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 006親吻

太他媽的好笑了,齊天傲以為他是誰啊?

蔣天祺?

在我眼裏說一不二的就蔣天祺一個人,洪老大在我麵前都沒用,別說是他了,他算那根蔥啊?

不痛快歸不痛快,那是心裏,有時候逞口舌之快沒什麽好處。

我承認我的暴脾氣,想要做了齊天傲,可我沒有那個實力,所以不得不低頭。

“我要出門幾天,場子裏有新來的,都嫩著呢,你想上隨便你開。”我也是沒辦法,我的人那一個不是千裏挑一的人,開一回苞少說幾萬塊,便宜齊天傲了,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落在齊天傲的手裏了。

為今之計就是早點找到齊天傲的軟肋,不然我就得一輩子叫齊天傲牽著鼻子走了。

“姓白的你在說一次。”齊天傲突然就吼了起來,中氣十足。

不由的皺眉,“你去東邊的場子,就說我叫你去的,我保證那裏的都是嫩貨,開一個十幾萬,這數字可不是誰都能開的。”

電話突然就掛了,我以為是掛了。聽到手機裏嘟嘟的聲音,我以為齊天傲同意了,就收起了手機準備登機。

可腳步還沒有邁開,手機就又響了,看著來電的顯示是阿放。

接起了電話,我的臉色徹底的冷了,阿放說齊天傲封了我的場子。

還他媽的沒完沒了了,我都要把齊天傲供到天上去了,齊天傲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齊天傲你給我等著。

掛掉了手機快速的向機場走,盧鷹的人突然攔在了我的身前,我的雙腳立刻停下了,繼而回頭看著同樣看著我的盧鷹。

盧鷹的臉色平靜無波,許久才轉身離開。

盧鷹走了,人也撤了,至於這是不是事情的結束我不想去知道,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與盧鷹見麵。

離開了機場打了車,車上的時候手機收到了信息,我的銀行賬戶被凍結了。

我一下就躺在了椅背上,齊天傲是要把我逼上絕路——

下車的時候我的場子果然都封了,與我上一次看到的一樣,又他媽歇業了。

我試圖平息我胸中的怒火,雙腳不停在在原地走動,齊天傲你給我等著。

拿起了電話打給了齊天傲,直接問:“在那?”我的聲音很冷。

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身為一個女人而感到無奈,我要是個男人我一定活剝了齊天傲的皮。

“在你家。”我家?

看了眼周圍,掛了手機找了輛車子直接回了我的別墅。

下了車我一眼就看到了我別墅周圍的人,足足有一百多人,把我的別墅圍的水泄不通。

付了車錢叫司機走,才走向我別墅的門口。

別墅門口的四個人站了出來擋住了我要進別墅的腳步,我看著那四個麵無表情的男人,聲音極其的陰冷:“讓開。”

“對不起夫人,上校的意思是您回答的問題對了就可以進去,如果回答不對就不能進去,您也可以不進去,但您的人正在受罰。”四個人中的一個很恭敬的對我說。

齊天傲你最好活的長命百歲,我一定叫你斷子絕孫。

“說。”像這種情況下還費什麽廢話,都是寫蝦兵蟹將,說一萬句累死了還是一句話,上校有指示。

“上校問您是誰?”真他媽的受不了,我是誰齊天傲不知道?

心裏的火越來越大,可我還是壓著氣怒回答了:“白涵。”

“您是什麽人?”又是他媽的廢話。

“良好市民。”這是蔣天祺告訴我的,如果遇上了麻煩,例如警察之類的人,我的回答就是良好市民。

“您的身份是什麽?”我一愣,我還真不知道我是什麽身份。

想了一會問出問題的士兵:“你說我是什麽身份?”

“上校說您不能作弊。”白他媽的問了,跟沒問一樣。

我轉開了身,雙眼閉上,一手卡在精瘦的腰上,一手怕打著額頭,我是什麽身份?

商人?企業家,還是慈善家,或者是模範?

除了商人其他的似乎都和我不沾邊,所以我轉身說:“商人。”

士兵看著我很恭敬的說:“對不起夫人,您回答錯了。”

錯了?

再次皺眉,不是商人?

