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65 不愧是父子
“老大,你說謝斌那小子那麽猛的衝下去會不會摔個大馬趴?哈哈!想想就開心!”琴看著衝下山的謝斌哈哈大笑,隻不過眼底卻閃爍著睿智的光芒。謝斌所帶領的天破就是破軍中的一把衝鋒利刃,那是一把宛若銀光的箭矢,所到之處廖火燎原,以這麽猛的勢頭兒衝下去,還帶著那肅殺之感,秦讓的人根本毫無抵抗力的。
墨雲千無奈的搖搖頭,“你們兩個…仄,童泰那小子呢?”
“下麵等著接應呢,估計阿斌這麽衝下去,阿泰也接不著了。”淩霄仄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角,破軍中的人一個個的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可是唯獨讓人頭疼的是,他們因為各自都是在各自擅長的領域裏發展,個性太強,有的時候他這個大哥還真是像個奶爸一樣照顧這一群總也長不大的半大孩子。
“反正他在下麵,接不住阿斌總能接住咱們。”有些跳脫的聲音傳來,不遠處李誠靠著樹幹笑眯眯的說著,“小千千,我們可是準備好了很久了哎!”
半年前,童泰奉命追擊突然離開的李誠,見到的不是李誠跟秦讓聯合,反而是兩個人相互對掐。饒有興趣的看完之後,童泰才同情心大發的將隻剩下一口氣的李誠帶回了傾城由季天章治療,雖然季天章很是排斥李誠這個人,不過看在這家夥小時候救過墨雲千的份兒上,還是出了一份力救了他一命,這才讓他有命活到了今天。
墨雲千點了點頭,“嗯,準備走吧!”
墨雲千是最後一個壓軸走的,因為要照顧小薄荷,所以錦玄和丁宇便帶人留在了墨雲千的身邊,隻不過臨走之前,墨雲千拽住了任寶。
任寶本來要衝出去的,結果被墨雲千這一拽差點沒摔個大馬趴,哭喪著臉回頭看著墨雲千,“老大,嘛事?”
“看緊李誠。”墨雲千輕聲的說道,即使童泰看見了李誠和秦讓互掐,但也不代表自己會輕易的相信李誠,她還沒有忘記這兩個人的交情,自己跟李誠的關係又怎麽能夠輕易的比得上他跟秦讓的?
任寶的眼神閃了閃,“知道了,老大,必要時…”
“殺!”
放走了任寶,墨雲千眯著眼睛翻身上馬,看著懷裏的薄荷,墨雲千歎了口氣,將薄荷交給旁邊的丁宇,“你直接拐回傾城吧。”
“老大!”丁宇有些著急,破軍的人行動都是以七人小隊的形勢行動,每一隻小隊當中必定會有一個是戰場大夫,而他丁宇的任務就是跟老大組成小隊一起行動,他不想再因為自己的離開而讓老大受傷害無人醫治。
“看好薄荷,我才能無後顧之憂。去吧,怎麽說我也是個大夫,到時候跟天傑匯合,他也是大夫的。”墨雲千笑著推了推丁宇,讓他趕緊趕回傾城。
丁宇無奈之下隻能帶著不少血威成員離開,畢竟薄荷的身份特殊又是新生兒,完全沒有自保的的能力,他們不得不小心謹慎。血威二號衝著墨雲千點了點頭,立刻跟著丁宇一起離開,他的任務就是保護薄荷。就在丁宇的馬剛跑了一步時,原本貪睡的薄荷突然睜開了雙眼,那雙圓滾滾的黑眸當中閃現著某種詭異的光芒,隨後又緩緩的閉上了。
……
踏踏踏!
殺啊!
轟轟轟!
