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我醒來是在第三天的早上,因為冷熱交替我的身體持續的在高燒,小七為了看顧我日夜寸步不離的守了我兩天兩夜。
我睜開眼入目的就是小七那張有些蒼白的臉,這讓我的心滿是愧疚。
值得慶幸的是我的手可以自由的抬起或是放下,這有些不可思議,讓我的心裏總算是有了一點的希望。
我試著把我的腿抬起,我的腿也能動了,就在那個時候小七睜開了合著的雙眼,看到我醒了,馬上叫人進門給我檢查身體。
看著小七我久久無法言語,小七一直緊蹙眉宇,一雙眸子看著幾個醫生給我坐著檢查。
幾個醫生在檢查之後跟小七說已經沒事了,小七叫幾個人下去,之後才看著我問感覺怎麽樣了。
看著小七才發現感激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許久才張開嘴說:“謝謝你。”
結果小七低頭笑了,笑的滿是疲憊。
小七躺倒了我的身邊,雙手枕在了腦後,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過了一會小七開始發出均勻的呼吸,再過了一會小七翻身摟著我,將我的被子拉到了身上。
我試著轉過了身,發現身體很多的地方都可以動了,甚至可以收放自如。
這讓我感到吃驚,抬起手眸子在自己的手上流轉著,慢慢的收緊了我的五指,在放開。
我笑了,流著眼淚笑著,雲飛揚我的手可以像以前一樣的動了。
我移開了我的眸子看著睡在身邊的小七,小七的臉色很蒼白,而且深鎖著峨眉,似乎在不舒服。
我有些擔心,伸手在小七的額頭試了試,但沒有發燒,可小七為什麽深鎖著眉頭?
我用手指將小七的眉宇舒緩開,小七說:“我們鬧翻了。”
不由的奇怪,看著小七問:“和誰?”
“一個男人。”小七向我挪了挪,將我摟的更緊了,之後就再也沒了聲音,小七又很沉的睡著了。
我其實有些不習慣,畢竟被一個女人摟的這麽緊,可我並不討厭小七,甚至喜歡。
我移開了看著小七的眸子,看向了白色玻璃的外麵,陽光白色的玻璃阻擋住了來路,所以我隻能看到一點點的亮光,可就是一點點的亮光也會讓我知道,是早晨了。
我並不感覺饑餓,我想小七應該在我睡著的時候喂了我點東西,所以並沒有饑餓的感覺。
那時候我不能確定我睡了多久,我在心裏算計不會太久。
但對我來說卻已經很久了,雲飛揚不該這麽晚還沒有回來。
如果沒有意外,雲飛揚應該在兩天之內就回來,可是直覺告訴我,我睡了不止一天,加上雲飛揚走的那一天和我在溫泉針灸的那一晚,起碼有六十個小時了,兩天半的時間,雲飛揚該回來了。
真希望時間在走的快一點,那樣我就能快點見到雲飛揚了,可是再多的期盼似乎也沒有用。
門外的光線漸漸的足了,是在告訴我已經要到午飯的時間了。
我的手臂摟在了小七的身上,之後閉上了雙眼。
雲飛揚,隻盼你能平安的歸來。
我沒有睡著,所以小七起身離開我的時候我知道,小七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我睜開眼看著在門口來回走動的小七。
小七的聲音不是很小,但房門阻隔了我聽清楚小七的聲音。
隱約的聽見知道了兩個字,其他的字就聽不清楚了。
不是很久小七才回來,之後叫人準備了午飯。
小七坐下看著我很久才笑著說:“感覺怎麽樣?”
我淡漠的轉動著我的眸子,沒有回答小七的話而是問小七:“雲飛揚有消息了麽?”
