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白洋這幾日被滋潤一樣,滿滿的膠原蛋白,比前不久吃燕窩魚膠養出來的還要好看。

他躺在**玩著手機,他已經和紀箐女士發展成快樂的朋友了,這一天他在問:【阿姨,紀謙小時候長什麽樣呀?】

旁敲側擊,屏幕那邊的紀箐女士很快就懂了,她露出一個微妙又愉悅的表情,看著小朋友的一種可愛把戲。

但是她逗了一下對麵的年輕人:【他小時候啊,就長得玉雪可愛,長大些,就像是小王子一樣。】

白洋心動不已,哇哇地誇讚:【這麽可愛的嗎?】

終於他露出自己的目的:【阿姨,那有照片嗎?】

紀箐女士笑了笑:【有啊。】

就在白洋期待後文的時候,紀箐女士施施然道:【好像忘記照片都保存在哪了。】

白洋急了:【紀阿姨,是紙質版,還是電子版?是在雲端,還是微盤,還是空間啊?】

紀箐女士看他著急的模樣,笑了又笑,淩厲的眉峰都柔和了些:【不逗你了,他小時候的照片都保存在一個雲端空間上,我發給你看。】

白洋開心地回複:【謝謝紀阿姨~】

【乖巧羊羊.GIF】

雖然紀箐女士和紀謙小時候相處的時間不多,但她每一張照片都有好好的保存。

每次保姆、管家,還有執著於拍照的林霜給她發照片後,她都會認真地上傳到一個特定的雲端處。

現在,她把這個雲端的權限開放給紀謙的戀人。

和他分享紀謙小時候的珍藏回憶。

白洋沒想到裏麵居然有這麽多的照片!

像是一個特別的寶藏,他看見裏麵穿著小西褲和背帶的小男生,忍不住兩眼發光。

這應該是紀謙四五歲的時候,白嫩的嬰兒肥,但又穿著小大人的五分西褲和背帶,看起來可愛極了!

好乖好乖啊,小說裏讓人見過就不會忘記的小男主,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從小就英挺的鼻梁,長長的睫毛,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

白洋一張張滑過去,看到了許多紀謙穿著校服的模樣,參加活動的照片,穿著小西服一本正經的模樣。

但是,他總覺得很奇怪。

這些活動好像大部分都是團體照,紀謙夾在中間,或者是競賽那邊的工作人員拍照,都是胡亂地拍攝,全靠紀謙的臉在撐著。

怎麽沒有那種去遊樂場玩,或者是去公園、海邊一起玩的照片?

他突然想到,紀謙曾和他說起的,他總是一個人待在很大的別墅裏麵。

這樣的話?

紀謙不會從來沒去過遊樂園的吧?

白洋躺在**滾來滾去,他想和紀謙去遊樂園。

他抱著自己的手機,悄悄問了句紀箐女士:【紀阿姨,有沒有紀謙哥哥去遊樂園那種玩耍的照片啊?】

紀箐女士沉默了片刻,隨即回複道:【小謙小時候,並不怎麽出去玩耍。】

【其實是我這個做母親的,在這方麵失職了。】

紀箐女士回憶起紀謙小時候特別貧瘠的童年,每日除了學習就是興趣班,有時候去學鋼琴,過了兩年鋼琴學夠了,又去學編程了。出去除了興趣班,就是初高中的知識競賽。

有時候她都不知道紀謙跑到哪裏去參加知識競賽了,回來後隻看見各式各樣的獎狀。

思及此,紀箐有些傷感,她給紀謙轉了一大筆錢:【小謙,好久沒給你發零花錢了,媽媽今天賺到的,分你一半。】

然後她把另外一半發給了白洋:【洋洋,阿姨還沒給你發過零花錢,這是阿姨今天賺到的,分你一半。希望你不要嫌少。】

白洋數著屏幕上的零,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再乘以二,日入千萬是什麽概念??

