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狠敲一筆
直到張齊把麵吃完,女孩還在不停的問他問題,此時她男朋友的臉早就成黑鍋底了。
張齊剛放下筷子,門口一陣**,外麵有人說。
“出什麽事了?怎麽了?”不明情況的人問。
“不是唱的好好的,那人要幹什麽?”同樣不明就裏的人說。
“那男的真無恥,他是想調戲唱歌的女孩。”
“哪個男的,他要幹什麽?”
“看,正拉著女孩,硬要她上車。怎麽還有這樣人啊,這年頭還興強搶。”不忿的人說。
“就沒有人上去阻止麽?”一女生質問。
“擦,那男的還帶了兩男的,看樣子都不是善茬,誰敢啊。”
跟張齊說話的女孩急忙站起來,擠出去。
門口都被吃麵的人堵上了,張齊隻能從人頭頂上麵看。
在唱歌女孩的身前停著一輛炫紫色的瑪莎拉蒂跑車,扯著女孩胳膊正將女孩往車裏推的人有些眼熟。張齊確定一定見過這家夥。
跑車裏還坐著兩人,其中一人也伸手來扯女孩,試圖強行將韓珍帶走。
韓珍拚命的向後退,手死死的抵在車門上,不停的哀求。可是推她的男人絲毫不聽她的哀求,大聲的笑,嘴巴裏說著一些曖昧的詞句。
看到那人的側臉,張齊想起來了,這人不就是追商麗欣的吳鳴飛麽,商麗欣說那晚就是他安排人綁架他的。正沒機會找他算賬,丫的,居然在這裏幹搶男霸女的勾當。他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生活太無聊了,想過過惡霸癮。
分開人群三兩步走到吳鳴飛身後,一把揪住他的後脖領。
“吳公子,咱們又見麵了。”
吳鳴飛正要推韓珍進車,突然被人揪住,揪住他的人力氣還很大,硬把他拽的身子後仰,不得不向後退,費力的扭頭看,當他看見張齊的臉時,就像被點著的炸藥包一樣,“砰”就炸開了。
“又是你,你個王八蛋,上次沒注意讓你得手了。這次老子不打的你哭爹叫娘,老子就不姓吳。”
如果他的實力能像他的口氣那麽硬的話,張齊或可以害怕那麽一點點,可惜這家夥的實力在張齊麵前那就是個屁。
“好啊,歡迎你改姓。首先你可千萬別跟我姓,我怕丟人。我給你找個姓,讓你體會全新的感覺,你就姓鳥,單字人,你丫的就是個鳥人。大街上欺負女孩,你算什麽東西。”
說到氣憤處,拳頭自己就揮了出去,砸在吳鳴飛的眼眶上,砸的吳鳴飛眼冒金星,“嗷嗷”慘叫。捂著眼睛連蹦帶跳的罵:
“你個混蛋,你敢動老子,今天沒有商麗欣在,老子饒不了你。”
估計這位吳鳴飛同學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實力跟對手懸殊的不是一點半點,狠話說完後他才意識到。
不管是為了維護麵子,還是為了報仇,吳鳴飛都不可能善罷甘休,大吼一聲:“你們兩個給我上,我要這混蛋賠上一隻胳膊。”
砸傷他一隻眼就要賠他一隻胳膊,這是夠狠的。
坐在車裏的兩個男的本來還發呆呢,沒想到會衝過來一個人上來就打。在他們看來現在沒有二百五敢出來跟壞人作對了。正是因為覺得就算他們胡作非為也沒人敢吭聲,所以才敢肆無忌憚的當街拉女孩。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時運不濟還是作惡到頭終有報,正打算如何戲弄一番可憐女孩的時候,居然殺出來一個強大的對手。
吳鳴飛一招沒出就被人打成了熊貓眼,作為吳鳴飛的狐朋狗友,這時候不站出來以後還怎麽繼續混下去。
兩個人急忙跳下車,左右一站把張齊夾在中間。
韓珍擺脫了束縛,驚恐的縮到後麵,被剛才同張齊說話的女孩拉過去,抱著她連聲安慰。
吳鳴飛捂著被砸疼的眼,氣的呼呼喘氣,“上次你搶我女人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今天算你小子倒黴,主動送來給老子解氣。給我一起,扁死他。”
他那兩朋友一聽這話,立即衝上來,這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時候,他們要表現的積極,以後才能繼續跟吳鳴飛混下去。
兩個人同時揮拳,他們以為就憑他們的身手,兩打一應該沒問題。事實上兩人錯了太離譜,眼前一花後,夾在中間的張齊不見了。而與此同時本來站在外麵的吳鳴飛卻被一股大力拽著,一個踉蹌向前衝,收住腳步的時正好停在張齊站的位子上。
“嘭”“嘭”兩聲,“啊~!啊——”
吳鳴飛慘叫過後,疼的像蝦米一般的弓起腰。
他的那兩個二貨朋友,驚的僵住。
吳鳴飛痛苦的哀嚎數聲後,那兩朋友才反應過來。
“我們不是有意的。”兩人異口同聲的辯白。
痛苦中的吳鳴飛咬牙切齒的叫:“揍他,揍死他。”
到現在吳鳴飛還沒明白過來,為了讓吳鳴飛清醒的意識到他的意願是可笑的。張齊出手如電,一手一個掐住吳鳴飛兩朋友的脖子,手上力度剛好能掐的他們喘不過氣來,卻不會立即死掉。
毫不費力的將兩個人摁在車廂上,“揍死他們,對不對?吳公子,你是說要我揍死他們麽?”