“企業家。”我回答,我覺得我也算是個企業家,我在這的產業如果不是企業家,這世界就沒有企業家了。

“對不起夫人,您還是沒有對。”士兵依舊淡漠的臉龐,而我卻恨不得給他一顆骰子,直接送他去陪閻王喝茶。

沉吟著轉過了身,抬起手一顆一顆的解著上衣的扣子,也不是企業家,那我算是慈善家?

可他媽的我都沒有捐過一分錢出去過,我算什麽慈善家?

這還不是最惱火的,最惱火的是身後的人突然的告訴我:“對不起夫人,上校說您隻有三次機會,如果三次機會您回答不上來,今天就睡在外麵。”

什麽?

我突然的轉身注視著說話的士兵,士兵看著我依舊淡漠的表情。

“你在說一遍?”我在生氣不假,可我突然就明白了。

我抬起手讓剛要回答我的士兵不要說,我閉上眼好好的想了想,才睜開眼回答:“我是齊天傲的夫人,你們的上校夫人。”

“夫人請。”士兵讓開了身體,其他的三個人一起配合說話的士兵打了軍禮。

我操他媽的,齊天傲你就給我囂張吧,我看你還能玩什麽花樣。

進了別墅直接去了樓上,因為客廳根本就沒有人。

走到阿放的門口我突然停下了腳步,推開門看了一眼在睡覺的阿放,不由的皺眉,阿放這個時候會在睡覺?

雙腳不自主的走了進去,繼而給阿放把床單蓋在了身上,伸手扒拉了一下阿放額頭的發絲,阿放睜開了雙眼,看著嚇了一跳,想要起來,可全身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不對——

我伸手想要扶起阿放,阿放卻搖了搖頭,聲音極其無力的說:“是鎮定劑。”

“什麽?”我一愣,繼而快速的離開了阿放的房間,回了我自己的房間,推開了房門。

真意外,叫人跌破了眼睛的一幕,沒見過有男人大白天就什麽都不穿躺在床上。

白色流蘇窗簾在窗口一蕩一蕩的,房間裏有一股熏香的味道,很淺,但我一進門就聞到。

酒色場經曆的太久,有些東西隻要沾染就知道是什麽。

‘暗香’催情的一種熏香。

場子裏有時候有人會用,但很少,要不是遇上特別對胃口的,一般都沒有人去用。

暗香和其他的烈性催情藥物不一樣,不會讓人失去意識,除了讓人感到興奮以外,其他的都不會有。

簡單的說,暗香是一種增加情趣的東西。

我走了進去,並關上了我的房門。

看著我齊天傲躺著的身體向上坐了坐,繼而用那雙漆黑的眸子在我的身上遊離著。

我麵無表情的走了過去,並脫掉了腳上的鞋子,上床。

齊天傲勾起唇一抹弧度,告訴我:“你差三分鍾就晚了。”

我看著齊天傲,一雙眸子在齊天傲的臉上審視著,伸手抬起了齊天傲的下巴,不由的勾起了唇角。

低頭,咬了一口齊天傲性感的薄唇。

“嗯——”齊天傲的喉嚨裏溢出一聲低低的嚶嚀,我的舌頭伸到了齊天傲的口中,舌尖輕輕的挑起,繼而勾住了齊天傲的舌尖,一點一點的纏綿。

津液混合著淡淡的香氣開始在體內蔓延了,我的喘息慢慢的加大,齊天傲推開了我一點,那雙眸子不確定的看著我。

我咬住了自己的唇角咯咯的笑了,繼而把頭趴在了七天的肩膀上,我的聲音有那麽一點的撒嬌,我說:“齊天傲你放了我的人,給我的賬戶解凍。”

齊天傲的身體一震,突然的推開了我,雙手快速的捧住了我的臉,繼而仔細的審視我的雙眼。

我看著齊天傲,雙眼開始迷蒙,似乎一股燥熱正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翻湧著,燥熱難耐。

我的雙手慢慢的摸索到齊天傲的臉上,輕輕的撫過,一雙眸子在齊天傲性感的薄唇上留戀不舍的看著。

“你在外麵吃了什麽?”齊天傲突然陰冷的問我。

我沒回答,是不知道回答了,我低下頭輕輕的,不舍的在齊天傲的唇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我抬起頭一雙眸子審視著齊天傲,不由的笑了,迷蒙的雙眼看不清眼前的人了

