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衣冠禽獸
宋青書也是愣了一下,雖說他這輩子的身份不錯,但武當派向來不講究丫鬟侍從之類的,這些年他也一直獨立慣了,若真的安排一個丫鬟在身邊,他倒要不自在了,更何況還有張無忌那個大醋壇子在一旁虎視眈眈,若真是弄了個女子在身邊,隻怕到時候才真的不妙。
“不行。”宋青書正準備開口拒絕,就聽見張無忌冷的仿佛要結冰的聲音響起,接著腰上被一隻結實的手臂環住,緊的都有些發疼。
宋青書感覺到張無忌緊繃的肌肉,加上周身冷凝的氣息,知道他心裏不悅,也沒掙紮,淡淡的道:“不用了,我自有人服侍。”邊說邊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身邊冷著一張臉的張無忌一眼。
張無忌的注意力永遠都在宋青書身上,自然注意到了師兄的目光,頓時反應過來,神色漸漸柔和下來。
黛綺絲見張無忌突然出現,知道事情更棘手了,隻是如今到了這一步,也隻能咬牙繼續了,拉起小昭,沉聲問道:“張教主,不知你有什麽條件?”
張無忌微微挑眉,瞥了一眼低垂著頭的小昭,淡淡的道:“當年你為了韓千葉叛出教,如今想得到我明教的保護,也不是不可以,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
黛綺絲警惕的道:“教主請說。”
“讓小昭嫁給明教弟子,給你們一年的時間,否則到時候我就由我來選定人選。”張無忌道。
黛綺絲麵色有些猶豫,小昭抬起頭,麵色堅定的道:“我答應,隻要教主能救我娘,小昭願意在一年之內嫁給明教弟子。”
黛綺絲麵色悲傷的道:“小昭,是娘對不起你。”
小昭柔聲安慰,“小昭在光明頂呆了幾年,早就習慣了,嫁給明教弟子我心裏願意。”
“既然已經決定,那就這樣吧,波斯總教那邊我會解決。”張無忌說完,直接拉著宋青書離開。
回到山洞內,張無忌手一用力,就把宋青書拉到了懷裏,一手按住他的後腦,直接低頭對著那淡粉的唇就咬了下去,真的是咬,宋青書痛的悶哼一聲,雙眼直瞪著他,手也使勁的推搡起來,發什麽瘋呢?
張無忌環在他腰上的手收緊,舌頭順著宋青書因為痛楚而微張的唇鑽了進去,狂肆而極富侵略性的在口腔內掃蕩,帶著裏麵的柔軟舌頭跟著舞動,糾纏吸|允,直把舌尖都吸麻了,宋青書不適應的搖頭,卻被張無忌放在後腦的手按住而不能動作。
直到宋青書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張無忌才鬆開,宋青書雙手抵在張無忌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抬起頭瞪了一眼張無忌。
宋青書因為缺氧而憋的通紅的臉頰,染了一層水霧眼眶泛紅的眸子瞪過來,沒有起到威脅的作用,反倒讓張無忌眼眸一黯,加上因為喘息而微啟的雙唇,更是讓張無忌欲|火上湧。
自先前宋青書答應了他試著接受之時,張無忌就想直接將師兄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隻是不想因為急切而嚇到師兄才忍住。但是在樹林之中聽到小昭那句話時,張無忌有些嫉妒,還有些不安,此刻才會迫切的想進|入師兄的身體,隻有這樣,他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師兄是屬於他的。
等宋青書發覺不妙想退後的時候,已經晚了。身體一陣淩空,接著就被壓在柔軟的毛皮上,黑色的頭顱埋在頸窩,濕軟的唇舌或輕或重的吸|允啃咬著,腰間的衣帶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解開。