這是屬於戰場上的特有生效,君疾風加入戰場的事情並沒有引起很多人的重視,準確的說知道他加入戰場的人都已經死在他的倒金鉤之下。安然的立在陰影之下,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唯一不太一樣的大概隻有他衣領上那閃爍著紅光的曼珠沙華繡樣,隻不過那鮮血一樣的顏色在這個隻有黑暗的夜晚裏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王…王爺…”激動的聲音在後麵響起,聲音裏還帶著些顫抖。
君疾風緩緩的轉頭,入眼的是一片雪白,然後肩頭一沉,脖子旁邊就感覺到一陣毛絨絨,君疾風眯著雙眼摸了摸肩頭的雪狐,再抬頭看著麵前的男子,“楊宇。”
“爺……”楊宇很激動,半年前,他和唐澤從嶽明鎮勝利歸來之後得到的卻是王爺和王妃紛紛被逼入懸崖的消息。那個時候他甚至覺得天都要塌了,若不是後來王爺的親筆信證明王爺還活著,楊宇勢必要變得瘋狂。如今,看著安安穩穩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楊宇第一次,第一次感謝上蒼。
“嗯,現在沒時間敘舊,你那邊怎麽樣了?不是從那個方向過來麽?怎麽跑到這兒了?”
楊宇立刻收回激動的心情,再度變回原來的麵無表情,“是因為這雪狐一直要來這邊我才過來的,來了之後就看見您了。爺,秦讓明顯是準備把我們往裏麵調,裏麵肯定有什麽不對勁的。”
“喬香幗是個陰狠的主兒,他在阿千的手裏栽過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的,秦讓將我們往裏引也是正常的,這些都是可以預料的,沒必要驚訝。”君疾風怎麽說也是上了將近二十年的戰場,戰場上對手的心思往往會體現在布陣之上,多加推敲總能猜出來個九成。
“看小世子的意思是準備追上去。”楊宇無不擔憂的看著不遠處的戰況,祥雲軍的人已經衝了過去,這架勢肯定是準備追上去的。
君疾風眯著眼看著麵前的戰況,最後翻身上馬,“秦讓不會將兵力分散,集中對付的自然是焱嘯,隻要滅了焱嘯,鎮親王府便相當於一個空殼子了,知道怎麽做了麽?”
楊宇全身一顫,隨後冷著臉陰狠的看著聯合軍大營,“屬下知道了。”
擺了擺手,君疾風邊讓楊宇先行離開。
……
聯合軍大營後方,秦讓和喬香幗怎麽也想不到季天傑帶領的暗軍早就已經滲透到了大本營的後方,而且這麽多數量的暗軍竟然進來的悄無聲息,甚至他們的人竟然一點兒都沒有發現甚至連警報都沒有發出!
季天傑站在一處陰影裏,嘴角邪魅的笑容依舊,隻不過本來跟邪魅融合的溫和如今卻不見了蹤影,這讓他顯得更加的邪氣可怖。
“三少,黑狐的人來了。”
季天傑看著麵前笑的吊兒郎當的少年,“你小子竟然來了。”
“嘿嘿,三少,不要說得那麽無情嘛!雖然我也很不想來的,可是老大讓我來也沒轍啊!”
季天傑翻了個白眼,隨後扭過頭不想去看這小子的嘚瑟模樣,“有什麽事兒麽?”
這吊兒郎當的少年瞬間冷下了臉一副嚴肅的模樣,“三少,李誠也過來了,老大說,若有異動,殺!”
“…就這個?這不是必然的麽?”季天傑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的少年,以前,他們因為李誠曾經救過雲千,所以對他多加忍讓並沒有動他,但不代表這種忍讓可以一次再一次,而且半年前,二哥已經將這個人情還完了,一命換一命,他們之間再無牽連。
少年又恢複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撇撇嘴的道,“哎呀,三少,您可真無聊!就不能變現點兒其他的表情麽?”
季天傑眉頭一挑,低頭看著少年衣袖,“你確定我漏出點兒其他的表情,你不會直接殺了我?”
少年哈哈大笑的轉身迅速離開,“三少,再見了!”
