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長城冷笑,“寬哥?老子讓他變成寬孫子!”
二十來人的近衛隊全體子彈上膛,對準了經理和他手下那二百多號混混們。
平日裏囂張無比的混混們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經理更是已經尿了褲子。
“幹他!”
隨著華長城一聲令下,五百號兵一湧而上,經理和那些混混們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是傷,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華長城又道:“把飯店砸了,給霍老弟出口氣!”
五百號兵湧進飯店,分頭行動,所有的樓層所有的分廳所有的包廂,到處都是叮光亂響,稀裏嘩啦。
當霍從軍跟著華長城走進飯店,檢查成果的時候,裏麵如同剛剛遭受了台風襲擊,又像是發生了九級地震,連一隻完整的酒杯都找不出來,除了牆壁和支柱,全都被砸碎了。
臨了,華長城告訴經理,“兩天之內,讓寬孫子上木廠口道歉,到時候瞧不見人,別怪我不講情麵!”
開車帶著霍從軍和小富離去。
“華總,您真威武,我都想認您做我的偶像了!”轎車上,小富由衷地說道。
華長城哈哈大笑,對霍從軍說道:“這次本來想請霍老弟吃個飯,沒想到遇到這種糟心事,下次我回了京,好好請你吃個飯!”
霍從軍道:“這次已經叨擾城哥了,下次輪到我請了!”
“哈哈,你我兄弟,不用這麽客氣!”
轎車沒回木廠口,而是開到了唐三市裏的大酒店,華長城道:“今天我們就住在這,等那個他媽的寬孫子來道歉!”
霍從軍不理解,問道:“城哥,你不是讓那小子上鐵礦道歉嗎?”
華長城道:“怎麽能那麽容易就讓那孫子道了歉,先拿他耍耍猴!”
當天夜裏十二點,鐵礦那邊就向華長城報告,鴻雁飯店的老板寬哥開車到了鐵礦想道歉,卻是撲了個空,向礦長詢問華長城的所在,秦礦長說不知道,寬哥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千求萬求,就差叫秦礦長爺爺了。
拖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華長城才把他的位置放出風去。
前後不過四十分鍾,寬哥就帶著人火急火燎的到了酒店。
“華總,是我錯了,是我沒管教好手下,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那寬哥一進門就撲通給跪下了,手腳之麻利,令霍從軍是大開眼界。
“你就是寬哥?”華長城將寬哥兩個字說的特別重。
那寬哥是連連叩頭,“讓華總見笑了,這都是道上的兄弟們瞎叫,我叫孫富寬,華總叫我小孫就行!”
華長城毫不客氣地說道:“看來我昨天叫你寬孫子還真叫對了。”
“華總您說的對,我是寬孫子!”那寬哥小心翼翼說道:“經理沒長眼得罪了華總,我已經讓人剜掉了他雙眼!”
回頭吩咐手下,“把那孫子拉進來,讓他當麵給華總賠罪!”
手下立刻拉著經理進了套房,霍從軍抬眼看去,隻見那經理果然腦袋上纏繞著紗布,上麵的血跡已經凝固粘在一起,走路的時候也是畏畏縮縮不敢邁步,生怕下一步就踏進了深淵。
寬哥仰著頭看看華長城神情,又命令手下,“把他紗布撕開!”
手下毫不手軟,將那些粘在一起的紗布一層層地撕下,房間內外登時充滿了經理的慘叫聲。
待紗布完全撕下,那經理果然兩眼深陷,還沒完全凝結的傷疤又順著新的傷口往外淌血,可謂是慘不忍睹。
小富隻看了一眼便嚇得轉過頭去不敢再看,霍從軍於心不忍,又沒法說什麽。
這時,華長城滿意地點點頭。
寬哥立刻叩了個頭,恭敬說道:“華總,我是真的想向您賠罪!您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條生路!”
華長城道:“這件事的起因是隻玻璃杯,我兄弟昨天給你結了三千塊。”
“我賠!”寬哥一個頭叩到地上,吩咐手下,“把那三十萬拿過來!”
手下將早先準備好的皮包送上,寬哥雙手捧著,膝行數步,奉到華長城麵前,華長城卻是指了指霍從軍。
寬哥又馬上膝行到霍從軍麵前,“這位大哥,是我有眼無珠,昨天衝撞了大哥,這點錢是我的一點心意。從今往後,隻要大哥到我名下的產業消費,一概全免!還請大哥給個麵子,收下我這點心意!”
霍從軍看向華長城,道:“城哥,這……”
華長城道:“兄弟,這孫子也是一片誠心,你要是不收下也不合適。”
又道:“行了,看在你小子態度誠懇的份上,我就替我兄弟收下了!你他娘的可記住今天說的話,我兄弟到你名下產業消費,一概免單!”
寬哥忙說道:“那是肯定的!”
剛想起身,就聽華長城又道:“昨天的事我原諒你了,可是我兄弟心裏那口惡氣還沒出,你看怎麽辦?”
寬哥撲通又跪下了,乞求道:“隻要華總能放小的一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華長城笑道:“別扯那沒用的,老子也用不著上刀山下火海,把你那飯店照原樣裝潢一遍,老子再砸一次也算是給我兄弟出口惡氣!”
寬哥一聽如同得了大赦,“華總放心!我一定用最考究的材料,用最專業的師傅,把飯店好好裝修一遍!”
華長城終於下了令,“滾吧!”
寬哥又叩了個頭,帶著手下匆匆離去,離開的時候是滿麵喜色。
霍從軍和華長城說道:“城哥,這次兄弟出來已經有幾天,也該回去管理廠子了,下次城哥回了京城,一定要通知我,小弟給城哥接風洗塵!”
華長城笑道:“你我兄弟不用那麽客氣。你事務繁忙,我也不留你了。來人,開車把我兄弟送回京城去!”
霍從軍忙道:“小弟這次來自己也開了車,不用麻煩城哥。”
“那行,我送送你!”
華長城將霍從軍送出酒店,又讓衛兵給霍從軍鳴笛開道,一直護送出唐三市才返回。
回京途中,小富想起發生的種種,還是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