上了,該接受的采訪接受了,該參加的路演參加了,該領的獎領了。

除了比以前空閑一點,他該幹的事一件沒有落下。

付於:“怎麽可能沒有?!”

季沉:“要不你舉個例子讓我看看。”

付於:“……”

是他的記憶出了問題還是這個世界出了問題?!

付於的眼睛緩慢地轉動了一下,像是突然反應過來:“就現在!你剛剛就為了要跟我進山去推正在接洽的節目。”

“這有什麽問題?”季沉有些理解不了付於的思路,“一個沒有敲定下來的工作和你,當然是你比較重要。”

別人對象生病都能向工作單位請個假,他怎麽就上升到犧牲了。

付於被他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語搞得有點懵,尤其是大明星說這句話時相當嚴肅認真,弄得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努力把臉繃著,付於義正言辭:“別以為你說兩句甜言蜜語這事兒就過去了,我不會有危險,這點你不用擔心。”

季沉目光落在他臉上,心裏升起了點逗他的念頭:“你可能不會有危險,但我害怕你出軌。”

“什麽?”付於像是沒有聽清似的拿手指掏掏耳朵,“我好像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怕你遇到危險,我就怕你出軌。”季沉一臉淡定,甚至還端起麵前的水杯喝了一口。

知道他這話不算認真,但付於不幹,三兩步走到季沉身邊,揪住他的領子強迫他抬頭:“季沉,吵一吵你不過癮還想打一架是吧?我出軌?到時候荒山野嶺我去哪找野男人。”

“白路不就是個現成的,孤男寡男。”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那就是個小孩兒。”

季沉抓住他另一隻手放到自己頭上:“可是你對他做了親密動作,還當著我的麵,我都沒那待遇。”

繼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語後,又來了個更加突然的硬核撒嬌。

付於差點站在原地石化。

“我抓他的頭發就是親密?捏臉就是曖昧?那我跟你天天躺在一張**時不時還打個啵,在你眼裏四舍五入是不是就等於已經xo了。”

“那不一樣。”季沉在他手上拱了一下,“我們合乎道德。”

神他媽合乎道德!

付於鬆開手,如他所願在他頭上亂抓一通,恨鐵不成鋼:“季小沉,你能不能成熟一點!”

在某人刻意而為之下,話題逐漸跑偏,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傍晚,錄製節目的八個人在樓下餐廳碰麵。

依舊和前幾次一樣聚在一起吃了頓飯。

經過這幾次的錄製,幾人之間熟悉得差不多了。

有時候氣氛到了還能互相開個玩笑。

隻是接觸的時間長了,就算一開始付於不知道趙子杉的感情,幾次錄製下來也明白了她對季沉的心思。

不說那好幾次崴了腳往季沉身上倒了,就說那每次看著季沉都一副看負心人的表情,付於就感覺心裏膈應。

在吃完飯上了車後,付於直接無視帶著孟子憂往這邊走的趙子杉,叫了聲白路。

“來這輛車吧,有事跟你商量。”

他這樣一說,趙子杉表情再次幽怨起來,隻是畢竟是演員,那模樣似真似假,理解為開玩笑也不過。

“吃醋了?”季沉當著鏡頭的麵也說了句看似是玩笑話的話。

付於當即一個白眼,勾住白路的脖子往這邊一拉,回懟:“我有小鮮肉在手,你這樣的老臘肉不值錢,別說是醋了,醬油我都舍不得不放。”

白路傻乎乎地笑:“付大師,你這樣說容易給我招罵。”

“哦,是嗎。”付於當即放開胳膊,“那從現在起你也是老臘肉了,我一視同仁。”

鄭禾子清楚自己和這三人之間有明顯的分界線,這時候隻坐在一旁笑沒有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