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章 CIA的女人

伊梅爾被詹姆斯帶進美國大使館,一個掛著準將軍銜的男人接見了她。準將很客氣的為她讓座,並讓衛兵給她泡了咖啡,還和她說了一段美國的笑話。

伊梅爾的英語水平還不能是她理解這種美國式的幽默,隻是附和著笑了笑。

準將說,他是她父親的好朋友,他父親在世的時候,他們有過很好的合作,詹姆斯是他最得意的學生。準將請伊梅爾相信,他是在幫助他。

詹姆斯沒有食言,準將把一本美國護照放在她的麵前,伊梅爾打開看到了裏麵自己的照片,護照上已經有了美國和菲律賓的出入境記錄,說明她是從美國來到菲律賓的。

準將說,“你已經是美國公民了,在菲律賓,你享有豁免權。”

伊梅爾就覺得心裏不是滋味,一個菲律賓人在自己的國家需要美國的豁免權的庇護,她隻是這麽想想,什麽也沒說。

準將說話期間,一個士兵拿來一套美式軍服,上邊佩有中尉軍銜。

伊梅爾知道,來到這裏她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就在準將的辦公室裏她默默換上了軍服,在她更衣的時候,準將並沒有離開房間,隻是把臉轉向了一張大大的世界地圖上,伊梅爾注意到,準將注視的位置是太平洋,那裏幾乎是一片空白。

幾分鍾以後,美麗的菲律賓姑娘伊梅爾變身為美國中央情報局的中尉軍官,伊梅爾覺得美式軍服穿在自己身上還是很漂亮的。

從軍服的上衣內側口袋裏,伊梅爾摸到了一份證件,裏麵是她的照片和名字。

準將告訴說,“憑著這份證件,你可以自由出入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大樓和美國在各地的使館。”

現在的伊梅爾已經知道中央情報局是幹什麽的了,所以,她也就明白了手裏的這張卡片的分量。

最後,準將說,“希望我能在總部的辦公室裏再次見到你。”

伊梅爾始終都沒有說話,默默看著準將消失在裏麵的一扇門裏。

伊梅爾被帶到了一個叢林掩映的地方,在一座外表極其普通的房子裏,一個漂亮的金發女人對她進行了特別訓練――侍奉男人和男人持續不斷的,並且親自示範給她看,直到男人筋疲力盡癱軟的倒下,另外一個男人教了她一些簡單的日語。

離開詹姆斯的前一天夜裏,他們徹夜瘋狂,一次又一次進入巔峰,直到詹姆斯強壯的身體疲軟下來,再也爬不上伊梅爾的身上。

詹姆斯摟著伊梅爾的身體說,“我會等著你回來的。”

伊梅爾哭了,眼淚悄悄的從眼角流出來,她緊緊的抱著詹姆斯,她很清楚,這是她和詹姆斯的最後一夜,一生中的最後一夜。

詹姆斯作為她的第一個男人,將會永遠從她的世界裏消失了,但是,伊梅爾會守著詹姆斯的這個承諾,他會在她的心裏一直存在下去的。她愛這個叫詹姆斯的男人。

接下來的幾天,伊梅爾把自己所有值得保留的物品寄存在一個銀行保險箱裏,並把鑰匙扔進海裏,然後繼續在馬尼拉大學的校園裏轉……直到有一天,她被送上了停靠在馬尼拉港的輪船。

伊梅爾接到的指令是,接近這支隊伍的最高指揮官,伺機破壞他們的行動,所有行動可以不必請示,自行決定。這個指令的意思實際上就是她不在任何的管束之下了,她可以自由的行動,以達到目的為原則。也可以說,她已經被拋棄了。

能夠支撐伊梅爾幹下去的,不是複仇的心理,而是詹姆斯對他的承諾,她必須完成了任務,才有可能回到cia,去找詹姆斯。

伊梅爾相信,在給義田伍男做秘書的這段日子裏,她已經博得了他的好感,並讓這個老男人對她產生了依賴。但是,她還不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什麽,伊梅爾不著急,她有的是時間和他們耗下去。

來喝酒的的這些軍官中,除了義田機動大隊的原班軍官以外,那些和她一起在馬尼拉上船的軍官也來了。伊梅爾知道這些人和川崎他們不一樣,川崎他們是擔負警戒和幹粗活的,這些人才是這次行動計劃的要害人物。

這些人平時也是不能隨便行動的,他們的住處也不在一起,各自都有警戒的士兵把守著,要接近他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他們現在的工作場地還沒有弄好,他們也不能開展工作,每天無所事事的在各自的帳篷附近呆著,跟軟禁也沒多大區別。

