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巴塞洛有過金錢往來的mafia不隻有法國mafia,還包括附近的幾個國家,其中資金往來最大的一個組織是意大利mafia熱情,巴塞洛和熱情合作,在法國販賣一些違禁藥物。”

“不就是賣賣藥?我又沒有違反組織的規定去吸!”巴塞洛的血液不斷從他身上的傷口中湧出,但他一副恍然不覺的樣子,臉上的神情越來越興奮,他像是終於看見了站在琴酒旁邊的藪原柊,把注意力投到了他身上。

“琴酒你這個手下倒是長得不錯,是我喜歡的款。”巴塞洛舔舔嘴唇,對藪原柊說到,“你要是願意來我身邊,隻要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給你一個代號,怎麽樣?”

“你是不知道琴酒一年要換多少搭檔,除了那個愚蠢的伏特加以外,琴酒的搭檔都是消耗品,比在我**消耗的還快,你這樣的小美人在他身邊可惜了。”

“砰——”被挖牆角的琴酒又是一槍打在了巴塞洛的另一個肩膀上,剛好打了個對稱。

巴塞洛終於疼的說不出話來了。

“除了以上這些,在法國國內和巴塞洛交易的其中一個mafiabrug有一名高級幹部名叫彼得馬丁,他在這個組織內負責和巴塞羅交易,彼得馬丁的真實姓名為路易斯伯納德,是dgse的高級特工,也是他們派到mafia的臥底,這個彼得馬丁不僅在執行臥底任務,同時手下掌握有大量的線人,這些線人遍布各個mafia,都在為dgse提供情報。”

“我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藪原柊終於說完了他獲得的所有情報,他露出一個不懷好意卻意味深遠的微笑,“巴塞洛也是這群線人之中的一員。”

“你還有什麽借口?”琴酒直接把手..槍抵在了巴塞洛的頭上。

巴塞洛看起來終於慌了,他說話變得磕磕巴巴,但辯解的越來越流暢:“這不……這不能證明我背叛了組織!我根本不知道彼得馬丁是臥底!彼得在他們組織裏就是負責對外聯絡的呀,難道你能說所有和他有聯係的人都是他的線人嗎?”

“這確實不能當做完整的證據,但我這裏有一段監控。”藪原柊把電腦屏幕轉向巴塞洛,他剛才已經按靜音給琴酒放過一遍了。

監控裏的地方看上去是一家頗為奢華的高檔餐廳,餐廳走廊裏的攝像頭拍攝到巴塞洛同一個棕色頭發的中年男人一起走進了其中一個包廂,這個中年男人就是彼得馬丁。

他們兩人在包廂裏待了一兩個小時,之後彼得馬丁把巴塞洛送到餐廳門口,然後他又轉回了走廊,走進了和之前的包廂僅有一牆之隔的另一個包廂。

又過了幾十分鍾以後,彼得馬丁離開了這個新的包廂,之後不久,卡勃耐酒從這個新包廂裏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月之前一家酒店的監控錄像,還好我們來得早,不然再過幾天這段監控就會被覆蓋。”藪原柊把畫麵暫停在卡勃耐從包廂裏走出來的那一刻,他麵前的巴塞洛臉上終於帶上了驚惶。

“一個月前你和dgse的臥底彼得馬丁在這個酒店的302包廂進行了情報交易,當天晚上..你就收到了彼德馬丁的100萬歐元轉賬。你離開以後,臥底彼得馬丁轉頭就將交易來的情報交給了他的聯絡人卡勃耐酒,三天以後,組織在法國南部的一個據點被剿毀,有一名即將獲得代號的成員在那次行動中死亡。這名成員是你成為法國分部負責人之前最大的競爭對手人頭馬死前的弟子。”

“在這次對於組織的出賣中,你不僅獲得了100萬歐元,還趁機殺死了一直對你懷有敵意的前競爭對手的下屬,如果不是琴酒大哥發現了你和卡勃耐的勾結,那麽永遠不會有人知道真相。”

巴塞洛徹底慌了,他像失心瘋了一樣大吼大叫,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在十分鍾前還在挑釁琴酒的樣子:“不是我,我根本什麽都不知道!我沒有出賣組織!我根本不知道彼得馬丁是臥底!是你們汙蔑我!什麽視頻監控?肯定是你們剪輯的!”

藪原柊撇撇嘴,合上電腦退到琴酒身後,說道:“組織隨時可以派人去那家酒店調取監控錄像,我隻是把中間沒人的部分加速播放了,並沒有改動過。”

琴酒手上已經拿上了一根有兩根手指粗,上麵還帶倒刺的鞭子,他微微低著頭,整張臉都被劉海和禮帽的陰影覆蓋住了,地下室裏提供光亮的東西隻有綁在天花板上的吊燈,吊燈的光從上而下投下影子,讓人根本看不清琴酒的神情如何。

“認罪吧,巴塞洛,我會給你一個幹淨利落的了斷的。”琴酒一手持著鞭子的握柄,一手持鞭子尾部,橫向扯了兩下鞭子,鞭子由緊致到舒展的振動聲讓人聽起來覺得心底發麻。

血腥的場麵讓藪原柊感到有點不適,不過琴酒所製造的血腥場麵比巴塞洛製造的要輕多了,他放在證據文檔裏的那幾張照片比現在還要令人不適。

琴酒沒讓他走,藪原柊也就默默的坐在角落裏圍觀。

巴塞洛唯一像是組織成員的地方就是他的嘴很硬,即使被琴酒刑訊逼供也沒有承認自己背叛了組織。

不過沒關係,藪原柊手上的證據已經足以證明這一切了。

伴隨著巴塞洛的頭低下,不省人事,刑訊終於結束了。

藪原柊有些遺憾自己並沒有收到任務完成的提示,看來琴酒還是手下留情了,沒有當場把巴塞洛幹掉。

巴塞洛罪孽深重,如果他死了,藪原柊可以一次性拿到四位數積分,這意味著至少有100個人想要巴塞洛去死。

不過,就算隻以被巴塞洛殘害過的未成年人的親屬來算,這個數字都太小了。也許是有一些未成年人的親屬至今都不知道他們已經遇害,還在期待自己失蹤的孩子能夠回來,沒有產生想要殺掉罪魁禍首的願望吧。

不過沒關係,不管他們有沒有想要殺死巴塞洛的願望,巴塞洛肯定死定了,就算組織不殺他,以他對琴酒的冒犯,琴酒都不會讓他活著。

願亡者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