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記憶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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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這幅在‘問仙’那種似醒非醒的意境中,畫出來的正宗水墨山水畫,怔怔出神,其他書友正在看:
“阿鬥,想不到你在國畫方麵的造詣有這麽高,你真是個全能的天才。”她半遮半掩的拿著自己描出來的那個山穀圖,滿臉通紅的說:“這是我花了三年時間慢慢磨出來的,倒也能大致看出它的地形地貌。”
我搶過來打開一看,哇噻,比我當年應付曾爺爺用朱筆塗出來的桃符要精致多了。
“還不錯,能看得出哪些是石頭哪些是樹,咦?旁邊的這塊黑抹布是什麽?”我不得不問個清楚,會不會是片雲彩?難道還有一條通天的大道?
“是瀑布!豬頭,故意想看我笑話。”秦湘蓮半嗔半惱的粉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暈紅,幾滴汗珠散亂的分布在她鼻尖和麵頰上,把她的粉臉襯托得格外粉嫩,我一時忍不住親了下她的鼻尖,她卻順勢貼了過來,堵住了我的嘴。
香,好香啊,又要起生理反應了。我慌慌張張的把她輕輕推開,卻又忍不住順勢抹了一下她的酥胸——我發覺我現在越來越不規矩了:“對不起,是那個色鬼在作怪。”
“嗯~~~”她輕呤了一聲,身體做了一個高頻率的小幅顫動——她顯然很久沒做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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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禁不住全身燥熱,她,她竟然按住了我的手,把它放在那上麵輕輕的摩挲。
我,我受不了啦,我不顧一切的抱緊了她,使勁的壓著她的身子。
我們誰也不敢拖掉那層障礙,隻是相互緊緊的摟抱著,不停的、瘋狂的、毫無理*的磨蹭、撫摸,撫摸、磨蹭......
良久,就像所有未經人事的青少年在春夢中的那樣,我全身酥麻到一個巔峰,然後在酥麻中爆發出一陣劇烈的顫抖,我在巔峰中汙穢了自己的內褲——這種感覺比夢遺要真實多了。
“我、我去衝個涼先。”我滿臉通紅,慌慌張張的推開了她。
“嗤~”她輕笑了一聲:“好久沒這麽刺激過了,雖不是那麽真實,但也聊勝於無,我真想嚐嚐和你真做那事到底是什麽滋味。
我也得衝個涼了,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個鴛鴦浴?”她的雙眼帶著點迷離、帶著點挑逗。
姑奶奶,你饒了我吧,我、我現在快要被憋得發瘋了。不行,以後得離她遠點。
還好她們家的洗浴間上下樓都有,我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逃上二樓,衝進了洗浴間,反鎖了房門,然後拚命地擰著水龍頭,把它放到最大,在清涼的瀑布中慢慢清醒自己的神智。
累,比做一場**事還累!我**吳祖德的十八代祖宗,我的*福人生可被你這個死鬼給害慘了,這、這真**的不是男人能熬的日子。
“你省省吧,我都憋了一千多年了,現在還是個童子鬼,直到今天才偷了點腥。”雷霸天突然顯出了身形:“你才憋了幾年時間?知足吧,你至少還能過過手癮,可憐我隻能在鬼腦中yy,還連半點生理的快感都沒有,其他書友正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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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惱怒不已,大吼道:“你以後要敢再用我的手挑逗她,我就剁了你的鬼手,讓你變成個殘疾鬼。”
雷霸天哈哈大筆:“少爺,你被憋糊塗了,你要真能讓我長出可以剁掉的鬼手,我不介意把它送給你清蒸。
白癡,鬼隻是一種能量,那真會有什麽手腳之分,自己心癢癢的整天發悶*,卻找借口罵別人,我隻不過才摸了她一下,你竟趁機整整摸了她三個鍾頭,不過你這種忍者神龜的功夫實在讓我佩服得五體投體......”
“閉嘴!”我在怒吼中穿起了衣服。糟糕,匆忙中沒帶換洗的內褲——沒辦法,也隻能暫時趕趕這種最新潮的時髦了。還好,在這炎熱的夏天,底下涼嗖嗖的感覺似乎很不錯。
“奇怪,我從小到大這麽多年,從沒在南嶽見過這兩個地方?”秦湘蓮盯著我們兩個人的作品,不安的問道:“阿鬥,這地方會不會不在南嶽?也許可能隻是一個幻境?”
誘逗,她怕是看玄幻小說看多了。
“現實世界不是神話天地,你所假設的情形隻能在《西遊記》之類的書中找到。”我對她道:“空間的瞬移隻能在小說中yy一下,現實世界是不存在的。至於你所說的幻境大概隻存在於睡夢中,醒來的世界是不會有腳踏實地的虛幻。
就算真在清醒的大白天看到了不存在於現實世界的幻境,那也隻是用障眼法之類的伎倆影響了你視網膜的神經,你的心神還是可以感覺出它的不真實,不可能有現在這麽符合邏輯的地形地貌。
這兩個地方絕對存在於南嶽衡山,而且它們還應該是連在一起的。之所以現在消失了,肯定是被別人施了進去不了的大型綜合類異術,我猜其中一種就是‘鬼打牆’。”
鬼打牆大多數看官應該聽說過,我就不再累贅地介紹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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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麽辦?”秦湘蓮急道:“再過兩個星期peter的父母就會來中國了,要是我還交不出人,可真要吃大官司了。”
要想在南嶽這麽大片的山脈中迅速把這個地方找出來,除非能確定它在哪個方位,臨近那個山頭。
“你再仔細想想,你當初是在哪個地方進入那個山穀的。”我試圖從她這裏打開缺口。
秦湘蓮的神情十分懊惱:“我們當時哪想到會出這種事,隻是在整片衡山山脈中瞎轉,也沒注意是什麽方向,也沒去記走過哪些地方,也沒想著要玩多少天,反正自帶著賬蓬飲食,累了就歇,餓了就吃,困了就睡,直想著玩膩之後再找條大路出去就行了...
peter出事後,我整個人都蒙了,隻是在那個山穀中瘋狂的亂轉,亂轉,然後就迷迷糊糊的走啊走啊,等我清醒後,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聽別人說還是好心人把我從107國道上救回來的,當時我就躺在馬路中間睡大覺。
我後來查了查時間,我竟然失去了整整一個星期的記憶。
那段時間我走過哪些地方,碰見過什麽事,一點影子都沒有了,所以peter的父母才懷疑我謀害了他兒子,隻是他們想不出任何我謀害peter的理由,又曾經見過我種種不可思議的神奇,所以這事才拖到現在,否則我早就在黑牢裏睡大覺了。
這三年以來,南嶽的山山水水我幾乎都找遍了,找到後來,好像每個地方都像那些天我和ptter到過的地方,仔細想想卻又似乎都不像,越找反而越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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