齊天傲伸手拉著我的雙手扣在了手心裏,一個翻身將我按到了床上,身體壓在了床上。

齊天傲注視著我,一雙眸子不知道在看什麽,他在等什麽。

我等不及,我突然親了齊天傲的性感唇瓣一口,繼而咬住的不肯放開。

我拉著齊天傲的手讓他開始,祈求一般的開始。

看著我齊天傲又突然的離開了,伸手將我的雙手按在了頭上,齊天傲問我怎麽了,還記不記得他的是誰。

我說我記得,記得,可口中的聲音卻像個稚嫩撒嬌的孩子,更像是嬰兒在哭泣的聲音。

我嚶嚶的哭泣一樣,在齊天傲的身下,叫著齊天傲的名字。

“我的天,你到底在外麵吃了什麽?”我聽見齊天傲大吼的聲音,而那聲音卻慢慢的模糊在了耳邊,消失在了腦海裏。

發生了什麽已經記不清了,醒來的時候齊天傲在我的身邊趴著,一隻手拉著我的手腕,似乎在擔心我離開。

我有些痛,全身都再疼,那種痛酸的厲害,讓我連動上一下都覺得要痛死了過去。

“嗯——”似乎是太疼了,所以才會溢出一點聲音,可這聲音讓齊天傲醒了。

齊天傲轉過了頭,睜開眼看了我一眼,手將我的手腕拉了拉,但卻沒有多少的力氣。

我看著齊天傲想要抬起手離開,卻聽見閉著眼睛的齊天傲說:“別跟我說你忘了你都幹了什麽?”

不由的皺眉,我幹了什麽還是齊天傲幹了什麽?

我沒說話轉開頭看著已經黑了的天,這一天就這麽不明不白的過去了。

因為什麽都沒穿所以才看的很清楚,轉過臉的時候看著齊天傲**在外的脊背不由的心口一顫。

那隻猙獰的麵孔的狼圖騰上,都是抓痕?

我抬起我沒有被抓住的那隻手看著,我從來不留指甲。

暮然一驚指尖竟然真的有血絲,我放下了手閹了下嗓子,問:“齊天傲我怎麽了?”

“你回來之前在外麵吃了什麽?”齊天傲說著有點吃力的起身趴在了我的身上,將唇貼在了頸子上,牙齒咬住了頸側的動脈上。

對齊天傲的曖昧動作不是很在意,除了輕微的顫抖,和那一聲愉悅的嚶嚀,其他什麽都沒有。

可我不知道我吃了什麽,我閉上了雙眼,努力的想著我吃過什麽。

我離開了家,跟著人去了盧鷹那裏,之後坐著車子和盧鷹一起去了機場,在之後我就回來了。

我根本就沒有吃過什麽東西,喝的也沒有。

“我什麽都沒吃過。”我可以肯定。

聽到我的話齊天傲抬起了頭,一雙漆黑的眸子審視著我,繼而問我:“你肯定?”

“肯定。”如果連這我都沒辦法肯定,那我就不用混了,自己幹了什麽都不清楚。

齊天傲親了我一口,翻身到了床上,繼而陰冷的聲音說:“看你做的好事。”

我不解其中的意思,轉過頭看著齊天傲,齊天傲伸手將我摟在了腋下,將我的頭按在了胸口上,我的雙眼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我以為我隻是抓傷了齊天傲的脊背,原來前麵更慘,似乎已經找不到任何一個下口的地方了,都是牙齒的痕跡。

向下麽?

更加的吃驚,不由的鎖緊了眉。

齊天傲的腿內側都是齒痕,我甚至懷疑那是我幹的麽?

可事實把在眼前,不是我還會有其他的人麽?

答案隻有一個,而且毋庸置疑。

我抬起手在額頭上拍打著,想要讓自己清醒清醒,卻被齊天傲突然的放在了床上,繼而寶貝一樣的扒開了雙眼看著。

我看著齊天傲,突然想起了一個人,盧文——

盧文曾經就這樣的看著我,卻不是擔心我有沒有事,而是問我他長得帥不帥。

我沒說話,直勾勾的注視著齊天傲,繼而轉開了頭,齊天傲看了我一會,又趴在了身邊,歎息了一聲突然的問我:“他叫盧文?”

