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衣冠禽獸
之後的幾天,宋青書都沒見到張無忌,不過每日夢醒之時縈繞在鼻尖熟悉的氣息,還有每天出現在桌上的藥膳,甚至還有放在床頭用來解悶的書卷,都表示著張無忌在他睡著的時候曾進來過。
宋青書還有些不想麵對張無忌,也就假裝不知道張無忌整天呆在外頭守著,倒是宋母心軟,不時的替張無忌說幾句好話,這時候宋青書則不說話。
對於懷孕這件事宋青書其實吃驚更多一些,他本來就是承受能力極強的人,除了一開始有些不敢相信之外,這幾天下來倒也能接受了。他所不能原諒的是張無忌的欺騙,張無忌是他看著長大一手教導出來的孩子,傾注了他大部分的感情,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他最信任最親密的人就是張無忌。
隻是卻沒想有一天他引以為傲的孩子會把他教導的東西用在他身上,所以在發現的時候宋青書才會如此憤怒,傷心。
又過了幾日,宋青書身子終於被批準可以下床活動了,在宋母的陪同下,在院子中散步,院中的小童早已被遣下去了,如今知道宋青書懷孕的隻有武當六俠和宋母,連楊不悔都不知曉。
大概做母親的總是強大的,雖然兒子懷了孩子這件事很突兀,不過宋母接受的很快,將宋青書照顧的妥妥當當,幾乎是把兒子當成女兒養了,讓宋青書哭笑不得。
宋青書與張無忌的僵持很快就被打破,這晚宋青書睡到半夜,忽然醒來,眉頭皺起,有些遲疑的伸手探向下麵,摸到粘膩的**,還有那個隱秘的地方傳來的空虛感,頓時臉色一黑,這才想起與張無忌已有將近二十天沒見麵。
想到毒經上所說蠱蟲需要精|液進行灌溉之事,宋青書低咒一聲,前段時間與張無忌關係良好,兩人做的頻率也頻繁了些,如今猛的停了二十多天,加上懷孕的身子欲|望本就強烈一些,身體自然就抗議了。
宋青書磨了磨牙,翻身朝向裏麵,合攏雙腿努力忽略後方傳來的感覺,閉上眼睛催眠自己睡覺。許久,宋青書恨恨的睜開眼,將某個人罵了個狗血淋頭,手伸進褲子裏,握住挺立起來的東西上下滑動。
被張無忌伺候慣了的東西哪裏瞧得上宋青書生疏的手段,許久都沒發|泄出來,不上不下的反倒讓人更難受,宋青書恨恨的錘了一下床板,無力的伸展四肢躺在床上。
宋青書忽然想起,他這一世用上五姑娘的次數少的可憐,與張無忌在一起之後就算了,不被他榨幹就不錯了,哪有精力讓他自己去發泄。可是在沒有和張無忌一起的時候,他好像也沒什麽那方麵的衝動,這就有些不正常了。要說一個正常的大男生,到了二十幾歲還沒有使用五姑娘的經驗,絕對是有古怪。
想起某個將計就計利用蠱蟲讓自己懷孕的家夥,宋青書越發懷疑起來,現在的他可不會傻傻的相信張無忌什麽都沒做。現在想想,這家夥對自己覬覦已久,以他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些什麽,加上他那出神入化的醫術,不讓自己察覺輕易的很。
翻來覆去了許久,身體的空虛讓宋青書很難受,雖然知道隻要他叫一聲,張無忌就會進來,但宋青書還是不肯認輸,瞪著雙眼直到天色都亮了起來才睡過去。
一連幾個晚上都是這樣,宋青書眼底下都是濃重的青影,整個人也懨懨的沒有精神,每日裏也沒什麽胃口。宋母焦急的不得了,最後連一向穩重的宋遠橋也坐不住了,偏宋青書還不讓大夫給他檢查,更是宋遠橋擔憂,終於將張無忌找了來。
宋青書打了個嗬欠,躺在廊下的軟椅上,身上搭著一條薄毯昏昏欲睡。昨晚上身子鬧騰的厲害,直到天亮才睡過去一會。這會兒在廊下暖暖的風吹著,倒是有些想睡了。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上的毯子被動了動,接著一個軟軟的東西落在額頭,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也許是懷孕使人情緒更容易波動,也或許是這幾晚被欲|望折磨的的委屈,讓宋青書忽然眼眶都有些濕潤起來。
頭偏向一邊,眨了眨有些濕潤的眼眶,宋青書冷淡的問道:“你來幹什麽?”
