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打住,要像你說的那樣好,那她怎麽死的?”狐塵突然意識到什麽,打斷了玉的話問到,眼睛咕嚕咕嚕的轉動。

“她是因為……”玉正想說話,突然意識到不對,要告訴這丫頭真相的話,那這丫頭還會幫本尊幹活嗎?不行不行,不能告訴這丫頭。

“喂,她是因為什麽?你咋突然不說話了,難道?”狐塵摩擦下吧打量著這塊發紅光的玉,自己可是被這塊玉給帶到這邊來的,還莫名其妙的遇見了一個和自己同名同姓,還長得一模一樣,我嘞,別告訴我這都是巧合?!

“不是不是,她是太子誒,又是女扮男裝,天狐唯一繼承人,你說說,這麽尊貴的人物怎麽會不招嫉妒嘛。”玉故作討好得說道,心裏卻在吐槽,我去,這家夥真不好蒙啊。

狐塵半信半疑的打量著玉,然後想了想,說的也不錯,這家夥肯定是太笨了,才會被殺,想我可是二十一手世紀的天才美少女啊哈哈哈哈。

玉看著一會笑一會不笑的狐塵有些嘴角抽搐,哦,當然,這塊玉是沒有嘴巴的。

“喂,你叫啥?”狐塵察覺到了玉的氣息,尷尬的咳了兩下看著玉問到。

“本尊是鴻鈞上神。”玉盡量散發強烈的紅光說道,“不好,本尊要先撤了,記住,你現在是天狐太子狐塵……”鴻鈞突然緊張起來,聲音漸漸變小。

“喂,你怎麽了?”狐塵有些懵逼的拿起這塊臭烘烘的玉,這可惜這塊玉已經變回了原來的碧綠,“唉,算了,還是靠我自己吧。”

天狐皇宮,侍女錦夕推開太子宮朱紅色的大門,突然看見**空無一人,“哐當”一聲,水盆應聲而掉。

“大統領,太子殿下不見了!”狐塵的貼身侍女錦夕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正好看見清風,不顧禮儀的跑了過去,慌慌張張地說道。

“什麽?太子不見了?怎麽回事?錦夕你慢慢講。”清風好看的劍眉蹙起 ,握著劍的手緊緊收縮,看著有些慌張的錦夕急迫的問道。

“太子殿下,他……他不見了!我就離開了一會,怎麽辦啊,大統領嗚嗚嗚……”錦夕說著就哭了起來,太子殿下昨兒個才身受重傷的被大統領抱了回來,今兒個就不見了,萬一出了什麽事情……

“這樣,你先帶著幾個侍衛去太子殿下常去的地方找找,我去通知關閉城門,在城內找。”清風快速的指揮道,然後一躍而起,使著輕功朝著城門而去。

城門處正在盤查來往的人民,清風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朝著城門口奔去。

“大統領!”守城的長官看著如風般使著輕功的清風行了個軍禮。

“關城門,全城……”清風突然停住了,眸子鎖住深思,太子失蹤,唯一的儲君不見了,而皇帝已經年邁,內憂外患,豈不是會動**民心嗎?

“不必關城門了,好好守著,有可疑人物立馬匯報給我。”清風蹙著眉頭,眼裏充滿了擔憂,甩著袖子又飛走了。

“哎,大統領怎麽了?”士兵a好奇問道,“誰知道呢 。”士兵b看著清風的身影回答道。

“好了好了,都別瞎猜了,好好守著城門吧,看到可疑人物和我匯報。”守門頭頭說道,“是!”