他不懂,並且大為震撼,正想拒絕來著。

紀箐女士又說:【如果洋洋喜歡去遊樂園,可以帶小謙一起去嗎?】

白洋忙不迭地應下,他本來就想帶著紀謙去約會,馬上就是兒童節了呀,他們可以一起去遊樂園玩,

兒童節的時候,遊樂場總是會有很多的驚喜和娛樂。

白洋大剌剌地在沙發上攤開自己,然後朝著紀謙撒嬌:“哥哥,周末是兒童節~”

兒童節幾個詞他說得格外甜滋滋,像是有糖水在裏麵包裹著一樣。

紀謙坐在他旁邊處理著郵件,聽見白洋的話,從郵件裏回過神來,偏頭看他:“兒童節?”

白洋忙不迭地點頭:“對!兒童節!”

他做起來,然後換了個方向躺在紀謙的腿上,仰頭看著紀謙:“去過兒童節呀~”

白洋快樂地數著兒童節的東西:“我們一起去遊樂園裏麵呀,去玩過山車,旋轉木馬,進鬼屋,還可以去玩海盜船,還有迪士尼的手辦和玩偶,夜晚還會有煙花。”

他一想到那些娛樂設施就開心:“哥哥,鬼屋鬼屋,我們一起去鬼屋,我保護你。”

紀謙有些有意思,勾唇淺笑:“誰過?”

白洋伸手抱住紀謙的腰,在他身上蹭一蹭,笑得格外燦爛:“我們一起過啊。”

一起過兒童節?

紀謙倒是沒想過自己還有過兒童節的一天。

他垂眸看向白洋,白洋的臉上有著非常細微的絨毛,淺色的,在光線下才會顯露出來,就像現在仰頭倒在他懷裏的這個時候。

有一種毛茸茸的幼稚感,像是鬼馬精靈的頑童。

紀謙伸手按在白洋的臉頰上,肉肉的臉上陷下去一個小窩,極其可愛有趣。

他又低聲問道:“誰保護誰?”

居然大言不慚地說要在鬼屋保護他,白洋可是晚上從來不敢看恐怖片的人,尤其是靈異鬼怪的類型。

白洋不怕喪屍,也不怕僵屍,但非常害怕鬼怪類型。

按照他的說法,喪屍和僵屍這種都是可以看見的!而且一定是不存在的!

但鬼怪就不一樣了,誰小時候沒聽過一兩個這樣那樣的故事啊?

而且是看不見的玄學,這才恐怖啊。

紀謙一次次和他說封建殘留思想,作為唯物主義者,他從來不害怕這些。

但白洋忍不住,他看完鬼片後,哭著喊著睡不著,總覺得哪哪哪都有人。

畢竟多年來的思緒一時間是改不了的,就是害怕,沒有一點辦法。

白洋鼓著臉,知道紀謙是在笑自己,但他從容應對,裏麵改了說法:“那哥哥保護我呀。”

他翻過身來,抓住紀謙的手,蓋在自己臉上,然後他側臉下去,睡在紀謙的手上。

這一操作把紀謙看樂了:“乖寶,你這是做什麽?”

白洋用臉使勁蹭一蹭紀謙的手掌心:“哥哥,我這是在撒嬌,喵嗚~”

他雙眼亮晶晶的,含著無限的期待和光彩,咧著嘴學著貓叫的聲音。

紀謙禁不不住想,是不是隻有這樣在愛裏麵長大的白洋,才會把撒嬌賣癡做得如此自然又可愛?

還是他情人眼裏出西施,現在心裏就柔軟得一塌糊塗了,不管怎麽看,在自己眼裏的,這人做什麽都好看。

他覺得,可能兩者都有的吧。

紀謙另一隻手推開自己的筆記本,放置在一旁,然後輕聲道:“就隻是這樣嗎?”

他眼裏戲謔閃過,又帶著清淺的笑意。

白洋自然知道對方肯定是已經同意了,但是還想看他更多的撒嬌。

哼哼,反正紀謙就吃他這一套。

他樂滋滋地起身,攬著紀謙的脖頸,湊在他唇上,貼在一起,含在一起,才慢慢說話:“那這樣,夠不夠啊?”

