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淵看著眼前這個太子,好像哪裏有些不一樣了?以前的太子可是斷然不會接受任何除太醫外的人的診脈。
狐塵抬起眸子,就看見了溟淵充滿疑慮和探究的目光 心裏咯噔一下,溟淵察覺到了狐塵的目光,兩人四目相對,狐塵有些驚慌失措,不得不說,溟淵的眼睛似乎有種魔力,吸引著狐塵。
“太子殿下就在此休息吧,本王還有點事,告辭。”溟淵高傲的抬著頭說道,顯得更加高冷。
狐塵確定溟淵真的走了,這才爬下床到處打量,“哇塞,這個花瓶一看就是個精致的東西,要是帶出去能賣多少錢啊~”狐塵抱著一個青花秀瓷瓶說道,心裏卻打著小九九。
不得不說,這溟王府的寶貝還不少嘛,狐塵將桌布扯了下來,然後開始翻箱倒櫃的搜羅。
“大統領,屬下已經查到了太子殿下的行蹤。”巷子裏,一個黑衣男子跪在地上說道。
“在哪裏?”清風有些激動,他盡力克製自己的情緒,單手緊緊握住劍把,眉頭慢慢擰緊,呼吸有些急促 。
“在溟……溟王府。”男子有些瑟瑟發抖的說了出來,但是誰都知道,太子狐塵與溟王爺向來不和,而作為太子黨這一邊的大統領清風自然也就與溟王爺是宿敵了。
果然,在聽到狐塵現在在溟王府的清風更加握緊了拳頭,大手一揮,男子悄悄退下,唯有清風一人矗立數秒,隨即翻身離去。
溟王府外,“喲,大統領大駕光臨,老奴有失遠迎啊。”管家看著向溟王府徑直走來的清風做禮說道。
“管家言重了,本統領隻是聽聞太子殿下在溟王府,特意前來。”清風直勾勾的看著府內說道,可惜也看不到什麽。
“太子殿下?”管家有些疑惑,難道王爺今兒個抱的是太子殿下?管家稍稍思索了一下,隨即對清風說道:“大統領,慚愧慚愧,老奴並未見過太子的尊容,這還要待老奴前去問問王爺,要不大統領去前廳休息一下?”
“不必了,我就在這裏等著好了。”清風堅定的說道,然後雙手靠背,直挺挺的站著。
管家見了,也不多說,往著書房走去,心裏卻在暗自揣測,太子怎的會在王府?莫不是今兒個的那位?管家雖在懷疑,卻也懂得有些事隻能想卻不能說。
“扣扣……”管家輕聲的扣門,然後說道:“王爺,大統領來了,說是太子殿下在王府……”管家說著又禁聲了。
“清風?”書房內傳來溟淵的聲音,尾部高揚,似有些嘲笑,隨即說道:“讓他在偏廳等著,本王隨後就到。”溟淵放下紙筆,然後收起信封說道。
管家聽了,有些躊躇,背著手在書房門口踱來踱去,皺著眉頭,似有話要說,卻又語言而止。
“怎麽?你還有什麽事?”溟淵打開書房的門,正巧看見管家像個沒頭的蒼蠅在書房門口轉來轉去。
“王爺,你出來了,大統領堅決在門口等你,要不……”管家見了溟淵出來,瞬間就像找到了方向感的說道,然後欲言又止。
“嗬嗬,清風的架子倒是大。”溟淵冷笑地說道,一雙眸子冷冷的盯著後院,然後雙手一揮,大步向大門走去,“走,去看看。”
“稀客稀客啊,大統領來我王府有何貴幹?”溟淵走到門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眼眸卻是毫無任何溫度的看著清風。
“王爺,在下也不繞彎子了,聽聞太子殿下在貴府,在下前來……”清風有些急不可耐了,但還未說完,就被溟淵打斷。
溟淵看著清風,似笑非笑的說道:“太子殿下怎的會出現在本王府中?莫不是大統領消息不靈通?得錯了消息?”
溟淵看著清風韞怒的表情,溟淵強忍著快意,然後故作無奈的說道:“若是大統領不信本王,那本王也沒辦法了,總不能讓大統領肆意來我王府搜人吧。”溟淵看著清風,聲音逐漸冷冷的說道。
管家看著自家王爺把堂堂禦林軍大統領氣的臉色鐵青,隻強憋著笑,最後實在憋不住,找了個理由就跑了,然後扶著牆壁哈哈大笑。
“王爺言重了,屬下絕無此膽量……”清風忍著怒火,故作輕鬆地說道:“怕是太子殿下貪玩,去了別處玩耍,屬下告退。”
清風正欲離去,突然溟淵叫道:“哎,大統領等等……”清風聽了,眼眸裏閃著亮光,看著溟淵說道:“王爺……”“天氣炎熱,大統領要不要喝杯茶再走?”溟淵勾著唇惡劣的笑著說道。
清風差點舉起手掌,一掌打飛溟淵,無奈溟淵終究是個王爺,手裏握著天狐的一半兵權,隻能恨恨的放下,鐵著臉說道:“謝王爺的關心,屬下實在不敢喝你溟王府的茶水,告辭!”
“哈哈哈~”溟淵看著清風憤怒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驚得王府一幹侍衛目瞪口呆,王爺可是出了名的冷漠……
溟淵突然察覺到侍衛的目光,冷眼掃了過去,嚇得侍衛連忙收眼,心裏想道“王爺還是這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