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易詩雨尖叫,“何義,你個渾蛋,想幹嘛,快放我下來。”

回應她的是何義直接將她往賬篷裏一丟,“好詩雨,這麽些天,你不來看我,也不給我隻言片語,可把我想死了。”

說著,他就朝著被摔得七暈八素的易詩雨撲了上去。

何義常年渾跡花叢,早就從在賬篷外幾句針鋒相對的話裏看出來了,易詩雨這個女人,行為處事上,根本就不會按常理出牌,誰知道她什麽時候會反咬自己一口。

她不愛自己,對自己的忍耐也十分有限。

所以在她耐心用完之前,趁現在還沒有撕破臉,盡興才好。

先爽在當下,以後怎麽著,到時候再說。

想通這點,何義根本不給她掙紮抵抗的時間。

“何義,你放開我!”易詩雨聽到聲響,心裏都是一緊,雄雄的怒火自胸口澎湃而出。

她一手撐著地麵想坐起來,一手甩出,朝著何義臉上直接扇了過去。

何義頭頂卻像長了眼睛似的,長臂一伸,直接就將她的手給架在了半空中。

一招失敗,易詩雨迅速揚起另一隻手,亂抓亂撓,衝著何義狠狠的揮了過去。

“小野貓,性子還這麽烈。”何義隻覺得臉頰一痛,從臉上到嘴角,被撓出了一條長長的血印。

他伸出舌頭,動作邪魅的沿著嘴唇舔了舔出血的嘴角。

血味腥鹹,落在嘴裏,就像奔赴戰場的戰士喝下的狀誌酒,一路從嘴裏燃燒到心頭,燒得人熱血澎湃,情緒興奮至極。

何義整個人往下重重一壓,壓在易詩雨身體上,騰出雙手,猛然捉住她兩隻不斷掙紮揮舞著的雪白皓腕。

他所有動作,都在瞬間完成。

易詩雨被壓製得無法動彈了,何義嘴角掛起抹笑意。

他俯身,狠狠的地易詩雨臉上親了一口,“偏偏我喜歡得緊!”

她慌了,“何義,你這個混賬東西,想幹什麽!”

“你個王八蛋,把我當什麽了?”易詩雨激怒得心肺都似要爆炸了般,怒意直衝眼底,激紅了雙眸。

他前腳剛和別的女人開心完,連地兒都沒換,後麵按著自己就又要來,他根本就是把自己當成和剛才那女人一跟貨色了。

“當你是我老婆。”

易詩雨還想罵,何義根本不給她機會,一俯身,就堵住了她的嘴…

一夜荒唐。

等她終於離開海邊,回到車上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白肚,霞光隱隱若現。

易詩雨心裏的恨意再度漫出,扭曲了她疲憊的容顏:“何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C&K餐廳。

景烈第一次這麽緊張又期盼的等著一個女人的到來。

他端著水,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漫不經心的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直到自己位置對麵,突然出現了一抹白色的,亭亭玉立的身影,才回過神來。

景烈站起身來,對麵的女人已經自信飛揚的伸出了手,“好久不見了,景烈。”

雖已入秋,氣溫略有所降,卻依然高亢。

景烈頭上的傷口止血後他就去了紗布,將上層的頭發拔弄下來一遮,看上去毫無樣。

他咧唇而笑,寬厚溫暖的大掌伸出,用力的握住了沈竹韻嬌嫩柔軟,卻小了很多的手掌。“好久不見,沈教授。”

“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調皮啊!”沈竹韻無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