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鳶環視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在周圍,這才拿出軟刀,猛地將周圍的荊刺連根斬斷,速度之快,與剛才柔弱一般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不過幾分鍾,夏鳶就開辟出了一條寬敞的路徑,夏鳶劈下一根木棒,將砍斷的荊刺撬開。

夏鳶心裏很少不爽,做好人的人都是苦命人,明明什麽不用管,可是就算看不下去。

一邊憤憤的挑開荊刺,一邊說服自己,平靜下來。

終於夏鳶弄開了一切障礙,眉眼間露出一絲笑意,蹲下身,將那朵奇花連根拔起,為了安全起見,夏鳶手上還包了一層膠帶,雖知道這東西有毒無毒,被它纏上可就不好了。

“看不出你還挺有愛心的,專門為了別人冒險采解藥。”一個聲音在夏鳶身後響起,聲音冰冷,聽不出其他不悅。

夏鳶冷笑一聲,“嗬!”沒有理會來人,徑直走去。

火炎伸出一臂攔住夏鳶的去路,夏鳶目視著前方,“讓開。”這人真是恬不知恥。

火炎邪邪一笑,“你這樣擔心別人,我可是會生氣。”熱氣噴灑在夏鳶耳際,夏鳶隻覺耳朵一癢,全身都在起雞皮疙瘩。

“火少爺這是在吃醋嗎?”夏鳶冷笑一聲道。

“可以這麽說。”

夏鳶驚愕,想不到還有居然承認了,那麽自大高傲的一個人居然承認自己吃醋!

這是多麽罕見稀奇的事啊!

夏鳶唯了唯,撇撇嘴,“我得救人去了,沒時間和你廢話。”夏鳶推開還有擋住自己的手臂,卻不料,還沒走幾步,手臂被人拉住。

夏鳶沒好氣的道:“你到底要怎麽樣?”回過頭盯著火炎。

“注意自己的安全,不然我會擔心。”說完放開了夏鳶,背過身,向遠處走去。

夏鳶莫名其妙的看著火炎離去的背影,這個人不會是不有病吧?

用力的使勁兒甩了甩頭,真是鬱悶,徑直向著原處走去。

隔得老遠,夏鳶就聽到瘋狂的慘叫聲,好像還有著打鬥,想來是毒素發作了,病患已經失去神智,瀕臨癲狂。

夏鳶加快了腳步,飛快的向著聲音來源走去,走進了夏鳶才知道事情比自己相信中的還要糟糕。

其人不僅癲狂了,而且將自己全身抓破,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血肉模糊的夏鳶看著就覺得一陣惡心。

夏鳶拾起一根木棒,本來是打算點其穴道的,想不到中毒的人居然變得無比靈敏,血肉模糊的手臂一檔,木棒立刻變成了兩半。

“快,把他架住。”夏鳶大喝道,神色凝重了起來。

神鬼人可以不比害怕,可是瘋子發起瘋來可比妖魔鬼怪恐怖、殘忍!

聽到夏鳶這般嚴肅的話語,眾人唯了唯,最後還是行駛了夏鳶的命令。

中毒的人知道不妙,齜牙咧嘴的朝眾人大吼,如同失了心的野獸一般,滿嘴的血水直冒出,甚是嚇人。

不過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齊心合力將中毒之人控製住,夏鳶摘下一瓣花瓣揉成泥丸,喂進中毒之人的嘴裏,用木棒一直其人胸膛一穴位,那人立刻將嘴裏的花瓣泥丸吞了進去。

瞬間即見奇效,中毒之人立刻安靜了下來,神情也變得清明了許多。

不少人都鬆了一口氣,這件事可把這些人累慘了。

“張小姐,不知道你在哪裏找到的解藥。”這是布蘭克向夏鳶走來,剛才布蘭克可是出力最多的,可是完全看不出一點兒怨言,真有大將之風。

“幼年時我曾與爺爺一起采藥為生,習得一些醫術,想來這裏或許會有解藥,我就四處找了一下,結果真的被我找到了。”夏鳶解釋道。

如果自己不說清楚,真不知道這個看似平凡的人,其實無比聰明的人會不會猜疑她。

與其如此,她倒不如全說了,省得猜來猜去。

“原來如此,這次可多虧了張小姐,不然我們這一組就會失去一個隊員,我們本來就是一體,這一個月隻有互相扶持才可以扛過去。”布蘭克言下之意就是:這一個月凶險無比,你多救幾個人,施恩於他人,對你有利無害。

“謝謝。”夏鳶看著布蘭克道。

這時火炎從遠處走來,布蘭克悄無聲息的離去,夏鳶心裏明白,布蘭克極有可能已經被火炎警告了,就是因為靠近了她!