周圍的暗軍成員都是眉頭緊蹙,還沒有人能夠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對三少動手,這個少年若不是破軍的成員,早就死在這裏了,“三少,這小子……”
季天傑卻笑容滿麵的擺擺手,“不用在意,這小子的個性就這樣,眼裏除了雲千以外就沒別人了,就算是錦玄和淩霄仄在他眼裏都不過是個過路人而已,不過他對雲千的維護卻是真的,誰背叛雲千,他都不會,放心吧。”
暗軍的成員們雖然有些納悶不過還是壓下了心裏的驚異,他們這麽多年來已經跟破軍的成員一起行動了,所以自然知道錦玄和淩霄仄在破軍裏的地位,那是除了主子以外地位最崇高的兩個人物了,更何況錦玄還是主子的近身侍衛,平時照顧這主子的起居,身份地位更是不一般。可就是這樣兩個人竟然在這小子眼裏什麽都不是?還真是怪異!不過破軍的人基本上都很怪異,明明沒有嚴明的紀律,卻在必要的時候團結的讓人汗顏,他們之間的那份信任讓人羨慕。
“三少,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再進一步了。”
季天傑點了點頭,他們進入敵人的大本營本就是危險的行徑,不過為了配合前方焱嘯的作戰計劃,他們義無反顧的衝進來了,為了小心謹慎,他們不得不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往裏麵衝。帶著人繼續小心地往前走,不斷地將周圍路過或者守護的士兵悄然幹掉。季天傑卻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一揮手阻止了所有的進攻,眯著眼警惕的看著前方。
“三少。”旁邊的手下壓低聲音警惕的說了一句。
季天傑搖搖頭,揚著邪氣的笑容看著前方,“怎麽不出來?什麽時候你也知道當縮頭烏龜了?還是被雲千把銳氣挫的差不多了?”
前方的陰影裏,喬香幗一身銀亮的長衫走了出來,臉上滿是陰狠,“季天傑,不想活了麽?別忘了這裏是哪裏!”
季天傑眉頭一挑,翻了個白眼,“小爺既然敢來就不怕死,而且,你怎麽就確定是小爺會死在這裏而不是你?”
喬香幗冷哼一聲,也不再說什麽有的沒的,而是一揮手,他身後不計其數的暗衛鋪天蓋地的朝著季天傑衝了過來。
季天傑揉了揉脖頸,“嘖嘖,攬了個不怎麽好的活兒,上吧!”
季天傑後方的暗軍成員也全部都從陰影裏走了出來,一對一的對上了對麵的暗衛。而暗軍是接受過季天章和墨雲千的雙重訓練的,除了季天章交他們的一招斃命的狠戾以外,墨雲千還教給了他們如何從照麵的動作迅速的判斷一個人的死穴在哪裏。所謂打人打在軟肋上,抓住一個人的弱點去打擊是一件特別有成就感的事情。
喬香幗和季天傑就站在原地不去管周圍的狀況,兩個人都是個中高手,自然不會在這開胃菜中動手,不過對比兩個人的臉色還真是差別太大。
喬香幗本身聰明,而且擅長擺兵布陣,對於戰場上的陣法吃得很透也很聰明,不然也不會在秦讓的身邊呆這麽久,甚至連孫海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喬香幗畢竟還是從小成長在武林之中,因為成長的環境讓他少了一份忍耐、多了一絲浮躁。
季天傑也聰明,但他的聰明跟喬香幗不一樣,因為跟君疾風從小一起長大,所以他見識的並不是武林中的氣氛,他見識的是屬於政壇上的風雲變幻,他見過多少次的親兄弟之間的血粼粼的自相殘殺他自己都數不過來。跟在君疾風的身邊,他見識過鮮血、見識過勾心鬥角、見識過明哲保身等等等等,他也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麽時候,這些東西將他原本的棱角漸漸磨平而變得更加的圓潤,而這些事情也教會了他隻有變得沉穩、會思考才不會栽跟頭。
一穩一浮躁,對比鮮明,結果自然也就鮮明。
喬香幗首先沉不住氣的朝著季天傑衝了過來,在他眼裏,季天傑也許帶兵厲害,但是並不代表他武功就厲害。可是喬香幗啊喬香幗,你是否忘記了一件事情?季天傑就算從小跟在君疾風出入戰場,但他終究是那四方城中出來的季家子孫,武功?那是他從小就當空氣吃的東西啊!
