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在我麵前別囂張,嗯?你要是非得如此……”司徒羿故意拉著聲音停頓下來,把所有人的心都吊了起來,在慕容紫竹微感不妙的蹙眉下,施施然的開口:“敢回溫一下昨晚的情景嗎?也讓他們好好的看看,你的厲害到什麽程度,如果敢,我就任你囂張,怎麽樣?”司徒羿邪惡的揚著笑靨,紫眸瀲灩的鎖住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蠱惑的話惹人遐想的低吟而出,低到似乎隻情人般的呢喃親語,可卻又恰到好處的讓旁邊的人聽到。
旁邊一桌的人,喝茶的喝茶,碰杯的碰杯,故意扯聊的扯聊,個個都忙乎不停,貌似都沒空看這倆人的舉止,可仔細看就知道,沒一個是在狀態的,那眼神那耳朵都在這倆人身上。
呃?慕容紫竹一愣,昨晚的情景?昨晚那麽多情景,可不知怎麽的,她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吻,可惡!一定是他老拿這事來牽製她的緣故,所以才導致她第一想到的便是這個,而且,看他笑得奸佞,就一定是在提這事了,可是,她卻是真吃這一套!可惡,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怎麽對這個就那麽的扭捏了,不就是吻嗎?
“呼--”出一聲,緩緩呼吸一口氣,權衡再三,好吧,她肯定她一定是穿過來替死去的這尊身體的主人還債的,來續就一段孽賬。‘嘩啦’一聲,大家隻聽到一陣響動,眼前一花,那一坐一俯的倆人已然不見,座位上已經空空如也。
當然,看清這動作的人還是有的,比如旋飛啦,比如玄燕啦,又如別桌的其他人啦,再比如司徒笑啦!其他沒看清的人都一頭霧水的四處張望,企圖找到那不見蹤影的人。
慕容冰臉色沉得厲害,喝茶的動作僵了許久,黯垂著眼簾,久久的不能緩和。
拽著司徒羿飛快而躥,衝出了燒烤地帶,越進了橘子林還沒停下,依舊腳步如飛。
“女人,可以停下了,這裏沒人了。”司徒羿任由她扯著到處飛躥,笑得一臉的邪魅,老老實實的跟著她飛,隨她帶到哪就到哪,無所謂的相當的配合。
“閉嘴!”慕容紫竹邊在前躥,頭也沒回眼也沒轉的嗬斥一聲,還真是夠氣勢的。
司徒羿微挑了下眉,邪魅的揚起嘴角,被扯住的手飛快的反探上了她的腰際,把飛躥的人摟住一拽扯到了懷裏,再慕容紫竹驚呼一聲下,飛魅的低頭咬住她的耳珠,魅惑的話也緊隨而出:“女人,我告訴過你,在我麵前別囂張。”
慕容紫竹被突然的動作失去了平衡,硬生生的撞進了他的懷抱,她惱怒還沒起來,就被他忽然湊近的動作僵住了身,鑽在他懷中忘了掙紮,耳垂處帶來的麻感電般的竄遍了全身,也忘了回他的話了。
感覺到懷中的人的僵持,司徒羿妖美的臉上笑得邪氣,一個旋步,抱著人鑽到了橘子樹下,把她緊緊的抱住一同的往樹幹上靠。
這一舉動,把僵沉的人也給驚醒。真是可惡,這死妖孽,她居然被他弄到如斯地步,定力全無?她惱怒的把他一推,飛身掠開,司徒羿一下沒防備,讓她給掙脫,下一秒飛快的抄手過去,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往身邊拉,另一手也飛快的環上了她的腰,巧妙的把人給扯回到懷裏:“想往哪裏跑?嗯?”他邪氣的聲音緊隨而出,無盡的挑逗。
慕容紫竹二話沒說一個手肘頂上他的胸懷,出了五成內力,看你能耐!看你橫!
司徒羿似乎很了解她,從容的探手抓上了她頂來的手肘,用力擰住不放,另一手邪氣的往她腰前一環,從身後圈住了她的腰用力一抱,把人死死的抱按在懷裏,惹得慕容紫竹火氣猛噌,掙紮不止,窩火的話也緊跟著來:“死混蛋!放開!”
