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艸這是什麽神奇設定?】

【好色哦, 嗚嗚嗚我是壞媽咪,我想要看老婆被這樣那樣】

【你們這些怪物怎麽都這樣……真是的……要輕點不要弄疼我家寶貝】

【饞死我了,你們都快點放開我老婆, 讓我來!】

一邊的鬥爭終於有了結果。

深紅色的藤蔓拚著死傷了大半的慘烈結果, 徹底將那隻從窗戶裏麵鑽進來的怪物撕成了無數慘白的屍塊。

淡黃色的膿水在地麵上肆意流淌著。

那些深紅色的藤蔓在原地修整了一會,隨後就像是恢複了精力一樣再次向著他伸出了觸手。

“不,不要……”

魅魔回想起了之前曾經發生在他身上的那些恐懼的事情,整個人都蜷縮著向著後麵縮去。

明明還沒有被觸碰到, 身上就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紅色,也已經顫抖了起來。

尤醉的心跳跳得極快。

他的小腹驟然泛起了一絲酸澀, 更加明顯的紋路從他的身上蔓延開來,一點點地布滿了他的全身雪白的肌膚。

他細長的手指無助的伸縮在地麵上, 一張一縮。

不, 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如果被產卵的話……

要大著肚子,裏麵都被塞滿怪物的卵, 隻要被稍微觸碰一下都會哭出來, 連路都走不了了……

他的腦海中想起了更加惡劣的事情, 整個人都縮在牆角, 顫巍巍地發起抖來。

“求求你……”

他的眼睛裏麵一片迷蒙, 微微張開口, 似乎是在向著什麽人求助。

但是卻又不知道是在和什麽人求助……

他已經無處可逃了,等待著他的似乎是噩夢一樣的未來。

一聲低沉的笑聲從他的耳邊響起來, 那聲音很難描述, 就像是帶著很多重的回音, 一層層地**漾開來。

有一種古怪的魔力。

【你是在懇求我嗎?】

尤醉甚至都沒有聽清楚他究竟在說些什麽。

那些藤蔓又向著他湧了過來……

他隻是對著空中無助地伸出了一隻布滿了紅痕的手臂。

向著空中那虛無的神進行禱告。

懇求著他的救贖。

【放養了太久的小寵物, 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嗎?】

“求您…”

“嗚嗚……”

尤醉已經完全不想這聲音背後的究竟是惡魔還是神靈, 他隻是想要有人將他從現在的場景裏麵救出去。

“求求…您……”

他的眼淚順著雪白的腮向著下麵滴落, 潤紅的唇發出顫抖輕軟地懇求。

“請帶我離開……這裏……”

那男聲愉悅地低笑了一聲,似乎很是滿意他的順從。

【如你所願。】

尤醉的身子往前一撲,身上粘稠的藤蔓瞬間散開,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腦海裏麵擴散開來,他原本身邊的空間一寸寸破碎開來。

就像是穿透了一麵被蒙上了水霧的鏡子,他從破敗的廠房裏麵脫離,墜入到了一個更加空**的空間。

“嘩啦——”

他直接落入到了溫熱的水中,被直接嗆了一口水。

周圍是溫泉一樣的環境,輕柔的水在他的周圍按摩,驅散了他身上麵的寒冷。

“什麽……?”

小魅魔在水裏麵撲騰了一會,身後的蝠翼都在水裏麵顫巍巍抖著。

尤醉還完全沒有想明白,怎麽他突然就從廠房落到了這種情況下。

一隻大手溫柔地扶住了他的腰肢,將他攬入了懷中。

溫雅俊朗,宛如清風朗月的一張臉透過水霧向著他看來,嘴角上帶著微微的溫柔笑意。

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男人的臉和上一個世界的時朗一模一樣。

尤醉看著他的臉不由得呆了呆。

“怎麽把自己搞得這麽狼狽?”

男人的手指從他脖頸上麵的紅痕上麵滑過,輕輕地一下下叩擊著他纖瘦的鎖骨。

“癢……”

尤醉縮了縮脖子,時朗的氣場實在是太過去強大,他甚至就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男人的手指弄得他有些發癢,他伸出手去想要將男人的手挪開,但是卻被完全無視。

反而還被人直接抓住手,就像是捏爪子一樣安慰地捏了捏。

他直接將尤醉嘩啦一下從水裏麵抱了起來,然後直接將他的身子放到了中央的石塊上,為他擦洗著身上之前被留下來的傷口。

“真的是,是不是又在外麵被欺負了?”

“不過是離開家這麽短的時間,就又把自己弄成這樣髒兮兮的樣子……”

時朗就像是一位看著自己家裏麵不聽話的寵物貓跑出去,然後將自己的毛弄得髒兮兮的再灰溜溜跑回來的主人一樣。

他的語氣裏麵滿是寵溺和無奈。

“我…我認識你嗎?”

尤醉被他的這種態度弄得有些迷惑了……

但是男人溫柔的動作卻還是讓他輕微放鬆了下來,並且這裏很舒適,身上黏黏糊糊的東西也都被洗掉了。

他身後的尾巴在水中輕輕地甩來甩去,帶起幾點水花。

時朗笑了,伸出手去,輕輕捏了捏他的尾巴尖。

尤醉的身子僵住了,尾巴迅速地從他的身上滑出來,藏到了身後。

“真是過分啊,寶貝,你怎麽連主人是誰都忘記了?”

時朗的身後也有著一對黑色的蝠翼翅膀,隻是那翅膀對於尤醉的來說,實在是大的過分,他張了張嘴,露出下麵鋒利的犬齒。

和尤醉那就連獵物的外皮都無法撕裂開的牙齒不一樣的,他的牙齒是極為鋒利的……

並且一看就是為了捕獵而生的。

獵食者的牙齒。

他的額頭逐漸貼近,靠在了尤醉的額頭上,濕漉漉的額發和尤醉的彼此相接,尤醉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眸子,漂亮的狐狸眼眨動了一下。

接著他的頭一沉,很多記憶被強行地灌輸了進來。

黑暗,無邊的黑暗,從黑暗中出現的男人的手,溫柔的擁抱。

不能反抗,要學會順從,隻有順從才能獲得賴以生存的食物。

原來自己眼前的男人就是南極星十字會的死對頭,黑暗派的代表教會不滅之淵的幕後操縱者。

而他的身份也並不是那樣簡單,他本來隻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後麵卻被不滅之淵檢測出了異變體的資質,在後麵強行改造成了異變體……

他這次進入南極星十字會,也是以一個臥底的身份進入的,他的最終目標,就是憑借著自己弱小可憐的身份迷惑眾人,最後完成最終的目標——

刺殺光明派的代表人,聖王。

所以他的被俘,其實隻是時朗計劃中的一環。

包括清除他的記憶也隻是為了能夠讓他更加真實的進行表演。

小魅魔終於回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他的心一點點地冷了下去。

“對…對不起……”

他咬住了唇,眼淚汪汪的,根本不去看眼前的男人。

“在南極星十字會的這幾天裏,我甚至連聖王的麵都沒有見到。”

“我…我根本就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主人……”

“我是一個廢物笨蛋……我不行的……”

“怎麽會?”

時朗輕輕地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臉頰,讓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他附身輕輕地在尤醉的唇上咬了一口,雖然他的動作已經足夠輕,但是卻還是很輕易地就咬破了尤醉的嘴唇。

舌尖從他的傷口上掃過,從裏麵擠出了些許鮮血。

男人心滿意足地將小魅魔湧入了懷中,狹長的眸子裏麵情意綿綿。

“你是我最心愛的寶貝,沒有人會不愛你,就算是聖王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