季家為什麽那麽團結?因為他們沒有所謂的傳長不傳幼,隻要是季家子孫都會得到平等對待,誰都可以繼承季家的武功秘籍,但作為嫡係子孫的確有著優越條件,而這個優越條件不是武功套路而是進入練功冰泉的權利。
季家這一代武功最好的是季家大哥,武力值直逼曾經的武林盟主也就是他們的父親,季家老大曾經說過,功夫不是靠秘籍堆出來的,功夫是靠著自己創造出來的。季天傑一直謹記著這句話,他所有的武功雖然有著季家傳統武功的影子,卻都是在這個基礎上加以改造的。
君疾風曾經說過,修習武功的目的在於自保,自保的最終手段便是殺敵,所以武功必須有殺氣且必須狠辣,這才能稱之為武功。季天傑在練武的時候會融合自己這麽多年來的所聽所想,最終歸結為屬於自己的東西,因此,麵對一直重複著前人步伐不曾改變過的喬香幗,季天傑的身手不知好了多少倍。
他手裏的長劍就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不過手腕一抖,劍尖便已經襲向喬香幗。在喬香幗的眼前,那劍鋒仿佛有好幾個從四麵八方而來,速度快得驚人,甚至不給他辨別究竟會從哪個方向來。
但是江湖中人,哪個不是在大量殺虐中度過的?對於危險的本能還是有的,下意識的,喬香幗躲過了襲向他雙眸的劍鋒,但還是慢了一步,季天傑那帶著劍氣的劍鋒擦過了喬香幗的眼角,留下了一條血痕,從那血痕中噴湧而出大量的鮮血不要錢一樣的往出流。
舔了舔唇角,那邪魅氣息越來越重的季天傑仿佛多了一份地獄中人的感覺,“哦呀,真是可惜了,嘖嘖,要是被疾風知道了肯定又要拉著我鍛煉了,嘖嘖,我可不想去麵對小銀子呢。你說,怎麽辦啊?”
喬香幗咬牙切齒的看著季天傑,“老子管你!”
“你怎麽能不負責任!要不是你害我沒有一擊擊殺你,小爺用得著去麵對喜歡抽瘋的小銀子麽!”季天傑瞬間炸毛,雖然他本身性格不是這樣,但是你們去問問鎮親王府的人,哪個家夥要是提到小銀子的時候不抽瘋炸毛,特麽的就是神經病!當然疾風和雲千除外,在他們兩個麵前,小銀子特麽的忒乖!
一提到這裏,季天傑就淚流滿麵,尼瑪,他們這些人特麽的忒不容易了!想到小銀子那屁顛顛兒得瑟的模樣,季天傑咬咬牙,不行,一定要在這裏解決這個人妖,不解決他的話,一想到回去就要麵對小銀子的追逐訓練……額……惡寒!
提劍,季天傑全身士氣爆發,身後隨意紮起的長發也是無風自動,抽出腰間的另一把長劍衝了上去。當初擎蒼雙軟劍被君疾風和墨雲千帶回王府之後,這兩個人卻誰都不用劍,與其放著不如給更適合這兩把劍的人。本來君焰展也是也用劍,但是他卻更喜歡墨雲千做的長槍,剩下的便隻有季天傑了,於是這把多少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擎蒼雙軟劍便歸了季天傑所有。
軟劍最大的好處便是可以隨著使用者的心情而轉變方向,比較一般的長劍來說,軟劍在攻擊要害的時候更加的實用。
是的,實用,在墨雲千的熏陶之下,鎮親王府的人多少對於身邊武器的追求改變了不少。過往,他們覺得武器越精良越好,但是當他們拿著製作精良的劍、長槍或者其他什麽武器麵對墨雲千的時候,卻被那普普通通的一把破匕首給比了下去,就因為墨雲千可以用匕首在最恰當的時機中直指他們的要害。
從那一刻起,所有人都開始尋找適合自己的、更能在打鬥中隻抓敵人要害的武器,各種各樣的武器在外人看來不怎麽樣,可是在鎮親王府的人手裏,這些普通的武器卻發揮出了十倍、百倍的力量。
手一抖,軟劍嘩啦一響,劍尖瞬間改變了方向,原本刺向喬香幗腰腹部的劍鋒鬥轉,劍尖直插在喬香幗的右後腰上,撲哧一聲,正中!季天傑嘴角一翹,內力灌輸將軟劍蹭的拽了出來,就聽刺啦一聲,喬香幗的衣服破損,甚至還被拽下來一塊肉。
喬香幗臉色扭曲的捂著右腰側,豆大的汗珠掉落,這種生生被拽下去肉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季天傑!”
