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黃文斌臉色大變,他一時還真沒想到可以這樣玩。 這每年幾十萬還是小事,要是其他百萬千萬的合同也有漏洞,賠的可就大了。在這一瞬間,黃文斌似乎回到了穿越之前那一瞬間,一無所有,渾身冰冷。仔細想了一遍,那些合同似乎都沒有這麽大的漏洞可以利用,黃文斌才鬆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這個人眼光很準,但是能準一輩子嗎一次都不出錯丁詩詩說,就算真的一輩子都不出錯,還有人專門設陷阱來坑你呢,商場如戰場啊。

我明白了。黃文斌的確沒想到自己留下這麽大一個漏洞。

以後不準做這麽危險的事情,簽合同寫協議,都必須斟酌再斟酌,最好讓律師看一看。丁詩詩說,另外還要建立一個或者幾個有限責任公司,用公司的名義簽合同,萬一有什麽問題,把公司破產了就是,不會連累到自己身上。

我明白了。明白是明白,黃文斌卻不打算照做,公司的錢要放在公帳裏,動用公帳的錢很麻煩,要是到時候有什麽突發狀況,可能會來不及把錢拿出來。

你這是什麽表情啊丁詩詩一眼就看出來了,有限責任公司好處很多的,要不然為什麽人人都拿公司做生意你這樣用自然人身份直接來,等於是赤身,玩小姐還不帶套對不起你不會玩小姐,反正你懂的。

說的太粗俗了,盧芝蘭都忍不住叫了一聲:姐~

丁詩詩瞪了她一眼,又按了遙控器,盧芝蘭立即就沒法子說話了。以後賺了錢,一部分拿出來做私人投資,要沒風險那種。另一部分還是留在公司裏滾動。沒風險的生意集中在一個公司,有風險的生意分散開來,隨時準備破產撤退,這樣比較安全。別嫌麻煩,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至於建立公司撰寫賬本,我爸手下有很多專業人士,我求求他借兩個出來給你。

我明白了。這一次黃文斌是服氣了。原來他以為丁詩詩是個一點本事都沒有的富二代,現在這麽一看,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啊,聽了黃文斌的條件,立即就找出漏洞,要不是放了黃文斌一馬,現在他就開始虧錢了。

即使如此,黃文斌也不打算全判接受丁詩詩的建議,賬本這是生命線,無論如何也不能交給外人。他寧願辛苦一些自己寫,也不願意貪方便交給丁六根的人。

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了丁詩詩沒好氣的說,該謹慎的時候不謹慎。不該謹慎的時候倒是小心得要死。

這時候盧芝蘭忽然渾身顫抖,褲子裏還隱隱出現水跡。現在可是冬天,穿著的衣服褲子都很厚,這水跡都能透出來,難道是

真沒用。丁詩詩說,又想去洗手間了是吧小黃你再等我們一下。

她拖著盧芝蘭去了洗手間,好一會兒才一個人出來,還和黃文斌說:雖然個性很煩,身體卻很好,敏感得要死,剛才這麽一會兒功夫,出水出得下麵全濕透了呢。現在躺廁所裏動都動不了。

黃文斌心裏在呐喊:這算什麽愛好啊,雖然說有錢人有些變態的愛好很正常,但是這麽大大方方說出來算什麽啊就算說,在你自己小圈子裏說不就好了,為什麽要告訴我呢對這麽悲慘的故事起反應,黃文斌會覺得自己變態的啊

那商鋪租金這兒,還是公司直接租吧。黃文斌說回正經事,直接租的話,西施包子鋪是占了便宜,算是黃文斌給丁詩詩交的學費。

每年加四千塊錢租金啊丁詩詩還不滿意。

如果每年重新談判的話,我估計加一萬都不止,最少要加到八萬塊。其實不止一萬塊,都是一萬五一萬六這麽往上加。不過到2011年加到八萬以後,房租上漲就很緩慢了,2012年就漲了一兩千的,2013年還降了五千塊。

所以你才和我打賭對吧丁詩詩撲哧一笑,大家都知道天龍購物中心會火,可是敢說30平米做餐飲的鋪子一年漲一萬租金的,你可是頭一個。好吧,我相信你,就不去要求改合同了。

要哪一個呢黃文斌問。

既然你這麽看好這兒的商鋪,那你肯定已經把兩個鋪麵都租下來了吧。丁詩詩看得很準,我們西施包子鋪用一個,另外一個你打算做什麽

我打算隨便叫幾個人來做點小吃,黃文斌說,就是路邊買的那種,烤肉串啊,炸雞腿啊,煎餅啊。說完才想起來隔壁已經有一家煎餅了,再開的話就重複了,而且人家是專業的,肯定比黃文斌做得好。

