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家的多番努力下,三個小時後大家終於看到了樹木,都高興的樂翻了起來。
本來已經很累了,可是見到前麵的樹木,知道熬出頭了,大家失去的力氣似乎一下子又回來了。
自己勞動的成果才知道裏麵的快樂,夏鳶看著臉上浮現出喜悅的眾人,心裏不由自主泛起一絲愉悅。
有時候自己動手勞動一下也是不錯的,可以從裏麵體會到做其他事情無法得到的滿足,與快樂,那種真實的充實感。
割完最後一排荊刺的時候,大家明顯很有默契朝著山下大吼,“啊……”
“啊……”
齊刷刷的吼聲標示著第一項任務完成,雖然有一人受傷,可是最終還是憑借大家的力量完成了。
這對於這些千金小姐,貴族少爺來說實在是很值得驕傲,終身無法忘記的事情。
下方如同一條直線型的山路,一望無盡頭,由寬漸窄,這就是他們堅持了幾個小時的成果。
“想必前方就是凶險地帶了。”這麽久都沒有看到一隻野獸,隻看到一條蟒蛇,看來都是被這荊刺叢困住了,無法下山。
夏鳶看著山下被他們開辟出來的路線,這荊刺叢實在是令她驚歎,她敢保證,這是人工種植的,而且是專門用來對付他們這些人。
“大家小心了,如果猜得沒錯,前麵就是些洪水猛獸了,大家都互相照看著,以防萬一。”布蘭克說話間已經環視著四周,看來他也知道前麵的厲害性。
不過這些人能鬥得過哪些野獸嗎?
哪些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夏鳶手上抱胸在每個人臉上一一掃過。
這麽久了都沒有看到其他隊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全軍覆沒了,還是都趕在他們前麵。
“那麽大家休息一會就出發吧。”布蘭克下令道,剛才砍了幾個小時的荊刺,大家都沒有休息過,實在是累得不行了。
布蘭克來到已經受傷的傷患身邊,“回去吧。”
傷患此刻已經清醒了過來,眼裏有著淚水,現在他已經如同廢人,回去什麽也不是,那比死還要痛苦。
“我知道你難受,可是活著總會有希望。”布蘭克知道傷患的掙紮,可是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實在不適合前麵的路,不僅他會死,也會拖累這裏的人。
傷患低下頭,看著地麵,臉上有著痛苦的掙紮,
夏鳶靜靜的看著,沒有利用價值就如同拋棄一隻不會吼叫咬人的狗一樣嗎?或許還不值得,連狗都不如。
這就是上流社會的殘忍!
夏鳶心裏一歎,隻要一個人變成了廢物,無論在哪裏都是會被人歧視的,就連自己的父母也會在時間的歲月裏流逝這份親情。
更可況其他人呢?
夏鳶來到火炎身旁,看著布蘭克那邊出聲道:“以你的身份,隻要說一句話,他們的家族就會對他好些對吧。”
這是絕對的,火炎的身份有多麽恐怖,夏鳶不是不知道,不過她不能直接問,這個人實在是喜怒無常,夏鳶生怕問錯了,那個人就是萬劫不複。
火炎好奇的看著夏鳶,像是不認識夏鳶一般,看了夏鳶好一會兒,“這還真不像你的風格。”火炎有些錯愕,目光直視著夏鳶。
夏鳶來氣了,他又了解她多少,什麽叫不上她的風格,難道她就應該是冷血無情嗎?
“你直接說幫不幫就行了,哪那麽多廢話。”夏鳶直白的道,這個人還真是又氣死她不償命的本事。
“嗯哼,生氣了,為了一個不相幹的而生氣。”火炎語氣帶著似不悅,可是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有些生冷。
“我隻是同情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以後的時間或許將會是殘廢一生,我們既然見到了,又不會掉一塊肉,為什麽就不可以幫幫他們。”夏鳶說出極為感性的話,臉上帶著一絲黯然,如果她沒有利用價值,所以愛她的人都會離去吧。
如果她身上的這些美麗、氣質做光環,誰還會記得曾經有過名叫夏鳶的存在。
看著夏鳶一臉黯然的樣子,火炎心裏不由得一痛,利用,她就是生活在這樣的世界裏,火炎大概猜出夏鳶的身份。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誰也無法改變,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輸了就不要執著。”火炎說的是事實,夏鳶也知道。
“就像現在你對我隻是好奇,如果那份感覺不在了,也如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一般,將我丟棄,任其自生自滅。”夏鳶目光閃爍的厲害,似有怒火在燃燒,還帶著一股讓火炎的揪心的感覺。
“我很抱歉。”
火炎本是想要去抱住夏鳶,可是卻被夏鳶一手打開,轉身大步離去。
火炎唯在原地,他還沒有表麵態度,怎麽就惹到她了,真是莫名其妙,果然應了那句話:女人心,海底針。
夏鳶背對著眾人,站在遠處,沒有發現火炎已經回來了。
火炎看了看夏鳶蕭瑟的背影,心裏一痛,他好像緊緊地摟住那纖細的身影,告訴她:他不會負她。
火炎在心裏歎了口氣,徑直向布蘭克的方向走去。
“拿著這個交給你們族長。”火炎從身上取出一件信物交給傷患。
傷患和布蘭克,包括在場的其他人都是一驚!