“別在這裏,會被聽見。”宋青書推了推埋在胸口舔|舐的張無忌,呼吸卻是有些不穩,如今本就快靠近一月之期,加上這具身體早就嚐試過歡愉,在張無忌的挑逗之下,很快就升起了欲|望,後|穴也開始有了反應。
“沒關係,他們早就知道了。”張無忌含著紅色的乳|珠聲音有些模糊的說道。
宋青書推他不開,看著大開的洞口,一想到隻要有人經過就能看見裏麵的景象,羞惱的一巴掌拍在張無忌的腦袋上,堅持道:“不行。”
張無忌抬起頭,看著宋青書堅定的神色,轉頭看向打開的洞口,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可萬一有那不識趣的過來看了師兄的身體,想到這裏,臉色微沉,起身將山洞內的石桌和石凳全都堆積在洞口,剛好將洞口擋住。
山洞內的光線一下就黯淡下來,張無忌很快就回到宋青書身邊,赤|裸的身軀貼上來,原來衣服竟已經脫掉了。密密的吻落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努力的挑起宋青書的情|欲。
張無忌的手向下滑動,直接來到臀|縫處,輕揉著穴|口,那裏已經有些濕潤,手指很輕易的進|入。
感覺到異物的進|入,宋青書眉頭微蹙,但因為想通了,也沒有推拒。張無忌感覺到手下的身軀緊繃,唇舌下移,直接將蜷縮在草叢中的東西含進口中,這般刺激讓宋青書身體緊繃了一下,隨即癱軟下來。
唇舌舔|弄帶來的強烈快|感很快就讓身後那處的不適變得忽略不計,直到張無忌忽然放開,快達到頂點的挺立忽然離開溫熱的口腔,這種忽然從快|感中拉出來的感覺讓宋青書難受的蹙眉,下意識的叫道:“無忌……”
“我在,師兄……”張無忌拉開宋青書的雙腿,叫囂已久的欲|望對準一開一合的穴口,用力的刺了進去。
宋青書身子一僵,雖然被擴充的很好,但猛的進入還是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脹痛感,前端的挺立也半軟了下來。
張無忌一手捏上挺立的乳|珠,揉捏搓弄著,另一手撫上半軟的挺立,上下滑動,待感覺到宋青書的身體放鬆下來,才雙手放在宋青書的腰上,大力的撞擊起來。
宋青書躺在厚厚的毛皮墊裏頭,被張無忌頂的寸寸後退,最初的不適應過來,漸漸的是一股歡愉升騰起來,隻是這樣激烈的頂弄,讓他的心都仿佛快要跳出來,“無忌……你……慢點……”
回答他的是張無忌伸出手來將他猛的抱起,身子好像坐在風口浪尖上,一波一波的向上,神誌都有些不清醒,最後實在忍受不住,求饒道:“行了嗎?快點……”本想說“快點結束好嗎”,結果聽在某個禽獸的耳朵裏,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另一種意思,低吼了一聲,宛若野獸爆發一般,凶狠的撞擊起來。
一波波的快|感衝擊上來,宋青書腦中一片昏沉,口中模模糊糊的求饒著,然身上的人卻跟瘋了一般,反反複複的纏著他不知做了幾次,宋青書最後一次高|潮後,終於失去了意識。
再醒過來,身上幹淨清爽,穿著裏衣趴在毛皮裏,翻了個身,腰疼的幾乎要斷掉,兩條大腿幾乎合不攏,後麵那個地方接觸到床榻的一瞬間,痛楚沿著脊柱升騰上來,宋青書瞬間一頭冷汗。
輕吸了口氣,該死的張無忌,這什麽臭習慣,居然又不給自己上藥,說他是禽獸,還真的是野獸一樣,要在伴侶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嗎?
