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悠幾乎退到門邊,像一隻被大灰狼逼到絕境的小兔。
“你,你認識我?”盡量保持鎮定的聲音,仍泄露了一絲絲緊張。
“久仰大名,隻不過今天才見到真人。果然……有點失望。”
失望?
有期望才會失望,但她又不認識他,哪來的失望?
“我不認識你。”葉悠悠警惕地說。
“你不認識我,但是我可是聽過你很多事情。”霍寒風似笑非笑。
他當什麽天香國色,能夠同時將霍寒蕭和景辰玩得團團轉,原來不過是一個小丫頭。
即使穿著一身職業裝,仍掩飾不了眼中的稚嫩,她還生澀得很。
五官算是清秀吧,但他身邊圍繞著的都是頂級美人兒,她這種,可絕對算不上出眾。
“你到底是誰?”葉悠悠愈發覺得危險,好像掉進了一個狼窩。
她一接到任務就覺得事有蹊蹺,心中總是毛毛的,而事實證明她的預感是正確的,這就是一個圈套。
“你很想知道?”霍寒風漸漸收起笑意。
葉悠悠吞了口口水,“所以裝修別墅隻是個借口對吧?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玩的什麽把戲,我不奉陪,讓我離開。再靠近我一步,我就要報警了。”
“報警?試試。”
葉悠悠咬唇,拿出手機,但也許是太緊張的緣故,手抖得手機都掉在地上。
男人發出一聲輕嗤。
葉悠悠急忙彎腰去撿,但手指剛碰到手機,人就被整個打橫扛在肩上,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差點吐了。
葉悠悠被扔在**的一瞬間,慌了,很害怕傷到孩子,但是床很柔軟,她倒下去並不覺得疼。
真正讓她疼的是身上的男人,他的身體強壯無比,就像一隻雄壯的獅子。
“幹什麽?放開我!”
“混蛋!”
“王八蛋!”葉悠悠雙手雙腿慌亂推搡,扭動。
“王八蛋?嗬,連罵人都這麽乏味,那野種看上你什麽了?”霍寒風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葉悠悠呼吸一窒,險些窒息。
他並不隻是作勢掐著,而是用了一些力氣。不至於掐死她,卻叫她喘氣困難,臉都憋得通紅。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殘暴的男人,他隨時可能一把將她掐死在**。
霍寒風也並不是沒有想過這麽做,老頭子終究是老了,做事太磨蹭,都把人抓到手術台上了,居然也沒有一屍兩命。
而他,他一把就能掐死她。
但看著她憋紅臉頰奮力掙紮的模樣,霍寒風突然覺得有趣。
他想起了他八歲那年第一次虐殺的那隻兔子。
他也像現在這樣,狠狠掐著那隻兔子的脖子,看著它一秒一秒窒息。瞳孔由最初無辜慌亂,到猩紅,再到最後的絕望,和瞳孔徹底渙散。
那是他第一次體會到興奮,整個人像是在滾沸的水上煮著。
可惜後來麻木了,死在他手上的人太多,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
時隔多年,這個女人讓他找回了初次虐殺的快樂和激動。
她就像那一隻兔子。
脖子上的手勁越來越大,葉悠悠看到了男人眼中的興奮,青筋也跳動著。
他的力氣大得恐怖,她一點也推不開。他要掐死她。
窒息感越來越強,葉悠悠已經徹底無法呼吸了。
眼前的視線先是虛晃,隨即開始變黑,頭腦也陷入一片真空狀態。
要死了嗎?
不,她不想死,寶寶……
霍寒蕭,救我。
絕望的葉悠悠,眼角擠出了一顆淚。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掐死時,脖子上的大手突然鬆開。
葉悠悠倒抽了一口涼氣,上半身突然複活般彈起。捂著被掐出淤痕的脖子,激烈咳嗽,“咳咳……咳咳……”
嗆得眼淚拚命往下掉。
“掐死你,豈不太便宜了?嗯?”霍寒風的視線落在她脹紅的臉上,這女人,姿色不算最美,可是肌膚嫩得能掐出水來。
二十歲的小嫩芽兒,滋味兒一定很好吧,讓他很有活活刺穿她的衝動。年輕的女孩兒,他沒少玩,但她最嫩。
手開始,拉扯她的襯衫。
“你是怎麽迷惑野種的?嗯?**活兒很好麽?”
“讓我也來試試?”
“本少爺還沒玩過孕婦呢,新鮮……”
葉悠悠耳旁“嗡嗡”作響,男人說了些什麽,她根本聽不清楚,隻覺得他的臉野性而猙獰。像個瘋子。
“嘶拉——”耳畔傳來拉扯衣服的聲音。
她用無力的手去推他,“不……不要……”
“少跟我玩欲拒還迎,老子不吃這套!”霍寒風霸道得像一隻野獸,一隻手粗魯地抓住她兩隻手腕。
還沒有女人反抗過他,真是新鮮。
眼見裙子要被撕爛,葉悠悠一急之下,一膝蓋狠狠往他腿間撞去。
“草——”霍寒風狂罵一聲,捂著下腹,痛得冷汗直下。
葉悠悠趁機一腳踢開他。
霍寒風翻身到低,葉悠悠沒命地逃,但剛一出房間,就被保鏢抓住了。
“放開我——”她激烈抗爭,像一隻撒瘋的貓。
霍寒風臉色恐怖地追了出來,額頭上一片恐怖的青筋,一副要把葉悠悠活活撕碎的樣子。
“賤人——”霍寒風抬手,一耳光就要朝她臉上扇去。
葉悠悠不知哪來的勇氣,死死瞪著他。
霍寒風猛地一怔。她不像那隻被他活活掐死的兔子,那隻兔子毫無反抗之力。而她,明明嬌弱的不看一擊,眼神卻很倔強,敢這樣瞪著他。
一耳光過去的手,轉而狠狠一扯她的頭發。
葉悠悠被迫抬頭,唇間逸出一聲悶哼。很疼,但她死死咬唇,不肯向他求饒。
“女人,你很有種!”霍寒風猙獰的臉上,倒抽著涼氣冷笑。
心裏恨恨想著將她挫骨揚灰了去,喂狗也行,他養了一隻凶猛無比的大藏獒,她會是很美味的食物。
但是她給了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看著她倔強瞪著他的眼神,他不想這麽快了結她的小命,因為他還有更有趣的招數。
“敢讓我斷子絕孫的女人,你是第一個。”霍寒風幾乎吻著她的耳朵,呼吸滾燙,熾燒著她,“你說,我應該怎麽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