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佳人,永遠是男人最愜意的兩樣東西,酒讓人飄飄欲仙,美女則讓人醉生夢死,藍盈盈站在燈光下,頭微微垂著,黑亮的秀發披散著,更顯皮膚的白皙。

風小雨緩緩站起來,腦中一陣散亂,嗓子發幹,眼中的光芒變得狂野起來,腳底像踩在棉花上,輕飄飄渾不著力。

無需任何言語,一股天然的吸引力,風小雨毫無意識地走過去,輕輕擁住藍盈盈的身體,觸手細滑溫潤。藍盈盈微微顫抖了一下,緩緩靠在風小雨肩頭,秀發拂在風小雨嘴角,幽香淡淡。

藍盈盈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不是為了廚王大賽,心中也不認為是什麽愛情什麽以身相許。她隻知道需要發泄自己心中的煩惱和苦悶,她想過放棄一切,找一個男人廝守終身。可是風小雨有了林秀秀,她隻能選擇廚王這條路,一直走下去,走向父母意願中的輝煌。約風小雨出來遊玩,藍盈盈沒想到以身相許,但一整天的歡欣相處,一種喜悅在心靈深處不斷升華,就像一首美妙的樂曲,到了**處就會身不由己,藍盈盈下意識裏隻知道要這麽做,沒有為什麽,就像日出日落月圓月缺那麽簡單。

風小雨手掌在藍盈盈後背輕輕撫摸,似乎害怕揉碎一場夢,可是藍盈盈越來越火熱的身體讓他清晰感覺到那種令人舍生忘死的誘惑,低下頭嘴唇滑過她的發髻,滑過她的臉頰,輕輕吻在水潤的紅唇上,藍盈盈又微微抖了一下,嘴唇微張,任由風小雨的舌頭滑入歡樂深處。

溫香滿懷,藍盈盈挺拔的胸部緊緊壓在胸膛,風小雨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激情在心中迅速燃燒,如燎原的火焰,一發不可收拾,近乎粗暴地抱起藍盈盈,大步跑進臥室,輕輕把她放在床上,站起身,三下五除二甩了上衣。

藍盈盈的雙目緊閉,睫毛微微顫動,臉頰紅霞燦爛,心中充滿期待也充滿忐忑,嘴唇微張,兩手放在體側,緊緊抓著床單。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第一次總是終身難忘,但並不是最歡愉,幾乎每個人都在慌慌忙忙中過去了。風小雨不僅不是第一次,而且算得上經驗豐富,麵對絕色美女,就像一道美味,他知道如何享受才能讓兩人都達到真正的終身難忘。慢慢附下身體,用胸膛感受藍盈盈的柔潤,一股麻癢爬上心頭,緩緩滲入骨髓。

這是藍盈盈的第一次,風小雨清晰地知道,也是自己和她的最後一次,他的動作盡量溫柔,嘴唇滑過藍盈盈的每一寸肌膚,藍盈盈的呼吸越來越快,漸漸變成微微的呻吟。風小雨一邊繼續親吻,一邊褪去自己僅有的屏障,打開藍盈盈的嬌軀,兩個人緩緩地緩緩地融合在一起,隨著一聲嬌*啼,落紅點點。

臥室裏春光無限,客廳裏的音樂還在繼續,一個女聲柔美甜蜜: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愛你有幾分、、、、、、、

女人迷醉起來比男人強烈,但清醒也比較早,藍盈盈慢慢坐起來,看著還在熟睡的風小雨,微微愣了一下,伸手撫摸一下他嘴角的微笑,輕輕歎了一口氣,自己一顆高傲的心被這個普通青年征服了,獻出了最寶貴的第一次,是一種歡愉,也是一種痛苦。

一切都過去了,藍盈盈在短短的一夜似乎忽然長大,連日來煩躁的心情一下子平靜下來,下了床,穿好衣衫,細心把發型整理一遍,把風小雨的衣服一件件疊好放在床頭,輕輕把臥室的門帶上,緩步走出房門。

風小雨在極端的歡愉中沉沉睡去,他又夢見了家鄉一望無際的原野,肖月青和自己歡快地奔跑著,歡笑著,天是那麽藍,風輕雲淡,肖月青的笑臉如花般絢爛。

小溪邊,翠柳下,兩人相擁而坐,風小雨低頭輕輕湊近肖月青的臉頰,忽然,那張臉變成了林秀秀,轉而又變成了藍盈盈,三張臉不斷變化著,風小雨一下子變呆了,在他不知所措的刹那,河中伸出一張大手,一下子把身邊的姑娘拉入河中,風小雨驚恐地向前一撲,張開雙臂用力抱過去,觸手一場空。

一股寒意直上心頭,後背一陣冰涼,風小雨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眼前是一個姑娘的臥室,梳妝台上,一張笑臉如花般綻放。

“藍盈盈。”風小雨驚呼一聲,看著赤*裸的身體,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昨晚竟然和藍盈盈一夜綿纏,如果在昨天,打死風小雨也想不到現在的對手竟然會和自己同床共枕,床單上點點殷紅還在,人已經失去了蹤影。

