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妻子不好寵

他們之前或多或少都有探過口風,大概知道這場酒會是蘇木為了他失散多年的妹妹舉辦的,可是誰都沒想到,蘇木的妹妹竟然會是安夜曜的妻子!

三年前安夜曜的新聞鬧得人盡皆知,連帶著和他有過關係的人都被媒體挖了個遍,尤其是和他還有過一段夫妻關係的寧凝歌。

所以,在場的許多人,都認出了凝歌,一陣竊竊私語。

有些話落到了凝歌的耳朵裏,難聽得刺耳,凝歌有些厭惡的看了看聲音傳來的方向。

可是旋即也舒了口氣——還好安夜曜沒來,否則他聽到這些話一定受不了。

蘇木和凝歌在還有幾級台階的時候站定,蘇木從司儀手中接過話筒,大致說了些冠冕堂皇的話,凝歌就在旁邊一直維持著一個表情,一動不動,仿佛這周圍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

“現在,我就要像大家介紹,站在我身邊的,我的妹妹,寧凝歌!”蘇木終於隆重的推出了凝歌。

台下又是一片寂靜——果然是安夜曜的老婆!

安夜曜坐了三年牢,他老婆怎麽就變成了蘇木的妹妹,而且還從來都沒有爆出過她去看望過安夜曜的消息!

這三年來,這個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音訊全無。

怪不得呢,原來是果斷的拋棄了一夕之間墜入地獄的安夜曜,選擇認蘇木為哥哥了!

眾人看凝歌的眼神不免也變了。

凝歌卻對此毫不在意,或者說……她也壓根就沒意識到這些人在看她……

於她而言,安夜曜不在這些人當中,那這些人就像是空氣一樣,什麽都不算。

安氏,總裁辦公室。

“你要是想去你就去。”簡凡嫌棄的看了看安夜曜,“老大,你知不知道你這份文件已經看了快一個小時了。”

安夜曜沒回答他的話,依舊雙目無神的看著手上的文件。

“pia!”簡凡幹脆的把蘇木的請帖扔在了安夜曜的麵前,“拿過去,現在應該才剛開始。你要是想要見她,就趕緊給我去!”

“我不要。”安夜曜別扭的擰開了頭。

可是腦海裏全都是凝歌昨天下午在孤兒院對他說的話——安夜曜,我希望明天可以看到你……

你不要才有鬼!簡凡嗤笑:“我又不會笑你,老公出席在老婆的酒會上有什麽好奇怪的。而且今天安夜昭和葉遠天還有景妍也要去,你就不怕他們為難凝歌?”

“有蘇木在,我有什麽好擔心的?”安夜曜冷冷的說。

簡凡腹誹,還裝,我看你還能裝淡定裝到什麽時候!

“曜,連凝歌都不怕,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在怕什麽?”簡凡臨走時甩給安夜曜一句話。

是啊,他究竟在怕什麽?

安夜曜,也會有怕的東西麽?

安夜曜有些恍惚——如果說之前他怕凝歌看不起他,可是昨天見了一麵,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自己好……而且……安夜曜記得,她手上戴著那枚婚戒。

曲別針形狀的戒指,代表著他千千萬萬個承諾……

既然她都有信心向世界宣告她是安夜曜的女人,為什麽自己沒有信心向世界宣告他是寧凝歌的男人?

他不能坐以待斃!

想到這裏,安夜曜立即起身,匆匆忙忙的拿著請帖和車鑰匙就走了出去。

簡凡在他的辦公室裏看著安夜曜離開的背影,笑眯眯的給蘇木打了個電話。

跟著請帖上麵的地址,安夜曜來到了蘇家。

一路上,凝歌的樣子,都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這是寧凝歌,他的寧凝歌……不管他和她變成了什麽樣子,她都是他愛著的女人,都是他的妻子。

而此刻的酒會上,則並不平靜。

所有人都知道了蘇木的妹妹就是安夜曜的老婆,而且這三年還沒看望過一次安夜曜。加之今天安夜曜作為安氏國際的總裁,卻並沒有到場……眾人的流言蜚語就像是長著翅膀,迅速在酒會上流傳著。

凝歌站在桌前,手上端著一杯紅酒,沒去理會那些流言蜚語。

蘇木去和幾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談事情去了,她一個人百無聊賴的站著,臉上卻還帶著精致完美的笑容,如果不是蘇木讓她一定要堅持到最後,她早就甩袖離開了。

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安夜曜不喜歡參加這種酒會,真是無聊透頂。

另一邊,也有三個無聊透頂的人……

“安夜昭,怎麽樣,如願以償的看到了寧凝歌,而且三年裏還變得越發楚楚動人,是不是很激動啊?”景妍涼涼的說道。

“景妍,你別忘了,今晚你才是我的女伴。”安夜昭不滿的瞥了景妍一眼。

“安夜曜怎麽沒來?”葉遠天突然問道。

景妍臉上閃過一絲不甘——她本來就是想要來看看安夜曜如今變成了怎麽一副落魄的樣子呢,結果安夜曜根本就沒來!

“大概是沒資格來吧。”安夜昭平靜的說,“安氏已經大不如前,安夜曜也不過是才回去幾天而已。一個坐了牢的人,蘇木怎麽可能邀請他。”語氣裏滿是嘲諷。

景妍聽著,心裏有些發冷。

“看著寧凝歌就一個人這樣站在那裏,還真是可憐呢,要不然,我們過去看看她,怎麽樣?”葉遠天陰險的笑了笑。

“寧小姐,好久不見。”

凝歌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三個牛鬼蛇神——安夜昭,葉遠天,景妍。

“好久不見?”凝歌嘲諷的笑道,“我們什麽時候見過?”

葉遠天臉色一白,有些陰鶩的看著凝歌:“寧小姐口才很好嘛。看來,這三年在國外學了不少東西。”

“沒錯,我是在國外學了不少東西,比如,會咬人的狗不叫。”凝歌提腿欲走,“請你們讓開!”

“喲,還帶著鑽戒呢!”景妍瞟見了凝歌手上的鑽戒,眼中劃過一抹嫉妒,“寧凝歌,你不會告訴我,這是你們的婚戒吧?”

這樣精致的做工和簡約的風格,一看就是安氏珠寶的手筆,或者說,安夜曜的手筆。

“這不用你管。”凝歌下意識的把手放到身後不讓景妍看到,“讓開!”

“你要不要臉啊,都已經消失了這麽久了,還以為你是安家的媳婦嗎?安夜曜坐了三年的牢,你卻在國外逍遙,想必是完全忘了這個人了吧。你怎麽還有臉戴著他的鑽戒!”景妍抑製不住自己的怒氣。

“景小姐,”凝歌不卑不亢的說道,“這枚戒指是我的,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無權幹涉。另外,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一句,這裏是我哥哥辦的酒會現場,你要是敢在這裏撒潑,別怪我把你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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