“呦,中氣十足,看來沒什麽大事兒,繼續繼續!”說完,季天傑又重新衝了上去,速度快的喬香幗連反駁都來不及,隻能提劍對上他。
……
這邊打的不可開交,前麵也照樣打的不可開交。
君焱嘯在小銀子一聲狼嚎之後便策馬帶著祥雲軍奔向了聯合軍,那股不怕死的狠勁兒跟君疾風儼然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看著那小小的背影,很多一直跟著君疾風出生入死的兵都全身一震,像!太像了!雖然小世子長得比較漂亮,但是不論秉性還是上了戰場之後的那股狠勁兒都跟王爺太像了!
“殺啊!”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卻仿佛點燃了一把大火,瞬間燎原,又仿佛激醒了一隻沉睡的獅子,而這隻獅子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蘇醒,並衝向了對麵的敵人。
別看君焱嘯年紀小的才有六歲,可是他的武功是君疾風和蕭晨手把手教出來的,君疾風若是生在武林世家,恐怕季家的武林盟主位置早丟了,更不要提蕭晨這位已經成為武林傳說的晨曦尊者了。這兩個人手把手教出來的人就算再年輕那也是高手,雖然內力恐怕不能跟高手相提並論,但是一招一式卻已經位列中高手的境界。
君焱嘯不喜歡用君疾風的倒金鉤,反而喜歡墨雲千製作的長槍,一手長槍在墨雲千的指導下那是用的出神入化,就連君焰展都是讚賞有加。
他本身騎在小白的身上,借由小白的勇猛直衝和長槍的優勢,一打就是一大片,帶著些內力的一招對於那些普通士兵來說可謂是一記重擊。
君焱嘯的身邊自然跟著不少戰刃的成員,這是戰刃對君焱嘯的肯定也因為墨雲千交給君焱嘯的那塊玉佩。鎮親王府的戰刃是一把隻有關鍵時刻才能出鞘的寶劍,而他們隻聽從於鎮親王,君疾風現在是鎮親王,而君焱嘯就是他的繼承人,是下一任鎮親王,戰刃自然也就會聽命於他。
坐在馬上,手裏拿著與君焱嘯年齡完全不相符合的長槍,那雙帶著狠戾睿智的雙眸掃了一圈周圍的聯合軍。
肅殺,是現在君焱嘯的代名詞,因為這些聯合軍,嶽明鎮的將士們連消息都來不及傳出來便全部慘死,甚至連屍首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這些聯合軍和秦讓,爹和娘跳下絕命懸崖;因為這些聯合軍,他的妹妹薄荷不到6個月便早產出生,導致身體極差;因為這些聯合軍,柳柳帶著極不好的身體奔走於各個戰場,還落了個胃病。這些原因造就了現在殺氣凜凜的君焱嘯,也讓他毅然決然的扛起鎮親王府這杆大旗,踏入戰場,殺敵!
不到一米的小人兒、不過六歲的半大孩子立身於這戰場之上,身下的千裏馬不停的噴氣刨地,身邊的一米多高的神勇銀狼虎視眈眈,這三者在這個戰場上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沒有人會因為坐在馬上的隻是一個半大孩子而有所放鬆,沒有人因為那不過是匹千裏馬而有所放鬆,也沒有人因為那低吼嗜血的銀狼而有所放鬆。所有人緊繃身體,精神高度集中,就怕這一人、一馬、一狼會在瞬間衝向他們,將他們的喉嚨咬破、將他們的骨頭踩碎、將他們的生命奪走。
“鎮…鎮親王……”
那些距離君焱嘯近的聯合軍士兵在這一刻仿佛見到了那個被稱為嗜血閻王的鎮親王君疾風,像,不論是長相有著五分相似,單就這肅殺之意卻像了九成,不愧是父子,不愧是父子啊!
漸漸的,君焱嘯的身邊竟然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愣是沒有人敢上前一步。君焱嘯身下的小白往前走一步,他前方的聯合軍士兵便會驚恐的連連退後好幾步。
前進一步,退後好幾步。不知不覺之間,祥雲軍已經向前挺進了好遠的路。
君焱嘯眉頭一挑,原來,這就是娘親說過的《孫子兵法》中的“不戰而屈人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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