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雅情,你呢?”
“我叫慕容紫竹。”
“慕容紫竹?紫竹--很好聽的名呢,我叫你小竹,可以嗎?”
還記得那是在一次才藝比拚的大會上,她機緣巧合的躲到了情的幕簾中,因此也就躲過了追殺她的人。
還記得情當時看到她時沒有驚慌,也沒有大喊大叫,而是微微的驚訝後便溫和的對她笑了笑,先開口的說了第一句話:“他們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還記得後來她們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一快,相當的投機,也因為那次的邂逅,她們也就成了摯交的朋友,至死不離的姐妹……
“竹?”慕容冰眉宇皺緊,擔憂的看著又深陷回憶的人,不能感同身受的幹焦慮著。
慕容紫竹拉回回憶,煩躁的拍了下頭,最近好像特別的敏感,很容易的就會想起以前,情不自禁的深陷過去不能自拔。她誇張的揚起一個笑臉,對溫瑜說道:“可以的,就叫我小竹吧。”
“那太好了。”溫瑜笑起來真的很溫馨,讓人看了會有種忍不住的安心感,她聲音也柔和:“小竹,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以後要經常來玩哦。”
“好啊,有時間我會來的,隻是瑜也是A市人嗎?”禮尚往來,慕容紫竹是個上道的人,人家怎麽對你她就怎麽回複人家,這改名稱呼的事她最快了,直接的跟著就直喊別人的名諱了。
“不是,我是C市人,過來聚會的呢,不過這個月都在A市出差,到時有空我找小竹逛街去好麽?”溫瑜語意中帶著懇求,誠心的邀請。
“沒問題啊,隻要有空隨時都可以的。”慕容紫竹欣然的答應,雖然不愛逛街購物,以前在外麵逛街純屬是為了找人或熟悉地方,但這個貌似情的溫瑜邀請的話,她可以不拒絕的應邀。
“還有我!”
“我也要!”
司徒笑和玄燕忽然的撲了過來,飛快的搶話,深怕晚了會不答應。
溫瑜溫和的笑了笑,對二人顯然很疼愛,寵的如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一般:“好,少不了你們倆。”
“嗨,美女,我們也來湊湊熱鬧。”倆個男子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的撿了個位置坐下。
“你們倆跑來幹嘛?”旋飛反應飛快,不滿的怪叫一聲,鬱悶的瞪著坐下來的倆人。
“誒,怪了,阿飛你能來,我們怎麽就不能來了?”這倆人便是開始嚷著說慕容紫竹身材好的人,那個拿紅酒的男生,休閑的白色襯衣,帥氣白淨的臉,自然的黑發,端的倒是斯文,可話一出:“小妹妹,我叫林彬,是羿少的好哥們,你想不想知道羿少的一些私事,我們去私聊,我統統告訴你。”
“去,別聽他的,我叫單陽,我比他還知道的多,和我聊吧。”另一個穿著藍色休閑T恤,頂著一頭咖啡色的中碎發,倒也是帥氣顏白,不過有那麽些的吊兒郎當。
這些富家子,到是個個氣質可以,這麽鬧騰也沒折了那股貴氣,倒也沒有如市井流氓般俗不可耐,不愧是和妖孽打交道的人!也是,一般的人也夠不上那妖孽的眼來作朋友吧?
旋飛和溫瑜無奈的對視一眼,似乎對這倆人都頗頭疼。
“為什麽要和你們說,難道我知道我哥哥比你們要少?紫姐姐要想知道,可以問我別理他們倆。”司徒笑悠然的話把那二人的想法給截斷,她從剛剛的‘紫竹’,親切的上升成了現在的‘紫姐姐’,叫的好不順口。
“去去,小孩子懂什麽,我們要說的是你哥哥的一些隱秘的私事,隻有男人們才知道的,你一個女孩家家的,能知道什麽?一邊玩去。”那個咖啡色頭發叫單陽的男子衝司徒笑揮了下手,打發三歲小孩一般。
“既然是隱秘的私事,那你們幹嘛找我聊?我一女孩家家的,怎麽好窺知一個男人的隱私?”慕容紫竹悠然的支著頭,淡淡的問。
“呃?”那林彬貌似知趣一點,錯鄂的看著慕容紫竹,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可置信,還轉眼看了眼坐到了閔承昊和顏卿那一桌的司徒羿。
單陽就顯然的神經大條些,咋咋呼呼的叫道:“難道你不想知道羿少的隱私?不會吧,這世上居然有女人不想知道羿少的事?沒毛病吧?”
單陽的話一出,首先變色的不是慕容紫竹,而是慕容冰和溫瑜,嗓音大的也成功的引起了旁邊的人。
慕容冰變色是正常,不管是誰,觸犯到了慕容紫竹,他定不會饒,即使是一句話也不可以。
溫瑜為什麽會變色,也許是剛剛認識慕容紫竹,還當慕容紫竹是客,沒熟到調笑無遮掩的地步,又或者是其他什麽的也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她直了下身,準備開口訓兩句單陽,然而慕容紫竹卻先一步的開口了。
“這不就有一個嗎?而且我很誠懇的告訴你,我很正常沒一絲的毛病!”
她的一席話,讓在場的人(當然除了慕容冰)都一愣,,就連旋飛知道一些的內幕的人也被她的語氣給震了下,心想好自信的女孩!不過看看人家的模樣氣質,是有那麽個資格來抗衡的。這麽個不食煙火的天人兒,也難怪淡情的司徒羿也特別對待。
他們每人都想法各異,唯一共同的想法是:司徒羿要栽了!
“女人,你好像很囂張哦?”司徒羿不知道什麽時候幽過來的,站在慕容紫竹身旁,優雅的笑著,聲音慵懶,語氣卻微微的有些警告意味。
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笑得邪魅的人,一般這種時候這種笑,知道的人都會退避三舍,有多遠走多遠的,可偏偏慕容紫竹不屑的笑了起來,比他還笑得優雅,眼神還要邪氣。
她往椅背上一靠,痞氣的搭起了二郎腿,一手撐上椅子端支了頭,懶懶的歪過身來對上他,邪氣的問:”囂張麽?好像?--不,我一直都很囂張的!”
司徒羿低垂著眼,看不清楚他此刻的眸光,隻看到他微抿著唇,萬年不變的優雅之笑,垂眼直看著眼下的人,直直的看著,動也沒動的就如定型了一樣。
桌邊的幾人都沉寂下來,雖然都大氣不敢出,屏聲靜氣的怕打斷二人的對峙,可能看到司徒羿吃癟,是一件多麽值得歡呼的事,這是所有熟知他的人心中的共同想法,就連司徒笑也看得意味深深,眸眼迷蒙中,隱隱的有著笑痕,微彎的眼,輕揚的唇證明著她看得多麽的愜意。
感覺到一雙雙期待的眼神,司徒羿眉稍揚了揚,看來大家都看得津津有味,讓他們掃興的話是不是很對不起大家呢?他優雅的笑變得邪肆,忽然邪魅的俯下身,一手撐在桌子上,一手撐在慕容紫竹的椅子上,把她圈在了臂彎下。
這個姿勢,怎麽看怎麽的曖昧,可是做姿勢的倆人沒感覺窘迫,旁邊看的人卻不自在起來,你看我我看他的麵麵相覷,明明知道不該再這坐下去了,可是又舍不得離開,管你有什麽後果,自負便是,要是戲好看也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