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柏的戲份還剩最後兩場,一場是江城和譚卿在那條小巷裏最後的“對話”,複仇殺人狂

魔的生命將在這裏終結,另一場是影片的倒數第二個鏡頭,年輕的江城和譚敏並肩站在櫻花樹

下,看著遠方,任豔麗的花瓣落滿肩頭,兩人臉上是釋然,是沒有痛苦的微笑,這裏是天堂,

沒有欲念,沒有貪婪,沒有傷害,沒有人世間一切的醜惡。

而影片的最後一個鏡頭,譚卿瘋了,他被關進了精神病院,郭曉琳透過醫院房間門上的小

窗戶往裏看的時候,他正用自己的頭腦袋撞牆,一下,一下,仿佛在懺悔。多年前做下的惡,

終於報複在自己的女兒身上,當年為了貪念一時鬼迷心竅的時候,哪裏會想到,懷有複仇之心

的毒蛇終有一天會爬上岸,可謂自作自受。

十月二十五號,電

重生之娛樂圈大亨 分節閱讀 54

d影追捕正式殺青,當天晚上,劇組搞了一個殺青宴,所有演員全數

到場,和工作人員們一起狂歡,釋放著幾個月來的壓力,電影內容是壓抑的,但總歸拍完了,

該放下的也都放下吧,用孫集的話說,“電影是別人的生活,真正的好演員,要能入得了戲,

出得了戲,醉酒當歌,笑看人生來喝酒”於是大家一起呼啦啦端起酒杯酒瓶,怎麽盡興

怎麽喝。

溫柏對情緒一直管理得很好,他死過一次,看得通透,不會讓自己輕易陷入一段無謂的感

情中出不來,倒是他身旁的楚方洲,一個晚上一直鬱鬱寡歡。

溫柏回想了一下,從那次秦賀突然來了之後,他就一直沒怎麽關注過楚方洲的情緒,兩人

也沒再拍過對手戲,現在仔細想想,似乎最後這段日子,楚方洲的情緒的確有些問題,他猜測

可能是最後那幾場戲影響了他的情緒,讓他沒有及時抽離出來。

“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溫柏用手裏的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

楚方洲端起酒杯在嘴邊抿了一口,笑了笑,“有點累,想暫時休息一段時間,溫哥你呢

溫柏一仰頭喝了半杯,“我也不知道,應該會繼續拍戲吧。”

“希望溫哥能接到一個好劇本。”楚方洲邊說邊用酒杯碰了碰溫柏的,真心實意道。

溫柏一笑,“你也是。”

另一邊,成濤林喝得特別瘋,所有敬酒的他都來之不拒,別人喝半杯他喝一杯,搞得大家

見他怕了,沒人敢跟他喝了,他反過來拉著別人喝,非要把自己喝成爛泥才罷休,他的助理進

來拉他,孫集發話:“哎就讓他喝吧,戲太壓抑啦,不讓他釋放一下會抑鬱 ”喝到最後,成

濤林開始發酒瘋,唱歌,跳舞,甚至脫衣秀,最後大哭大嚎,沒人知道他在哭什麽,還以為真

像孫集說的是因為入了戲。

溫柏不想看一個人前光鮮亮麗的藝人在人後做出這副醜態,找了個借口提前撤退了,他回

了賓館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好回京市。在這個地方待了不算短的一段時間,卻沒多少東西,一

隻箱子就能裝滿。

東西收完,溫柏定定地坐在**,直到現在,他才感覺一種空虛感從心底深處翻滾上來,

說是不會讓自己入戲,其實還是入了,溫柏曾經和孫集聊過這部劇,劇裏的江城在殺害譚敏後

一直到死去的一段時間,到底是怨恨多一些還是愧疚多一些,溫柏覺得是愧疚多一些,可能一

開始是恨的,但隨著譚敏的死,他發現即使殺了仇人的女兒,一開始的快感過去,剩下的就是

無窮無盡的懊悔,每個人的人生隻有一次,誰都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譚敏死了,他也毀了。

溫柏抓過手機給秦賀撥了個電話,短暫地響了兩聲後那邊接起來,能聽到熟悉的呼吸聲,

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柔和的笑:“殺青了”

秦大佬什麽都知道,什麽都掌握在手中,溫柏樂了,剛才的不良情緒一掃而空:“你是不

是在劇組安排眼線了還是在我身上裝了竊聽器”

“什麽都沒裝,自然有人會告訴我。”秦賀笑道,“介意我時刻關注你的行程”

“是啊,介意,所以秦爺能給我自由嗎 ”溫柏開著玩笑。

“不能。”秦賀想都不想就拒絕。

“那你問我的話有什麽意義呢”溫柏對著空氣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沒意義,就是問問。”秦爺耍起賴來也是頗不要臉。

“明天回來 ”秦賀問道,溫柏聽得出他話裏的期待,“要不要去接你”