我一愣轉過頭注視著齊天傲,斂下了眼,我說過什麽?

不是很清楚,但我沒有回答,白天的事情我沒有記住的,都已經忘記了。

還是很累,也沒什麽心情起來,就轉身打算睡覺。

我不是個好女人,不懂事什麽鍾情一生的誓言,可我的心裏有著一個男人,一個愛著我,我也愛他的男人。

雖然那男人離開了這個世界,可我知道他沒有走遠,我的人生依然有盧文的影子。

齊天傲的身體突然的摟了上來,唇貼在了左肩上的血蓮花上親了一口問我:“這東西是什麽時候紋上去的?”

我沒說話,任由齊天傲的手在手臂上撫摸,直到再一次的睡著。

小時候雪蓮花是一片難看的血色,隨著年紀的增長,雪蓮花慢慢的有了輪廓。

第一次看出是一個蓮花印記的時候,是沐淩風。

當時我在和沐淩風搏擊,因為我一開始就不喜歡穿女孩的衣服,再加上身邊都是蔣天祺他們,偶爾的我也會穿沐淩風和雲飛揚的衣服,他們的我穿著大一點,但是不至於礙事。

久而久之我就穿男孩的衣服了,搏擊的時候更方便。

那次下雨了,沐淩風和我在雨裏廝打一不留神沐淩風把我的袖子扯了下來,就是那個時候沐淩風看到了我手臂上的雪蓮花。

當時我還沒有住手,但是揮起了拳頭卻停在了沐淩風的鼻子上,因為沐淩風的那雙眼睛,沐淩風的雙眼盯著我的肩膀一直的再看。

那時候我以為是因為雪蓮花的醜陋,可下一刻我聽見雨中的沐淩風問我:“你怎麽弄上去的,給我也弄一個。”

我那時候才發現了雪蓮花的美麗,我轉過頭看見了已經初見模樣的雪蓮花,那時候我已經十歲了。

轉眼幾年的光景,我的肩膀上綻開了一朵妖冶的雪蓮花。

師傅說過,雪蓮花是某個家族的象征,但師傅不敢確定我是不是其中的一個人。

西藏有一個很龐大的家族,他們的子孫身上有這種東西,但師傅說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家族已經覆滅了。

師傅沒有說那個家族的任何事情,隻是這樣告訴我。

當時我還追著師傅問了一些關於那個家族的事情,可師傅沒告訴我,還讓我罰站。

後來雲飛揚跟我說,既然師傅不想說就是有道理,所以我再也沒問過。

再後來我漸漸的長大了,對很多的事情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對很多的事情就有了一種理解。

每一個開始和結束都有他的奇遇,例如師傅,例如蔣天祺他們。

有些東西沒有並沒什麽,有些東西有了就該去珍惜。

我得到了遠遠比我失去的要珍貴,要多。

很久之後我翻身將自己的頭埋進了齊天傲的懷裏,雙手摟在了齊天傲的腰上,手輕輕的摸索到了齊天傲的脊背上,放在了那隻惡狼的身上。

或許這一切早就已經注定,或許這一切就是開始。

睡了一覺睜開眼已經快天亮了,我翻身推開了齊天傲,卻聽見齊天傲說:“這麽快就忘了,我就這麽不受你待見?”

我轉過頭看著醒了的齊天傲,皺眉:“你封了我場子,凍結了我的賬戶,你按的什麽心?”

“按的什麽心?”齊天傲看著我伸手在我的下巴上揉著,性感的唇角勾起:“你是真傻還是在給我裝傻,我放著那麽多的女人都不要,就想要你,你以為我按的什麽心?”

“別他媽開這種不好笑的玩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除非我腦子有問題,我又不是不知道齊天傲換女人比換衣服都勤,玩女人沒有一萬也有九千了,他說他看上我了,還不如告訴我世界末日要來了呢。

“你把粗口給我戒了,我撤了你場子的封。”狗屁!

“賬戶呢?”沉吟之後我還是沒出息的問,讓齊天傲心情大好的嗬嗬的發笑,繼而一個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

“你說呢?”齊天傲的手開始不規矩了。

……

“你他媽的就不能輕點?”