“暗夜軍聽令!全城秘密搜索太子殿下,不可走漏風聲!”清風一襲青衣,臉色剛硬地說道。

“是!”二三十個士兵跪拜著回道,然後迅速擴散。

“塵兒,但願你無事。”清風孤寂的聲音在風裏飄**,隨即飛身離去。

“大王叫我來巡山啊,咿呀咿呀喲……”狐塵甩著從那個太子身上拿來的令牌走在路邊上哼哼唧唧的唱著。

許是偏僻,一路上狐塵都沒看見人影兒,然後唱的更大聲了“我是一隻貓~快樂的星貓~周圍冒氣泡~啊啊啊~音樂的符號~”

終於,狐塵走了好久好久,走的腳都酸了,這才走到了城門口,然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將金牌藏在衣服裏,安安靜靜的排隊入城。

“你,快點。”守城的士兵對著百姓嚷嚷道,然後推搡著百姓。

“站住。”狐塵正準備一腳踏進去,眼看著離城內就差幾步之遙了,突然被人喝住,雖然心裏不爽,但還是要老老實實的站住。

“你轉過來。”狐塵老老實實的轉了一個身,我去?!這家夥怎麽這麽磕磣啊滿臉疙瘩不說,還一臉的肥膘。

“你手上提的是什麽?”胖子士兵問道,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不停的打量著狐塵,“你這家夥,衣服都穿反了,也是夠傻得。”

周圍一陣爆笑,狐塵也不搭理,若是穿正了,明晃晃的蟒袍除了瞎子,誰都看的出來,她敢穿正麵嗎?狐塵打著馬虎說:“官爺,出門著急,就……就穿反了。”

“嗬嗬,出門著急穿反了。”胖子一邊挖苦一邊打量,突然他看見了狐塵腰間的玉,眼睛瞬間亮了,心想自個兒昨天輸了幾吊錢,這塊玉的成色這麽好,肯定值不少錢,不如……

“來人,把這家夥給我扣起來。”胖子士兵大聲喊道,周圍兩個士兵聽了,立馬上前,狐塵見了,用力推開胖子士兵,撒腿就跑,我日,真他媽的可怕,衣服穿反了也要被抓?

“媽的!你跟我去追,你們兩守好城門!”胖子士兵被推得坐在地上,罵罵咧咧的說道,然後把長矛一扔,一臉不甘的追了過去,到嘴的肥肉怎麽可能說扔就扔!

“臥槽,怎麽還追著我,啊啊啊啊。”狐塵跑的氣喘籲籲,腿像灌了鉛一樣,加上太陽又這麽毒辣,狐塵感覺喉嚨都要發燒了,身後的呼喊聲在狐塵腦海裏漸漸變得模糊了。

“站住!小子你給我站住!”胖子士兵大聲喊道,喘著粗氣,心想道,老子不抓住你,就跟你姓了!

“不行了……我……”狐塵跑的越來越慢,漸漸的精神有些渙散,喉嚨裏感覺火燒一樣,極其幹燥,難受死了。她突然看見前麵有一片白色,下意識伸手去抓,“終於,抓到了……”

“砰”狐塵終於跑不動了,手緊緊的抓著白衣,胖子士兵看見狐塵躺在地上,樂嗬樂嗬的跑的更快了,正想著終於抓著這家夥了。

“你在幹什麽?”胖子士兵正搜羅著狐塵,一心找玉,渾然忘記了眼前的男子,胖子聽著這聲音不禁打了個寒顫,該不會是……

胖子士兵抬起頭,看清了男子的麵容,突然大驚失色,跪下連連磕頭:“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是小的眼拙,沒看見王爺……不不不小的眼瞎,小的眼瞎……”胖子哆哆嗦嗦地說道,頭上的汗不斷的冒出掉在地上。

“滾。”溟淵淡淡的說道,胖子士兵立刻如臨大赦的跑了。

“把他帶回府邸,本王還有些事情,待他醒了,就送回皇宮。”溟淵看著地上緊緊抓著他的長衫的狐塵說,然後大手抓住長衫一揮,狐塵依舊緊緊握著,溟淵有些微怒,低下身子,用力掰開狐塵的手,卻發現狐塵臉紅的奇怪,莫不是中暑了?心道,不行,不能讓他死在我這裏。

“回府。”溟淵抱起狐塵,輕飄飄的說道,驚得無言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誰不知自家王爺和當今太子狐塵是鐵打鐵的頭號冤家,隻不過麵和心不和罷了。

“王爺,要不讓屬下來背著吧。”無言終於看不下去溟淵的抱姿,咋跟抱小媳婦兒一樣?

