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屍骨之謎
光盤上麵的女人依然是保持靜止狀態,隻是那披散的黑色頭發和黑色的衣服混為一體,那種姿勢……低垂的頭顱給人的感覺她似乎在慢慢的抬頭似的,此畫麵拍攝的立體感之強。
一身正氣的嚴寒看著這畫麵裏的詭異也是一陣心悸,更不要說紫雅此時的境況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滾滾落下大滴大滴的汗珠,由於緊張抓住嚴寒的手指甲已經深深的掐進他的皮膚,隻是一直忍著沒有喊出疼來。
嚴寒見此情景急忙摁下鍵鈕停止了播放,他把目光投向愣坐在床沿邊的紫雅,見她的目光依然直勾勾的盯著電腦。
“沒事、沒事,這點伎倆也來唬弄我,我看見過比這還恐怖的東西,咱們把搞清楚把這幕後黑手揪出來。”嚴寒把身子遮擋住電腦,立起身扶住紫雅的肩膀,輕輕的口吻安慰道。
“呃……她就是我噩夢裏麵的女人。”紫雅幽幽的口吻低語道。
汗死、嚴寒暗自低罵一聲,難怪她會驚嚇到如此地步。“沒事、沒事、你知道的,如是鬼魅所為,怎麽可能會郵寄包裹給你,難道鬼魅會在人世間來郵寄嗎?我想和這位鬼玩一會,你得堅強不要瞎想,該做什麽你照做無妨,不要因為其他事影響你的正常思維。明白?”嚴寒牽扯一下嘴角,滿臉自信的神色看著紫雅堅定的語氣說道。
紫雅點點頭,在嚴寒的鼓勵下回過神來,之前就想的是把林家姐妹的故事完成,這會正好把注意力從黑衣女人身上分散開來。
輕輕的吐一口氣,“你告訴我後來的故事細節吧!就是在你們那裏發生的情節。”紫雅突然沒頭沒腦的冒了一句,嚴寒一愣,隨後恍然大悟。
“好、好、這就對了,我這就告訴你。”嚴寒把電腦椅一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紫雅坐在椅子上,然後他開始闡述林家姐妹的故事。
“李達文那一次把珍帶到醫院墮胎,被我們鎮子上的人看見以為是他的妻子,可是後來鎮子上的人無意間又看見另一個女人才知道李達文的妻子另有其人。那個孩子挺乖的,但是可惜的是一個啞巴,隻能從喉嚨裏發出笑聲和正常的孩子簡直是天壤之別。”嚴寒煙癮來了,說話期間摸了幾次裝煙的衣兜。
“啞巴,這就導致他弱斃在淤泥裏的主要原因,他喊不出來,所以就沒有人及時把他救起來。”紫雅惋惜的口吻道。
“對、這也許就是人們口裏傳聞的因果報應,孩子跟他的母親似乎達成了默契,一個在家裏割腕自殺,一個自己跑到淤泥裏陷進去沉沒死亡。李達文把這一切都歸罪於婉如,婉如因為受到珍的折磨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婉玉的好來,也長期生活在愧疚自責中,直到慢性藥物中毒死亡。”嚴寒說著話再次把手從衣兜上麵放下。
“呃,那婉如的屍體怎麽會在浴缸下麵?”紫雅覺得太奇怪了,一個人既然都死亡了,特麽的怎麽還把屍體藏諾在那汙穢的地方,這不是在詛咒她來世也不會有好的結果嗎?
“對、關鍵就是這兒,婉如死亡後屍體是埋葬在後麵樹林裏的,隻是在埋葬婉如後家裏就會出現一些讓珍和李達文感到害怕的東西。所以珍認為是婉如在作怪,在李達文一次出門旅遊了一個禮拜後沒有在家的時間裏,珍在縣城裏請了幾個先來沒事的把婉如的屍骨從新啟動起來,移到浴缸下麵還做了一些詛咒的法式,其目的就是不想讓婉如在下輩子有好日子過。”這次嚴寒隱忍不住了,訕笑一下停止話題就往外麵走去。
紫雅知道他的煙癮來了,無語的搖搖頭,把剛才的故事記載在存稿裏。
嚴寒再次進來時神采奕奕絲毫看不出他剛才那種窘相,“記好了嗎”他探身在紫雅的後麵,頭緊緊的靠在他的發梢上,鼻息在輕輕噴出的同時,卻也在貪婪的深吸著來自紫雅發梢上麵發乳的清新味道。
“呃,記好了,你繼續。”紫雅感覺後麵脖子被某人擾得癢癢的,急忙停止敲擊鍵盤的手指,回身直接麵對著嚴寒道。
嚴寒立馬直起身臉上露出蠱惑的淺笑,用手貌似無意的捏捏鼻梁,“嗯,接著來。”他把木凳的距離移來跟紫雅的椅子挨著更加親密,臉上顯現出一絲滿足的神色。
“珍做得如此傷天害理,也把她自己直接送到地獄,她在請人來搞鬼卻忽略了家裏隻有她一個人的事實,那些臨時工中有一個留意到這一點。等一切事情妥當後,珍把工錢付給這幾個臨時工,並且還是一筆不菲的金額,送走臨時工的珍卻不知道她的死期也來了。”嚴寒故意刹住話題,神秘的笑意看著紫雅。
“唔,繼續。”紫雅不解的看了自己身上,以為嚴寒看見身上某一處是有什麽灰塵之類的東西,看了卻沒有。
“妞,爺講了這麽多,怎麽也得獎勵獎勵吧!”嚴寒狡黠的一笑,不管紫雅拿羞澀緋紅的臉蛋,輕輕的攬住她的腰肢嘴唇落在了紫雅博弈彈性充滿誘惑力的香唇上。
猶如蜻蜓點水,嚴寒沒有用力壓製紫雅那笨拙的回吻,他舍不得用專橫來壓製女孩特有的初吻掙紮,心裏暗自想紫雅果然是一個好女孩,現在這個充滿誘惑力盲目追崇西方開放的社會,一個大齡女孩不光有著姣好的麵容,還有博學多才的文化涵養,卻保留著中國女性難得的道德傳統體製防線,真心的是難得。
紫雅被嚴寒突然襲擊,搞得是粹不及防也是羞得無地自容,許久都秀逗得不敢言語,一張臉早已紅霞滿天飛。
“你口渴嗎?我去給你倒杯水。”嚴寒打破這幾分鍾的沉默,急忙獻殷勤的問道。
“不用,你繼續吧!”紫雅覺得自己的聲音,對方是否聽得見,就連自己都感覺就像蚊子聲音似的。
“嗯,遵命。”嚴寒愛憐的揉了揉紫雅的秀發,繼續剛才的話題道:“珍,在半夜時分聽見從什麽地方傳來響動,她依仗自己是從農村來的膽大,就起身來看,結果可想而知就被其中一個臨時工給暗算了,並且把她的屍體懸掛在房梁上造成是自殺死亡的。那臨時工把珍殺死後,在別墅裏四處翻找值錢的東西,那天恰好遇見下大雨,下雨後河邊就會起霧。那臨時工也是該死,他夾帶許多搜來的東西,出門就迷路了,走進孩子死亡的地方。我們是接到李達文說家裏遭小偷還有妻子自殺的事情趕來的,結果在河灘找到失竊的物件,也順勢撈起了臨時工和孩子的屍體。”
“哦,原來是這樣。”其實紫雅心裏還是感覺很詭異,那臨時工哪裏不好跑,卻偏偏跑到河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