風小雨一下子跳下床,草草穿上衣服,衝出臥室,在廚房間和洗澡間迅速看了一遍,頹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腦中一陣空白,眼光下意識地四處逡巡,忽然,一張紙條映入眼簾,他猛然伸手抓過來,字跡清秀:廚房裏有早餐,你熱一下吃了吧,我為你做的,走出這個房門後,記住,昨天什麽也沒有發生,如果你認為我是為了廚王大賽,就是對我的侮辱,廚王大賽見,藍盈盈。

手指鬆開,字條緩緩飄落,呆呆坐一會,風小雨走進廚房間,八寶粥,烤麵包還有一碟小菜,風小雨沒有胃口,但還是吃了下去,沒有加熱,有點涼,涼到心底。

風小雨走到街上,已經是八九點鍾,陽光格外刺眼,心神不寧走了好一會,一抬頭,藍天賓館赫然在目。風小雨略著猶豫,咬了咬牙,腳步堅定地走上台階。

“你是風小雨吧。”還沒有開口,大堂經理已經快步走過來,彬彬有禮:“請問有何貴幹?”

“我找藍盈盈。”風小雨眼神堅定了一點。

“對不起,藍姑娘交代,比賽還有兩天,概不見客。”大堂經理笑得有點可惡。

“不行,你告訴她吧,我是風小雨。”風小雨情緒略顯激動。

“很抱歉,她不見你。”大堂經理依然帶著職業性的微笑:“這是藍姑娘特意交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風小雨忽然大叫起來,抬腳向裏麵衝去。

“保安,保安。”大堂經理一把按住風小雨,同時大聲呼叫。兩個保安迅速走過來,一邊一隻胳膊,架起風小雨向門外走去。

走出大門,保安一鬆手,風小雨一個踉蹌衝下台階,向前跑了幾步扶著一棵樹站立,回頭看了看藍天賓館的大門,緩緩轉過身,向遠方走去。

藍天賓館三樓,藍盈盈站在一扇落地窗前,望著風小雨頹然的身影,兩滴眼淚順著臉頰慢慢落下。

“孩子,你好傻。”尤蘭花輕輕撫摸著藍盈盈的秀發。

“你知道?”藍盈盈身體猛然一震。

“我也是女人。”尤蘭花歎息一聲:“你可以讓他放棄比賽的,要是不好說我去說。”

“不行。”藍盈盈語氣堅決。

“為什麽?”尤蘭花輕聲說道:“你無法和他比翼雙飛,難道這點要求他也不能滿足。”

“不,我知道風小雨,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藍盈盈轉過臉,冷靜得看著尤蘭花:“但是我不願意,我想憑實力去爭取,而且現在我很清醒,至少有五成勝算。”

“我尊重你的意思。”尤蘭花搖了搖頭:“你的脾氣像我,但願你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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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賓館。

秦天柱端起一杯茶剛放到嘴邊,白從善急急匆匆走進來,大聲叫道:“好消息,好消息。”

秦天柱被嚇得一驚,茶水差點潑到自己身上,急忙放下茶杯,大聲說道:“你就不能慢點,什麽好消息,值得你高興成這樣。”

“嚴格說是你的好消息。”白從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剛才有人看見風小雨到藍天賓館找藍盈盈,被保安扔了出來,滿臉煩悶地走了。”

“太好了。”秦天柱拍了一下桌子:“藍盈盈不讚成我們的方案,她自己卻行動了。”

“藍盈盈會不會有另外的目的。”白從善疑惑地說道:“兩個人要是聯手就麻煩了。”

“沒有這種可能。別忘了還有一個林秀秀。”秦天柱毫不猶豫地說道:“無論藍盈盈是什麽目的,給了我們絕佳的一個機會,我要讓他知道什麽叫一無所有。”

“有具體方案嗎?”白從善生性穩重:“風小雨不好對付,他重感情但也有很強的抗打擊能力。”

“我心裏有數。”秦天柱話音一轉:“白從善,你和韓*正峰談得如何?”

“很順利。”白從善露出一臉笑容:“韓家和林秀秀的婚禮明天舉行,林秀秀的要求就是在湘海賓館辦一桌家宴,不請任何賓客,謝絕采訪。”

“後天舉行廚王大賽。林秀秀這樣做是最大限度封鎖消息,還是怕風小雨知道。”秦天柱笑了笑:“她用心良苦,可是我要讓這件事變得家喻戶曉。”

“你不怕韓*正峰怪罪嗎?”白從善小心提醒。

“你知道韓*正峰想什麽,他還巴不得宣傳呢。”秦天柱大聲笑道:“你去聯絡一些記者,翰林臉頰聯姻,他們會感興趣。”

“好,我現在就去準備。”白從善說完就退了出去。

“風小雨,我這次絕對不會給你翻身的機會。”秦天柱手指用力抓著茶杯,目光淩厲:“我要用生命做賭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