洞口的已經被重新打開,他記得之前是傍晚,如今看外麵的天色,應該是第二天上午了吧。居然睡了這麽久,這樣一來,大家豈不是都知道他和張無忌做了什麽。
雖然這幾日張無忌對他的親密一直沒有避諱,謝遜等人也就知道了兩人的關係,不過一想到兩人昨晚做了什麽,宋青書還是有些不自在。
不過他也不是扭捏之人,既然決定嚐試著與張無忌在一起,這些目光首先就必須是他適應的,更何況韋一笑等人並不是那等多舌之人,對他們也並無惡感,如果他連這也不能承受,又何談以後。
宋青書前世一直混跡在社會底層,什麽打擊都承受過,最後練就了極好的適應能力,這也是他能接受張無忌的一部分原因,因此這一點不自在很快就放開了。
取過旁邊疊的整齊的衣服穿上,撐起酸軟的雙腿向外麵走去,剛走到洞口,就見周辰單腿屈起坐在大石上,見他出來,有些曖昧的笑了笑。
宋青書麵色不變,淡淡的笑了笑,沒有絲毫不自然,更沒有周辰預料的害羞。
周辰微一挑眉,雖有些訝異宋青書的反應,不過也沒說什麽,跳下大石,進入旁邊的山洞中,很快出來,一手端一個碗,同時手臂上還搭著一條厚厚的毛皮。
將手中的碗放在一邊平坦的石頭上,周辰將手臂上搭著的毛皮疊起放在石凳上,才扶著宋青書的手臂坐下。宋青書被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有些黑線,不過他腰臀確實是受到重創,即使著這般,在坐上去的一刹那,還是忍不住僵住了身體。
周辰體貼的假裝沒注意到他的狀態,待宋青書放鬆下來後,才將碗遞給他,第一碗不知是什麽草藥熬成的漆黑**,散發著濃鬱的苦澀,宋青書忍不住皺眉,周辰說道:“這是教主出去之前留給我的任務,大哥你可別讓我完不成。”
挑眉,略有些調侃的笑道:“教主昨晚疼愛的那麽狠,大哥你還是乖乖喝藥吧,這樣對身體好。”
宋青書臉上也不見窘迫,前世更丟臉更沒麵子的事情都經曆過,何況現在早就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周辰這點玩笑的話語更是小意思。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卻成功的讓周辰閉嘴,嘿嘿一笑,將藥碗往宋青書麵前放了放。
宋青書蹙起眉頭,但還是接過來,屏住呼吸喝下去,剛喝完,麵前就出現了另一碗,是野菜粥,裏麵還加了細小的肉沫,這島上條件簡陋,吃的東西也少,像這米還是張無忌尋來的野生的稻穀,用手剝殼得來,數量極少,不過味道卻很好。
其實即使先前小昭母女沒有來找宋青書,張無忌也是要利用她們二人先將波斯總教的人解決的,不過本來的打算是將這母女兩人綁了送過去,而現在根據從黛綺絲那裏得來的消息,既然有更好的辦法,還可以順帶獲得這兩人的感激,那麽先前的辦法自然可以拋到一邊。
至於這黛綺絲母女會不會反悔的問題,張無忌自然也考慮到了,早晨出去的時候丟給小昭一顆黑色的藥丸,這藥丸以一年為期,到時候若無解藥,隻能等死。而且是胡青牛的獨門毒藥,除了張無忌之外無人可解。除非這黛綺絲真的能看著自己的女兒慘死,控製了小昭,不怕她不乖乖聽話。
“無忌呢?”宋青書慢慢的挑溫熱的粥,隨口問道。
“教主和韋蝠王一起去和波斯總教的人談判去了,周大哥和說不得兩位散人去周圍警戒,黛綺絲和小昭母女還在山洞內沒出來。至於謝獅王,來了。”周辰示意宋青書看去。
宋青書沒想到張無忌的行動如此快,昨天才得到消息,今天就行動了。不過以他和韋一笑的武功,倒也不擔心。
謝遜雖然眼盲,但行走之間穩穩當當,不會發生那種撞到障礙物的情況。施施然的在宋青書麵前坐下,雖然知道對方看不見自己,但還是讓宋青書有一種正被盯著打量的感覺。
“周辰,讓我和青書單獨談談。”謝遜頭微偏衝著周辰吩咐道。
周辰給了宋青書一個多保重的眼神,起身離開了。
宋青書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麽,按理來說謝遜是張無忌的義父,也算是長輩,若是對他和張無忌的關係不同意,也是可以理解。
“青書啊,委屈你了。”謝遜微歎著說道。
宋青書沒想到謝遜非但沒有反對和責怪,而且還一副宋青書受了委屈的樣子,頓時愣了一下,隨即慌忙搖頭,道:“謝老爺子這是從何說起?”