而且,伊梅爾是義田的影子,義田在哪她就得在哪,根本沒有機會單獨接觸什麽人。

那,伊梅爾所能做的就隻能是從義田伍男身上找到突破了。

義田還在睡著,鼾聲很沉重。

說實話,當川崎副官讓她專門為義田服務的時候,伊梅爾知道,自己一直低眉順目的低調表現和不卑不亢的態度,贏得了川崎裏俊副官的好感,而義田作為最高指揮官是不便明要一個貼身女人,義田不是那種粗魯無恥卑鄙下流的男人,他還得保持著他的風度,但是,義田並不反對手下貼己的副官為他推薦一個“秘書”。這也就是川崎和義田的默契以及巧妙之處。

伊梅爾雖然為了她的目的而要接近義田大佐的,她卻並不討厭身邊的這個老男人。他們兩個的年紀差了三十歲,但是,這個男人還是體恤她作為女人的難處的,這點,讓她覺得義田伍男的寬容與大度。

在這個幾乎全是男人的小島上,隻要靠上了義田大佐這棵大樹,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包括那個無處不在的日本女人山田百惠子。就算她想刁難她找她的茬,那也沒用,伊梅爾有十分的把握在必要的時候,修理她一下。所以,伊梅爾對自己現在的處境很滿意。

至於男人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嘛,伊梅爾原本是個拘謹的姑娘,是被詹姆斯開發出來的,這個年紀的女人,一旦開了竅就猶如洪水猛獸一般的洶湧,義田伍男是差了點,但是,為義田一個人所用,總比讓那些男人輪流著上要好上一萬倍,那比被土著人****的感覺強不了多少。

這麽想著,伊梅爾就漸漸有了點想法,不過,看看身邊熟睡的義田伍男,也就放棄了,慢慢的自己也睡著了。

一覺醒來,伊梅爾發現身邊的義田大佐已經起床了,看看掛在牆上的鍾表,已經上午十點多了。

這個坑道裏麵的房間裏,如果沒有牆上的鍾表,也感覺不出是白天還是夜裏的,就算你的生物鍾再靈敏,總有紊亂的時候,虧了川崎想的周到,還在牆上掛了一塊鍾表來確定時間。

伊梅爾趕緊起來,走到外邊的辦公室。

昨晚橫七豎八睡在這裏的那些軍官都已經走了,勤務兵張天福和另外一個臨時抓來的士兵,已經把房間打掃幹淨了。房間裏的酒氣很重,張天福正在點燃熏香,插在房間的各個位置,嫋嫋升起的香味,衝淡了酒氣。

伊梅爾朝大佐莞爾一笑,說,“大佐,真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義田大佐坐在桌前的圈椅上看一份文件,抬起頭來,淡淡的說了句,“睡得還好吧?”沒等伊梅爾回答,就繼續低頭看手裏的文件。

大佐的這些文件平時是鎖在一個箱子裏的。按說,伊梅爾的公開身份是義田的秘書,女秘書除了陪長官上床睡覺,整理文件也應該是她的職責,但是,義田卻絕對不允許她動他的這些文件,所有的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其他的雜事又有張天福他們幹了。

雖然,伊梅爾不清楚這些文件的內容,她也看不懂文件的日文,但是,大佐還是十分嚴肅的告誡她,這些東西是不可以動的。伊梅爾隻有唯唯的答應著。

有一次,伊梅爾試圖幫他整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被義田嗬斥了一次,從此,她再也不去接近這些東西了。

但是,正是義田的這種態度,讓伊梅爾知道,他那個箱子裏的文件十分的重要。

川崎和山田百惠子也是折騰了很久,直到兩個人都疲憊不堪了,才停下。

這是個力氣活,兩人出了很多汗,而且,酒精隨著汗水排到體外了,所以,當兩個人停下的時候,除了疲憊,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

川崎的頭枕在山田百惠子的大腿上,山田撫摸著川崎的額頭,“川崎君,你現在越來越厲害了。”

“是嗎?你指哪方麵?”川崎明知故問。

山田百惠子已經把自己變成了川崎的小女人,於是,用撒嬌的口吻說,“你欺負人。”

川崎就笑笑,“我哪裏幹欺負你,你可是我的啟蒙師啊。”

“你已經超過你的老師了。”

川崎不再說話,這種的話他還不習慣,說不出口。

天已經亮了,川崎穿戴整齊,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槍械,走出了山田百惠子的帳篷。

酒力加上與女人的博弈,川崎覺得渾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