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槿,這都是你逼我的!
一道聲音,打斷了時娜的思緒,“時娜,我又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去找時槿,你為什麽就是不聽,為什麽?”
因為生氣的緣故,男人的手竟然掐住了時娜的脖子,時娜的身子靠在牆上,不得動彈,她不停的對著許柏誠搖頭,她感覺快要窒息了……
時娜頭上青筋暴起,她知道自己不能死,使出全身力氣,斷斷續續的說著,“不……柏……誠,我沒有,我沒……”
“你還敢說你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不對付,幸好商靳斯沒有看到,否則,會毀了我的合作的想你知不知道?”許柏誠越想越氣。
還好他及時看呆,他的心血才沒有毀於一旦,他的怒氣逐漸消散,這才嫌棄的把女人摔在了地上。
時娜咚的一聲跌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嗽,第一次經曆生死,沒想到竟然這麽恐怖。
剛才隻差一點點,隻要許柏誠在使一點點力氣,她的脖子就要斷了。
時娜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的往下掉,發狠的捶著地麵,來緩解自己心中的不快。
“許柏誠,時槿,我恨你們,我遲早讓你們付出代價!”
發泄的差不多了,時娜跌跌撞撞起身,重新回到衛生間的她,簡單的補了妝容。
出去後,又是一個光鮮亮麗的女人,隻有時娜自己清楚,真正光鮮亮麗後的心酸。
時娜一眼鎖定了人群中的時槿,她特意走到了酒水的方向,從包裏掏出一些奇怪的顆粒,放在了兩個酒杯裏。
“先生,您的酒!”服務員正好送水。
時娜喊住了他,“你!過來!”
服務員愣了一下,時娜有些不耐煩的催促,“看什麽看,就是喊你呢!”
“好的,女士。”服務員忙點點頭,這裏人多了,他也隻是不確定而已。
隻見時娜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輕輕端起兩杯酒放在了服務員的盤子裏,溫柔開口:“你看看你,酒都送完了,喏,把這兩杯去幫我送給那邊那位小姐,明白?”
服務員順著她的手指望去,一眼鎖定了人群的時槿。
服務員沒意識到危險在一步步逼近,笑著同意了,“好的,女士。”
他端著盤子離開了,時娜臉上露出一抹陰森的笑。
時槿,你不是得意嗎?我看你意亂情迷,被人糟蹋後,商靳斯還會不會要你。
另一邊,提前有一個男人神色慌張的跑到了時槿的麵前,湊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麽,時槿聽此,臉色有些難看。
“小姐,要來杯酒嗎?”服務員柔聲詢問。
時娜一直在秘密觀察著時槿的舉動,當她看到時槿端起盤子裏的酒水時,時娜別提多高興了。
然而,時槿接下來的舉動,原本處於高興中的時娜,突然就慌了神!
隻見時槿慢悠悠的把酒倒在了地上,目光也看向了她的方向,四目相對,時娜不斷的搖頭,心裏不可置信。
她雙手抱頭,滿是疑惑,“這怎麽可能?她到底是怎麽發現的?”
時娜忙離開了時槿色視線,不行,她不能被時槿揪出來,要是讓許柏誠知道,他一定會狠狠的虐待她對我,她不想死,不想!
眼瞎的隻能盡快逃離這裏了,隻是沒走幾步,時娜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部手機就隻有許柏誠一個人的電話,時娜不敢掛斷,任由她繼續響,她現在隻想爭分奪秒的跑出去。
許柏誠連著打了兩個電話,打不通,就知道有問題。
不過,時娜好不容易跑到聚會門口,被幾個保鏢給攔住了。
“你們給我讓開,我想出去透透氣,給我讓開。”時娜穩住心神,淡定開口。
保鏢沉默不語,直到身後許柏誠陰森聲音響起,“時娜,你想去哪?別忘了這場聚會是我主辦的,你唯一的電話裏也被我安裝了定位,你真的以為你能跑的掉?”