“不用了,公司給我派的保姆車我還沒坐過兩次,明天咱也招搖過市一回。”溫柏一手拿

著電話一手解皮帶扣脫褲子,霹靂哢擦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過去。

“你在幹什麽”秦賀的聲音從電話裏傳過來,很低。

“啊 ”溫柏看了看下身,褲子剛脫了一半,“脫衣服,準備掛了電話就去洗澡。”

“洗澡啊。”秦大佬幽幽一聲,然後是一記布料摩擦的聲音,像是在哪裏翻了個身,溫柏

後知後覺地認為秦大佬應該已經躺在**了。

“嗯。”溫柏應道。

過了一會兒,秦賀又問:“脫光了嗎”

這個問題有點怪異啊,溫柏正要回答,忽然想到了什麽,遲疑地咽了口唾沫,“秦爺,你

想幹嘛”

“脫光了嗎 ”秦賀又問,之後那邊又傳來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

“沒有。”溫柏繼續咽唾沫,心裏有些不敢想,又有些期待。

“房間裏有人嗎去衛生間,把衣服脫光。”秦賀又道。

溫柏已經可以肯定,秦大佬是想和他電話**,他口幹舌燥,不自覺盯著自己腿間撐起

來的帳篷,舔了舔嘴唇,啞聲道:“秦叔叔,我明天就回去了。”

秦賀的聲音也啞得厲害,“明天的事明天說,今天先辦今天的事。”

“說話給我聽。”電話裏已經傳出秦賀的喘息聲。

“說說什麽 ”溫柏把手機放下,快速脫了自己的上衣,然後拿著手機進了衛生間,

把門從裏麵鎖上。

“說你在幹什麽。”電話裏已經能聽到某種咕嘰聲,很有規律。

“我在脫衣服,嗯脫光了,正要洗澡。”溫柏站在浴室裏看著鏡子裏自己紅透的臉,

身體的某個部位脹得難受。

“用手抓著,硬了嗎有東西流出來了嗎把腿打開自己用手摸後麵”電話

裏的秦賀聲音暗啞,說著兩人在**耳鬢廝磨都不會說的話。

溫柏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真按他說的一步一步做,自己搞自己竟然搞出了感覺。

“叫叔叔”達到頂端正要釋放的時候,秦賀突然低吼命令。

“秦叔叔”溫柏聽話地叫了一聲,手下動作不停。

溫柏這一聲叫出來,秦賀的呻吟聲突然變大,溫柏就在秦賀的呻吟聲中釋放了,弄了自己

一手。

第二天一早,溫柏一行人離開了z市,重回京市。追捕結束了,接下來就不是他們的

事了,等到電影上映前期,他們才需要去配合劇組做宣傳,這期間大家就自己活動吧。

溫柏接下來的工作就是當好麥青的全國巡回演唱會首站嘉賓,以及準備他的下一部電影

靈符。

靈符是由周桐編劇,著名導演朱克凡執導的一部以略帶恐怖元素為主題的電影。周桐

和朱克凡是夫妻,娛樂圈裏知曉的人不多,周桐是朱克凡的禦用編劇,多年前因車禍一屍兩命

,當時已經正在籌建攝製組的朱克凡突然宣布退出導演圈,後一則消息大家都知道,而前一則

消息隻有熟識的人才知曉。

靈符在一兩個月前重新組建攝製組、朱克凡重回導演圈的消息一經爆出,電影圈內立

馬沸騰了。朱克凡以拍文藝片成名,以一部懸疑驚悚片躋身國內一線導演行列,靈符是他

的第二部同類型影片,並且是衝著國際大獎去的。

消息發出後的當天下午,網上又爆出另一條消息,靈符是朱克凡導演送給他愛人的禮

物,而他的愛人正是靈符的編劇周桐,緊接著,周桐已經不在人世的消息被扒了出來。

圈外人看娛樂圈隻看屏幕上光鮮亮麗的明星,對幕後人物知之甚少,所以很多人直到現在

才知道原來朱克凡還有個當編劇的愛人,而他之前所拍的不少電影,竟都是他愛人的作品。

一部驚悚片被鍍上愛情的光圈,一下子賺足了人們的眼球。消息爆出來的時候朱克凡正在

赴他電影的幕後大老板秦大佬約的路上。

推開包廂門,裏麵不但坐著秦賀,還有一個和秦大佬不同類型,卻同樣帥氣的有些熟悉的

麵孔,朱克凡一時沒想起來是誰,點了點頭,溫柏站起來,衝他伸出手,“朱導你好,我是溫

柏。”

朱克凡正常起來還是挺耐看的,麵相溫潤如玉,鬢角過早冒出來的幾點白發給他平添了幾

分滄桑,給人厚重感和信任感。他握了握溫柏的手,道:“我知道你,不過我們是不是在哪裏

見過”

想來朱克凡已經不記得“福佳雍和”的包間內,除了秦賀他也在的事了,溫柏也不準備提

,隻說:“有幸上過幾次電視。”

作者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