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便是你們的師弟了,希望你們能夠相互扶持,共同護衛我道家威嚴。”說著話語一頓,“此次魔狙之事我已經通告天下各大門派,不久後可能會再對魔教進行討伐,你們這段時間一定得好好修煉,莫不然到時悔之已晚。”此話一出,堂下眾人“嘩”的一下議論了起來,不少年輕之士神情激動,看似有些迫不及待躍躍欲試的樣子,隻有在上一次伐戰之中存活下來的人一言不發,神色各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這時阿山身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哇,終於能出去了。“他轉首看去,原來是韓玉林雙手緊握,臉色興奮至極,看來他上回並沒有參加,阿山心下疑惑,“討伐魔教可是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呀!你不怕嗎!”韓玉林聞言臉色一僵,忽然仿佛想起了什麽,麵容一正,“雖然知道有危險,但我們身為正道之士,本應除魔衛道,如果畏首畏尾,到時肯定會被魔教分刮殘食,如此,還不如堂堂正正以我大道之師進行討伐,說真的,我雖然對同門師兄弟的死有些哀惋,但那不止隻有可惜,更多的是尊敬與崇拜。”說到這裏,這個清秀的男孩已經是麵色漲紅,想來這些他已經想到過了,一將說出,不由的全身熱血沸騰。即便是在一旁聽著的阿山也不例外,心裏對韓玉林不由的有些刮目相看。“好了”。清易清了清嗓子,眾人紛紛安靜了下了,“第二件事,風舞乃我當年所拾一孤嬰,十多年來多有教導,視為己出。”說著笑了笑。看向風舞。“但她性子頗為執扭,以無名份之因,處處多有拘饉!如今我打算正式收其為義女。安之以心。順之以願。”說著擄了擄長須,露出一絲欣意的微笑,看來也隻有這收徒之樂與納女之喜才能補償那痛失的親情吧。就在此時,遠在西南關隘之口的焚香穀正處在一片陰蔭之中。山河殿。雲亦嵐雙眼微垂,靜靜的坐在椅子之上,忽然一人走了進來。“師父。”來人恭敬的施了一禮。雲亦嵐睜開眼睛。“洵兒,他說了沒有?”來人回道,沒有,“南巫之術太過詭異,即便是斷其十指也能繼續昏睡。”來人正是雲亦嵐親傳弟子李洵。雲亦嵐麵色不變。繼續問道,“派往異族之中的弟子可有消息。”“還沒有。”李洵小心的回道,“現在的南疆,處處透著詭秘,我派弟子不僅沒有打探到消息,而且一個都沒回來。”說到這裏李洵的頭上已是微微見汗了。雲亦嵐聞言眼中精芒一閃,稍後閉上眼睛,“你上官師叔快回來了,你出去迎接吧。”李洵鬆了一口氣回聲說道,“是。”便走了出去,良久,雲亦嵐站起身子,緩步走出殿門,雙眼遙望著南疆最後一絲晚霞,“玄火鑒,獸神珠,天火之密。到底隱藏在哪裏?雲亦嵐眼神忽閃著微微有些迷茫。(今天剛剛寫到一半,看了看書評,心裏鬱悶的慌,就沒心情寫下去了,隻有這一點,明天再補上吧,不知道我倒底寫得怎樣,我看看看也有100多位收藏的,請大家出來在書評裏說說吧,那才是我最大的動力)清晨的‘風樺山‘如那少女的初妝,淡雅中透出朦朧的韻味,使人一見不免沉醉其中。推開房門,阿山深吸一口氣,全身不由的一陣輕鬆舒爽,初晨獨有的那一分清新不斷的滋潤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今天是一個好天氣,’阿山看著紅彤彤的太陽不禁想著,一如他今天所要麵對的事。昨天清易吩咐要他一早便去他的房間,具體的事卻是十分清晰。