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十幾天的相處,小富和林洋子之間摟摟抱抱也成了常態,就在昨天晚上小富想要踏進最後一步的時候,卻意外的遭到了拒絕,當時他頭腦發熱,還以為是林洋子不好意思,就用了點強力,誰知道林洋子竟然開始呼救還驚動了警方。
可把小富嚇了壞,最後還是林洋子說兩人之間隻是鬧了點誤會,警方才沒抓小富,兩人也是不歡而散,小富心情鬱悶就找了個居酒屋自己喝酒解悶,夜深才回。
聽過事情原委,主角也沒說什麽,道:“走吧,去交易所。”
接連數日的往來,酒店到交易所的這條路主角和小富已經走得爛熟,沒有了林洋子也絲毫不影響兩人出行。
到達交易所後,一切也是照舊,沒有了翻譯,和工作人員之間的溝通沒辦法進行,但是股市的那些操作卻是絲毫也不受影響。
那幾天小富是忙著泡妞沒心思看股票,這天是剛受了打擊,也沒有心思看股市。
主角本來也不指望他打糧食,還是自己全天盯緊大盤。
又過了兩天,到第三天的時候,林洋子意外地出現在酒店,主角對她笑笑,說道:“你好幾天沒來,這幾天大盤漲得特別快,就是我們和交易員交流不太方便,現在你回來了,一切就好說了。”
林洋子說道:“霍桑,我是來結算薪水的,我不想做翻譯了。”
小富聽到動靜,走進客廳裏,林洋子卻不去看他,而是將視線轉開。
這情況,主角也沒有辦法勸,給對方結算了薪水,林洋子鞠躬離開了。
房間裏氣氛沉悶,小富的情緒更加低落,主角說道:“行了,也別難過了,你未婚妻可在京城呢!”
小富問道:“我們要不要再去雇個翻譯?”
主角沒好氣地說道:“好讓你再泡妞?”
別說沒了翻譯,誰沒了日子都得照過,主角二人繼續馳騁交易所,大賺特賺。
小富斷了念想,心思也就漸漸回到了股票上,看到大盤指數還在不斷的節節攀升,他的情緒很快就被調動起來了。
“霍廠長,我們買這個股,這個股昨天漲了百分之三十!”
“霍廠長,汽車股必須得賣了,它的漲幅太低,隻有二十個點!”
“霍廠長,我們今天又賺了五千萬,這種日子太爽了!”
主角反複提醒,“小富,我們身在異鄉,人生地生,一定要謹慎行事,不能老是咋咋乎乎的。”
每到這個時候,小富都會說,“霍廠長,這裏是外國,我們說什麽也沒有人能聽得懂。再說了大家都在炒股,誰還能專門注意我們。”
他是這種態度,主角也沒法硬說。
又過了幾天,股指還是不斷上漲,好像永遠到不了終點似的,大盤的指數馬上就要衝破三萬二千點,看著賬戶裏越來越多的錢,小富已經完全忘了林洋子的痛,沉浸在財富的歡樂中,身上那股子得瑟勁又起來了。
“霍廠長,你說我們這麽有錢了,放在國內這是哪個檔次的?”
主角笑道:“這裏麵的大頭可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小富道:“就算單論我那三十萬,現在也一百多萬了。別的不說,就拿咱們廠來說,除了你還有誰能比我有錢的!”
主角道:“人生可不止是有錢就行。”
小富笑道:“瞧您這話說的,還有什麽事是錢辦不到的?就拿林洋子來說,要是那天我就給她十萬日元,她還能不同意?”
主角道:“你這是把人物化了。”
小富不以為然,“人活著就得吃喝拉撒,哪一樣不得有物質才能實現?說什麽錢物化人,分明就是大家都樂意這樣,才能被物化。就拿小錢來說吧,要是沒有你帶我賺的那二十萬,她能樂意嫁我嗎?”
主角道:“合著小錢和你談戀愛就是奔著錢來的?”
“那可不!”小富振振有辭,“霍廠長,你就說吧,哪個丈母娘不嫌貧愛富?哪個父母不高看會賺錢的子女?哪個女的在嫁人前就不考慮男方的家庭情況?”
主角道:“我們以前可不是這樣,就拿你嫂子和我來說,當時我們能有什麽?我那個時候連個房子都沒有,無非就是她知道我在鋼廠上班而已。”
小富不服氣地說道:“你這不是也說了嗎,她看的是你在鋼廠上班,那你要是不在鋼廠上班呢?再說了,以前大家夥都沒有錢,也沒有個比較的,現在有人有錢了,那沒錢的肯定得受歧視。”
讓他這麽一說,主角還真找不到話來反駁。
收盤時間到,交易所關門,兩人走出外麵,小富的心思又活了起來,“霍廠長,不如我們再去新宿瞧瞧?”
主角笑道:“上次又不是沒去,那情況你也見到了,一個風俗女也沒有,隻有暴力團。”
小富道:“當時我們去的太匆忙,我問過林洋子,那一大片都是歌舞伎町,可不是隻有我們看到的那條街。”
主角擺手,道:“不能去啊,黃賭毒可是男人前進路上的三個大關,不管是哪個都能讓人一輩子爬不起來!”
小富笑了起來,“霍廠長,你也說的太嚴重了。行吧不去就不去,那我上街上逛逛去,你要不要一起?”
“我回酒店休息。”主角是實在沒有那精力。
眼下的資金已經翻了三倍,陳河的五億也變成了二十億,按理說是個特別特別大的勝利,可越是這樣壓力就越大,成幾何倍數的上漲,此時隻覺得自己身上似乎有三座大山似的,別說直腰,令人連口氣都喘不過來。
回到酒店,閉目養神,到了晚飯時間,也不見小富返回,主角的心再次揪了起來,“這小子別是真去找風俗女了吧?”
可是電話沒有了,出去找肯定也找不到,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酒店等著。
一直等到夜裏十點多,小富才回來,主角加重語氣道:“小富,我們在外國,晚上盡量早點回酒店,不要在外麵亂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