“聯係不上。”小七不會騙人,或許我該說是不屑騙人。
我在沒有說話,轉開臉閉上了雙眼,雲飛揚你別出事。
臨近暮色,我們落腳的地方來了一些人,而小七的樣子告訴我,來了也是送死的人。
槍火在片刻之間響了起來,房子的周圍都是轟鳴的槍聲,小七一直坐在地板上手裏玩著骰子,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夠將二十幾顆骰子在手心裏嘩啦啦的魔幻一樣的轉動,骰子就像是會飛一樣。
那時候我才知道,上一次小七保護我的時候用的是什麽打入了對方的身體,是骰子。
小七看著我把三顆骰子放到了我的手心裏,小七告訴我,這是保命的東西,叫我留著。
可我不明白,我低頭看著我手心裏的骰子,問:“你要我靠它們保命?”
小七看著我淺淺的一抹帶著邪氣的淺笑,說:“雲飛揚說你的手特別的靈巧,既然已經能動了,應該不會比普通人的差,我示範給你看。”
小七說著手中的二十幾顆骰子瞬間消失了,就像是變魔術一樣,小七隻是將手心扣了過去,骰子就消失了。
我看著小七不由的皺眉,如果說雲飛揚的師傅擅長賭術,那麽雲飛揚七個人各自擅長賭術,為什麽我沒看到過雲飛揚身上有任何的賭具,甚至沒有一張紙牌。
無暇去想其他的事情,我看著小七說好,小七才看著我抬起了右手,左手在我的手心裏拿出了一顆骰子,放到了她的有手心裏。
小七的右手輕輕的動了一下,骰子立刻翻滾了一下到了小七的右手十指與中指的指縫地方。
我不由的吃驚,這是盜竊者才懂得的技巧,小七竟然也懂。
小七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不由得笑容妖魅邪惑,右手突然翻過指尖的骰子飛快的就射了出去,骰子直奔門口速度驚人,如果不是我一開始就盯住了骰子去看,現在根本就發現不了骰子,吃驚的是骰子在到了門口的時候速度稍減,但力度卻一點沒有減弱,似乎還越發的強勁。
小七說:“骰子也有靈性,能幫你殺人,也能保護你。”
我微微蹙眉,沒有閑暇的時間去看小七,一雙眼睛都盯在了門口的骰子上,骰子的旋轉已經從一開始的一公分圈變成了十幾公分,而且力度依舊沒有減弱。
“你能控製骰子在遠處的方向,與所要攻擊的任何點位?”無疑小七讓我大開了眼界,我以為這個世界上偷盜者的手是世界上最敏捷的,想不到賭術竟然勝過了盜術。
雲飛揚說的沒錯,一山更比一山高,這個世界是永無止境的世界,強者永遠不會隻有一個。
感覺到了我的分心,門口的骰子像是聽到了命令一樣快速的飛射了回來,而目標竟然是我,我不由得向後想要躲了一下。
但還是沒能躲開,骰子在離我頸子一厘米的地方快速的飛轉著,我嚇壞了,雙眼瞪著小七,小七淡然的淺笑著,片刻收回了骰子。
看著迅速飛回小七指尖的骰子我久久無法言語,是小七抬起手在我的臉上拍了一下,我才回過神。
小七那張美麗不可方物的臉依舊帶著邪氣的笑,繼而把手裏的骰子還給了我,我看著手心裏的三顆骰子,放到了身上。
看著我,小七起身走去了門口,說了一聲:“一個都不要留。”
那時候我才知道什麽事寒冷,小七的背影就是寒冷。
沒有一絲的暖意,寒冷似乎在小七下命的那一刻就籠罩在了小七的身上。
其實我很好奇,是什麽樣的一個男人能夠有榮幸擁有小七這樣的一個女人。
小七一直沒有動過,沒穿鞋子的雙腳上一雙白色的襪子,全身上下一身黑色,剪裁合理的中山裝穿在小七的身上並未將小七的一身芳華遮住,反而更彰顯了小七那一身的芳華的氣韻。
小七從容的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看上去如風一般灑脫。
低下頭不由得勾唇淺笑,雲飛揚的這些兄弟那一個不是滿身的傲骨,一身華光異彩。
十幾分鍾之後房子周圍的槍火聲全部都消失了,幾個人快速的到了門口,並在門口說了什麽,小七隻說知道了,就轉過了身,走了過來,繼而走到了我的身邊將我從褥子上攙扶了起來,並將我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向外走。
我的雙腿雖然已經可以自由的動一動,但還是沒有力氣,還不能走動,可小七還是連問都不問我的一手扯著我過肩的手,一手摟在我的腰上扶著我向門口走。
我知道小七是在用無言告訴我,想要站起來就不能在等,所以我沒有說任何的一句話,我用盡力氣的一步一步的托著雙腿走著。
到了門口,小七劃開了門口的白色格子門,門口早已經有幾個人站在那裏了,小七扶著我站在了門口的木板榻上,馬上有人把鞋子送到了腳下,小七穿上了鞋子,看了我一眼問:“行麽?”
