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就你會凶老婆,看這下子把老婆凶哭了吧,我看你怎麽辦?】

【酸死了, 因為搞不到老婆隻能看著老婆被別的男人搞來搞去, 就快要氣瘋掉了。】

【活該,讓你凶,我看老婆能喜歡你才怪。】

【嗚嗚程子燁好久都沒有出現了,我想要毛茸茸大狗狗!】

尤醉哭了一會, 見男人沒有理會,隻是僵硬地站在原地, 也不上前來安慰他,也不和他道歉, 逐漸也尷尬了起來。

他哭聲越來越小, 終於徹底收了回去,委屈巴巴地縮著腿坐在椅子上麵小口小口地喝起鮮血來。

他隻喝了一小半就喝不下了, 觀察著柏寒的神色, 將剩下的放到了桌子上麵。

“喝完。”

柏寒硬邦邦地說道。

連這點血都喝不完, 以後怎麽辦?

他隱秘地打量了一下尤醉纖細的腰肢, 似乎一隻手就能掐住。

太瘦了。

他不滿意地挑剔。

“唔唔……”

尤醉勉強又拿起來喝了一口, 鼓著腮幫子搖了搖頭, 表示自己實在是喝不下了。

看見柏寒衝著他走過來,他畏懼地向著後麵縮著身子, 卻忘記了自己是坐在椅子上麵, 連著椅子帶著人一起, 直愣愣地向著後麵倒去。

後腦勺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柏寒一驚, 直接向前一步, 一把攬住人的腰肢, 將他抱進了懷裏。

柔軟小巧的身子帶著淡淡的甜膩香氣,擁入到他的懷裏,少年的眼裏麵帶著些惶恐,嘴角還殘留著些許沒有完全被舔舐幹淨的血液,輕輕地在可愛的唇珠上麵懸著。

他也像是完全被嚇壞了,好一會都不知道說些什麽,身後的尾巴下意識地纏繞上他的手臂,就像是在向著他尋求安慰。

兩個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停頓了兩秒,柏寒的心裏麵空白了一瞬間,幾乎什麽都想起不起來了,隻能就這樣看向自己眼前的人,全部的心神都被他所攫取。

少年的手不經意地扶了一下本來就已經被他向著後麵推去的椅子,椅子從他們的身後砸落下來,好巧不巧的,直接落在柏寒的腳背上。

柏寒的臉色一下子青了。

少年瑟縮著身子,又哭出了聲來。

“嗚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笑死了,剛剛還對著我老婆冷嘲熱諷,轉眼就看人看得入迷了,打臉嗎】

【哈哈哈哈主播幹得漂亮】

【你們不要罵主播啦!畢竟笨蛋美人又做錯了什麽呢~】

【都給我寵老婆,給我把他寵成笨蛋!】

【姐妹們我一看這個眼神就知道又有一個狗男人被我老婆狠狠拿捏了。】

“你,你沒事吧。”

“沒事。”

柏寒冷聲說,經常出落槍林彈雨的他,自然不會將這點小傷放在心上。

“對不起哦。”

小魅魔蔫巴巴地垂著尾巴說道。

柏寒忍住那一瞬間的巨疼,很快恢複了臉色,將椅子挪開。

“你今天下午感覺怎麽樣?身體還好吧。”

小魅魔縮在**,慢慢地張開口回答他的問題。

“沒,沒事,我很好……除了有點點想老公……”

他這話剛剛說完,卻驟然之間感受到一股突然的疼痛感從自己的腦海裏麵針紮一樣傳來。

“啊啊啊!”

他驟然尖叫出聲,伸出手去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

那些在他的識海裏麵的“種子”驟然之間開始瘋狂地遊動了起來,並且開始想要從他的身體裏麵吮吸足夠的能量。

它們想要更多的東西,更多的讓他們成長的東西。

劇烈的精神波動徹底攪亂了小魅魔的識海,他的身體很快就失去了力氣,眼角大滴大滴的眼淚滑落下來。

他無聲地發出尖叫。

柏寒上前,直接一把將人攬入了懷裏。

他知道現在眼前正在發生的是什麽事情,之前被注入到了尤醉體內的那些種子此時已經度過了最初的著床階段,開始進入到了成長階段。

這一階段的種子會瘋狂地渴望能量,所有被注入的種子都會不斷地汲取母體的能量,讓自己來發育。

這樣它們才能在下一階段的廝殺中存活下來。

但是隻是憑借母體的能量,是不足以支撐這些種子的存活的……

所以在這段時間內,留下這些種子的父體最好隨時陪伴在母體的身邊,並且隨時等待可能出現的這種情況。

父體需要和母體隨時進行精神交融,注入足夠多的能量,這樣子才能讓那些種子安定下來。

隻是現在外麵的戰局一觸即發,聖王實在是不可能隨時陪伴在尤醉的身邊……

當然,如果父體不在身邊的話,其他人的精神能量同樣也能被種子所吸收……

就當是替代品。

“別怕,別怕……”

柏寒低頭,笨拙地輕聲地安慰著懷裏麵的少年。

“好疼……嗚嗚好疼……”

