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看樣子玩的很高興,說道:“霍廠長,你猜猜我今天去哪了?”
“你不會真去歌舞街了吧?”
“沒有,我去看東京塔了!”
小富不無炫耀地說了起來,“霍廠長,晚上的東京塔和白天完全不一樣,它有燈光秀!太好看了!就好像天上有星星落下似的,那場麵太震撼了!還有還有,我發現東京塔除了我們去過的那個觀光台,上麵還有一個特別了望台,隻有在某些特定的時間段才開放!”
聽說小富隻是去了東京塔,並沒有在外麵生事,主角的心才落下,叮囑道:“小心點就行,別遇上暴力團。”
接下來的幾天裏,白天小富跟著主角炒股,交易所關門以後都會去街上玩,回來的時候或早或晚,也再沒有讓主角操過心。
這天交易所又收盤,小富又去玩了,主角一人回了酒店休息,等到晚餐小富沒回,主角便自己去餐廳用了餐,再回到房間又等到十點多,還是不見小富回來。
主角也習慣了,打開電視看節目,接連換了幾個台都是電視劇什麽的,情節能看明白一些,但是語言聽不懂,怎麽看都沒意思。
又換了幾個台,突然跳出個有意思的節目,畫麵上有個監視探頭,旁邊還有字幕,鏡頭拉遠,一個人紮著頭巾,賊眉鼠眼地進了房間,房間裏監控器的屏幕上隨即就出現了那個人背影。
主角看明白了,那個監控器屏幕是假的,上麵人的背影是其他演員在扮演。
偷東西和監控器裏的演員配合的非常好,幾乎看不出是兩個人在配合著表演,旁邊的指示燈迅速狂飆,表示演出獲得通過。
主角一下想了起來,這是超級變變變,重生也曾看過它的視頻。
看了七八段,困意泛起躺在沙發上迷糊著了,忽然間,敲門聲響起,將主角吵醒。
起來一看,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難道是酒店查房?
迷糊中主角也沒有多想,將門打開,三四條壯漢直接就闖進了房間,迅速將主角控製起來,查看過房間沒有其他人之後,其中一個用漢語生硬地說道:“你就是那個華夏人?跟我們走一趟吧!”
給主角套了件薄風衣,一邊一個壯漢挽著主角,暗中用刀子頂著主角的腰,脅持著主角走出房間。
主角睡意全消,想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自從自己到霓虹之後也沒有得罪過這裏的暴力團,也沒有和任何不良分子打過交道,怎麽好好的就來綁架自己了?
聽這些人的話,看樣子是瞄準了目標才來的,難道說是什麽將自己牽連了進去?
想來想去,唯一能牽連自己的也隻有小富了,可是以小富那個膽量,也不可能去招惹暴力團啊。
出了巨蛋飯店,主角被架上一輛麵包車,戴上了頭套,黑暗之中也不知道究竟被拉到了哪裏,再下車見到光明時,已經在一處房間內,小富被綁在椅子上,瑟瑟發抖。
“還真是你!”主角氣不打一處來,三番五次的叮囑小富不要生事,這倒好他自己被人綁架了不說,連自己也招供出來一塊被綁了。
“霍廠長,我沒辦法,他們下手可狠了。”小富已是鼻青臉腫,說話也帶著含糊不清。
主角問道:“你幹了什麽,就招惹到他們了?”
小富哭喪著臉,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離開交易所後,小富便去了東京塔再次登高望遠,這地已經來了好幾回再沒有什麽新意,下了塔就往西邊逛,不敢去元麻布那片區域怕被使館的人看到,就往西北的方向邊走邊逛。
一路上也看了不少景物,走到天黑,一抬頭,發現竟然到了新宿,眼前就是歌舞伎町街,滿街的燈紅酒綠,鶯鶯燕燕。
他一時沒忍住,就進了街內,沒走幾步就被路邊溫柔又熱情的風俗女拉住,然後就進了店裏。
“你被仙人跳了?”主角問道。
這個套路太常見了,重生前就見過不少,重生後在港島也曾經曆過。
小富搖頭,“那倒沒有。”
風俗店裏氣氛曖昧,入眼的風俗女一個比一個甜美,語言不通沒關係,神情和鈔票互通,雙方你情我願之下,小富終於嚐到了霓虹妹子的滋味,可把他樂壞了,竟然還想梅開二度。
霓虹妹子也沒有拒絕,反而更加溫柔的侍候,令小富差點以為到了天堂。
歡愉過後,便不是談感情的時候了,對方比劃著收錢,小富也給了,可是誰想到對方不知道為什麽卻是不滿意,突然變了臉,竟然叫來了暴力團大哥,將小富抓到了這裏。
聽到這裏,主角也認命了,反複告誡過小富不能栽在黃賭毒上,可他還是犯了,還能說什麽呢。
問道:“後來呢?”
小富哭訴道:“後來他們看到我胸前的這個飾物,就突然打了我一頓,再後來他們叫來了翻譯,那個翻譯就問我還有沒有同夥,我被他們打不過,就說了你在巨蛋飯店。”
聽過事情的全部經過,主角也搞不懂這是個什麽情況。
按理說就算小富沒給錢,也不至於把自己也抓來,還有小富胸前的那個菱角形的金針胸針,隻是從普通攤位上買來的,它能有什麽玄機?
過不多時,幾個人走進房間,其中一個長相文弱,瞪著一雙燈泡眼的,說著別扭的漢語,問主角道:“你們的組長是誰?”
主角不理解,“什麽組長?”
燈泡眼道:“不要再假裝,你們的一和會已經解散,你如果再不說,我們就隻好動手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主角意識到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誤會,忙說道:“我們是來霓虹旅遊的遊客,不是你要找的人!”
“八格牙魯!”燈泡眼怒罵一句,作勢就要打主角,這時又有幾個人走進房間,為首一人個子瘦高,留著光頭,臉上還有道疤,燈泡眼趕忙放下手,鞠躬問好,態度特別的恭敬。
光頭男似乎是這群人的老大,所有人都對他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