我沒回答,把腿抬了起來放到了鞋子裏,小七一直等著我把鞋子靠自己的努力穿上,之後才把我交給了一個人,那個人彎腰抱起了我就走,小七寸步不離的跟在我的身邊,離開了那裏小七叫人放了一把火,那地方就這樣焚燒了。
夜裏十一點鍾的時候小七才帶著我在一個地方安頓下來,安排過後小七才叫人準備飯菜。
那晚小七又幫我冷熱交替治療了,而效果比預期的好很多,我沒有在高燒不退,似乎是身體已經開始慢慢的習慣了冷熱交替治療。
早晨的時候我睡著了,小七躺在一旁。
日子似乎很快又似乎很慢,轉眼就是十天,十天的時間我能夠用自己的雙腿在任何的時候任何的地點走動,雖然還沒有恢複到以前靈活自如的那個樣子,但是我的手腳已經和正常人沒有什麽區別了。
可是雲飛揚依舊沒有消息,這讓我沉著的心一沉再沉。
雲飛揚這麽久都沒有回來,而且消息全無,這讓我的心越來月焦慮了。
然而,很多的事情我知道我不管問與不問都是一個結果,在雲飛揚的事情上,小七說一切都在按照雲飛揚所擬定的計劃行事,就連被人圍攻都在雲飛揚的預料之內,但雲飛揚的行蹤小七卻不知道。
我很明白雲飛揚用他的方式保護著我,而在另一麵雲飛揚隻有可能做著兩件事情。
一件是在找孩子,而另一件就是在和上杉藤野周旋,如果我猜的沒錯雲飛揚已經和上杉藤野見過麵了,之所以沒有回來,如果不是有了孩子的線索,就是身處險境。
而這兩個可能是我非要站起來的原因,我不能等在原地,讓雲飛揚一個人去置身犯陷。
愛相知,情相惜,若不能生死患難,又怎麽配相守一生?
雲飛揚能夠為了我留在日本搏命,我就能夠為了雲飛揚赴湯蹈火。
‘情’這東西沒幾個人能夠真正的參透,可我願意用我的生命去感悟雲飛揚跟我這輩子的情。
今天是第十五天,雲飛揚從離開的那天到今天已經整整半個月了,我不能再等下去。
吃完飯的時候我跟小七說我要出去一趟,小七吃著放的筷子停頓了一下,繼而告訴我:“雲飛揚不會同意。”
“雲飛揚不知道我能夠走動了。”我想雲飛揚應該不會知道,小七一直說聯係不上雲飛揚。
聽到我的話小七不由的嗤笑,那雙水晶一樣眸子流傳出一抹光華,看著我一邊吃東西一邊說,“你身上穿的都是雲飛揚親自叫人送過來的。”
有那麽一瞬間我愣住了,但也隻是那麽一瞬間,我看著小七不說話,但我想知道的小七不會不知道。
小七放下筷子,看著我說:“我確實聯係不上雲飛揚,但我可以肯定雲飛揚沒事,每天一套的衣著你以為他要是有事會這麽有時間麽?”