要是生意好就自己做,生意不好就轉租出去是吧丁詩詩問。

差不多吧。黃文斌說。其實就算是生意好,黃文斌也打算轉租出去,餐飲業務一向都很麻煩,和別人合夥做還好一點,自己做實在是太辛苦了。為了賺錢黃文斌不怕辛苦,但是有那功夫,還不如把精力放在弄錢投資房地產上。

那我要這邊這個。丁詩詩挑了牛排館旁邊那一個鋪位,另一個你自己用吧。我有個朋友想餐飲,要不要介紹給你啊

什麽樣的朋友黃文斌問。

她是我的小學同學,家裏挺有錢的,做的是家具生意,城南租了個房子做家居賣場,不過因為在金海馬旁邊,生意不算太好。丁詩詩說,當然你肯定不是想聽這些,是個沒什麽交情的普通朋友,你盡管放心大膽的開價。

好吧,黃文斌說,那我要求頭一年兩萬五千元每月,一年一簽。

不和她賭了我覺得你這個賭約很有意思啊,隻要加幾個限製性條款就行。丁詩詩說,月租保底兩萬,然後營業額超過十萬塊的話,每加一萬就加兩千鋪租。她是想開甜品店,專門去學了好幾個月,做出來的甜品很不錯的,我吃過十幾次了。女人都喜歡吃甜品,甜品店的營業額比其他小吃要高的,別人十萬,甜品店能到十五萬。

她能答應這種條件黃文斌問。

肯定會的。她是新創業,家裏不肯支持,沒什麽本錢,開個店偏僻的要死,雖然好吃,客源總是不足,就好像我們立交橋那個鋪子一樣。丁詩詩說,這一陣子都在找市中心的鋪麵,可是價格太高,轉讓費少的十幾萬,多的幾十萬,她怕生意不好,下不了決心。我們這兒不用轉讓費,租金還高低可調,還將會是市中心最旺的購物中心,怎麽會不願意

黃文斌還是有些躊躇,他是想自己先幹一段時間,然後再轉讓出去,除了房租以外,還能賺一筆轉讓費。要是現在就轉租,轉讓費就沒有了,還得自己虧一筆裝修費進去。可是找人開店買原材料等等一大堆事情又很煩,最後賺的也不知道夠不夠本錢。

你不會是想把轉讓費也給賺了吧真是太黑心了,不過我喜歡。丁詩詩說,那你自己考慮吧,過兩天我先帶你去見見人,租不租也不急於一時。

又說了一會兒其他事情,盧芝蘭才走了出來,扭扭捏捏的辛苦無比,每一步隻能向前半個腳掌。丁詩詩也不去管她,笑吟吟的看著。盧芝蘭好不容易走過來,撲到丁詩詩懷裏,嬌喘著說:姐你好壞。

壞什麽啊。丁詩詩撫摸著盧芝蘭的頭發說。

黃老板丁輝走上四樓,朝著這邊遠遠的打了個招呼,身後還跟這個保安,你快和這人說,我真是來裝修的忽然間他看到了盧芝蘭,又驚又喜,小蘭,你怎麽在這裏

盧芝蘭也是臉色一變,卻是又羞又急,阿輝你跑來這裏幹什麽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我,我是來給黃老板裝修的。丁輝低下頭,又忍不住看了看丁詩詩,這位是

這位是我老板丁小姐。黃文斌說。

看盧芝蘭和丁輝的臉色,再聽著他們差不多的口音,黃文斌哪裏不知道出了什麽事。無非就是一對愛侶一起從鄉下出來打工,男的努力工作不要命的賺錢,女的樣子漂亮身材好做了模特,見識過了花花世界忍不住貧窮,投向了有錢人的懷抱。

這種事情非常常見,到處都有,隻不過這裏的有錢人不是通常的土豪,而是丁詩詩這個大小姐。也正因為如此,丁輝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牆角已經被人撬開了一個大洞。話說要是黃文斌是當事人,也絕對想不到女友居然會投向另一個女人的懷抱。

丁小姐您好。丁輝一看丁詩詩,自慚形愧,連手都不敢伸出去,鞠了個躬。

你就是搞裝修的丁工啊丁詩詩倒沒怎麽樣,大家都姓丁,五百年前是一家啊。你和芝蘭是同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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