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因為愛

兒突然揚起臉,笑了,紅腫的雙眼,讓冷易岑心疼。最快最全盡在貓撲

“你哭了,”他問。

“……”

沒有反駁,也沒有回答,隻是,她的無聲,已然給了他答案。

“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我不想聽。”

“飛兒,我明天就可以回家了。”是的,他用了回家兩個字,因為醫院裏,在他的堅持之下,杜青青終於做出了退步,準許他晚上可以回家來住。說起來可笑,堂堂昊天集團的總經理,最近,竟然成了別人的看護。

“嗯!”

她隻是淡淡的回應,並不多說什麽。依進他懷裏,深深吸著氣,仿佛連他身上汗水的味道也是那麽的清新。好想念,他身上的味道。

冷易岑回抱著她,那麽的用力,用發顫的聲音說著:“飛兒,我好想把你揉進我的骨血裏,這樣,我們就永遠不會分離了,永遠。”

在醫院裏,他多想和飛兒再多說幾句,可是那個杜青青,陰魂不散的杜青青,似乎不把他們逼到絕境就不會罷手。所以,飛兒終於還是掛斷了電話,他的心,一下子仿佛被掏空了,恨不能馬上就飛回家裏。

知道自己不對,可是,在這一刻,他卻強烈的感應到了飛兒的情緒,他聽到她呼喚自己的聲音,所以,他不顧杜青青的抗議聲聲,急急的趕了回來。當他看到紅腫雙眼的飛兒,他心酸的想:幸好他回來了。

聽到他的話,飛兒沒有出聲,隻是用力的用力的抱緊了他的腰身,想汲取他身上的溫暖。她懂他那句話的意思,所以她才會心痛到如此地步,他們竟然會被一個外人,逼到如此境地,是不是太可悲?

飛兒沉靜的心痛著,卻隱隱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她的腰間跳躍。抬頭,卻是他幽暗深邃的冰眸,那跳動著的黑色火焰似乎溫柔,似乎誘惑,醉人的笑就凝在那難以描畫弧度的唇角。

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飛兒奮力將冷易岑推拒著,不是不願,隻是,現在她的心情,似乎並不適合做那種事。隻是,他卻不依她了,溫柔的眼底有幽暗的火星在漸漸流動。

不等飛兒有所行動,冷易岑猛地將她橫抱起來按在床上,她低呼了一聲,聲音迅速被他火熱的唇舌堵上。他略帶憐惜的吻,那麽輕柔的描繪著她的唇型,直到她的心底騰地升起一團火焰。貼緊的身體,直接能感覺到他溫熱的胸膛下那顆心咚咚的激烈搏動。

輾轉間,她的貝齒已經被他用舌頭撬開,探入溫熱的舌,放肆的掠奪著她每一分鍾的呼吸……

熾熱的吻,使她的腦袋癱瘓得沒有一點思考能力,隻能憑本能回應他的每一次攻掠。性感的唇在瞬間燃盡她所有的理智,讓她的抗拒一點點的變成了迎接。黑暗中,被染上了春潮的黑瞳看不清他樣子,隻是被動的承受著,他過分熱烈的情潮。

她想,這樣也好,至少他還需要著自己,雖然,也許需要的僅僅是身體。這一刻,這樣的冷易岑,至少讓她以為,是因為愛的。

緩緩的從她身後,攔腰將她擁在了懷中。頸脖處,他鼻息間的氣息,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她的神經。她扭動了一下,在他懷中的身子,抑過頭避開他刻意的溫存:“別鬧了!”他緊了緊圍在她腰腹處的手臂,低笑著:“我就是要鬧你,怎樣?”

那帶著淡淡暖意的雙唇,似有若無的落在了她耳邊。那癢癢的酥麻,讓她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她想,她是因為他的話,暈眩了吧!為何心裏覺得有絲淡淡的甜蜜在漫延著呢?

他原本輕托著她下頜的指尖,緩緩的移到了她的臉頰。指腹反反複複的來回摩挲。直到,她的臉上有了窘迫和紅暈他才停下了一切。拉著她的手,按在了他的心口。瞬間,那隔著他的衣料,有力的心跳就這樣通過掌心,傳到她的指尖。

她微微的仰走了頭,視線從指尖移到了他的臉上。正對上他望下來的目光。四目相對,靜靜的,心中,卻像有什麽,在緩緩的暈開。一圈一圈的,無邊無際。

到底,是不能承受他這樣的目光的。終究不願意去想,這目光背後到底意味著的種種。那樣片片的溫存,那深深的眷戀,那湍湍情動。難道,是為她?

隻為她嗎?

眼中,有點點的濕潤。正想別開臉,逃過他的目光。可瞬間,他的一雙手捧住了她的臉。幹燥而溫暖的掌心,包裹著一切。他像突然不那麽猴急了,隻是來了逗弄她的興趣,很快的在她辰上印了一個吻。沒等她好好的體會,便立即拉開了與她的距離。讓她看到他點點的笑容,在唇角蕩開。

她以為,他隻是到此為止。微努起了雙唇,輕輕的瞪了他一眼。那攬在她腰上的指尖,稍稍的用了力,將她帶到了他的懷中。

低笑著,讓那鼻息拂在她的臉上。溫熱,彌漫。

臉頰上的紅暈,似乎都快要印染在他的雙眸。可那始作俑者都似乎並不打算放開她。墨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直到她的臉頰,越來越燙。甚至,連耳朵,脖子都不由的紅了起來。

她的不安,在他眼中仿佛是最有樂趣的事情。半含著笑意,就像是欣賞著她這樣的無助和愛戀。而她,無奈極了。她總是喜歡著他這樣的注視的,就像她是他的一切。

“飛兒。”

他低低的聲音,裹了笑,卻還夾著她不懂的疼惜。她像是被定了格,傻傻的望著他。

“我的小傻瓜。”

又一次,被他定義為傻瓜。他總是罵她傻,可她願意,不是嗎?隻是,他究竟懂不懂她的心意,也許,也許他是懂的,隻是他從來沒有正視的吧。

“我願意。”

她仰著頭,就像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固執的說著。她想,他懂她在說什麽的,是的,她願意做他的小傻瓜。他無奈的歎了歎,低著頭在她鼻尖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