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筠,本王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看見男人懷裏抱著的女子,宋裴聞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有些東西似曾相識。
此番落水,璟王根本不給她機會,就抱著她離開了曲江湖。
馬車上,江慈菀身上濕漉漉的。
“王爺…王爺可否回避一下?”
謝澤州眼神幽幽的看著她濕透的衣衫,不禁喉嚨一滾,隨後漫不經心的閉上眼,好似在小憩。
看著男人一動不動的坐著,江慈菀猶豫了一下,還是解開衣帶更衣。
謝澤州雖然閉著眼睛,可卻聽得清清楚楚。
上輩子他已經和江慈菀做過夫妻,所以對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她在解衣,衣裙落下了。
更衣,係衣帶。
越是聽著衣衫稀稀疏疏的聲音,男人呼吸不禁沉重起來。
江慈菀沒注意,快速的換完衣服後,說道:“今日多謝王爺,小女先回府了。”
謝澤州本想和她對待一會兒又找不到借口,最後隻能送她回府。
“下次把阿燦帶上,她會保護你的。”
江慈菀點點頭,下了馬車,臨走時,目光下意識的往後看,卻恰好撞進男人的眼眸中。
她總感覺璟王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充滿許多情愫一樣。
一定是她看錯了。
江雪寧被罰,江老夫人那邊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誰讓她又璟王撐腰呢。
連著過了半月的安靜日子,江月知回府了。
“長姐,您不知道,那個賤人現在很多囂張。”
江月知在信裏就得知了璟王要娶別人。
而且娶的還是她的庶妹,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老夫人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月知,此番讓你回來,祖母已經給你想了一個好辦法。”
璟王如今這麽得寵,說不定很快就封太子。
既然江慈菀不聽話,他們江國公府也不能坐以待斃。
江月知一聽,有些意外:“祖母,您讓孫女爬床?”
她一個京城貴女,如何做得出這種事情。
王氏也覺得這件事不好。
“有什麽不好?璟王日後登基,有咱們國公府幫忙,江慈菀一個庶出女如何能做皇後。”
“到時候扶你做皇後難道你不想嗎?”
江雪寧聽見她們談話,說道:“祖母,既然給王爺下藥了,那江慈菀也不能放過。”
最好讓這個賤人不得好死。
江老夫人並沒有讚成她的話,隻讓江月知去準備。
江國公府特意辦了個宴會,京中高門大戶都來了,江慈菀在這裏,璟王自然要過來。
可男女賓客不在一處,他轉頭吩咐道:“晚一點的時候,讓她來見本王。”
江雪寧上次丟了那麽大的臉,即便祖母她們不同意,她也要做。
“去,把這個東西放到她喝的酒水裏,本小姐要送她一份大禮。”
宴會進行後,謝澤州喝完酒水,突然感覺到悶悶的,很快發現不對勁,急忙讓峰山去找白湫陌過來。
這邊江慈菀同樣著了道,阿燦被支走後不久,很快反應過來,追回來。
一腳踹飛兩個丫鬟,扶著江慈菀離開。
躲在暗處的侍衛見狀立馬跳出來讓她去找璟王。
好巧不巧,遇到了宋裴聞。
“這是怎麽了?”
阿燦這段時間在白湫陌的治療下,已經慢慢開始說話了。
“小姐她中藥了,要找王爺。”
男人看著她臉色潮紅的樣子,不禁蹙起眉頭:“前院那麽多人,過去讓人看見了。”
“把她給本世子,你去叫王爺過來。”
不等阿燦說話,宋裴聞已經伸手過來把中藥的江慈菀抱進附近的房間。
江慈菀這次中的藥和之前的不一樣,效果十分猛烈。
感受到男人的懷抱以後,她下意識往他懷裏鑽。
“好熱….好難受…”
宋裴聞被她突然的動作給嚇到,他急忙抓住她的手腕:“江小姐,你別亂動,再堅持一下。”
江慈菀根本聽不見他說什麽,隻朝著男人的方向靠近。
滾燙的氣息貼著男人的臉頰,幾乎快觸碰到他的唇時,房門猛的被打開。
謝澤州眼神赤紅的看著二人,走過來將江慈菀一把攬進懷裏。
“子筠怎麽會在這裏?”
宋裴聞稍稍回神,說道:“仲元妹妹在這邊,他過來找她,我便在這附近等著。”
誰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
即便這話是真的,可謝澤州剛才看見二人親昵的樣子,心裏氣得噴火。
偏偏懷裏的人這會兒鬧騰得厲害,再加上他自己也喝了不幹淨的東西,並沒有時間糾纏。
“回王府!”
璟王她們動作很快,等江月知她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帶走了。
馬車裏,江慈菀比上次還要更加主動。
“難受….嗚嗚嗚…”
“幫我…”
江慈菀感覺自己快要燒死了,她用力的拉扯著男人的衣襟。
謝澤州本來也中了招,此番被她拉扯,眼眸已經忍耐到赤紅。
低啞的貼著她的耳朵:“別亂動,否則本王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江慈菀聽不見,拉扯著他的衣服,委屈的哭著:“難受…給我…”
謝澤州發現她這次真的很不對勁,應該是這藥真的有問題。
“姩姩,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江慈菀不知道,挽住他的脖子,朝他的唇吻了上去。
男人因她的主動,心裏的底線猛的被扯斷,按住她的後腦吻了上去。
兩人呼吸交纏著,落到車榻上。
一番深吻後,謝澤州含情脈脈的看著懷裏的人。
貪戀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姩姩,你這是要我的命,對嗎?”
說著,便低頭在她頸上輕輕的咬了一下。
江慈菀抽泣了一聲,拉扯著他。
“姩姩,別急,我會幫你的。”
謝澤州呼吸淩亂的看著她,見她哭泣,心裏疼得不得了。
原本想等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可如今江慈菀很不對勁。
再耽擱下去,隻怕會傷到她自己,思量片刻,男人低頭咬住她的唇。
“姩姩,這是你自願的。”
隨後,馬車裏傳來細碎的抽泣聲,回府的馬車是峰山親自駕駛的。
聽見裏麵的動靜,他全身一僵,立馬把馬車停在王府門口附近,靜靜的等著。
許久過後,懷裏的人哭得更厲害了,雖然藥已經得到緩解,可謝澤州忍耐已久的情緒才剛剛釋放。
他哄著她,讓她與他糾纏在一起。
峰山在附近守著,眼看天色快落,王爺還沒有出來,他有些擔心,可下一秒馬車突然砰的一聲,發出了斷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