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景回來了!”被湛南鳳十二道金牌招回來的雲天一見到湛南鳳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國主這是好事呀!”雲天莫名其妙的說道。“聽說鎮國公已是武皇真身,有他在京中各方勢力也應該沒那麽大膽了吧!”

“武皇真身?你太小看他了。”湛南鳳搖了搖頭說道。“若是他和我君臣一心,這天下之大我會怕誰呀!”

“這麽說……”雲天張大的嘴都能放下一個鴨蛋了。邊上的雲裳一看雲天口張的如此大見機放進去一個芙蓉糕,這一下子差點沒把雲天噎死。“是……國主讓他回來的嗎?”

“他兒子要成親了!做父親的回來喝杯媳婦酒,我怎麽可能會攔他呀!”湛南鳳無奈的說道。

“張桓那小子要成親?和誰呀?”雲天心中就是一驚心底裏出現了一個身影。

“自是神霄門主聶雲清的女兒聶婉兒了!”湛南鳳頗有深意的說道。“哎!鬆景呀幾十年的韜光養晦,到今天你終於忍不住呀!”

“難怪他府裏的供奉如此不濟了。”雲天想起了把他困在混天鬥裏的那個常太清來說道。“聶婉兒……”

“聶婉兒?難道是哥的老相好嗎!”雲裳一臉狐疑的看著雲天。

雲天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次他回來更是帶回來十八騎呀!這十八騎還多是青年才俊,想來是想在這次文武恩科上奪魁的!”說到這湛南鳳看著雲天說道。“要不我的天子門生,你幹脆把文武狀元全給我拿回來算了!”

“國主你說笑吧!文狀元我都不敢海口了,你還讓我去考武狀元?”雲天嚇了一跳對著湛南鳳說道。

“說笑!不說常太清那個廢物了。但說那個宋朝都就是連我不敢正麵扶他之鋒呀,你小子能從鎮國公府和老二他們手下二股人手底下脫生,這武狀元還不手到拿來嗎!”湛南鳳笑著說道。

“原來國主知道呀!你都知道這麽危險那為什麽不讓個什麽武神什麽金仙之類的來救我呀!”雲天沒好氣的說道。

“武神!說的容易。九州之大怕也就隻有一個張鬆景了!”湛南鳳歎道。

“不是吧!”雲天心中微微一驚。

武修不似魂修!魂修隻要是神魂健全的都可以修練。而武修則不然,隻有先天體骼加健和有大毅力之輩,才能抵的住武修剛開始那種皮骨血髓的凝練。隻有這樣才能無數次凝練自己的血魄,練皮成鐵、練骨成鋼、練血成汞、練髓成金。方能成就煉體,武士,武者,武師,武修真身甚至武聖,武皇真身乃至武神,武宗,武帝真身最後超脫雲天之外。

“難怪齊雲四王子會千裏迢迢趕來和親呢!”雲天歎了一口氣。“國主這個步輕塵該如何是好呢?”

“且放在一邊!”湛南鳳不以為意的道。“雲天你隨我來。”

雲天無奈的拖著奈在自己懷裏的雲裳跟在湛南鳳的後麵來到了禦書房之內。

“你看!”湛南鳳指著桌麵上一張寫著密密麻麻小字的錦帛對著雲天說道。“這裏是我湛氏一族能夠繼承我位置的全部人選。”

“我的天呀!怎麽和蒼蠅似的這麽多?”雲裳看著錦帛上的名子嬌呼道。

“國主可有心儀的人選?”雲天看了一會問道。

“心儀?隻能說是合適的人選吧!”湛南鳳說著在錦帛上點了七個名子。

“國主需要要小子做什麽呢?”雲天看到了那七個名子問道。

“當然是去幫我招蒼蠅了!”湛南鳳笑道。“對了我賜了你一處府第,你就先住吧!”

“了解!”雲天轉身正準備走想到了一個問題回身問道:“不知道齊雲國四王子前來求娶的是那位公主呀?”

“是老二家平兒的女兒倩然!”湛南鳳淡淡的說道。

“湛倩然!”雲天大腦裏轟的一聲。“怎麽會是她呀!這下麻煩了……”

雲天從重華宮出來的一路上就被雲裳不停的在問湛倩然是誰,搞的雲天頭痛不已真想用什麽把雲裳嘴堵住。

“這位大概就是國主爺爺新近收錄的門生吧?”正當雲天和雲裳吵鬧不休的時候一個比雲天大幾歲的年輕人搖著扶扇向兩人走來。

“不才正是在下!”雲天上下打量起眼前的這個人來。

此人身上穿著蓮青色的保和冠服,腰係緋色綬帶。麵白如玉的臉上五官分明,一手正輕搖著一把畫有晉國名山的扶扇,站在那裏一副典型的不羈美公子的形象。

“不是魂修也不是武修,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雲天吃了一驚。“不知道這位殿下如何稱呼。”

“看我穿著冠服就該知道我是誰,為何見駕不拜呀!”年輕人說道。

“貴國之禮禮在長幼有序!我乃國主門生聽你稱國主為爺爺,這麽看我實應是你的長輩。若真是要拜也應該是你拜我才對。”雲天聞言不亢不卑說道。

“哈哈!你比朝中的那些老頭子有意思多了。”年輕笑著說道。“我是文鏡王之孫長平郡王湛士安,你身邊的佳人想來就是雲裳妹子吧!”