小七的意思是,雲飛揚對我的一切都了若指掌,雖然沒有出現,但卻每天都知道我在做什麽。
我看著小七,疑惑著,卻沉默無言。
或許雲飛揚還有他的計劃,或許我應該安靜的在這裏等著雲飛揚回來。
而這一等,竟然又等了半月之久,而這一次如果不是小七沒能保住我,我想我還不會見到雲飛揚。
不知道是不是對方的人勢力大的驚人,人攻進來的時候如入無人之境一樣,周圍的遠程阻擊步槍射殺?了無數的人。
我可以肯定的是對方並不是櫻花會的人,更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是日本本土的人。
身體倒下去的那時候我看見小七臉色的蒼白,小七受了傷,一雙手都是血。
腦海中唯一的映像就是小七的那雙手,那雙能讓骰子飛出去飛回來的手,染滿了鮮紅。
神誌似乎渙散了一樣,但肩上還有疼痛的感覺,這就說明我還沒有死。
在經過了似乎很漫長的一段黑暗之後,我睜開了雙眼。
周圍沒有一個人,目及的是漆黑的一片,身邊的潮濕讓我知道,我在地下室之類的地方。
身體有些疲累,似乎沒有一點可以站起來的力氣,但我知道我的雙腳沒有事情,我身上除了我左肩上有槍傷,其他的地方都很好。
小七,小七為什麽沒有和我在一起,我似乎突然的就有了力氣,站起來大聲喊,雙腳跑了兩步,雖然黑,但隱約的也能夠看見有鐵籠似的東西攔住了我。
我雙手握著鐵欄,大聲的喊著:“我要見你們的會長,我要見你們的會長……”
我站在地下室裏不住的大喊,可是一直沒有人理會我,周圍很空曠,我的聲音在整個地下室迂回。
終於還是喊得累了,我坐到了潮濕的地上,開始想我閉上雙眼時候的那一幕。
小七的手還沒來得及把骰子拿出來,對方那個長相出色的男人就用什麽打了小七的手腕,是什麽呢?
那東西很快,我並沒有看清,但小七在那一瞬間雙手就不能動了,緊接著我就看見了小七雙手上的血。
小七現在一定很危險,到底這裏是什麽地方,不是櫻花會那就是其他的社團組織。
據我所知,櫻花會在日本占據了大半江山,就算是雲飛揚在洗禮了日本的整個黑道勢力,有一些新生的社團,也不會比櫻花會強大到多少,時間這麽短一個社團不可能這麽快就成長起來,而起成長的如龐天大霧一樣的體態。
然而,對方的勢力是我親眼所見,不可能是假象。
我抬起手在我的額頭上輕撫著,雲飛揚為什麽沒有出現,小七不是說雲飛揚都在關注我麽,我和小七出了事雲飛揚不會不知道。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耳邊響起了嘩啦啦的聲音,是鎖鏈的聲音。
我快速的站起身,轉身注視著鎖鏈的地方,隨著一聲嘎嘎的響聲一道強光直射進寬敞的地下室,三個男人走了進來。
其中,走在最前麵的男人一身的黑色西裝革覆,銅色刀削臉龐,五官如雕刻一般的精致,是個卓爾不凡的男人,我見過他,就是他傷了小七的雙手。
男人麵色從容,腳步沉穩,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看到我深緋色的型唇勾起一抹弧線,極其的邪魅,叫人無端的想起劇毒的罌粟。
男人的身後跟著兩個身體強健的男人,身著黑色西裝,麵色冷淡,應該是保鏢。
注視著男人,我雙手握著鐵欄,男人很快就靠近了。
看著我男人上下的打量了一番,繼而把雙眼落在了我受了傷的肩上,我移開眸子看了眼自己肩上的傷,已經包紮過了,應該是男人嚇得命令。
此時此刻我不得不懷疑,男人的目的,既然開槍打傷了為什麽還要給我致傷,這有些說不過去,如果是為了威脅雲飛揚,我想不出來雲飛揚為什麽會和眼前的男人有過節,雲飛揚說過他沒有來過日本,這一次是第一次。
而眼前的人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的手下說的都是日語,我不相信他不是日本人,換言之他就是日本人。
可我可以肯定男人不是櫻花會的人,那麽我和他就沒有過節,他又為什麽會出現,為什麽要抓了我?
