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賽特翹著二郎腿, 晃**著搭在上方的那條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反正攝像頭沒有在拍了,他就算ooc了,這邊上也沒有人看得見。

阿尼塞特今天特意跟著琴酒來做任務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接下來他很閑。

於是阿尼賽特很快樂地繼續看起了同人文。

自從他和琴酒被官宣真的是一對以後,有關他和琴酒的文就多了起來。

比如這個。

【銀色子彈】道歉

阿尼賽特擦拭著手上不小心沾染上鮮血的槍管,這是他最喜歡的一把槍,是琴酒送給他的。

因此阿尼賽特很珍惜這把槍, 也很喜歡用它, 這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他照例帶上了這把槍,並且用它解決掉了目標。

可惜這次任務並不是通過狙擊而是近距離射擊, 而且為了盡量減少開槍的聲音,阿尼賽特不得不將手槍直接抵在目標的頭上, 這讓他的槍沾染上了紅白的**,變得有點髒了。

阿尼賽特惱怒極了。

都怪那個目標,把大哥送給他的槍都弄髒了。

琴酒拉開了保時捷356a的車門, 站在外麵居高臨下地望著阿尼賽特,評價道:“任務完成的不錯。”

“當然啦。”阿尼賽特一看到琴酒便高興了起來,“但是……我不小心把大哥送我的槍弄髒了。”

琴酒低頭看,那把槍底下墊著一張手帕, 正平平整整的放在阿尼賽特的膝蓋上。

“是嗎?那我應該怎麽辦呢?”琴酒伸出手指勾下阿尼賽特的衣領, 用拇指按住他的衣領,接著用食指和中指勾住了阿尼賽特戴在脖子上的項圈。

阿尼賽特順著請求使力的方向伸頭, 他努力的昂起頭望著琴酒,臉上的表情有點可憐:“大哥……”

琴酒的臉上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神情。

見到琴酒和平常一樣冷峻, 甚至還要嚴厲上幾分的表情, 阿尼賽特低下頭, 下巴正好抵在琴酒的指關節上。

他將琴酒微微翹起的拇指含在唇齒之間,牙齒輕輕咬住他的手指,接著,他的舌頭纏了上去。

琴酒惡意地用拇指按住了阿尼賽特靈活的舌頭,同時改變動作,隻用尾指從下方勾起項圈,用力掐住阿尼賽特的下顎,強迫他張開了嘴。

一縷銀絲順著阿尼塞特被迫張開的嘴角流了下來。

“啊嗯。”阿尼賽特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受限於琴酒,他隻能勉強發出鼻音。

琴酒就這樣控製著阿尼塞特的頭,拉著他不斷前傾,直到阿尼塞特的額頭碰到了琴酒的腰帶。

盡管他是慢慢的把阿尼賽特拉過來的,但額頭碰到琴酒冰涼的腰帶扣,阿尼賽特還是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阿尼賽特如今被迫斜著身子橫在後座,隻能用手臂支撐住大半個身體的重量,因為他扭曲的動作,原本平常在他膝頭的槍也帶著手帕滑落在了車後排的座椅下方。

因為有手帕墊底,槍支落在車上隻發出了沉悶的一聲。

阿尼賽特已經顧不上去撿起那把他最珍視的槍了,麵前的一切已經占據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此處省略一萬字……

昏睡過去的阿尼賽特橫躺在汽車的後排,他微微蜷起身子,就像一個還在母親的懷抱中的嬰兒,因為太累了,阿尼賽特顧不上收拾自己便昏睡了過去,他身上隻蓋著一件長大衣。

琴酒已經進來了車裏,他穿著一件墨綠色的高領毛衣,調高了汽車空調的溫度。

他駕駛著車,準備去阿尼賽特的家裏。

夜還很深。

……

阿尼賽特用力戳了戳附帶的鏈接,發現點不動。

他問係統:“這個論壇是不是壞了?為什麽點不動鏈接?”

【正在檢索中】係統很快回複了。

【經檢測,宿主所說的鏈接不存在,無法跳轉。】

“啊?不能看嗎?”阿尼賽特大驚失色,“是不存在還是失效了?”

【不能看,是不存在。】

阿尼賽特很不高興,他居然也有被騙到的一天?

算了,他還有下一篇可以看。

下一篇文是真的有肉可以吃的,阿尼賽特看得超級開心。

【銀色子彈】天生一對

阿尼賽特從沉睡中醒過來,他感覺到四肢乏力,看來藥效還沒有過去。

他想要抬起手臂把臉頰邊的碎發攏到後麵,但卻沒有成功。

他因為藥效而鬆軟無力的手無法抵抗手腕上粗重的鐵鏈的重量,即使努力了,也隻是將手腕抬離了床單。一個拳頭的高度。

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阿尼賽特想要抬頭去看,但是他脖子上戴著鎖鏈的項圈也控製了他的行動。

“你要坐起來?”來人問道,他走到阿尼賽特的床邊的時候,阿尼賽特確認了,來的人就是琴酒。

“嗯。”阿尼賽特輕輕應了。

琴酒在床的一側按下了一個按鈕,阿尼塞克感覺到自己背部的床墊正微微傾斜的翹起,支撐著他坐了起來。

“你沒有什麽想問的嗎?”琴酒問道。

他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這時候阿尼賽特才發現琴酒剛才端來了一隻托盤,盤子裏有簡單的食物,還有盛放在一隻小碟子上的兩枚藥丸和一杯清水。

阿尼賽特知道那是什麽藥,就是那個要讓他從昨天……或者是前幾天昏迷到現在的。

從胃部傳來的饑餓感讓阿尼賽特知道他絕對不是隻昏睡了一晚。

“大哥想把我關在這裏多久呢?”阿尼賽特側著腦袋問琴酒。

“關到你認識到你是誰為止。”琴酒拿起了藥丸,在給阿尼賽特吃飯之前,先把藥丸喂給了他。

琴酒很憤怒,阿尼賽特竟然沒有認識到自己真正的身份。

那個一臉蠢的紈絝子弟,阿尼賽特太看重他了。

琴酒不認為阿尼賽特會背叛他,但他確實很不滿阿尼賽特對那個人的重視,所謂的“宿敵”?

