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鍋鍋作品 掌家王妃 掌家王妃 掌家王妃 第一卷 v181 看,有飛碟!

金銀寨的入寨峽穀很長,而且很危險,除了有山體滑坡的危險以外,還有就是暗中的布防,在這種峽穀裏季天章他們如果遇見了伏擊甚至連躲的地方都沒有。但,本應該極為小心謹慎的季天章和琴,卻仿佛漫步一般走在這條狹窄且很長的峽穀裏,對於可能出現的伏擊一點兒都不在意。

“如何?”

“不少,二少,還是小心為妙。”琴看了看周圍,但話是這麽說,可卻不見她有任何的擔心。

一旁的薛蘭納悶的看著兩個人,既然他們發現了周圍有人布防為何還能如此的淡定?若是換做是她或者其他人,肯定已經有所防備甚至小心翼翼,可是他們嘴上說著小心為上,但是為什麽腳下的步伐還是如此的大刀闊斧?

安靜的峽穀中隻有他們一行人的腳步聲,琴帶來的人都是一雙軍靴,踩在泥地上不但不會發出聲音還能比普通的鞋子穩定性更好,走路很少一腳深一腳淺,而暗軍的人都是經過各種艱苦環境鍛煉出來的,稍有鍛煉,這些泥地對他們來說就跟普通的地麵一樣,唯一走得有些費勁的還是薛蘭和她帶著的人。

突然,破空的聲音穿越層層霧氣凶猛襲來,若是普通人聽見這麽一聲破空的聲音肯定是慌亂的,但是對於有武功的人,唯一的動作便是準備迎戰,但會武功的人中也分不同的類型。

薛蘭身邊的人都是之前金銀寨的寨主給她配備的武功最好的侍衛,雖然是武功最好的,但是常年呆在金銀寨以及沒有任何戰爭的武林之中,這已經讓這些侍衛本能的麵對危險就準備開戰。

而反觀季天章和琴手下的人,這些人穩穩當當的站在原地,在辨別危險的來臨方向之後淡定如初的繼續走自己的路。仿佛在測試著什麽,走走停停,左左右右,並不沿著固定的路線前進。在走出去大概幾十丈的距離之後,他們才停了下來,準備手裏的攻擊武器。

薛蘭和身邊的兄弟們剛剛將襲來的弓箭打落,便看見季天章他們的人竟然無視這些危險的繼續往前走,可是剛想提醒他們危險的時候,卻發現那些落下來的工具根本就沒有近他們的身分毫!

站定的暗軍和破軍的人從自己的包袱裏拿出一把把小弓弩,別小看了這些嬌小的弓弩,這些弓弩可都是經過段每益的打造,每一把小弓弩絕對不亞於那些弓箭的射擊範圍,而且力道也絲毫不遜色,體型小巧還方便攜帶,根本就是為了暗軍和破軍這種特別兵種的將士準備的。

小小的金色弓弩對準了迷霧中的方向,每五把弓弩對準同一個方向,以五個人為一夥兒的方式瞄準不同的方向,隻不過每五把弓弩雖然對準了一個方向,但是仔細看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這五把弓弩的具體方向並不一樣。

琴眯了眯眼,一揮手,近百隻弓箭飛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衝進迷霧之中帶起了一片金光,就算看見也來不及反應,隻聽一聲聲慘叫從幾個方向傳來,濃重的血腥味兒一瞬間席卷了整個峽穀。

薛蘭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一幕,完全不敢相信那小巧的弓弩之重竟然蘊藏著如此巨大的力量,這簡直就堪比神來之筆,就算是大弓箭都不見得有這麽大的殺傷力!怪不得,這五個月來,她聽得最多的就是鎮親王府如何的恐怖,不說這些人的訓練有素,單單就這讓人恐懼的武器就夠敵人合上一壺的了。

所有人收拾好弓弩,仿佛沒事兒人一樣跟在季天章和琴的身後準備離開,全程根本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好像剛才使用弓弩殺人的人不是他們一樣。

“小姐,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要不上麵的人該往我們的方向攻擊了。”

薛蘭點了點頭,咬牙跟在季天章他們的身後同樣抬腳離開。而前麵的暗軍和破軍的成員卻冷哼一聲,攻擊他們的方向?怎麽可能?他們暗軍和破軍的人隻要出手,必然死亡,給敵人留下活口可不是他們該做的。如果真的留下了活口,他們可是要進軍營賠小銀子遛彎兒的,一想到那隻猥瑣的銀狼,打死他們都不會失手的好麽!

一路之上,他們遇到了很多這樣的伏擊,漸漸的薛蘭他們也發現,隻要季天章他們出手,必定沒有任何活口,他們很不明白季天章的人是怎麽能夠準確找到位置的。

“我知道了。”薛蘭身邊武功最好的一個人瞪大了眼睛驚愣的說道,他觀察了這麽久終於發現了原因,“他們做什麽都沒有聲音,就因為這樣,上麵埋伏的人沒有辦法確定他們的位置就隻能亂射一通,他們就通過這些弓箭出來的方向以及聲音來找到最終的射箭源頭,最後隻要在另外一個角度進行射殺,必定不會讓上麵的敵人有所察覺。”

太讓人驚訝了,他們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回擊,而是確認在暗處的敵人的所在地,然後再準確的動手,爭取做到一擊必殺,以暗製暗,絕對是現在最明智的做法。

“大小姐,也許這次我們真的可以救得了寨主,這些人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軍人,肯定能幫到我們。”

薛蘭笑了笑,點了點頭,“還有一點,他們各個武功高強,真是一隻讓人恐懼的隊伍。”

是他們小看了這些人,這些人的強悍已經超過了任何一個門派,難怪就算是清冷閣也輕易不想跟鎮親王府對上。隻是薛蘭根本就沒想到,季天章和琴帶進來的這隻小隊,除了領頭的兩個領頭的人以外,其餘的人都是新人。

他們大概走了一天的時間,終於走出了這片狹長的峽穀之地,可是迎接他們的卻是一片燒焦之地。季天章他們都冷然淡漠的往旁邊跨步一站,也不做什麽評論,從現在開始便是人家的家事,他們隻是來救人的,至於還有沒有機會能救得上那就不是他們的事情了。

看著這一片燒焦之地,薛蘭瞪大了眼睛一臉慘白的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一切,她不過才離開這裏五個月而已,為什麽就…為什麽就變成了這樣?