張無忌試探的摸了摸宋青書柔順的長發,見他沒有掙紮,心裏一喜,小心翼翼的道:“我見師兄這幾日狀態不好,非常擔心,大師伯也讓我來給師兄檢查身體。”
宋青書沉默沒有說話,眉卻微微皺起。張無忌神色黯然下來,低聲道:“我知道師兄不想見我,給師兄檢查完之後我就離開。”
宋青書眉越發皺緊,在張無忌手摸上手腕的時候,臉色更差了。張無忌見狀以為宋青書不能忍受自己的碰觸,臉色也變得蒼白,搭在宋青書手腕上的手指都微微顫抖起來,低垂下眼,淚水忽然滾落下來。
張無忌一靠近,宋青書就開始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也不知是不是那蠱蟲察覺到了熟悉的雄性氣息,後|穴開始慢慢的收縮蠕動起來,待張無忌的手放過來的時候,感覺更是強烈,甚至隱隱可以感覺到有粘膩的**流下來,宋青書的臉色慢慢變得難看起來。
待察覺到張無忌不對勁,宋青書才發現淡藍的毛毯上已經有一大團濡濕的痕跡,眉頭皺起,伸手抬起張無忌的下巴,然後就看到一張滿是淚痕的臉,浸滿水汽的雙眼裏滿是傷心,淡粉的唇也被咬出一個印痕,精致漂亮的臉惹人憐愛。
宋青書愣了一下,倒是覺得有些熟悉,當年最初見到張無忌的時候,這小子就經常哭的稀裏嘩啦的,後來在自己的教育下才慢慢改了性子,如今看來,果然還是本性難移。
這樣一來,倒是讓宋青書心軟了幾分,伸手有些粗魯的擦去張無忌臉上的眼淚,起身將人拉進房裏,關上門,直接將人按在床上,然後伸手就去解張無忌的衣服。
張無忌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卻沒有反抗,乖乖的配合宋青書的動作。宋青書接著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張無忌看的口幹舌燥,分|身直接就挺立了起來。
宋青書瞄了一眼有些猙獰的巨物,本來準備直接坐上去的念頭迅速消失,最終還是躺在旁邊,伸腿踹了一下僵硬的躺在旁邊不敢動彈的張無忌,理直氣壯的道:“快點,我想要了。”
張無忌傻傻的坐起身看了他一會,宋青書見他還沒動作,伸腿又是一腳,終於讓張無忌知道這不是做夢,試探的俯下|身含住宋青書的唇親了起來。
宋青書雙臂直接環上張無忌的脖子,舌尖主動的探進去,雙腿也環上張無忌的腰緩緩的磨蹭著,口中含含糊糊的蹦出兩個字,“快……點……”
張無忌頓了一下,毫不客氣的吸住柔軟的舌頭吮|吸起來,手直接向下,摸到宋青書股間的濕潤時,更是放下心來,手指直接探進去。
在宋青書的腰下墊了枕頭,將雙腿環上自己的要,張無忌小心的扶著腫脹的發疼的巨物進|入不斷收縮的小|穴,因為顧慮到肚子中的孩子,動作很是溫柔。宋青書不滿的雙腳在他腰側磨蹭著,催促道:“快點……”
張無忌安撫的在他唇上啄了幾下,扶著他的腰加快了速度,一波波的快|感傳上來,宋青書舒服的呻|吟出來。
張無忌見狀,更是用盡手段伺候著,待兩人同時噴|發出來,張無忌抽出半軟的東西,手指在宋青書腰側輕輕的按揉著。
宋青書還沉浸在剛才的歡|愉中,急促的喘息著,待平靜下來,也沒管旁邊殷勤伺候的張無忌,閉上眼疲倦的睡去。
被滋潤過的宋青書睡得很好,一覺醒來麵色紅潤,黑眼圈也消失不見,精神很好的將宋母端來的東西吃了一大半,讓宋母終於放下心來,臉上滿是笑容,宋遠橋臉上的擔憂也消失不見,對自己把張無忌找來的決定更是覺得正確。
這日過後,張無忌更是殷勤的伺候著宋青書,宋青書也不拒絕,對他既不冷淡也不親熱,身體有需要的時候也不糾結,每日裏吃好睡好,倒是胖了一些。
張無忌自然不會以為宋青書已經原諒了自己,不過隻要能留在師兄身邊,照顧師兄,他就滿足了,隻是越發的沉默起來,有時候一天都沒說幾句話,每日裏除了要照顧宋青書,還要處理明教的事務,身形漸漸消瘦下來。
如此又過了兩個月,本來對張無忌有些不滿的宋遠橋見他如此盡心盡力的照顧宋青書,也是原諒了他,隻有宋青書依舊不冷不淡。
這日,宋青書看著張無忌第三次將筷子插在湯碗裏不動,放下碗筷,淡淡的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張無忌愣了一下,放下筷子,抿了抿唇,道:“明教傳來的消息,義父失蹤了。”
宋青書知道張無忌是因為顧慮到自己,才會為難,這段時日張無忌做的他都看在眼裏,隻是還有些不能釋懷,也想給張無忌個教訓,才一直不冷不淡的對他。
“當初義父回來的時候,已經將斷裂的倚天劍和屠龍刀在武林各大掌門麵前展示過了,所以應該不是衝著寶刀而來。如果沒猜錯的話,義父應該是發現了成昆的消息,或者這根本就是個陷阱,最終的目的應該是衝著你來的。”宋青書冷靜的分析著。
張無忌點了點頭,眉宇間有些掙紮,一邊是恩重如山的義父,一邊是懷著自己孩子的師兄,讓他沒法選擇。
宋青書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幾個月來第一次對著揚起淡淡的笑容,溫柔的道:“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張無忌深深的看著他的笑容,蹲□,臉貼在他凸起的小腹上,閉上眼睛輕輕蹭了蹭,“師兄放心,我一定會盡快趕回來。”
考慮到蠱蟲的一月之期,在離開之前,張無忌又給了宋青書幾次,直到宋青書疲倦的睡過去,眷戀的摸著他的臉頰,不舍的在紅腫的唇上啄了幾下,才穿起衣服帶著影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