阿尼賽特和那個滑稽的紅頭發不一樣,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像現在,隻需要一顆子彈,這個問題就已經被解決了。

“他死了嗎?”阿尼賽特從琴酒的話語中意識到了什麽,問道。

盡管他的疑問似乎隻是單純的疑惑,他看起來並不為那個紅毛的死活而焦慮,但琴酒還是很不爽。

“死透了。”琴酒說道。

“那大哥打算要怎麽處理我呢?”阿尼賽特問。

“就把你關在這裏,永遠。”琴酒回答道。

“那大哥呢?”阿尼賽特追問,他對於這個問題的關心程度比對宿敵的死活的關注度還要高。

“我就在這裏看著你,讓你永遠也逃不出去。”

“太好了。”阿尼賽特的臉上露出了摻雜著天真與殘忍的微笑,“大哥會永遠和我在一起,太好了。”

阿尼賽特點點頭,這個結局真不錯。

這一篇文看上去是以柯南要結尾了,組織即將被消滅的背景寫的,雖然藪原柊當了炮灰,但是阿尼賽特可是和琴酒永遠在一起了啊!

不錯不錯,他很喜歡。

阿尼賽特思索著什麽時候可以和大哥玩點刺激的,要用什麽方法才能激怒琴酒,讓他主動玩點刺激的。

自從琴酒知道了他的身體不好以後,他們倆在喜歡的事情上就有了潛藏的矛盾。

阿尼賽特還是比較喜歡偶爾來點刺激的,當然,琴酒這段時間溫柔的樣子也很不錯啦,他很喜歡沒錯,但是如果琴酒一直這樣,一點刺激都不給他,那阿尼賽特還是不太願意的。

他得想個辦法激怒一下琴酒,反正琴酒就算真的生氣了又不會把他怎麽樣。

該怎麽做呢?

就在阿尼賽特思考著要怎麽在琴酒越來越後退的底線上反複橫跳的時候,一陣血腥味傳入了他的鼻腔。

這味道稍微有點熟悉。

阿尼賽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順著血腥味的方向看去,看見了琴酒和跟在他身後的伏特加。

他們兩個看上去沒什麽異常,但血的味道是不會騙人的。

阿尼賽特站起來,拉開車門走了出去。

“刪監控。”琴酒說完就進了車裏。

他反常的舉動讓阿尼賽特起了疑心。

阿尼賽特緊跟在他後麵也鑽進了車裏,他坐在琴酒的左邊,那股血腥味更加明顯了。

“大哥,你受傷了?”阿尼賽特質問琴酒。

“小傷,回去再說。”琴酒在車輛被伏特加啟動以後便放鬆了一點,靠在了椅背上。

阿尼賽特臉色臭臭的,但他沒有再問什麽。

他知道琴酒是不會說的,但他可以看監控。

阿尼賽特依照琴酒的吩咐,把掉落在後排座椅前方的地麵上的電腦撿了起來,黑了進去,將琴酒出現過的畫麵全部刪掉。

可惜,監控攝像頭並沒有拍到琴酒受傷的場麵。

但阿尼塞特還有別的辦法。

他直接回放了今天播放的最新一集。

這一集的劇情已經被他改變了。

雪莉在進入追悼會並沒有被皮斯克發現,很快皮斯克動手了,然後是阿尼賽特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自己刪掉了被拍到的皮斯克。

接著雪莉看見了琴酒,並且發現琴酒在觀察鈴木園子。鈴木園子被家人帶來參加這個追悼會,為此特意做了頭發,和宮野誌保更像了。

為了保護鈴木園子,雪莉借口剛剛死了人不敢一個人去上廁所,把鈴木園子帶去了廁所,趁機用自己攜帶的備用麻醉針迷暈了鈴木園子,吃下來可以臨時讓她變大的藥物,換上鈴木園子的衣服,假裝一開始就是她。

接下來的劇情和原作沒什麽差別,從廁所出來以後宮野誌保就進入了一間有煙囪的房間,琴酒緊跟在她後麵,在假裝沒有發現宮野誌保以後,從天台上攔住了她。

然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江戶川柯南跟在最後麵,用麻醉針攻擊了琴酒。

為了抵抗麻醉針帶來的眩暈,同時為了防備隱藏在黑暗中未知的敵人,琴酒給自己的右手來了一槍,受了傷。

怪不得他要搶在阿尼賽特之前最進車裏,讓阿尼塞特坐在他的左邊,原來是為了防止阿尼賽特發現他的傷有多重。

阿尼賽特無視了被工藤優作推理出來了是殺人凶手並且當場被抓的皮斯克,麵色陰沉的望著琴酒的手臂。

為什麽?明明他已經告訴皮斯克了,劇情的走向為什麽在不該和原作一致的時候和原作一致,在該保持不變的時候卻變了?

而且琴酒的傷,是他自己打的。

組織的任務就這麽重要嗎?

阿尼賽特從琴酒垂落在身側的銀發上發現了一滴凝固的血,他的一小縷頭發被這滴血固定住了。

他伸手勾起那一縷銀發,想到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