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七步危情

再次醒來,頭昏沉**裂的,睜眼看房間裏的擺設,以沫懵了會,這才想起昨夜是找了他的,在這個房間裏,看見他一個人喝著悶灑,她去阻止。.

大抵後來是自己也喝醉了,可是,他怎麽會在清醒之後還容許她睡在他的禁/忌之地。

他似乎早已離開,多少覺得有點兒詭異。

那些醉後的語言,一無印象。

慧她閃回自己選擇的那個房間,找出帶來的衣服,泡了個澡,下樓,看見男人正在廚房裏煎著荷包蛋。

空氣裏飄著蛋香味兒。

以沫聽見肚子裏咕嚕響了兩下,這才想起昨天到現在,隻吃了中午那一頓,這會是真餓了。

殖池慕歌轉過身來,目光淡如水,略帶著些冷,她瞧不出有什麽異樣。

“起來了。”

“嗯。”

他沒有再多話,轉過背去,繼續專心致致地煎他的蛋,手法嫻熟。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裏,男人的唇角微微上翹,池伊茉,你這死丫頭,看我怎麽收拾你。

以沫站在他的身後,手腳忽然覺得有點兒不知如何安放。那些床上的事,似乎束縛了她平日裏的自在。

池慕歌煎蛋的同時,又熱了牛奶和三明治,然後端到餐桌上,瞟了她一眼,看她嘴角嚅動,似是要說點什麽,他已於她之前開口,“還傻愣著做什麽,趕緊把早餐吃了去公司,上午我還有個會議。”

“哦。”以沫低著頭坐到餐桌前,她本來想承認自己身份來著,看他似乎挺趕時間的,又閉了嘴,安靜地吃著他準備的早餐。

等晚上再說吧,她想。

想起從前,這個男人可以忘記自己沒有吃飯,但一定會把她照顧妥貼。以後,如果可以,她願意來照顧好他的生活,不會做飯,她可以為他去學習。

愛一個人,除了享受對方的付出,也應該為對方付出,不是嗎?

一頓早餐,兩個人各懷心事,靜靜吃過。

然後,他開車到公司,從地下停車場的電梯,一路直抵辦公室。

在門口,他說,“沒什麽事,不要亂跑,下班後一起走。”

而他自己,在下午,被一通電話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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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咖啡,三個英俊的男人,坐在露台一角,年輕的服務生捧上現磨咖啡,不禁多望了幾眼這三個如神抵般的男子才離去。

“慕少,你確定,她真的就是伊茉?”童柏問。

“我確定。”淡淡的口吻,卻是篤信不疑,池慕歌輕輕攪拌著杯裏的咖啡,想起昨夜女人醉時的憨態,和那些對他的控訴,不禁微微勾起了唇。

“看來女大十八變說得還真的沒一點錯。”歐軒洋感歎道。

他在池慕歌的辦公室裏看見過伊茉的照片,那簡直是天上地下的差別。還是麵前這個男人的眼光毒辣,居然一早就看出來是個美人胚子。

“那確實。”童柏也附聲道,想來,都有點不可置信。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相似的名字後麵,還隱藏著另一個身份。十年來,所有的人都深信不疑地認為,她已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