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的討好,也讓男人心情愉悅,薄唇掛著淡淡的笑意,牽著她的手抬起來,她腳尖點地,優雅地轉了一圈,落到男人懷裏。
“顧總,等最後一小段曲子的時候,還請你幫我一次。”
喬歆苒的舞伴是顧栩,兩人就在江晚姒旁邊,時不時看著江晚姒的動向,見她在男人懷裏笑得跟狐狸精一樣,心裏的不甘和憤怒愈演愈烈。
她計劃著最後一段音律換舞伴的時候,趁機換到肆爺懷裏。
顧栩保持沉默,沒阻止,也沒幫腔。
音樂聲一變,顧栩便鬆開了喬歆苒的手,任她往宋廷晏身邊轉圈。
豈料,宋廷晏壓根沒有換舞伴的打算,直接把江晚姒按在懷裏,沒讓她走開。
“肆爺,你這是幹嘛呢?”江晚姒笑著問。
“怕你踩到別人,丟臉。”宋廷晏清冽的聲音徐徐入耳。
“噢~還以為肆爺舍不得人家呢。”江晚姒矯揉造作,還不忘看向站在旁邊的喬歆苒,眉頭上挑,挑釁地勾唇一笑,“肆爺福氣真好,有美女在等著投懷送抱呢。”
看到喬歆苒噴火的眼睛,江晚姒更開心了。
看到別人不開心,我就開心了,嗯,她心理就是有點不正常。
“是嗎?可惜了,我眼裏隻有江小姐。”男人鬆開了力道,讓她站好,跟著音樂繼續。
宋廷晏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滿肚子壞心思的小狐狸,縱她一次又何妨?
喬歆苒看見他們蜜裏調油把她當作小醜,羞憤難當,隻能灰溜溜地退場了。
江晚姒!我跟你勢不兩立!
至於後來是怎麽下遊輪的,江晚姒有關這段的記憶是空白的。
在回去的車上,她賴在男人懷裏,又困又累,連抬起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清楚地記得一件事情,那就是男人把她那條最喜歡的V領星空裙撕爛了,從胸口的位置撕到高開叉的位置。
男人為了安撫她,還說了一句話,“賠你裙子,想要多少都行。”
回了江家,江晚姒半眯著眼在男人身上撒嬌,不肯下車。
“江小姐,到了。”是她自己說的回江家,現在不肯下車的也是她。
“嗯~不要,再等會兒。”江晚姒凝脂白的手臂抱著男人的勁腰,小臉埋在男人結實有力的腹肌上。
他穿襯衫不打領帶,最上麵的三粒扣子敞開,能看到性感張力的胸線,有西歐男性的野欲,身上還有一股冷冽的專屬於男人的味道,迷人。
男人的眸光一厲,手掌隨意搭在她的背上,隔著布料,輕輕摩挲,聲音低沉沙啞,
“我倒是不介意,在車裏。”
江晚姒瞬間驚醒,鬆開手,坐直了身子,眼尾的嫣紅楚楚動人,“我好困,還是回去睡好了,就不打擾肆爺了。”
開什麽玩笑?在車裏!還來?她半條命已經沒了,剩下半條不能再謔謔沒了。
她迅速移到車門口,掰開車鎖,下車前又飛快地在男人薄唇上咬了一口,“肆爺,我走啦,不要太想我。”
看著她健步如飛的背影,男人輕笑出聲,還是輕了,下次重點。
江晚姒回了自己房間,倒頭就睡,本想美美地睡個整覺,結果沒過多久被人叫醒去了大廳。
人挺齊的,都在等她,一個個表情嚴肅,看到她進來,恨不得用眼神殺了她。
這是要三堂會審啊,需不需要喊句:威——武呢?
“晚姒,這幾日去哪了?”江嶼州威嚴沉聲厲問。
“去和朋友玩了。”江晚姒不卑不懼,問什麽答什麽。
“那照片上的是怎麽回事?”
江晚姒眼眸一抬,就看到江嶼州手邊桌子上放著一遝嶄新的照片,大致能看清拍的是一男一女,猜到是遊輪上的事情被人拍了送到江家。
“大伯說的是什麽照片?”江晚姒開始裝糊塗,我不知道啊,你在說什麽?
“姐姐就不要裝不知道了,就是你不檢點和外麵的野男人摟摟抱抱的照片,敢做不敢認?都被人偷拍了,真是不知廉恥!”
江熙暖好心地將照片拿過去給江晚姒看,施舍似地放在她手上,又很是嫌棄地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好像拿了什麽髒東西一樣。
真是髒了本小姐的手,更髒了本小姐的眼,看著江晚姒的眼神,都像是在看ji女一樣,惡心極了。
江晚姒,有圖有真相,看你怎麽狡辯!
江晚姒饒有興致地欣賞美照,攝影技術不錯,光線也好,很有男女之間的曖昧氛圍。
有她坐在宋廷晏腿上打麻將的,有她和徐子燁打球的,有她和宋廷晏跳舞的。
把她的臉拍的清清楚楚,男人的臉卻是打了馬賽克。用腳趾頭想,就知道是喬歆苒拍的。
“你有什麽要解釋的?”江嶼州冷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想找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攀高枝,我父母早亡,隻能自己為自己打算了,有什麽錯呢?江家不是一貫如此嗎?”江晚姒直麵諷刺道。
江嶼州身為家主的威嚴受到挑戰,麵色不悅,你江晚姒隻要在江家一天,就不能脫離我的掌控!其它人也是!
“江晚姒,你不要避重就輕!誰允許你自己在外麵亂來?敗壞家風,在外麵四天,你該不會....”
連身子都不幹淨,一雙玉臂千人枕了吧?
後麵的話,江熙暖沒敢說出來,被江大夫人一個犀利的眼神製止了。
“擅作主張,違反家規,晚姒,你既然姓了江,就應該時刻謹記江家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夜不歸宿,與異性糾纏不清,有辱家風,你想被逐出江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