兩人的唇親昵地貼在一塊,卻又在唇上說著話,像是什麽呢?

像是呼吸在唇上描繪著情愫一樣。

無法言表的愉悅和親密無間。

他的呼吸渡口到給另一個人,就連溫熱的呼吸都在說,愛他。

白洋彎著眼睛,像是吃果凍一樣,在紀謙的唇上舔/舐,輕吸幾口。

他喜歡紀謙這個時候的模樣,半闔著眼瞼,一點點收斂,又在收斂之下有著壓抑的欲、望。

像是放縱他的行為,又像是繼續引誘著他,想要攝取更多,汲取更多。

那樣漂亮的眼睛,隻因為他,從溫柔變成深沉的醉意。

紀謙微揚眉梢,見白洋眼裏笑意洋溢,似乎越來越愉悅,卻隻在唇外細細地親吻。

這樣可不行。

他開口道:“乖寶,這樣是不行的。”

他攬著白洋的腰,將其貼近自己,伸舌探入其中。

在白洋的嘴裏細細的一一侵入。

他喜歡慢慢來,卻也喜歡用力地來。

從牙床輕輕掃過,品嚐榴齒含香。

再進入舌尖放置的地方。

到舌尖相觸那一刻,勾著一起,由少到多,積壓那樣的失控之感。

白洋隻覺得自己被攪亂地細碎。

隻能仰受這樣濃烈又深情的姿態。

直到紀謙探入他的上顎,反複地滑過那顆小巧的虎牙,激**著的電流讓他猛地想跳起來,腰間又繃直了。

卻又被紀謙扣著,寬厚的手掌貼在腰上,傳遞著滾燙的熾熱。

快要把人點燃,又讓人溺死在其中,陷入深深淺淺,在乍急與徐,更深處的紛亂中。

敏感到隻想要嗚咽求饒。

肆意恣情。

一吻結束,白洋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他軟著身子癱倒在紀謙的懷裏。

唇色豔麗無雙,又帶著微腫,水嘟嘟地張開,露出裏麵有些麻意的小舌頭。

紀謙將他大橫抱起來:“乖寶,撒嬌我就自取了?”

白洋陷入他的懷裏,聽到他的話臉紅耳赤起來,沒過一會兒,他緩過勁來,在紀謙懷裏亂動:“哥哥,等一下。”

他跳下紀謙的懷抱,在一瞬間還有些腿軟。

紀謙伸手攬著他:“怎麽了?”

這大好的時光,就應該直接進入房間裏,趁著夜色還漫長。

白洋隻是想起自己上次買的東西,還有沒用完的。

還有很多很多的小玩具,那些看著就讓人臉皮發熱發燙的東西,一定要讓紀謙長長見識,讓他總是這樣小瞧自己。

而且他逛了這麽久的網站,學了這麽多的知識和理論。

白洋動了動自己發麻的舌尖,紅著臉說:“哥哥,你等一下。”

紀謙不明就裏,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下,在家隻是穿著休閑長褲,不怎麽顯露,但還是非常厲害的樣子。

他坐在床邊,倒要看看白洋又會給他什麽樣的小驚喜。

畢竟上一次,可是把浴室裏玩得滿是水和玫瑰。

氤氳在鏡子上的人,伸手被扣在鏡子麵前。

鏡子裏他,鏡子外的他。

多麽漂亮的景色。

水汽彌漫又潮濕。

就在他回憶著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叮鈴鈴的鈴鐺聲。

非常細微的響聲,又非常悅耳的聲響。

紀謙抬眼望去,隻見白洋在門口探出一隻毛茸茸的頭,頭頂上還帶著兩隻耳朵。

耳朵上各掛著一隻小巧的銀鈴,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響動。

紀謙呼吸一頓,險些忘記了吐氣,良久,他的視線才往下落,落在白洋粉嫩的臉蛋上,意味不明地勾唇道:“乖寶,你準備了多少東西?”

