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男人呼吸一滯,曖昧的氣息突然被打破。
謝澤州看著身下麵容霏霏的女子,連忙用披風將她裹住抱出了馬車。
峰山看見主子出來,趕忙低著頭跟上去。
“王爺…”
謝澤州一愣,隨後說道:“馬車燒了,上麵的東西全都帶回府。”
一個破爛有什麽好帶帶,峰山疑惑的下去處理。
白湫陌得到消息後就立馬讓人準備好緩解藥性的中藥和冰浴。
結果看見璟王滿麵春風本的模樣,他低呼了一聲。
“嘖,看來這中藥是白準備了。”
早知道如此,還要浪費那麽多精力做什麽?
謝澤州好似沒有看見他似的,抱著人往屋裏走。
隨後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關上。
房間裏,男人小心翼翼的將人抱到榻上。
看著她白皙的肌膚上沾染的紅痕,謝澤州呼吸莫名的加重,適才在馬車上並未盡興。
眼下看著懷裏的女子眼眸迷離的睜開,半蒙半醒的模樣更加迷人了。
他低頭含著江慈菀的唇,不同先前急著解藥,這一次更多是想要讓她愉悅。
江慈菀在他的深吻下,慢慢收攏神智。
看見麵前的男人額角暴起的青筋,她很快反應過來兩人都發生了什麽。
她記得自己明明在江國公府,隻喝了一點酒水,誰知道後麵就感覺身子一陣難受。
再後來什麽事情都記不清了,直到被男人抱著回府,聽見白湫陌的聲音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所以她和璟王王爺這是…..
“王爺…..唔…”她剛要開口,就被人吻住,將她的聲音全部吞沒。
謝澤州握著她的腰肢,若有若無的捏了一下。
在男人的挑撥之下,清醒的她漸漸沉淪,看著她意亂的樣子,男人淺笑了一聲。
直截了當的沉淪下去。
他與江慈菀是做過一世夫妻的,即便她沒有記憶,自己還是輕而易舉的能讓她情動。
一寸寸的挑撥她的心,直到天色暗沉下來,才聽見屋裏傳來的吩咐聲。
謝澤州抱著精疲力盡的女子走進浴間。
感受到熱水的溫度,江慈菀漸漸恢複過來,眼尾通紅的看著麵前的人,聲音壓得不行。
“王爺…我們是…”
“我們做了正夫妻。”璟王意猶未盡的吻著她的側臉,低沉的說:“姩姩,與我本王做真夫妻吧。”
江慈菀覺得今日隻是有些意外,完全沒想到她都是準王妃了,還有人敢對她下手。
倒讓他們二人迷迷糊糊的有了後麵的事情。
可想到周清良,江慈菀心裏還是很擔心。
“王爺,你知道我身份並不好。”
璟王怎麽可能會真的看得上她,無非是喜歡上她這張麵皮。
她本就不是迂腐之人,即便兩人發生了什麽,也不代表她要和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在一起。
謝澤州聞言,眉頭緊蹙:“本王在你眼裏就是那種在乎出身貴賤之人?”
江慈菀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什麽。
其實璟王救了她這麽多次,說沒有感覺是假的。
可她也害怕是泡影。
“小女…”
“不必多說。”璟王連忙打斷她,捧著她的小臉說道:“江慈菀,你記住了,本王對你並非是一時興起,也非利用,而是真真的想與你做夫妻。”
“一生一世一雙人那種。”
謝澤州也想明白了,上一世他們之間有那麽大誤會和傷害,無非是他不夠主動。
沒有嘴巴,讓她沒有安全感。
既然如此,他便趁著這個機會說得清清楚楚。
“本王除了你,沒有其他女子,王府裏的侍妾都是父皇他們派來監視本王的細作。”
“你隻需要記住,你的身後永遠都有本王。”
“待本王登基,你便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皇後。”
男人這番告白顯然是觸動了江慈菀的心。
她沒想到璟王居然是對他一見鍾情,像做夢一樣。
難怪之前他看自己的眼神如此的奇怪。
見她沉默著,男人有些著急的握緊她的腰肢按向自己的懷中,低頭咬住她的頸。
疼痛感很快將她拉了回來,聲音越發淩亂。
“王爺…王爺說的可是真的?”江慈菀急忙伸手推開他。
謝澤州輕笑了一聲,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高高舉起,貼著她的側臉說:“本王對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心。”
“姩姩,難道你沒有告訴到本王此刻對你的愛嗎?”
江慈菀一愣,下一秒就感覺到男人的變化,她頓時臉漲紅起來。
“王爺,你怎麽….又…唔”
男人捧著她的後腦,侵占她的氣息,許久後才鬆口坻著她的額頭說道:“姩姩,可以嗎?”
“還….還來…”
謝澤州眼神幽幽的看著她:“對你,本王食不知味。”
說完,便再次吻住她的唇。
江慈菀這次是清醒的感受到這一切,跟做夢一樣。
可男人一次次神情的喊著她的小字,愈發觸動她的心,讓她不能抗拒半分。
這場“荒唐”到了第二日天剛亮,才算結束。
江慈菀早就昏睡了過去。
峰山把昨日發生的事情處理好後,站在院子裏等著主子。
王爺這差不多一天一夜了,還沒有出來。
這是要把人往死裏整嗎?
他正想著,房門突然被打開,璟王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峰山感覺迎上去。
“王爺,屬下已經查到,昨日給你下藥的是江家大小姐江月知,給江小姐下藥的是江家三小姐江雪寧。”
即便峰山不說,謝澤州也沒想讓江國公府的人活太久。
“告訴暗衛,皇宮那邊加快動作。”
有了上輩子的記憶,這次他打算讓他這個“好父皇早點下地獄去贖罪。”
江慈菀這一覺睡到天黑,原本應該醒過來的,可緊接著就開始發熱。
可怕謝澤州下壞了,連忙將白湫陌叫過來醫治。
把完脈一個,男人老臉紅得不行。
“王爺,江小姐發熱的原因在您身上。”
如果隻是尋常男女之事就罷了。
但他剛才把脈的時候,將女子手腕上的曖昧痕跡看得一清二楚。
王爺這跟野獸似的,江小姐沒死都算萬幸。
謝澤州咳嗽了一聲說:“本王知道了,趕緊跟給她開藥。”
燒下去也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