夏鳶站起身準備離去,可是某人比她更快,攔住了夏鳶去路,“你怎麽和他在一起。”火炎臉上和語氣都極為不悅,怒視著夏鳶。

“這好像與你無關吧。”夏鳶看著別處,就是不看火炎,一臉不快,在火炎麵前她也沒必要裝了,因為這個人似乎很喜歡擊潰她,她就沒必要那麽累,倒不如想怎麽樣就這麽用表達自己的意願。

火炎突然笑了,笑得非常迷人,夏鳶看著火炎,在心裏暗叫不好,火炎一把將夏鳶提到跟前,低著頭麵對麵的直視著夏鳶。

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而是冰冷一片。

“你,這是什麽意思。”夏鳶咽了一口氣,她有個不好的預感。

“與我無關?看來是我對你的預期給的太晚,讓你忘記了我說的話。”火炎已經怒不可及,聲音冰冷如斯,夏鳶猛地打了一個冷顫。

“我和你一直都是兩清的,何來什麽約定。”夏鳶否認道,那都是他自己定的,她一直都沒有同意,自大的男人,自大狂。

夏鳶撇了一眼火炎,麵上帶著不爽。

“嗬,不如我們現在就來製造關係,你看如何。”火炎的話表麵上看起來是商量,可是那語氣完全不是,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似乎那句話就是聖旨。

目光緊緊地盯著夏鳶,眼裏升起一絲火苗,夏鳶感覺自己肌膚都在發燙。

“你無恥!”夏鳶怒瞪著火炎,又想對她做出那種事,她一定要殺了他!

“想殺我?我也會先讓你變成我的人。”火炎信誓旦旦的看著夏鳶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在夏鳶看來,卻是個噩夢。

“你隻會強迫女人麽。”夏鳶鄙夷的道,輕蔑的盯著火炎,嘴角勾起一絲譏諷。

手指劃過嬌嫩的臉頰,“我從沒有強迫過女人,不過對於你,我倒是喜歡用強的,那樣才會有意思,你說呢?”火炎嘴角勾起一絲邪笑,湊近夏鳶耳邊輕聲細說,嗅著夏鳶發髻的幽香,他還問到一股屬於處子的體香,令他頓時心亂神移。

“真是誘人的小妖精,讓我摸摸豐盈了沒有。”

夏鳶還沒來得及躲避,火炎的手掌已經覆蓋住夏鳶小巧的酥胸,隔著衣衫揉捏著。

夏鳶在火炎懷裏掙紮著,“王八蛋,快放開我。”夏鳶又不敢說太大聲,生怕引來他人的注意力。

“你隻管大聲的叫好了,我不介意讓別人來圍觀,樂意至極。”火炎嘴角勾起一絲快意的笑,手掌鑽進夏鳶的衣衫,解開胸衣,大掌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如雲如水的酥胸。

夏鳶隻覺一種羞辱的感覺襲便全身,“卑鄙小人。”感覺到自己的酥胸已經腫脹了起來,可是無力反抗,夏鳶的頭腦卻無比清醒。

隻見火炎那俊美的立體臉龐上沒有絲毫情•欲之色,而是淡定至極。

夏鳶知道火炎在懲罰她,隻因她與一個男人相談甚歡,不過如此火炎就如此對她,那那個布蘭克豈不是比死還難受。

夏鳶卻不會求情,卻是這樣,火炎恐怕越無法息怒,他這樣的天之驕子豈會受這樣的怒火。

“居然這麽心不在焉,你可真會打擊我。”火炎聲音冰冷的道,她還是第一個在他的手底下還向著別的事情的女人。

“人已經在你掌中了,思想你妄想控製。”夏鳶冷笑著道,看著別處,一臉的冷漠。

火炎沒有說話,抽回手掌,將夏鳶的紐扣扣好,為夏鳶整理好衣服,將夏鳶摟入懷中,“生氣了。”

夏鳶有時覺得眼前這個人很幼稚,打了人家一巴掌又來安慰,他真把自己當成是古代帝王,自認為無比偉大。

“哪敢。”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幾個字,夏鳶的確很不爽,不過眼前的這個人脾氣風雲莫測,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一步錯,惹到這個人又不知道這個人要幹出什麽來。

“回去吧。”火炎道,拉著夏鳶的手沒有放開。

夏鳶扯了扯,發現她無論怎麽動都擺脫不了火炎的鉗製,“你打算這樣走回去?”他不要臉她還要,她可不想和這個人牽扯不清。

“你說呢?”火炎偏頭看著夏鳶,臉上的笑意不明,有點兒邪異,有點兒狡詐,還有點兒迷人。

總之這個人笑起來都不會有好事,夏鳶不再言語,要到了原處時,夏鳶再次掙紮了一下,可是完全沒有起色。

手腕被某人握的生痛,就是擺脫不了,還差幾步就要被人看到的時候,火炎突然將夏鳶放開。

夏鳶立刻向一旁大跨出一步,遠離火炎,保持距離,生怕被人瞧見。

“大家開始準備,我們齊心合力,將這條路打開,不過注意安全。”布蘭克看到夏鳶和火炎回來了,宣布著命令。

大家都開始行動了起來,夏鳶也加入了掃除障礙的隊伍當中。

這裏的荊刺這麽多,想必其他兩隊也如他們一樣不能前進吧,不知道他們那裏怎麽樣,是不是也有人受傷,至於能不能像他們這對的人這麽好運,夏鳶就不知道了。

似乎經曆了中毒這件事,大家都安分團結了許多,原本各懷鬼胎的人都稍稍收斂。

夏鳶感覺這樣的生活其實也很不錯,不過前麵還有著更加艱難的事情等著他們,那可能是一場生死搏殺!

今天還算比較早了,嗬嗬,相對前幾日而言,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