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意外

第二日,周辰完全把常遇春的話忘在了腦後,見宋青書出來,笑嘻嘻的迎上去,手搭在宋青書的肩上靠近了和他低低的說話。宋青書暗暗唾棄了一把自己的身高,怎麽一個兩個長的都比自己高。

常遇春見到周辰的動作,下意識的看向張無忌,卻見張無忌今日與昨天不同,臉上居然還帶著笑容,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對不知死活的周辰隻能無奈搖頭。

四人吃了飯,出客棧門的時候,周辰忽然就狠狠的摔了一跤,正跌在門檻上。宋青書驚訝的看向他,要知道一般練武之人反應靈敏,即使是絆到了什麽也能翻身站起,絕對不會像周辰這般摔得這麽慘。

不過在周辰抬起頭來時,宋青書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原來周辰鼻孔中流出了兩行殷紅的血跡,沾上地上的灰,原本俊朗的麵孔頓時顯得有些滑稽。

周辰哀怨的看著笑的幸災樂禍的宋青書,宋青書強忍笑意上前把他扶起來,隨手拍了拍他身上的衣服,“怎麽這麽不小心?”

周辰也是疑惑,剛才他隻覺膝蓋突然一軟,整個人就摔了下去,反應過來想伸手拍在地上站起來之時,卻覺體內內力一滯,手下動作慢了一拍,接著就狠狠的摔在地上了。

周辰運轉內力,充沛運轉自如,沒有任何問題,神經有些粗的人隻把剛才的事歸於意外,笑著搭上宋青書的肩,向外麵走去。

在後麵的常遇春看著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的張無忌,又看向嬉皮笑臉的湊在宋青書身邊講話的周辰,隻能默默祝福周辰多保重,就跟著張無忌出去了。

然後,常遇春就看著一係列的意外不斷的發生在周辰身上,上馬的時候馬蹬斷了,雖然周辰及時反映過來,不過還是被馬給掀翻到一旁。然後在上馬之後沒多久,周辰的馬忽然陷入狂躁狀態,幸虧周辰武功好沒把他顛下來,雖然那匹馬後來自己安靜了下來,不過卻讓周辰骨頭都幾乎散架了,整個人狼狽的厲害。

再然後,這一天周辰就慘了,下馬休息的時候總會遇到各種意外,莫名其妙的腰帶斷了,露出了褻褲讓宋青書笑得不行。中間還又莫名其妙的摔了幾次,直摔的鼻青臉腫,各種倒黴事相繼上演,甚至連喝口水都會嗆著。

到了這時候周辰還不知道是有人在整自己那就真的是白癡了,對上常遇春同情加一臉活該的神情,周辰腦中突然就想起昨晚常遇春說的話,視線不由的移向正把水壺遞給宋青書的張無忌,看著笑的一臉溫柔的張無忌,周辰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深深的覺得,教主大人真的是太小心眼了,這醋吃的也太厲害了。

為了不讓自己變得更慘,周辰隻能時刻注意和宋青書之間的距離,從黏在宋青書身邊轉成跟在常遇春身後。而宋青書看著先前周辰的遭遇,覺得好笑又很是同情,但卻沒有想到這是張無忌的傑作,隻認為周辰今天實在是太倒黴了。

見周辰沒有如開始一般跟在身邊講各種有趣的事,宋青書疑惑的看過去,卻見他在最後麵,離得遠遠的,不由擔心的趨馬走到周辰身邊。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畢竟發生那麽多倒黴事,有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周辰看著宋青書走過來,下意識的看向等在前麵的張無忌,見他一臉笑容,沒有絲毫異樣。不過經過先前的事,周辰可不會還傻乎乎的以為張無忌是真的在笑。

“沒有啊,快趕路吧,教主還在等你呢,你快過去,我跟在常叔叔身後就行了。”周辰急忙催促道,就怕張無忌一個不順眼就讓他從馬上摔下來。武力不如人,惹不起總躲不起吧。

宋青書疑惑的看著他,不過還是沒有多問,回到張無忌身邊趨馬繼續前行。而周辰先是鬆了一口氣,接著看著在前麵的兩人,不由的有些哀怨,教主大人的獨占欲未免也太強了吧。

常遇春放慢馬速,等周辰來到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麽樣,記住教訓了沒?”

周辰歎了口氣,朝著他拱了拱手,道:“我可算明白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常遇春笑罵一聲,“臭小子,誰是老人呢。”

張無忌雖然不爽周辰,但下手還是有分寸的,雖然周辰摔了幾跤,不過對於練武之人來說,這點皮外傷隻是小事,另外的那些腰帶斷掉之類的充其量隻能算是個小惡作劇。畢竟對於張無忌來說,周辰是他小時為數不多的玩伴,加上看在宋青書的麵子上,也不能整的太過分了。

之後大概是看周辰識趣了,或者是因為宋青書在身邊沒有心思去理會周辰,總之接下來的路程,周辰再也沒有發生所謂的意外,讓他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畢竟,男子漢受傷事小,丟臉事大啊。

當晚幾人沒趕上城鎮,隻得在樹林中露宿,有常遇春在,自然不用張無忌去打獵。周辰生了個火堆,坐在旁邊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在對麵的宋青書與張無忌兩人。

宋青書騎了一天的馬,雖然武功高強,但還是覺得腰酸背痛,大腿內側更是有些刺痛。看向手腕上白皙嫩滑的肌膚,宋青書隻能暗罵,靠,這皮膚怎麽越來越嫩了,騎馬簡直就是受罪,大腿那裏肯定磨破皮了。