時娜徹底崩潰了,她真的沒想到許柏誠竟然如此卑鄙,此刻的她渾身都在顫抖。
正好門外進來了幾個貴賓,許柏誠擔憂別人看出不對,忙走到了時娜的麵前,一臉擔憂。
“乖,不要暴脾氣了,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時娜慶幸幾個客人進來,忙給了許柏誠台階下,她連忙回應道:“沒事,我們趕緊回去吧。”
許柏誠抬起頭,幾個賓客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剛才兩個人的對話,賓客也聽到了。
誇讚許柏誠的同時,還不忘關心時娜,“許總生意真是越做越大了啊,身邊這位小姐沒事吧。”
時娜微笑的搖搖頭,許柏誠見此,心中的怒氣總算消了一半。
時娜緊緊的跟在了許柏誠的身後,聽他們交談,心裏也在擔心自己剛剛陷害時槿失敗的事情。
幾個人重進回到了聚會的中心,商靳斯看向周圍人追捧,他自然也給足許柏誠麵子。
眾人看到商靳斯向許柏誠這個方向走過來時,一個個別提多羨慕了,許柏誠更是滿麵榮光,連忙走到了商靳斯的麵前,客氣道:“商總,什麽時候來的,都不知會我一聲,真是我怠慢了。”
“無妨,剛到而已。”商靳斯淡淡言語。
要知道,商靳斯惜字如金,能和許柏誠這麽交談已經很不錯了,緊接著,就聽商靳斯當著眾人的麵說了一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許柏誠反應過來,忙和他友好相握。
周圍人見此,一個個更加羨慕了,等商靳斯離開後,紛紛湊到了許柏誠的麵前,打聽著商靳斯的事情。
“許總真的厲害嗎?竟然能和商氏合作,不止以後能否帶帶我啊?放心,我給您的利益保證不會少?”
“得得得,還有我,好生意,大家自然要一起做嘛,許總,您說呢?”
麵對大家的吹捧,許柏誠笑的合不攏嘴,果然在,隻要商靳斯介入合作,什麽合作合同都過來了,這還愁公司好不起來?
許柏誠一個個都應下了,心裏卻對這些人極其不屑,也不看看他們是什麽貨色,配與他談合作?
很快,宴會結束,拍許柏馬屁的人久久不願意離開。
許柏誠有些不耐煩了,既然轉向了身邊的時娜,“娜娜,你累了嗎?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時娜沉默兩秒,趕忙點頭,“好。”
周圍人見此,隻好送許柏誠離開,一個個皆是感覺可惜啊。
“你說這許柏誠什麽意思?我們幾個費盡心機這麽久?他會不懂我們的心思?不就讓他幫著我們給商靳斯說幾句好話,瞅瞅他這麵前一套,背後一套的樣子!”
“唉,罷了罷了,誰讓人家有本事找商靳斯合作呢,我們認命吧。”
你一句,我一句,大家悻悻離場了。
商靳斯見時槿還站在原地發呆,緩緩來到了她身邊,手指觸摸到她的皮膚,隻感覺她身體異常冰涼。
“怎麽了?怎麽這麽涼?很冷嗎?”商靳斯有些擔憂。
時槿卻搖搖頭,她隻是感覺心慌,有些害怕,有些事情,她完全不知該怎麽開口。
許柏誠這個禍害,不能任其發展下去了,肯定是因為他,她才會這樣的。幸好,從看到時娜開始,就派人盯著時娜,否則,她剛剛差點就被陷害了。
見她不語,商靳斯一番思索後開口:“在擔心時娜?”
“當然不是!”時槿一口回絕。
“那是?”商靳斯疑惑。
商靳斯滿滿把她擁在懷裏,才發現她背後浸滿了冷汗,他當下很是心疼,“時槿,別怕,我在,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會陪著你,我會一輩子拉著你,護你,疼你,愛你!”
說完,還在時槿的額頭印下一吻。
感覺還不夠,商靳斯還特意伸手發誓,“我商靳斯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傷害時槿,她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最珍視的人!”
“好了,夠了!”時槿忙把他的手拽了下來,她當然相信他,她是不安害怕許柏誠又不是他。
一時的沉默,沒想到讓他說了這麽多平時難以開口的話,不過,她真的很感動。
“商靳斯,我累了。”時槿的情緒漸漸平複。
商靳斯見此,總算放下心來,知道她害怕,特意互送她回家,時槿更加開心了。
許氏別墅內,時娜剛走到門口,就被許柏誠狠狠的推了進屋,高鞋子太高,一下子便摔到在地。
時娜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想要起來,誰知,再次被許柏誠狠狠的踹倒在地。
時娜慫了,當下開始求饒,“別打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好不好,柏誠,我是真心愛你的啊。”
“愛?”許柏誠冷笑,“就憑你,也配和我提愛,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愛我的錢?隻是該給的,我都給你了,我到底哪裏對你不好了,你逃跑也就算了,你為什麽要招惹時槿?我說的話,你為什麽不聽,為什麽?”
緊接著,又是一聲聲響亮的耳光,伴隨著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時娜剛恢複一半的麵容,頓時又紅腫起來。
時娜不停的躲,但是力量懸殊,她根本掙脫不了,火辣辣的刺痛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現在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