“看來你是不想要解凍你的賬戶了。”威脅。

“你就不能輕點?”一會之後我問。

……

早上有些累,也就沒有起,而且我也沒有早起的習慣。

齊天傲起身在肩上咬了一口在穿衣服,穿上了衣服就離開了。

我掀開了窗簾看著齊天傲把人都扯了,所以我以為齊天傲是走了,可我沒想到齊天傲沒有離開,離開的是齊天傲的人。

下午的時候我起來洗了澡,並去了樓下,打算吃點東西,去看看我的場子,結果在樓下的沙發上見到了齊天傲。

我愣了一下,繼而看著齊天傲走了過去,齊天傲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一臉的平靜淡漠,就好像這算是他的家一樣。

看著齊天傲我沉默了一會才問齊天傲:“你打算住我這裏?”

“我還有別的地方可去麽?”這什麽意思?我是搶了齊天傲房子了,還是搶了齊天傲的錢了?我讓他露宿街頭了?

“你什麽意思?”我說著伸手叫廚房準備飯菜,我是餓醒的,不然還會睡一會。

“我要住這裏,睡你床上。”說的真他媽的委婉,他還不如說要上我來的直接。

“不行。”我倒不是介意和齊天傲睡在一起,說不上誰上誰,畢竟我也舒服了,問題是沐淩風抽風就過來,我不想讓齊天傲見到他們。

“我餓了。”聽到我的拒絕,齊天傲也沒有什麽反應,臉色一如常時,起身走去了餐桌。

感情還是個滾刀肉,賴上我了。

跟著齊天傲一起坐到了餐椅上,我看了眼一旁的女傭,那一臉花癡的樣子,看著齊天傲一雙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我眉頭不由的一皺,看向了齊天傲,就這麽好看?沒看出來。

飯菜很快就端到了桌子上,我突然想起樓上的阿放,拿起的筷子又放下了,起身去了樓上,推開了阿放的房門,叫阿放下樓吃飯。

阿放在床上躺著,看到我才起來,我看著阿放的雙腳,似乎還沒有多少的力氣,心裏咒罵齊天傲不是人。

和阿放下樓的時候齊天傲就坐在餐椅上注視著我阿放,我就當沒看到,我問阿放行不行。

“雙腳還有點軟。”說著阿放將手扶在了樓梯的金屬欄上。

我看不慣阿放的樣子,伸手把阿放的手臂放在了肩上,阿放也沒說什麽。

阿放這個人就是這樣好,我做什麽他都沒意見,我估計要是我強暴了阿放他都不會掙紮一下。

阿放坐到了餐椅上,我才坐下,叫女傭添一副碗筷。

我沒留意齊天傲的臉色,倒是阿放的臉色不是很好,不由的有心擔心,眸子放到了阿放的手臂上。

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菜,發現吃在嘴裏的東西毫無味道,不由的想起了盧鷹火氣上湧,手中的筷子啪的扔了出去。

阿放拿著碗筷的手停頓了,轉過頭看著我,我看了一眼阿放冷冷的聲音:“吃飯。”

阿放轉開了頭繼續吃東西,女傭又給添了一副碗筷,我舒緩了心口的氣悶才拿起筷子給阿放夾了一點菜,之後才自己吃。

“我不想再在餐桌上看到除我以外的男人,今天就看在你昨天累了的份上,姑息一次。”什麽?我突然瞪向齊天傲,齊天傲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你能住住,不住趁早走人,我沒時間讓你消遣我。”沒見過比沐淩風還臉皮後的人,今天算是徹底的見識了。

原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真的!

抬起頭我看著齊天傲,一臉的不屑。

齊天傲看著我的眸子轉向了阿放,繼而說:“我在這附近買一棟房子你過去住。”

“不用了,如果小七想讓我離開我會離開,就不勞煩齊少了。”阿放那是第一次叫我小七,和蔣天祺他們一樣的叫法,讓我愣了那麽一下,繼而轉頭看著阿放。

看著我阿放勾起唇角蒼白的笑了,而我竟沒說出一句話,從不知道阿放會有天叫我小七,是意外,也是不舒服,說不清出是什麽感覺,但我確定對阿放我不是愧疚。

“你最好管好你的嘴,我不想因為你的嘴讓她不舒服。”她?齊天傲口中的她是我?