不可否認的是,看見這樣的小情趣,紀謙自然是被勾起了興致。

白洋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伸手扶著自己的耳朵,顫巍巍地走過來,趴在紀謙的腿邊,貼在大腿根部問道:“要摸摸耳朵嗎?”

他眼含無辜,像是自己說的耳朵就隻是耳朵一樣。

什麽也沒有的樣子。

紀謙的手在他臉上遊走,從帶著粉色滑膩的臉側,到發絲,最後在這對貓耳上停留。

眸色深沉又漂亮。

他指尖碰到這小鈴鐺,似乎是輕緩地點了一下,姿態慵懶又隨意。

但叮鈴鈴的鈴鐺聲,在他的心底微顫。

白洋往上仰頭,睜著清亮含水的眼睛,眼睫輕顫,又在眼尾暈染紅意,用濕漉漉的眼神看向紀謙。

紀謙鼻尖似乎癢癢的,喉結在上下躦動,半垂著眼瞼,整個人風流又恣意。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有這樣多的小癖好。

一貫是被譽為謙謙君子的自己,居然被一次次撩撥起最內心深處的戲弄。

他想更多的。

看見白洋為自己努力。

怎麽會這麽的惡劣?

明知道自己的惡劣,卻又在心底泛出愉悅的歡呼。

他看著自己的小貓咪,低聲喊道:“小貓咪,這貓耳朵好像並不敏感。”

見紀謙不捏,白洋也沒氣餒,反正他還有別的招式呢。

他側坐在一旁,並不是完全坐下,伸手往後撩出自己的貓尾巴來:“哥哥,看,小貓咪還有尾巴。”

紀謙微睜眼瞼,原本遊刃有餘的手指捏在貓耳之上,小巧的銀鈴發出淩亂的叮鈴聲響。

他啞著聲音問:“小貓咪的尾巴......是佩戴式的嗎?”

白洋彎著眼睛朝他笑,狡黠又靈動可愛,隻是扭著腰微動了動自己的尾巴,卻張嘴告訴他:“哥哥,小貓咪的尾巴,不是佩戴式的哦.......”

紀謙伸手拉起白洋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銀鈴散漫的胡亂地響著。

在他們這間臥室之間,封閉的空間,清脆的響聲。

他想擷住白洋,白洋卻把他一把推倒,雙手撐在他的兩側,頗具壓迫性地看著紀謙:“哥哥,小貓咪說不要亂動。”

紀謙揚眉,猶如春日柳濯濯豔麗:“小貓咪想做什麽?”

白洋心底帶著興奮之意,眼神越發炙熱明亮。

他慢慢地往下滑。

從很久之前他就知道,紀謙的那裏很漂亮。

筆直,又用得少,是很淺的粉色。

現在變了,變成了略深的肉粉色,但還是很漂亮。

就像紀謙這個人一樣,一點不會讓人覺得冒犯突兀,隻會覺得溫柔。

修長光滑,顏色又好看,連漂亮的邊緣都是很規整的,不見一點奇怪的東西,自然也沒有奇怪的味道。

不像他是粉糯糯的正常尺寸,紀謙的......咳咳。

反正是一個很哇哦哇哦的尺寸。

至少比他看的那些視頻裏麵的,要略勝一籌;比歐美大片裏麵的,也不會輸的那種。

白洋發現他也不需要什麽心理建設,非常自然的,他完全可以接受對方的所有東西。

想必紀謙那個時候也是這樣想的吧,甚至覺得有些可愛。

透明的花蜜,甜味中帶著一絲微苦,苦味又有回甘,像是一種浪漫暗語。

鈴鐺自然是掛在耳邊,叮鈴鈴地響了許久。

直到月亮都覺得太吵了,淺淺地蓋住薄雲睡下了。

......

作者有話說:

上一章被鎖了,然後我寫著寫著就變成這樣了,明天再去遊樂園玩吧哈哈哈哈。

啵唧~留評會有小紅包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