“噓--別吵,有人。”司徒羿在她耳邊咬了下,加重了力度懲罰她的不老實,在她的耳珠上留下兩個誘人的齒印,泛白過後變得粉紅,久久的停留。
慕容紫竹蹙起了眉,被咬得微痛,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直刺激著她的身心,忍不住的嘶呼一聲,惱火卻又隱忍著一絲的不排斥,甚至有些的歡喜。她不明白這是什麽樣的心裏感覺,也沒空去想清楚明白,因為不遠處有聲音飄了過來,把她倆的鬧騰個生生的打斷。
慕容紫竹悠然的靜了下來,不再掙紮,垂眼看了下橫在腰前的手,鬱悶的伸手打了下示意他鬆手。
司徒羿不鬆反而的緊了緊,把她死死的抱在懷裏,微俯上身把下巴頂在她的肩上,人也在橘子樹下半跪半蹲的靠壓在她的後背,邪魅的溢著笑,紫眸妖豔的惑人。
見他沒鬆開,慕容紫竹惱火的用手自己去掰開,司徒羿邪笑的幹脆坐到了草坪上,順手把她也按坐在地,他再把修長的腿邪魅的一伸繞到她前麵,把她的腿給壓住,另一腿也如法的一同壓緊了她的兩條掙紮的腿,雙手一高一低從後繞到她的腰前和胸前把她給固死在懷裏。
坐在他的兩腿間,後背緊緊的挨著他的胸膛,這姿勢就有點懸了,沒到一定的親密度,誰會有這麽惹人遐想的舉止動作?司徒羿不知道這一舉動帶來的後果會怎樣,慕容紫竹更是不會知道!
她惱火的手腳並發,踢腿掰手,卻忘了她應該可以動武動內力的和身後的人抗衡的。
而身後的人,似乎這麽和她鬧著玩別有一番的興趣,她抬腿,他也壓腿,她動手他就死抱住她不給她有機會掙脫,鬧的不亦樂乎,直到她手腳不行,窩火的扭動著身體企業用身體想去抗衡他……
“別動!再動我可要不客氣了。”司徒羿忽然的急喘一聲,聲音低沉暗啞,他下巴頂在了她的肩上,熱氣直直的噴拂到她的頸項,氣息有些紊亂起來。
慕容紫竹一愣,說不出的怪異感使她的心忽然快速的跳了起來,為什麽會這樣?她很不喜歡這種控製不住還莫名其妙的心態,煩躁的想要動身,然而一動,她就不敢動彈了,身後頂著她腰上的硬物是……?
雖然她沒經曆過男女之事,甚至初吻還是前不久才讓身後的人奪取,可是,有些事即使不用經曆她還是懂的。在大爍時,小音就是一個百事通,為了掩飾她的職業,開了家紅樓,也就是妓館,所以什麽樣的人她沒見過,什麽樣的事能不知曉?而且小音還特能侃,見到什麽,從哪裏得知什麽的都會一一和她們報說,用現代的話來說,小音就腐女一枚,把風月場上她們沒懂的事說的那是徹底明白。
她自認為也是好奇的主,而且更是魔女級別的,所以對不懂的事那是毫不客氣的探個究竟明白。來了現代,這種男女之事要懂的話那是更加的易如反掌,她雖然不腐,卻是正真的魔,還喜歡在黑色底層混,環境有多亂多淫·穢可想而知,是以,見過更是聽多了去,不懂那就是白癡一枚了。
所以,她第一反應就是,不可思議的愣怔住,懂和看別人是一回事,可到她就完全的懵了,措手不及了一陣後,她感覺臉上如火在燒,緩緩的延續到全身,直抵心間,熱得她對身後的硬物更加的敏感,存在感也更加的強烈了起來。
感覺到懷中的人僵直著不敢再動,司徒羿優雅的笑了起來,對著她的耳根邪氣的吹了一口氣,再魅惑的的問:“怎麽不動了?接著動啊。”
慕容紫竹本來就很窘了,這麽被一吹一問,頓時感覺混身如火在燒,灼熱難當,頗有惱羞成怒的低罵一聲:“你,你流氓--”
“流氓?”司徒羿怪異的叫了一聲,有些惱火也有些好笑,他那麽優雅翩然的人居然被說成流氓?
“小樺--”
阿吉的聲音!慕容紫竹讓阿吉的喊聲微微的引開了些注意力,身體卻依舊僵持著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