“哼!”雲裳哼了一聲躲進了雲天朝服寬大的衣袖之中一點也不給湛士安麵子。

“有個性我喜歡?”湛士安笑道。“不知道雲兄令妹可許了人家了?若是沒有那本郡王……”

“郡王我們還有事告辭了!”雲天沒等湛士安說完拉著雲裳一溜煙的跑了。

“看你到底要怎麽選了!”湛士安平靜的看著遠去的雲天淡淡的說道。“小袁去跟著他。”

“是!”空曠的四周突然回蕩起一個聲音。

雲天拉著雲裳剛到天直門還沒來的及喘氣的時候,老遠就看到一個身穿紫袍的中年人隻身走了過來。遠遠的中年人還沒有走到雲天身邊的時候,雲裳就被嚇的躲在雲天的懷裏一動也不敢動。

“好強大的血魄之氣,我的金丹都被的壓的動不了!”雲天心中大驚道。

“想必這位就是國主新收的門生了吧!”紫袍中年人停下了腳步笑著問雲天道。

“不敢正是小子!”雲天忙道。

“張某在此些許鼠輩還不趕快速速離去,打撓了我王清靜必滅爾等滿門!”中年人對著空曠的天直門後的廣場喝道。

話音剛落就聽見了“嗖!”的幾聲輕響,好似有幾條人影離去了。

“想必閣下就是鎮國公吧!”雲天看著眼前的情景哪裏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是誰呀。

“哈哈!正是張某。我聽說前些子小子無禮衝撞了雲公子,若是雲公子有暇三日之後是犬子大婚,到時請雲公子務必駕臨,我必務讓那不成器的兒子給雲公子奉茶認錯的!”張鬆景笑著說道。

“不敢不敢!到時小子一定登門拜訪!”雲天忙躬身說道。

“雍京雖是天朝大都守備森嚴,但霄小之徒眾多雲公子和令妹一定要多加小心哪!”說完看了雲天懷裏的雲裳一眼告辭走了。

“哥!這人太可怕了。”看到張鬆景走遠雲裳瑟瑟的從雲天的懷裏鑽了出來。

“武神真身的血魄之力居然將我的金丹鎖住,何況是你這家夥呀。”雲天伸手摸了摸頭上的冷汗。

“這位是雲祭酒嗎?”天直門前站著一個褐衣小廝看到走過來的雲天跑過來恭敬的問道。

“祭酒?”雲天一聽之下吃了一驚。“不是讓我考狀元嗎?怎麽又讓當考官呀!”

“你是叫我嗎?”雲天指了指的鼻子問道。

“對呀!大人不是是國主剛剛賜封的雲祭酒嗎?國主還賜了府第特地讓小子帶祭酒前去。”褐衣小廝說道。

“哦,如此好吧我們走吧!”雲天點點頭說道。

“不是吧!”看著拉著赤炎椒圖雲駕車走來的小廝說道。“這不是國主的車架嗎!”

“正是這是國主寵愛呀!”褐衣小廝說道。

“管他呢!哥快上來呀。”雲裳一溜煙跑了上去。

“雲祭酒到了!”雲天隻感覺赤炎椒圖雲駕車停頓了一下就聽到褐衣小廝說道。

“哦!”雲天不下車還好一下車就被一群人圍住了。

“雲祭酒這是我的行卷!”

“雲恩師這是我的!”……

無數個拿著行卷的手一下子堆到了雲天的麵前。

“那個你叫什麽呀?”雲天問著一邊的褐衣小廝道。

“小的三七祭酒叫我小三就行了!”褐衣小廝說道。

“小三你們把他們的行卷好好收好,我晚上要好好看的!”一句話沒說完一下子所有的人全部衝到了三七的麵前。

“許老怎麽看?”人群中一個中年男子恭敬的問著身邊的老子道。

“金丹境的修為,肉身強大!至其它倒沒什麽。隻是……”老者說到這一頓。

“隻是什麽?”中年男子追問道。

“沒什麽!”老者搖了搖頭。“回去吧!五爺該等急了。”

二個人說著從人群中退了出去。

“哥!我餓了。我要吃芙蓉糕!”衝入祭酒府的雲裳衝著雲天喊道。

“那你把吃了吧!我都快成了招蒼蠅的糖了。”雲天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