謝遜道:“你也隨無忌喚我義父吧。”
宋青書愣了一下,見謝遜一臉堅定,隻得開口道:“義父。”
謝遜欣慰的點頭,“無忌把這些年的事情都和我說了,多虧了你的照顧。當年翠山他們三人離開之時,我就擔心翠山性子太過醇厚,容易吃虧,卻沒想竟然發生了後麵的事情。幸好無忌在你的教導下性子不似他父親,反倒似他母親多一些。這樣我也不用擔心他會吃虧了。”
謝遜伸出手握住宋青書的手,輕輕拍了拍,道:“雖然我與無忌重逢不久,但看的出來,那個孩子對你依賴很強,他是真的很愛你。如果無忌有什麽地方做錯了,傷害了你,你告訴我,我這個老頭子替你教訓他。”
“隻是,我還拜托你一件事。”謝遜神色鄭重的道。
“你說。”宋青書輕聲道。
“不要離開無忌,不管發生了什麽,算我這個當義父的懇求你,不要離開他。”謝遜握緊宋青書的手,緊的都有些發疼。
宋青書沒有說話,他現在對張無忌的感覺,是親人已滿,戀人未滿,加上蠱蟲的牽絆,關係有些複雜。他答應張無忌願意嚐試,有一部分也是因為對於與張無忌一起生活並不反感,但他也知道,現在的他對張無忌並沒有愛情。
雖然宋青書也知道,一個家庭的構成並不一定需要愛情,有相濡以沫的親情已經足夠。隻是,他和張無忌都是男子,這也意味著兩人將來不會有孩子。而宋青書,從前世到今生,一直想擁有一個血脈相連的孩子。這個,也是他沒有開口答應謝遜的主要原因。
宋青書苦笑道:“義父,這件事,我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如果我答應了你,就是在騙你了。”
謝遜拍了拍他的手,歎息道:“你是個好孩子,義父隻要你能記住這個懇求就行,不然我怕無忌那個孩子會承受不住。”
說完站起身,搖搖頭離去,留下宋青書一人有些呆怔的坐在原地。
謝遜混跡江湖多年,從張無忌的講敘之中,自然發覺了他對宋青書的感情之深,加上這幾日的相處,雖然他眼盲,心卻不盲,隻從張無忌的行事和言語之中,就深切的認識到張無忌對宋青書早已情根深重。
同時他也感覺到宋青書對張無忌並沒有同樣的感情,了解到這點,謝遜不由擔憂。這樣繼續下去,隻怕將來張無忌難免會受到傷害。
謝遜親生兒子慘死,後來認了張無忌為義子,可以說完全當成親生兒子看待,所以今日才會厚著臉皮來拜托宋青書。如此做法隻不過是如世上每一個不想自己的兒子受到傷害的父親罷了。
宋青書沒想到謝遜竟然會如此懇求,有些震驚,同時又有些茫然。周辰走過來,碰了碰他的手臂,有些擔憂的問道:“沒事吧?老爺子和你說什麽了?”