我轉過頭注視著齊天傲的那張臉,齊天傲冷峻的臉上滿是冷寒的陰霾,猙獰著那張刀削的輪廓,也宣泄了齊天傲的不悅。

“齊天傲。”我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卻有著冷寒,齊天傲在我的眼中什麽都不是,即便是一個暖床的,他和阿放沒法比。

“閉嘴。”齊天傲瞪了我一眼,眸子裏都是寒箭,犀利冰冷。

“她的名字不是你該叫的,記住我的話我隨時可以要你的命,你之所以不死是因為我不想看到她傷心難過,但那不證明我不會讓她難過,這是你最後在這裏的一餐,好好享受。”齊天傲囂張的扔掉了手中的筷子,起身上了樓。

“齊天傲你……”他媽的沒能說出口,齊天傲就停下了雙腳,轉過身,齊天傲看著我說:“你要是不戒掉你的粗口我不會解凍你的賬戶。”

真他媽的把人逼到絕路了,齊天傲在我的地方警告我,他他媽的活膩了。

我拿起了盤子就扔到了地上,不他媽的吃了。

我也回了樓上,一腳踹開了我的房門,一進門就看見齊天傲去了浴室。

我關上了門,拿了手槍放在了身後直接進了浴室,看著蓮蓬頭下正在洗身體的齊天傲,直接走了過去,拿出了手槍就抵在了齊天傲的後腦上。

齊天傲身體微震,繼而想要轉身,可我沒有給齊天傲轉身的時間,上槍冷冷的問齊天傲:“阿放就住在這裏。”

“不行。”齊天傲太他媽的不上道了,真當我不敢了。

我的槍用力的撞了齊天傲的後腦一下,繼而說:“我求你呢?”

“不行。”操他媽的不讓人活了,我都低聲下氣的了,他還裝洋蒜,真不是東西。

手裏的手槍一把扔在了地上,砰砰的兩聲,槍走火了。

齊天傲反應極快,一個轉身將我按在了牆壁上,瞪著我那雙眼睛都是怒火。

“活夠了?”齊天傲突然的大吼,我瞪了一眼齊天傲,活你媽的夠,你都逼我什麽樣了。

我發誓,這是我被師傅救起之後最窩囊的時候了,心裏頭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一千一萬個想罵人,可到了了嘴邊就生生咽了回去。

“你到底答不答應?”連個手下都留不下,以後我也就不用混了。

我們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臉麵,那是寧可站著死也不能跪著生的人,別說我是個姐,就不是姐,手底下這麽多的人保不住一個人都沒臉混。

“我說不答應你就殺了我?”齊天傲瞪著我,那雙眸子溫潤了一些,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我審視了一會齊天傲,確定齊天傲沒那麽生氣了,才說:“殺你我舍不得。”

我不是不知道什麽話好聽,我隻是不習慣說而已,說完了我轉開了頭。

“在外麵給他弄一棟房子,這裏他不能再住了。”真他媽的是白說了,還是不行。

“你……”他媽的又沒說出口,轉過臉瞪著齊天傲了一會才移開眸子說:“阿放走我臉上掛不住,而且阿放的手臂廢了,事情因我而起,我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得給阿放一個說法。”

“什麽說法?你不知道盧鷹的身份麽?日本黑木家你以為你想動就能動麽?”廢話,要是想動就能動我還用忍到現在麽?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想和我上床我可以答應,但你不能住在我這裏,還有阿放的事情不能聽你的。”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我不能讓齊天傲住在我這裏,更不能讓阿放搬出去。

“那你去我那裏,我有房子,你搬過去跟我住,你的人照樣留在這裏。”齊天傲親了我一口,摟在腰上的手慢慢的撩起了我已經濕了的襯衫。

“那我的場子和銀行的賬戶呢?”我推了一把齊天傲,齊天傲沒有向後退,但卻離開了我一點的距離。

看著我齊天傲又親了一口,性感的唇貼在唇上說:“你戒了粗口我就解凍你的賬戶,場子先解封。”