“無妨。”溟淵依舊淡淡地說道,然後一主一仆朝著冥王府走去。

“王爺。”管家行禮道,“這位是?”

管家看著自家王爺竟然破天荒的抱了一個人,還是以公主抱的姿勢?!實在詭異……

“宣太醫。”溟淵看都沒看管家一眼,徑直走了進去說道,突然又停了下來,叫住正要往外走的管家說道:“去城西吧。”

“是,王爺。”管家回頭說道,然後看著自家王爺確實走遠了,這才拉住站在門口的無言問道:“王爺抱的是誰啊?”

無言看了看管家,冷冷地說道:“管家當知道,有些事情該你知道王爺自然會說,若是王爺不說,我自然也是不會說的。”

管家看著木頭一樣的無言切了一聲,“真是個冷冰塊。”然後揮了揮袖子,去城西請大夫了。

溟淵進了後院,一路上有不少婢女,皆看的目瞪口呆,卻也不敢言語,畢竟王爺最是忌諱她們背後嚼舌頭,自然也就隻是看看而已,倒也沒人敢竊竊私語。

溟淵徑直走進了房間裏,將狐狐塵放在**,然後使勁掰開狐塵的手,許是用力過度了,這一掰到是將狐塵給弄醒了。

“你,你是誰?”狐塵睜開眼就看見一個美男子,長得煞是好看,然後突然又感覺不對,緊緊的捂住自己大聲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溟淵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人,他想知道這個太子殿下在搞什麽?試探他嗎?若是試探的話,他就為太子的智商感到擔憂了,誰不知道他和太子殿下向來都是死對頭?但又感覺這不像是太子的一貫作風……

溟淵戲謔的看著狐塵,心道:嗬嗬,你想玩,本王就陪你玩兒。

“本王做了什麽還用說嘛?”溟淵用手擦拭著嘴唇,一雙桃花眼似而非似的打量著狐塵,像是想看出什麽一樣。

“你,你流氓!”狐塵看著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男子,大聲喊道,果然人不可貌相,長得帥也是個色劉胚子。

狐塵看著大門敞開,立馬掀被起身跑了出去,還未走到門口,就被一雙大手撈了回來。

溟淵的臉龐放大在狐塵眼前,性感的喉結上下運動,一雙桃花眼如同有魔力般吸引著狐塵,隻見溟淵紅唇上下動著,冰冷的聲音鑽進狐塵的耳朵,“太子殿下請自重,本王可不想你死在我這裏,若是安分點,本王自然好生待著,若是不安分,休怪本王采取強硬措施了。”

然後用力將狐塵甩在**,疼的狐塵齜牙咧嘴,我日,這是什麽王爺?知道我是太子還敢如此囂張?TMD,等我成了皇帝一定要把他甩一百遍,甩死他去!

“我……我隻是想喝水。”狐塵低著聲音說道,聽起來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怨婦,溟淵眉頭微蹙,轉身倒了一杯水,狐塵立馬接過水大口喝了起來,臉上氣色漸漸變暖。

“王爺,大夫來了。”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隻見一個拿著藥箱的大夫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朝著溟淵行了個禮,然後開始為狐塵把脈。

狐塵看著醫藥箱,倒也明白了什麽,也不反抗,老老實實的讓大夫看病倒是出奇的乖。

“這位公子並無大礙,隻是今日天氣炎熱,中暑了而已,老朽這就開幾份藥,吃了便可。”大夫一字一句的說道,然後整理藥箱就去開藥了,管家也跟著一起出去。

溟淵看著眼前這個太子,好像哪裏有些不一樣了?以前的太子可是斷然不會接受任何除太醫外的人的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