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出來逛逛,才不要給臭男人把時間占據了。禾夏正準備去逛逛,忽然一個瘸腳青年一瘸一拐的到了自己麵前。
“同學,可以問個地址嗎?”
那個人麵容憨厚,禾夏點點頭。
“請問三金小區怎麽去?”
禾夏描述完路程,那人卻還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你可以帶我去嗎?”那人開口,似乎怕禾夏不願意又緊接著補上一句,“我願意出錢。”
麵前的人莫名有些緊張,豆大的汗水沿著額頭流了下來。
禾夏疑惑,隨即又把原因歸結到這個人有些社恐吧。
“我帶你去吧。”
那個小區位置的確有些偏,如果不是她曾經在C大周圍閑逛過許多也不會知道。
兩人離開大道,逐漸走進一個小巷子。
小鄭麵上憨厚的表情變了,心中暗道,就是這個時候。
最後他加快腳步,貼近禾夏後背。
禾夏察覺到後麵的風聲有些不對,一轉頭,看見剛才的瘸腿青年腿腳變好了,正向自己撲來,心道不對。
“你是裝的!”禾夏輕鬆避開麵前人的,公司那人有些猝不及防,緊接著又撲了過來,禾夏卻一個飛踢將人按在了牆上,和那人打了起來。
縱然男子的力氣普遍要大,但禾夏好歹學過幾年拳擊,有些底子也不是這麽輕易就被人欺負的。
那個青年男子一時不查,被禾夏反剪住手,跪按在地上。
“說!你想幹什麽?”禾夏死死地按住麵前人的手,將對麵疼的哇哇大叫。
小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別打我,我也就是收錢辦事兒,有人讓我把你送到令原。”
禾夏也有所耳聞,這是某種場所,頓時麵色難看,腳又往麵前人的後背壓了壓。
“那個人是誰?誰給你錢?”
強大的壓迫感讓青年招架不住。
“姑奶奶你輕點!我再也不敢了。那個人沒有露過麵,隻是和我短信交流,錢都是打我賬戶上的。”
背後竟然有人要害她?莫非又是秦萱?
禾夏想不起自己得罪了什麽人,隨即冷笑。
“帶我去。”
那青年顯然沒想到禾夏發現了還要去,一時都忘了哀嚎。
禾夏鬆開手腳,目光冷冷。
那青年揉了揉酸痛的背,知道旁邊這位姑奶奶力氣有多大,也不敢再反抗。
“我帶你去。”
令原。
C市有名的娛樂場所之一,這裏表麵上看著金碧輝煌燦爛無比,其皮下包裹著怎樣的東西,沒有人完全清楚。
小鄭將那位煞神送到約定好的包間,才小心翼翼的回了短信。
“人我已經送到了。”
關閉的房門中,禾夏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隨即躺在**。
按照青年的說法,她目前是被下藥的狀態。
隻是半天沒有人來,禾夏都快昏昏欲睡了。
依稀聽到樓下傳來響動,禾夏沒有理會,閉上眼睛假寐。
禾夏樓下。
豪華的包廂之中。
一個身形嫵媚的女人斜靠在沙發上,手中搖晃著一杯紅酒。
麵前的男人神色淡然,手中的鋼筆龍飛鳳舞。
紙上顯現出筆記。
安娜眼中難掩愛意,“我這可都是為了你,才讓兩家保持合作關係。”
男人冷眸微眯,“你的家族想要跨進華國,除了和溫氏合作,還有什麽更好的選擇嗎?”
安娜不甘心,“海外的產業已經夠多了,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根本不會考慮回國發展產業。”
男人毫不在意的冷笑,“無非是看著上次合作受益不錯,才想來分華國這塊蛋糕。”
安娜咬了咬牙,直道男人不解風情。
片刻之後想起了什麽,壓下眼中的神色,“既然合作達成,cheers吧,這裏的紅酒別有風味,不然不會約你到這裏來談事。”
紅色的**在杯中微晃,安娜高舉酒杯。
男人嫌棄,“我不喜歡這個地方,既然合同簽了就先走了。”
“等等!”安娜站起來,一臉嗔怪,“都是長期合作對象了,怎麽連這個麵子都不給。”
豐腴的身體靠上來,男人不為所動,冷冷推開。
安娜壓下眼中的異色,心高高吊起。
好在下一刻,男人拿起桌麵上的紅酒,仰頭喝了一口。
看著深紅的**沾染上男人的薄唇,安娜眼中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酥恟呼之欲出,更加靠近男人,像是誘引。
溫淵丞咽下紅酒,忽然感覺身體內升起一股熱意,這感覺雖然陌生,但他也並非全然不知。
玻璃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男人眼神帶著壓不住的戾氣,“你在酒裏下了東西?”
安娜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吃痛一聲。
她抬起來,眼神帶著嫵媚,“我隻想我們的合作更加緊密。”
溫淵丞冷笑,“你真以為,海外的產業我動不了?”
安娜心一驚,片刻開口,“溫家絕不允許你這麽做,以一己之力毀掉兩個家族。”
“那你大可試試。”溫淵丞轉身就要走,忽然麵前出現兩排保鏢。
安娜站了起來,咬牙,“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我動不起你溫爺,別忘了你的小女友還在。”
迷迷糊糊快要睡覺,禾夏聽見樓下一陣東西破碎拳打腳鬥的聲音。
她猛的清醒過來。
這是門外響起腳步聲。
禾夏閉上眼睛。
門外聲音虛浮,“這種好東西我先享用過,再賞給你們。”
下一秒門被推開,一個腳步虛浮,眼下青黑的男人踏了進來,正是秦三。
看著禾夏躺在**,恬靜的睡顏,秦三滿意的笑,“看你還牙尖嘴利,過了今晚,你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靠近**的身體。
原本睡顏恬靜的美人倏然睜開眼。
秦三一愣,也毫不慌張,“這藥你也能醒,算了,醒了玩著也好。”
禾夏勾唇,“下藥是吧!”
下一秒,房間中傳出慘叫聲。
房外的人曖昧一笑。
“真沒想到三爺還玩的挺起勁的。”
房間之中,偌大的**,一個男人手腳被領帶綁住,口中還塞著一隻襪子。
禾夏嫌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還真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
大學幾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白學的。
她一腳踩在**,一手拋著從男人身上搜下來的匕首,不緊不慢開口。
“看來你想玩的挺刺激的?現在讓我想想該怎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