他們沒有聽錯吧,眼睛沒有眼花吧,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冷血無情的火大少爺,居然會同情一個廢物。
“不要驚訝,要謝就謝張小姐吧。”火炎若有所指的看了夏鳶一眼,轉身向著自己的背包走去。
“謝謝火少爺,謝謝張小姐,我這一輩無以為報,下輩子作牛作馬一定會償還的。”傷患感激涕零的對火炎夏鳶道,眼裏有著感激的淚花。
夏鳶錯愕,卻沒有回頭,火炎真的做了,他願意幫助他人,那是不是說明火炎真的很喜歡她。
她的心突然漏了半拍,連忙捂住胸口,一臉的不敢置信。
清風吹拂過她的臉龐,幾縷墨發隨風揚起,清麗美好的樣子讓人舍不得移開眼。
難道她真的……
大家又將目光移到了夏鳶身上,他們難道有什麽?
眾人一片唏噓,這也太嚴密了吧,可是看夏鳶的樣子又不像,倒是很有的表情才像有點兒意思。
夏鳶將握緊的拳頭鬆開,既然有求於人,他既然這麽說了,就隨他去吧。
夏鳶轉過身,剛好對上了火炎的目光,夏鳶快速避開,拿起包袱向著山上走去。
她是在逃嗎?
夏鳶問自己。
火炎看著夏鳶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很溫柔。
大家拿出水喝了起來,大概十分鍾以後,大家就又開始上路,繼續向山上攀爬。
前麵的路非常難走,雜草漫天,都長到人胸前了,而且路也十分不好走,看著是雜草,想不到一踩下去就是石頭,連夏鳶都險些扭到腳。
根本不知道哪裏有路,可以說是沒有路,到處都是草,要不然就是樹,夏鳶有些無語了。
隻聽身後傳來不說怒罵聲,想必是有人歪倒腳了。
大概三個小時以後,夏鳶他們終於來到了山頂處,前麵讓所以人都呆住了,對麵千米處有著一座高山,然而唯一的路就是一座已經破敗不堪,幾乎沒有木板的吊橋。
這些人還真是會整人,夏鳶在心裏道。
“這可怎麽辦啊,過得去嗎?”一個人已經承受不住抱怨道。
“是啊,就算踩住了另一塊木板,誰知道那塊木板會不會突然報廢或者踩滑,又相隔那麽遠。”
“我不想死在這裏啊!”
有著三個女孩子已經開始抱怨了,夏鳶看著前方,對她來說雖然談不上什麽難度,但是想要順利過去,也得十分小心,看得出這裏的順子不是很牢固,而且時間也舊的有些讓人心驚膽顫。
“大家開始砍木頭吧,先叫一個人拿著木塊過去將木塊放上去,這樣就會好走一些了。”布蘭克對大家宣布道。
夏鳶看著吊橋,說得容易,就算一個人隻拿幾塊木塊,也得小心謹慎,沒有一定的功夫,還真的做不到。
那麽遠,一千米,可不短,起碼要幾百塊木塊才夠用。
夏鳶也加入了砍伐的隊伍,想要削成木板談何容易,所以大家都用的小木棍,這樣才可以節省些時間。
火炎幹淨利落的砍下一根根樹枝,堆積如山手臂粗的樹枝擺在夏鳶麵前,等待著夏鳶來修理。
他是故意的,夏鳶明顯看得出,夏鳶這裏一個人的必旁邊幾個人加起來還要多。
令夏鳶哭笑不得,“火大少爺,您不來幫忙,我一個人還真的弄不完。”夏鳶幾乎每一個字都是咬著牙說的。
火炎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你是在問我?”明知故問的道。
夏鳶在心裏冷笑,“您覺得呢?”
“抱歉我沒聽清楚。”火炎身上平靜,絲毫沒有理會夏鳶一腳怒了。
“不必了,就當我什麽也沒說。”夏鳶拿起軟刀猛地對著樹枝下手,就好像砍得是火炎本人一樣。
不少人看到夏鳶快刀斬亂麻的樣子,都不得心裏一驚,誰要是真的惹到夏鳶,還真的不要活了。
看夏鳶那冰冷毫不留情的樣子,還真的是讓人想到了冰冷殘忍二字。
很快夏鳶就將麵前的樹枝劈好,這就是女人生氣的強大吧!
男人們心裏一片唏噓!
(今天實在是不想寫,寫了一個小時才兩百字,就這樣了吧,喜歡的就收藏+投票吧,我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