“不行,賬戶也解凍。”我撇開了齊天傲親吻的唇,一口堅決。

“你這個月不是還有幾天才有錢到帳麽?你擔心什麽?”我不擔心,我不擔心我就是有問題。

“明天,最晚不能超過明天。”我不能冒險,萬一明若海的錢先到了,我的賬戶沒有解凍,明若海一定會起疑,事情就麻煩了。

“那你今天就搬過去跟我住。”操他媽的人都是被這麽逼出來的,活都活不起了。

就這樣我去了齊天傲的地方,去了才知道,齊天傲住的地方比我的要寬敞,而且很奢華,特別是水晶的吊燈。

不過我不是很喜歡,我覺的亮晶晶的東西都很不真實。

正如齊天傲說的我隻要睡進他的臥室,我就是他名正言順的齊夫人,我就有權利讓他做任何的事情,包括調動他的軍隊。

這種話我聽聽,但不會相信,但是那段時間齊天傲確實很配合我,但凡是我想做的事情,齊天傲話不會多問一句,就會讓我隨便的做。

生意好了不少,阿放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雖然還是沒有力氣,可是整條手臂已經恢複到了以前的樣子,而銀行那裏正常的運行。

周二的時候沐淩風打來了電話說要一起聚聚,我說老地方。

晚上六點鍾我給齊天傲打了電話說我不會去了,有點事。

“什麽事?”齊天傲也不是沒有事情做的人,雖然我一直不知道齊天傲在外麵做什麽,但齊天傲很少有時間來我的地方。

齊天傲不是個喜歡查我的人,或者說是也不想招惹我,前幾天齊天傲叫人找了阿放的麻煩,我一晚上沒讓齊天傲碰我,讓齊天傲不痛快了一晚上。

事後雖然齊天傲沒有說過不會在找阿放的麻煩了,但齊天傲卻收斂了不少。

我也不是個傻子,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一點齊天傲。

在齊天傲住處的一個多月,齊天傲沒有找過一回女人,我說過合則來不合則散,我不介意齊天傲到外麵找女人,而且我一直不認為齊天傲是個本分的男人,不偷腥的貓太少了,何況是齊天傲這種整天不離葷腥的貓。

可齊天傲每次聽到我說都看著我不說話,就好像我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就好像我說出這種話就該槍斃一樣。

慢慢的我也就不說了,似乎我和齊天傲睡在一起就是天經地義的了。

唯一不適應的就是齊天傲定下的規定,我必須晚上十點鍾之前回去他的床上,其他的他都可以配合我,包括我殺人防火他都無所謂。

可晚上我不回去他就會幹涉我。

“有點事,你不能不這樣麽?難道我賣身了?”我一邊走一邊的說著話,迎麵的阿放看著我繞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最近阿放一直跟著我,不管我在哪裏都能遇上阿放。

照理說,場子這麽多我和阿放碰麵的機會很少才對,可這幾天阿放每天最少和我碰麵也有個三次五次的。

走過幾步我轉身追了阿放幾步,叫阿放先別走,阿放看著我,等著我講完電話,我抬起手叫阿放到一邊等我,轉身我才繼續。

“你以為你不是賣身麽?上個月你賬戶裏進出了九個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麽?”齊天傲這是什麽意思?

“意味什麽?”我問了一句。

“意味著你都夠幾百次死刑了。”這倒是真的。

“行了,你別和我廢話了,要是晚上你耐不住寂寞就去東麵,那裏的都是新來的,我掛了。”我掛了手機,去了阿放那裏。

拉了把椅子反坐著問阿放:“你最近好像很閑啊,我怎麽總看見你。”

聽到我的話大方轉開了頭,堅毅的下巴刀削一般的有型,幹淨的沒有一根胡茬,其實阿放長得不錯。

“沒什麽事走的勤了。”阿放的解釋一直很簡短。

我沒在繼續問,看著阿放說:“晚上老地方幫我安排。”

起身我離開了,並去了休息室睡了一會。

手機又響了一次,我看了一眼是沐淩風,接起電話寒暄了幾句,直接掛掉了電話。

八點鍾的時候我叫人開著我的車子離開了場子,繼而打車去了雪茄俱樂部。

到地方的時候雪茄俱樂部育警停了幾輛車,我沒看到明若海的車子,沒看到雲飛揚的車子。

進了門,一個人馬上走了過來,在我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我擺了擺手說知道了。

上了樓,走了幾個門口,看見了阿放,見到我阿放笑了笑,說:“沐少念叨了一會了。”

“知道了,齊天傲那邊我有點擔心,你多留點神。”我說著推開了茶色的玻璃門,阿放沒說話替我關上了門。

一進門沐淩風就給我下絆子,差一點就被絆倒了,要不是林碩拉住了我,我一定趴在了地板上。

起身我給了沐淩風一腳,。沐淩風快速的躲開了,看著我愣了那麽一下,繼而問蔣天祺:“你看小七是不是漂亮了?”