尤醉在尖叫裏麵夾雜著些許曖昧不明的話語,下意識地胡亂在身邊人的身上蹭著,眼淚將臉弄得亂七八糟,看起來可憐極了。

“救命……”

柏寒抓起一側的對講機。

“聖後出事了,請立刻讓聖王來寢宮一趟。”

那邊的人似乎在對著他說些什麽。

柏寒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看著已經纏上了自己的少年,他幾乎是對著那邊用上了命令的語氣。

“不管他現在正在做什麽,都讓他來寢宮,如果他還想要一個活著的聖後的話。”

說完這些話,他就直接把對講機掛斷了。

就在他對話的時候,尤醉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爬到了他的身上,就像是看見了光斑的貓咪一樣,對著他講話之間上下滾動的喉結咽口水。

他在度過了最初的疼痛之後,此時的神智已經徹底喪失了。

在本能的驅使下,他隻知道,現在眼前的男人能夠給他所想要的。

柏寒感覺到自己的喉結上傳來一陣致命一般的溫熱觸覺。

是少年輕輕地伸出紅潤的舌尖舔上了他的喉結,就像是玩什麽玩具一樣在唇齒之間撥弄吮吸著。

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

柏寒顫抖著手將對講機丟到了一邊,控製不住的從唇裏麵泄出一絲涼氣。

偏偏那少年還一點都不知曉地吃得嘖嘖有聲,還用那雙哭得眼角紅軟的眸子懇求地盯著他看。

“唔……”他輕哼著。

“安靜點。”

柏寒閉了閉眼睛,但是卻還是沒有忍住從脖頸上傳來的輕柔但是卻近乎致命的舔舐。

就像是貓咪一樣用舌尖輕緩地在他血脈最旺盛的命關處一伸一縮地舔舐著。

還時不時用牙齒好玩一樣地咬一咬。

柏寒終於控製不住那傳來的刺激,再次睜眼的時候,眼底都要泛出紅色。

他一把將一直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的少年推倒在床鋪上。

小魅魔哼了一聲,眼神無辜地躺在**,身後的細長尾巴繞上他握住自己腰肢的手。

輕輕地撓著他的手心。

監控器畫麵在他的麵前打開,他看見聖王的臉正在從一條通道裏麵一閃而過,行色匆匆地向著他們所在的這座寢殿裏麵走來。

估計了一下剩餘的時間,柏寒紅著眼睛,直接親上了身下人的唇。

他能感受到少年的唇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乖順地打開了,甚至就連整片精神識海都像是歡迎主人一樣對著他敞開了大門。

歡迎著他的侵入。

太甜了,唇瓣就像是帶著甜味的柔軟花瓣,輕輕一碾就自動敞開,裏麵殷紅的軟肉隨著他舌尖的侵入溫順地顫抖著。

少年的臉頰很紅,乖乖地張開嘴任由他親。

柏寒又閉了閉眼睛,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提供能量,這實在是太過於隱私,也過於親密。

但是很快,小魅魔就不滿足於僅僅被親吻了,他開始動作起來。

柏寒咬住了自己牙將人從自己的身上撕下來。

……

一切結束之後,小魅魔終於獲取到了難得的平靜,那些原本一直在他的識海裏麵鬧騰的種子終於得到了另外能量的撫慰,暫時安靜了下來,看起來乖巧了不少。

當聖王趕到的時候,尤醉正迷蒙著雙眼,蜷縮在床鋪上,口中發出些微不清楚的囈語。

而柏寒站在他的床邊距離他兩步遠的距離。

突然斷裂開的精神連接讓那些種子再次不滿意地叫囂了起來,在尤醉的識海裏麵竄來竄去。

他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聖王的靠近,處於本能的趨勢,他現在迫切地需要聖王對他的撫慰。

“嗚嗚。”

他掙紮著向著聖王的方向伸出手,被趕來的聖王一把抱進了懷裏。

一個安慰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尤醉的哭泣聲更大了起來,在聖王的胸口捶打著,像是在發泄他沒有及時趕到他身邊的不滿。

一個帶著安慰意味的吻很快就落了下來,

情緒和生理都被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少年的啜泣聲逐漸輕了下來……

但是隻有這些很顯然明顯不夠,他伸出手就去撕扯聖王身上的衣服。

直到此時,他才模模糊糊地意識到,聖王的身上帶著濃重的血腥味還有火藥的氣息,並且一向愛潔的他此時身上的長袍上居然也帶著些許灰塵。

很顯然對方是臨時從戰場上下來的,甚至可能是因此放棄了一些接下來的計劃。

衣袍上麵的鮮血落在少年雪白的肌膚上,帶來一種慘烈卻又淒豔的美。

“出去。”

聖王轉身對著他身後的眾人命令道。

門在他們身後合上,小魅魔已經快要被那些不停地在他的腦海裏麵扭動的孩子逼迫得哭出聲來。

他身後的桃心尾巴迷迷糊糊伸出,圈住了男人的清瘦手腕,往**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