麵前本應該一片花香鳥語之地,本應該是漂亮的竹林之地,為何變成了一片荒涼的平原,房屋倒塌、到處都是燒焦的痕跡,到處的白骨,大地都變成了暗紅之色!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一個人影慢慢地走了過來,不急不慢,最終停在他們的麵前。那是一個中年男子,穿著一身藏青色的長袍,看起來挺儒雅的,但是眼底的淫邪和輕浮卻生生的破壞了這份儒雅,“三當家的回來了啊,寨主可是想你想得緊呢,快跟在下進去吧。”

“管家,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外麵的霧氣變成了毒氣!?”薛蘭握緊雙拳,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的中年男子吼道。

“當然是為了迎接三當家的你了!”中年男子一揮手,不少人從旁側圍攏了過來,臉上都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季天章看著同樣圍著自己的那群人,嫌棄的眉頭皺了皺,“薛蘭,本少的任務是救你們的寨主,如果兩個時辰之內看不到人,本少可不會趟你們這趟渾水。”

中年男子絲毫不避諱的上下打量著季天章和旁邊的琴,就差將兩個人的衣服扒下來看了,“這位就是三當家的請回來的大夫吧?嘖嘖,長的正是不錯呢。”

被這中年男子的眼神弄很惡心,季天章的臉越來越黑,連帶著旁邊的琴也是臉色越來越沉,兩個人的心裏都在想,這個老家夥真特麽的讓人討厭,所以,他們決定先滅了這個老男人再說,但是以什麽樣的方式滅了他呢?嗯,要好好考慮一下,是蒸了?還是烤了?還是扒了折磨一番,再讓他做太監,再殺了?

“二少,我覺得不能輕易的蒸了或者烤了。”琴摸了摸下巴皺著眉頭絞盡腦汁的想著各種方法。

季天章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本少倒是不介意讓他親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變成太監。”

“嗯嗯,之前從易天芝那個白癡女人手裏借了兩隻蟲子,好像挺好用的,試試效果如何?”琴眼前一亮,終於想起來自己有什麽好東西了。

“可以,不過你確定不會一下弄死?”季天章斜了一眼琴,這丫總是下手太重,好好的試驗品經常讓她一下就給弄死了。

“我可是認真挑過了才借來的啊。”琴摸了摸鼻子,有些諂媚的笑著,心裏卻淚流滿麵,她就是因為之前一下就弄死了試驗品,所以被季二少給扔進軍營,沒少被小銀子家的那隻母狼追著咬。

這兩個家夥在這裏討論的熱火朝天、興奮得臉冒紅光,可後麵的暗軍成員和破軍成員卻滿臉黑線,拽了拽衣領,以防有冷氣鑽進來,尼瑪,主上(長老)也忒嚇人了吧?嚶嚶嬰,他們脆弱的小心肝兒!主子(老大),我們請纓調回王府行麽?

最終兩個人在各自手下一臉驚恐扭曲的表情下定好了最終的選擇,然後兩個人同時轉頭看著各自的手下。後麵的成員們全都打了一個哆嗦,臉上一臉狗腿,心理默默流淚的衝了上去,嚶嚶嬰,他們一定要申請掉回王府當暗衛,認可天天應對王爺的冷臉,也不要應對這倆時不時的抽風小蒜皮啊!

暗軍和破軍的人內心都很悲憤,所以下手更加的快準狠,心裏不斷的默念著,你們趕緊投降啊!趕緊啊!

而中年男子那邊本來聽著季天章和琴的話就有些毛骨悚然的,但是一想這裏畢竟是他們的地盤,而且剛才峽穀裏,這些人肯定也是被消耗了不少的力氣的了,這個時候肯定也算是強弩之末,肯定打不過他們。

看著站在原地甚至衝過來的人,暗軍和破軍的人默默的為他們點上了三根香,祝你們好運!

乒乒乓乓,啊!一聲慘叫震飛了峽穀裏的鳥類。

破軍的人用隨身攜帶的繩索將這些被揍的鼻青臉腫、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綁好,拍了拍手,再度站回到季天章和琴的身後。打了這麽久,也沒見他們的呼吸亂了,連點兒汗都沒出,除了臉上有些運動後的紅潤(其實是興奮的臉冒紅光,因為終於有人能夠吸引季大仙兒的注意力了)以外,根本沒有任何的變化。

中年男子傻眼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幕,張大的嘴都能塞進去兩個雞蛋,他完全沒有想到情況完全被顛倒,這特麽的怎麽回事?

琴揉了揉手腕,一步一步往前走,一身大紅的衣服紮眼的讓中年男子有些不適,隨著琴的向前,中年男子開始向後不斷的退後,退了幾步之後,猛然間指著琴後麵的地方,一臉驚恐的說道,“看!什麽人!”

琴白眼一翻,看著轉身就跑的中年男人無語的嘴角直抽抽,自己很像白癡麽?這種低劣的謊言怎麽可能回去相信啊!

啪!

一條銀鞭甩地,琴朝著前方用輕功不斷逃竄的中年男人而去,“休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