吳鳴飛抬眼看到兩個直翻白眼的朋友時,本來疼的慘白的臉迅速變黑,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麽,驚駭的忘記了疼痛,大張嘴巴,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
“你是人麽?”
“不是人的是你,現在告訴我,你想揍死誰?”
吳鳴飛連連擺手,滿眼驚恐,“不要,你別衝動。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放過我們吧。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張齊知道這種紈絝子弟的保證比放屁都不如,如果不給他們深刻的教訓,他們絕不會記住要保持良好形象。
“真的不敢了?”
吳鳴飛點頭如搗蒜:“不敢了,我保證不敢了,真的,我發誓。”
“可我一點兒都不相信。”
吳鳴飛露出痛苦哀求狀:“大哥,那您要怎麽才能相信?”
“你的誠信對我沒有任何意義,我不需要你的保證。有個病人急需要錢救命,我需要你開張十萬元支票。”
吳鳴飛又驚又駭大叫:“什麽?十萬?你這是敲詐。”
就知道他會這麽說,開著豪車裝大瓣蒜,好像很有錢的樣子。但從商麗欣不屑的口氣可以推測出,這家夥雖然有點錢,但遠沒達到富豪的層次。十萬塊對於他來說足以讓他肉疼很久。
“我這是敲詐麽?這麽多人都在,你問問他們,我為被你當眾調戲的女孩討要精神補償,為了維護你吳公子的顏麵,我們可以當這筆錢是你的愛心捐款,我這能叫敲詐麽?”
圍在周圍的都是年輕人,大部分是學生,年輕人都喜歡熱血,喜歡看能振奮人精神的事。不用誰組織,整齊的回應:“不算,不算……”
吳鳴飛頭上的汗水嘩就流下來了,後背上的汗更多。
“你,你,好,算你狠,可是十萬塊也太多了,你不覺得……”
張齊冷冷的打斷他的話:“十萬對於你這種闊公子來說並不算多,除非你是假冒有錢人。”
說完這話,張齊故意停下來看吳鳴飛又羞又惱的模樣,然後冷笑,“你是真有錢還是假有錢我不關心,我就看到你開著價值兩三百萬的豪車。拿不出十萬塊,你有臉說的出口,我們大家可沒臉聽。快點開支票,不然你的這兩個朋友先走,我保證你會緊跟其後。”
為了保住錢,吳鳴飛本想放棄兩個朋友,更何況他並不相信張齊真敢動手殺人。當張齊說結果了兩個朋友就對付他時,關係到自己的小命,本來理智的分析頓時煙消雲散,出於對自己性命的愛惜,他可不能讓自己的命受到半點威脅。
十萬塊並非他付不起,隻是覺得太肉疼而已。正如張齊猜的那樣,他是有點錢的人,但並非太有錢。若是像商麗欣那樣的,十萬塊就是裙子費,他早就簽了,免得被人要挾。
“你先放了他們,我給,不就是十萬塊麽,老子給的起。”
張齊滿意的笑笑,放開手中掐的兩個人。
“支票呢?”
吳鳴飛摸出錢包,故意在張齊麵前打開,“支票這種東西怎麽可能隨身攜帶。我錢包裏就這麽多錢,你看怎麽辦?”
典型的耍賴前奏。
張齊慢悠悠的跨到他麵子,雙手插進褲口袋,擺出一副鬆鬆垮垮的痞子樣。
“你跟我耍滑頭,想看看豬是怎麽死的麽?”
吳鳴飛驚恐的向後退,“別,你別這樣,我沒耍滑頭,真的是沒帶。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帶你回家去取。”
想想也有可能,支票這種東西應該不會隨身攜帶,看來隻能跟他回去取。伸手從吳鳴飛的皮夾裏抽出一張美女照片。照片上的人是誰張齊不知道,但可以猜到一定是吳鳴飛喜歡的人。
回頭看身後的圍觀者,說:“來支筆。”
在場的學生多,女生喜歡隨身帶包,有人會在包裏放支筆。於是很快一隻筆就遞了過來。張齊很快的在照片背後寫了張欠費條。
“吳大公子,簽個名吧,這是預防你轉頭就抵賴的。”
吳鳴飛的表情比吞了一百隻蒼蠅還難受,“這樣做不好吧,我是誠信的人。”
張齊嗤的笑了:“別說這種沒用的話,大家都不認識你,你誠不誠信我們又不知道。我們始終相信欠條有用,簽上你的大名吧。”
張齊把筆塞進吳鳴飛手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別讓我等急了。”
吳鳴飛知道躲不過,不得不拿了筆,哆嗦著簽下自己的名字。
張齊把照片交到韓珍手中。
“記得找幾個同學簽字,這樣這個欠條才更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