看著我男人依舊在邪魅的笑著,繼而靠近了我,用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問我:“傷怎麽樣了?”
聽到男人的話我才正視男人,但卻沒有回答男人話,而是開門見山的問男人為什麽抓我。
男人收住了笑容,想了想才問我:“你知道Y磁碟麽?”
不由得一愣,怎麽會有人知道Y磁碟。
我看著男人皺眉不解:“什麽是Y磁碟?”
聽到我的回答男人笑了,笑的很邪魅,可我卻覺得很怪異。
男人並沒有再問我什麽而是轉身走開了,我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隨著鐵鏈嘩啦啦的聲響,地下室裏又一片黑暗了。
我抬起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這是一個壞習慣,雲飛揚說過這樣會暴露我緊張的情緒,曾經雲飛揚叫我改掉,可我始終沒辦法改掉。
然而當身體僵硬了之後我就再沒有了這個壞習慣,而今天有撿了起來。
但我根本就沒有去留意,而是在想著腦子裏想著的東西。
當初我剛被吸入阻止的時候一起的一共有三個人,啊耀,我,還有大地。
我們三個人都是組織主動吸納的,所以在組織裏有一定的地位。
正因為這樣我們三個經常的在一起,雖然沒什麽好說的話,但是關係也算不錯。
直到那件事情的發生,啊耀在一次任務中不幸身亡了,我沒來得及見上啊耀一麵,但事情和大地有關。
雖然沒有人說起,但是我卻知道是因為一張編號Y的磁碟。
我並不知道裏麵到底是些什麽東西,但是能讓很多人惦記的東西,裏麵一定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我不是傻子,也沒有貪天下的心,所以我遠離了是非,因為我知道越是越多人想知道的秘密,就越是隱藏著不可告人的事情,而這些事情一旦被某個人知道,活者成了某個人威脅他人的籌碼,那麽這個某個人也就成了眾矢之的了,聰明的我不希望成為別人的靶心,所以我遠離了是非,甚至和大地斷絕了一切的來往。
然而,在啊耀死後的幾個月之後,大地也離奇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有人說大地死了,有人說大地藏了起來,可事情的真想隻有我知道,因為那張編號Y的磁碟在我手裏。
大地用郵寄的方式把那張編號Y的磁碟給了我,並在裏麵說明了在我收到了Y磁碟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亡了。
開始的一年我並不相信大地已經死了,可一年之後有人在我們附近的藏山上發現了一具男屍,那裏是風景名勝,屍體被扔進了河裏而且用塑料袋包裹的很嚴實所以沒有腐爛。
當時是被一個釣魚的男人發現的,我記得我是在電視上看到了大地的照片。
那之後我以為這張Y磁碟會隨著大地的死亡永遠的被忘記,可是我卻錯了。
三年前這張編號Y的磁碟被上杉藤野知道了,這也是為什麽上杉藤野死而複活的原因。
上杉藤野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和組織不再有任何的關係了,所以才利用了我,可後來就為了Y磁碟又出現了,這樣才暴露了他的身份,也是因此,上杉藤野才不得不瓦解了組織。
這些事情也都是後來上杉藤野在酒醉的時候在我麵前說的,其實上杉藤野對我不是沒有感情,隻是上杉藤野的感情在我的眼中從設計我的那時候開始就已經變質了。
可我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除了上杉藤野之外還會有人知道Y磁盤在我的手裏。
事情變得複雜了,雲飛揚在那?上杉藤野又在做什麽?而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又是誰?還有那張Y磁盤的事情怎麽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我連雲飛揚都沒有說過,上杉藤野也不會說才對,雖然上杉藤野會酒後說些事情,但上杉藤野從來不在外麵喝酒,偶爾的喝酒也是在我的麵前,或許上杉藤野也是以為我是個活死人,一輩子都不會對別人說起什麽,所以才會在我的麵前喝酒。
而這樣一來上杉藤野和我都不是泄密的人,那是誰?
更加棘手的事情是,小七現在怎麽樣了,小七的雙手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