不外乎傳授道門仙法,阿山想想不由的一陣激動,其實他卻是因為另一件事,不知是否刻意還是疏忽,在他離開老林時,清遠山人都不曾跟他談過關於法寶的事,所以至今阿山雖然驅物境界登峰造極,卻隻能逼出劍氣傷人,山人給他的合歡鈴與封魔珠他不敢亂動,所以在他心裏對法寶飛劍的渴望不言而預。在前些天他看到韓玉林拿著把飛劍舞來飛去時,他便旁敲側擊的尋問那是怎麽煆造的。韓玉林給出的答案很明白。‘師父送的。’阿山理了理頭發,感覺差不多了,回身跟小猴子說了聲,“好好待著,我很快就回,”便向著清易的房間走去。此時的清霧還未散去,院落之中冷寂肅然,隻有阿山淡淡的腳步聲微微散動,在這個冷清的早晨稍顯突兀。須臾,阿山停下腳步,一座頗俱氣勢的黑木樓閣立於身前,樓頂飛簷頂翹,周圍雕刻著精致的花紋圖案與不知名的異獸,體態真凝活現,詡詡如生,呈八角之勢,樓前正梁之上掛著一塊紅漆木匾。寫有“月宛閣”三個青拙大字,“是阿山來了嗎?進來吧。”清易的聲音忽然傳來,阿山微愕,接著了然,口裏說道,“是,師傅,”定了定神,推門而入。房內寬敞,房間正中擺有三清神相,麵前擺這一張香案,青煙嫋嫋,看起來倒有幾分磅然氣勢與森冷威嚴。左首邊擺著一張八仙桌,而更裏麵則是一張床,清易此時坐在桌旁,烏黑的長發束於頭頂,結成鬢髻。“見過師父,”阿山施了一禮。“恩。”清易微微頷首。說道:“如今你已是我六合門弟子了,以後就將這裏當成自己的家吧。我們是小門小派,規矩不多,凡事不必太過拘謹。”“是,”阿山應道。“我派在八百年前由塵逸祖師創立,如今已是第五代。我派的法門乃道家正宗三清法訣,與道家至聖青雲門多有淵源,雖然厲害的法訣並不多,但利其精妙,便能補其不足,”說著一頓,“我派法訣分為‘四象’,‘兩儀’,‘太極’與‘無極’四個境界,每個境界有‘出入’,‘小成’,‘大成’之分。以你現在的道行,差不多快突破四象,進入兩儀了。”清易微笑著說道。“那燕師兄呢?”阿山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這幾天他從韓玉林口中也大概了解了一點那位冰冷的男子,“他?”清易麵色微微異樣,“兩年前他便進如‘兩儀’小成了,如今卻是不知道。”“喔”,阿山應了一句,“拿著,這是兩儀的修煉法訣,你仔細看一下!”清易遞過一本青色封麵的小冊子,阿山接了過來,青麵之上白格黑字寫著‘三清’兩個墨水文字。字體圓潤內收,鋒芒盡斂。阿山恭敬的說道,“謝謝師傅,”“恩,你資質尚可,年紀不大能有如此修為亦是非常,隻要你虛心忘己,假以時日,成就定然在同門其他師兄之上。”清易字字頓句的說道。“是。”清易點了點頭。“好,那你慢慢參悟,如遇難解之處,可以請教師兄們,亦可直接來問我!切記不可急於求成,修煉之道,本應順理天道人態,不可輕易取巧,以免誤入歧途。”“是。”阿山心想看來山人叔叔說的不錯,破解之道亦有三分取巧,難怪他說用之須慎,唯恐自危。就在阿山剛要出房門時,清易忽然喚道。“等等”“師傅,”阿山意帶詢問。清易略一沉吟,再次從懷中掏出一物,“此是我門鎮派法訣的前半部,叫‘月牙刃’,你試著過了四象之後,再慢慢修習,能不能領悟,那就看你自己了。”說著便遞了過去。原來是一陳舊的黃色小布,阿山心情澎湃,好一會兒才忙不迭的接了過來,口中卻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好了下去吧。”清易微笑著說道。忽然間阿山陡的一下拜倒在地,“我閔山在此發誓,今生是與六合門同生共存,永不叛教,如違此誓,天地不容。”清易微微驚愕,片刻後將阿山扶了起來。心中欣慰,口中說道:“誓約不能亂下,你有這份心便足矣。”“恩!”阿山重重的點下頭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