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忠道:“我們是自家兄弟,不用那麽客氣!”

晚宴一直到晚上十點才結束,林道龍做東結了賬,又請各位老板去夜總會快活,任家忠說道:“我和軍哥第一次相見,這次必須得我來請!”

眾人出了華僑飯店,立即有司機將車開到門口,任家忠請霍從軍和他坐進車內呼嘯而去,林道龍和其他老板各自開著車,一路跟隨著到了群星夜總會。

剛一下車,就受到了門口漂亮禮儀的熱烈歡迎,鞠躬問候著“老板好”、“歡迎光臨”。

走進夜總會裏麵,裝修得富麗堂皇,服務員們個個精幹挺拔服務周到,任家忠特別的豪氣,開了間最大的豪華包廂,酒水果盤小吃不計量的往上端,又叫來夜總會裏最好的小姐們,先讓霍從軍選。

這種應酬性的交際霍從軍並不拒絕,選了一個算是端莊文靜的,任家忠道:“軍哥,你是貴客怎麽也得再選一個!”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霍從軍沒辦法,隻能再選了一個,其他人也各選了一個,一時間包廂裏嬌聲四起,魔爪亂舞。

霍從軍選的那兩個小姐開始也頻頻勸霍從軍喝酒,還主動往霍從軍身上蹭,後來見霍從軍的神情不悅,才各自收斂,低眉順眼乖巧地坐在霍從軍身邊,不敢再亂說亂動。

任家忠有些奇怪,“軍哥,你要是不喜歡這兩個妞,兄弟再給叫幾個好的。”又讓小姐把經理叫來,問道:“你們這裏有沒有新來的,最好是那種還是處的。”

經理馬上道:“有有!有三個新來的!”隨即又叫來三個小姐,果然都帶著幾分清純相,任家忠一一看過,說道:“行了,三個都留下!”

霍從軍也沒有反對,在旁人眼裏這種新來的小姐太死板沒眼色不會撒嬌不會招呼客人,但對自己來說正好,不用擔心她們往身上膩,隨意地和三個小姐喝酒聊天。

這裏的環境已經是最高的檔次,不管是服務員還是小姐也都是最高級的,但對於霍從軍來說,見慣了暢觀樓那種級別的,這樣的根本入不了眼。

眾人唱了會歌,早就精蟲上腦,有幾個等不急的已經拉著小姐偷溜去酒店了,任家忠道:“軍哥,今天時間不早,你旅途勞累早點休息吧,明天再由小弟做東,好好宴請軍哥!”

又對那三個小姐說道:“把軍哥伺候好,錢少不了你們的!”

霍從軍知道這個時候再推辭也不合適,好在這三個小姐都還嫩,就算是去了酒店也好對付,就沒有拒絕。

眾人盡興而散,各自帶著小姐走了,任家忠開著車將霍從軍小富還有幾個小姐都送到了香格裏拉酒店,又給霍從軍開好房間,這才走人。

電梯裏,小富的目光在三個小姐身上轉來轉去,臉上涎笑不停,他是個小角色,在夜總會的時候,和任家忠的手下一樣都在外麵站崗,別說選小姐就是玩樂的機會也沒有,此時早就色心大起。

霍從軍自然看了出來,道:“你看對哪個了,自己選吧。”

“真的可以嗎?”小富咽下口水,選了個個子最低的小姐,一出電梯就毫不客氣地開始上下其手。

霍從軍知道這小子就是這副相,也沒說什麽,帶著那兩個小姐進了房間。

這是個豪華套房,任家忠很大方,開的是最高級別的房間,除去主臥室之外還有個小臥室,霍從軍讓那兩個小姐去小臥室擠著睡,兩個小姐不僅沒高興反而拉住了霍從軍,“老板,讓我們陪陪你吧!”

“不然明天我們交不了差的!”

很顯然,她們怕任家忠會找事,霍從軍笑了笑,道:“我不會說的,至於你們往不往外說就看你們的了。”

這下兩個小姐才放心,千恩萬謝地去了小臥室。

次日起來,任家忠已經派了手下來接霍從軍,又給三個小姐付了錢將之打發走了。

午宴也是在深市有名的大飯店舉行的,除去林道龍外,任家忠還叫了不少深市的各路富豪能人。

任家忠將霍從軍介紹給眾人,“各位,這是霍從軍,我軍哥,他可是京城大紅人,得到達大人物的接見!”

就這一句話,又和昨天的情形一樣,所有人都對霍從軍另眼相看,主動巴結,霍從軍也一一回應。

席間眾人又是一番高談闊論,說出來的事一個比一個牛,霍從軍話很少,大多數時候都在聽別人說,時間久了,有人就開始懷疑霍從軍是不是外強中幹。

一個長著招風耳的胖子說道:“霍哥一向在京城,對我們深市了解的很少吧?我們這裏可是開放的最前沿,大人物親自指定過這裏,還多次來這裏視察過,這是我們深市人的驕傲。”

任家忠怕霍從軍麵子上難看,忙說道:“老劉,軍哥來的是少,但對這裏也是很熟悉。”他和霍從軍剛剛認識不久,並不了解霍從軍的經曆,再想說點什麽就說不出來了,想吹幾句又怕吹得不合適更壞了霍從軍的名聲。

林道龍卻和霍從軍相識日久,知道的更多,說道:“老劉,你這可錯了,我這霍老弟是不在本地,可要是論起資曆來,別說你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後生!”

一句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霍從軍身上,其中多是不信任和懷疑,霍從軍笑了笑,道:“隻是些小事罷了,也沒什麽好提的。”

這份低調卻讓那些人更加的高傲,都認為林道龍是怕霍從軍麵子不好看,在替霍從軍吹牛。

另一個子瘦高的人說道:“我們也在深市混了有幾年,對於這裏的名流不敢說全都認識,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他們做過的事更是了如指掌。”

這話的意思就是明顯在挑釁了,不過霍從軍也沒有在意,隻是笑了笑。

林道龍過意不去,大聲說道:“楊老板,你知道深市第一塊土地拍賣嗎?”

“當然知道,”瘦高的楊老板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