“是漂亮了,臉色紅潤了不少。”這是林碩的聲音,我看了一眼林碩轉身摔倒了沙發上,擠了擠沐淩風問他:“你不是有個什麽小葉子麽?你還出來?”

聽到我的話沐淩風勾唇一臉的燦笑,繼而趴在我的耳邊說:“真他媽的舒服。”

我一皺眉,躲開了沐淩風,很奇怪對沐淩風的親近竟然有些反感。

我有些尷尬的轉開了頭,甚至覺得臉在發燒,雪茄室的燈光很暗,但我還是有些窘迫。

沐淩風也有些吃驚,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皺眉問我:“怎麽了?”

要是每次,我一定沒什麽反應,因為他們和我從小就在一起,特別是沐淩風和我最親近,說話也很隨便,像這種伸手捏著我下巴的和我說話,很多。

可這一次我竟然不舒服的躲開了,沐淩風的手停在了半空,許久才收回手一臉的失落說:“傷心,傷透了。”

都笑了,特別是林碩和蔣天祺,笑的都有點叫人吃驚。

蔣天祺最近事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女人能走路了,而且答應在嫁給他一次,他說高興的晚上睡不著覺。

林碩可就不一定了,聽說不省心,他的那個女人叫他吃不消。

鄭老大一直不怎麽說話,聽說他的那個前妻又出事情了,這個鄭老大就是心太軟了,看著長得挺冰冷的,可那顆心軟的叫人受不了。

他前妻跟別人跑了,他還拿了一筆錢給他前妻,而他的前妻就認為是吃定了他,一有事情就找他,而他就成了一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銀行。

感情的事我們是不好插手,要是後插手我第一個不會放了那個女人。

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沐淩風拿出了一條鉑金的鏈子給我,說是在珠寶展看到的,送我。

我不客氣的收下了,說實話我不缺收拾,我的收拾都是明若海給我置辦,家裏的櫃子裏扔了半個櫃子,可我沒什麽興趣去戴,覺得礙事。

可這一次沐淩風便要給我戴上,我也沒有拒絕,就戴上了。

蔣天祺說好看,很適合我,鄭老大也難得的說不錯,林碩沒說什麽隻是看著我笑了笑。

喝了一點酒,沐淩風和我唱了幾首歌,這些人裏麵都喜歡唱歌,可要是有我和沐淩風誰都別想在唱了,我們是麥霸。

折騰了大半個晚上,看了下時間他們離開的時候都已經快三點鍾了。

我也有點累了,送走了他們我也就沒回去,直接在雪茄室裏睡著了,阿放進門的時候我知道,可我沒有動,一般這裏收拾的工作都是阿放做,所以我也沒有理會。

身體慵懶的動了一下,向一旁滑了下去,躺在沙發上準備睡一覺。

阿放的腳步不是很重,和平時一樣,但阿放沒有收拾周圍的東西,而是走到了我的身邊蹲下了身體,看了我一會。

我沒有什麽動靜,均勻的呼吸,阿放親吻了我,並在我的唇上親吻,而且用牙齒咬了我幾口。

門是在那個時候被人推開的,我沒有睜開眼,腳步的聲音很熟悉,阿放貼在我唇上的唇頓了一下,離開了,繼而站起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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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刪減減的也不知道過了沒有,審核的編大們啊,能不能直接告訴一聲那裏h了

錯別字先不找了,晚了

又三遍了,今天又沒啥心情寫了,我看我不適合在寫文,我一定是個h大師

o(︶︿︶)o唉第四次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過,估計是不能,今晚的計劃是全都要泡湯了,明天的我啊,悲哀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