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品畫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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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也不能怪她,她從小在這地方長大,這裏的每個地方都有模模糊糊的印象,當然會越找越糊塗,越找越覺得似是而非了,
她那個星期肯定是被異物迷了魂,能活著回家已算是萬幸,看來從她這裏是找不出有用的線索了。
沒辦法,隻有出最笨的絕招——問人,既然這兩個地方真實存在於南嶽,總有人見過這兩個地方吧。
我們拿著這兩幅畫首先去找了衡山縣文物局編修縣誌的專家們。
“大作,匠師大作!好多年沒見過這麽正宗的寫實派山水畫大作了。”一專家邊看邊連連驚歎:“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你就把這幅畫留在這裏吧,等你三十年後來取,它絕對是價值百萬的古董!”
有這麽值錢嗎?我不禁為自己的天賦飄飄然起來,試問道:“現在能賣多少錢?”
“年輕人不能急功近利啊!”該專家似乎真認為我想把它買出去:“看你一身名牌,現在也不愁吃也不愁穿——不過老來就難說了,好看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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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藝術的大多都會敗家不會賺錢,看你穿得這麽張揚就知道你老爸的家底有點撐不住了。
但你有天賦,天賦就是錢啦!
藝術家是熬出來而不是拚出來的,它就像極品茅台一樣有個自然發酵的過程:
天賦好的三五十年就能熬成大師,死後立馬就成巨匠了。平庸的熬個六七十年也能成自成一家。再不濟的死後三五百年若有傳世遺作也會成為很有收藏價值的古董。
你的天賦我從未見過,若是堅持個三五十年可能會是活著的巨匠!你想想,那時你的一幅作品能賣多少錢,尤其是像這幅這麽有靈氣的作品。
我估計你這二三十年之內都出不了第二幅這樣的作品了,不是我懷疑你的天賦,而是藝術有它自身的規律,它是要kao靈感,靈感!你懂不懂,這幅畫的靈感可遇而不可求啊!
首先看你的筆意,朦朦朧朧,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偏又睡中藏神,醒中又醉裏帶春。這種意境,不懂行的人看起來就是懵懵懂懂、睡眠不足或酒後塗鴉的爛筆,懂行的就知道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神遊之作。
我敢斷定,你一定是在夏夜皓月當空的迷夢中所創,因為它迷蒙中帶點淒清、極靜中又蘊藏著*動,點點春情、絲絲炎韻,整個色調皓白千裏而霧淡風清,絕對不是大白天的心境,也不可能是在黑屋子裏借著人造光硬憋出來的。
神作,神作啊!難怪昨天晚上我一夜難眠,原來是大師的靈氣燥動了我的靈魂。”
天啦,他怎麽可能僅憑一幅畫就把我昨晚‘問仙’的情形猜得一清二楚?
知我者,專家也!
專家繼續侃侃而談:“你現在賣了它值幾個錢?吃頓飯還不夠,我說它是神作但我算老幾,別人叼都不會叼我,我隻是個修縣誌的,連小報上的編輯都比我有權威,好看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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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賣了它,保證過不了幾天便會被買主用來糊門板——總比地攤上幾塊錢一張的門神圖更有藝術氣息些。
聽我的話沒錯,先把它讓我保管個二三十年,等你耗光了你老爸的家底,那時你大概也小有名氣、有機會接觸到那些畫壇名評了,到時再把它請出來讓那些人評一評。
除非他們是坨屎,否則連瞎子都看得出這幅畫的價值。
從此以後,你就有可能是巨匠了,那時,你由一個敗家子變身成國寶級藝術家,這幅畫夠你下半輩子花天酒地了。”
我處於極度震撼中,像個白癡一樣直流著口水。
“怎麽樣?你信不過我是不是?”專家說出了一句實誠話:
“你怕我們到時不還是不是?放心啦,我們也可以按生意場上的規矩來簽個合同:要是你以後成不了名,這幅畫我們每年出你十塊錢租賃費,就讓它留在我們縣誌館裏等它個三五百年後變成古董。
要是你真成了大師,到時你付我們每年兩萬塊錢的保管費就行了,相對於它將來有可能上百萬千萬甚至破世界紀錄的拍賣價而言,這不過是九年之一毛......”
操,修縣誌還真是太委屈你了,你**的幹嘛不去賣保險?我不會自己把它放到家裏藏起來,就算是放到銀行裏也沒這麽離譜的保管費吧?你還真有吃肉不吐骨頭的*商天賦。
我對他淡淡一笑:“你們要是能猜出它是在南嶽的哪個地方?我就把它白送給你們。”
笑語,這種作畫的意境對我來說真是太輕而易求了——我隨便再搞一次“問仙”的小迷信就行了,還可任意指定地方,好看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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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藝術創作看來也需要搞搞封建迷信啊。
“南嶽還會有這種人間仙境?”專家嗤之以鼻:“你不願讓我們管保也不要找個這麽不kao譜的理由,南嶽要是有這種地方,還會有‘黃山歸來不看嶽’貶詞嗎?”
唉,明明是窮山惡水,我幹嘛要把它過份藝術化,這讓我想起大學時期拿著美眉的靚照卻約會到一頭恐龍級學長的糗事,有時候,過份藝術化的處理會害死人啊!
“那你們要是能猜出這個地方在南嶽的哪裏也行!”我惶恐不安地遞上秦湘蓮的大作。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剛才的那幅畫是偷來的,就你這種盡糊弄人的德行,你有那麽唯美的藝術細胞嗎?”專家順手把它搓成一團,甩手就把這畫擲在地下:
“我們南嶽啥時候有這麽醜的地方了?你這簡直是在打擊我們南嶽世界知名風景區的品牌形象。
快走快走,趁著我現在還沒有打110跟女警美眉閑聊的心情,敢快滾出我們的視線......”
我搶過地上的那團畫,拖著秦湘蓮落荒而逃。
“對不起,我畫得太醜了。”秦湘蓮終於有徹底的自知之明了:“阿鬥,我們南嶽真的有你畫得那麽美的地方嗎?”
我扭捏了一陣,半天才說道:“對不起,我把它過份藝術化了!”
“哈哈哈......”我們抱在一起笑得從床上滾到地上,再從地上滾到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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