宋青書回過神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是誤會了,伸手在他額間輕彈了一下,微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有,別把謝老爺子找我的事告訴無忌。”
周辰臉上滿是不信,心底已經認為謝遜肯定是反對張無忌和宋青書在一起,否則宋青書怎麽會如此神色。不過對於宋青書的話他一向聽從,雖然有些不願但還是乖乖點頭。
宋青書也沒多解釋,站起身在周辰肩上拍了一下,道:“我進去休息,你自己玩吧。”
周辰對宋青書說的“玩”字撇了撇嘴,調笑道:“大哥你趕緊休息去吧,不然身體可受不住了。”
宋青書也不介意,轉身進入山洞趴下,緩緩吐出一口氣。
韋一笑回來的時候帶來了好消息,波斯總教的人在乾坤大挪移心法和黛綺絲之間果然選擇了乾坤大挪移心法,不過還額外加了一個條件,把六根聖火令要了回去。聖火令上的字符早已被宋青書讓小昭翻譯記了下來,而且為防意外,張無忌之後又額外拓印了一份。因此張無忌恨爽快的答應了,同時讓波斯總教的人立刻離開。
韋一笑回來的時候,波斯總教的人已經撤離了冰火島,同時還留下了一艘船。為防止蒙古人使壞,張無忌留守在船上,而韋一笑回來報信,並將眾人接到船上去。
在島嶼邊緣停靠的一艘海船,船身很大,船高兩層,船頭甲板和左舷右舷均裝有鐵炮,而且船上還備了糧食清水,眾人上船,均是喜笑顏開。
隻是,在眾人趁著蒙古人沒發現準備起帆離開的時候,卻見一大隊人馬衝過來,被圍在中間服飾明顯不同的,正是王保保與趙敏兩人,紮牙篤卻是不見身影。
“張教主,你們這是要離開了嗎?”王保保站在人群中央朗聲叫道。
張無忌冷著臉並未答話,韋一笑哈哈一笑,“王公子,你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出來就是,何必說這等廢話。”
王保保也不生氣,英俊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道:“我等來此,隻是想借屠龍刀和倚天劍而已。”
“借?說的好聽,隻怕是有借無還吧。”周辰不客氣的諷刺。
王保保臉上笑容依舊,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王公子,雖然你們人多勢眾,但想殺死我們奪得屠龍刀和倚天劍,隻怕還是差了點吧。”韋一笑麵帶不屑的說道。
王保保微微一笑,“這個我自然知道,但要毀掉你們的船,讓你們離不開這個冰火島,我還是可以辦到的。”
眾人登時臉色一沉,要毀掉一艘船輕而易舉,更何況若是船行駛到海上被對方炮轟,隻怕也難逃一死。隻是,張無忌等人可不會天真的以為,把屠龍刀和倚天劍交給對方,對方就真的會放他們安全離去,隻怕,到時候反而情況更糟。
“既然你們一定要與我們作對,那我們就留下,隻是,接下來的日子,可就沒有那麽平靜了。不知道小王爺覺得,是你們的人厲害,還是我們的人更強呢?”宋青書淡淡的道,眼中掠過些許冷冽。
王保保神色不可見的僵硬了一瞬,對張無忌幾人的武功他自然是知道,不然現在也不會站在重重包圍之中。更何況青翼蝠王韋一笑的輕功詭異莫測,防不勝防,如果真如宋青書所說,雙方僵持下來,隻怕還是己方更吃虧。
他先前更多是倚靠對方急於離開的心情,還有仗著炮船的優勢,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留下來死磕到底。
“我蒙古大軍已經南下,張教主若不趕快回去主持大局,隻怕到時候明教將全軍覆滅。”王保保心念急轉,緩緩的說道。
張無忌冷冷的道:“我明教與六大門派合作,更何況有光明左右使主持大局,豈會被輕易攻破,你莫不是癡人說夢。”
王保保神色陰沉不定的看著張無忌,從大都傳來的消息,確實如張無忌所言,大軍受到了激烈的抵抗,非但沒有將明教剿滅,還死傷慘重,而且父王傳來消息催促他盡快趕回去。
王保保沉下臉,“既然張教主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完,一甩袖子,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