無力的張著雙腿躺在地上,頭枕在張無忌的大腿處,宋青書低聲的抱怨道:“老子大腿內側肯定破皮了。”

張無忌緩緩撫著宋青書頭發的手停了一下,看向宋青書頸間白皙的連毛孔都瞧不見的滑嫩皮膚,喉結忍不住滑動了一下,他自然知道師兄的皮膚觸摸起來的感覺又多好,讓人恨不得手一直放在上麵不拿下來。

而且張無忌知道,師兄的皮膚會越來越好也是因為前段時間自己因為心裏不安而經常在在晚上對師兄做那些事,然後又用藥膏塗抹全身祛除那些痕跡。那藥膏含有的珍貴藥材對人的皮膚功效非常好,這也是為什麽宋青書一直練武還堅持曬太陽,而皮膚卻反而越來越嫩的原因。

不過看著宋青書的樣子,張無忌有些心疼的道:“那師兄,我幫你塗藥膏吧,功效很快的。”

宋青書反射性的就想說好,但隨即想起這次自己傷在那個地方,讓張無忌來的話,還是有些不自在,於是拒絕了,結果藥膏起身到一旁的樹叢中去了。

張無忌對上周辰偷看的眼,平靜的道:“有什麽想問的?”

周辰朝宋青書所在的樹叢看了一眼,快速的移到張無忌的身邊,有些好奇的問:“無忌,你對宋大哥是認真的?”

周辰雖然也知道有龍陽之好,但畢竟還是第一次有身邊的人發生這種事,不免有些好奇。加上在他觀察下來,宋青書對張無忌好像還沒有那意思,不由的有些擔心宋青書會受到傷害。此時見宋青書離開,才想與張無忌問清楚。

“我隻愛師兄一個人。”很平淡的一句話,可是張無忌眼裏閃現的柔情卻讓周辰放下心來,帶著祝福的道:“希望你能早日俘獲宋大哥的心,我希望你們都過的好。”

“你永遠是我和師兄的好兄弟。”張無忌手拍在周辰的肩上,微笑著說道。

周辰也笑著輕捶了一下張無忌的胸口,“好兄弟。”

等常遇春和宋青書回來,就見到原本還不怎麽說話的兩人正坐在一起說話,氣氛貌似還不錯。宋青書走過去坐下,也加入了談話。而常遇春則是鬆了一口氣,開始處理獵來的野味。

又過了幾日,在離開武當山第十日,四人終於來到了元朝的京城大都。此時距離當日紮牙篤所說的一月之期還有七天。

進了城,四人沿著明教等人留下的記號,在西城一處客店找到了楊逍等人。眾人均不動聲色,楊逍不著痕跡的對張無忌點了點頭。

張無忌幾人開了上房,點了飯菜送進來,又都洗漱休息之後。晚間才在張無忌處集合,楊逍等人比張無忌來的早兩天,早已經把那所謂的萬安寺位置打聽了清楚。隻是那裏守衛森嚴,高手眾多,並不敢打草驚蛇。但是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六大派的人是被關在那裏的了。

待眾人稟告了各自的發現之後就退去了,宋青書坐在桌前,道:“紮牙篤早有準備,我懷疑我爹和幾位師叔他們應該不會被關在那裏,而是被放在更隱秘的地方了。或者,就在七王爺府中。”

張無忌覆住他的手,安慰道:“別擔心,會沒事的。”

宋青書也知道原著中這些人都會沒事,不過事關武當山諸人,還是會忍不住擔心,畢竟他自己就已經是最大的變數了,而且這個世界與原著中相比,有很多地方已經改變了。

而在七王爺府中一處精美的院子中,一個侍衛正單膝跪在穿著一身寬鬆衣服的紮牙篤麵前,稟告著張無忌等人進城的狀況。紮牙篤手中端著一個白玉杯子,緩緩的搖晃著,英俊的臉上勾起一個誘人的笑容,宋青書,等你很久了。

一口喝幹杯中的酒,起身走到床榻邊,露出一個白玉般布滿淤痕的軀體,手緩緩的覆上去在上麵滑動,抽出那人□中粗大的玉勢,直接撩起衣服下擺就衝了進去。

而床上驚叫一聲從沉睡中醒來,疲累的身體酸軟的承受不住身後的衝擊,忍不住抬起頭求饒道:“小王爺……饒……饒了我吧。”

那露出來的與宋青書有七分相像的臉孔,正是衛壁。衛壁臉上歡愉中夾雜著痛苦,口中不斷的吐出呻·吟,被調·教過的身體即使很累卻還是反射性的隨著紮牙篤的動作搖擺著。

“啪!”紮牙篤用力的在衛壁滿是痕跡的臀上用力的拍了一掌,感受著包裹著□的內壁反射性的用力收縮,舒爽的歎了口氣,撞擊的的動作更用力了,手也不斷的拍在兩邊的臀上。很快,那兩瓣挺翹的臀就紅腫了起來。

而衛壁無力的趴在床上,哀哀的哭泣求饒著,卻沒有換來身後之人的一絲憐惜。歡愉中夾雜著痛苦一波波的衝上來,衛壁挺翹的睫毛下,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濃烈的恨意,連續承歡了幾天的身體終於承受不住這般折磨昏了過去,而身下的撞擊卻還在持續。

第二天宋青書與張無忌出了客棧,準備四處看看。剛走出客棧沒多久,兩人對視一眼,都察覺到不對勁。四周那不時看過來的視線,再看那些人的腳步,明顯是會武功之人。

宋青書略一思考,就明白了。這裏畢竟是屬於蒙古人的地盤,加上紮牙篤在知道他們要來的情況下,肯定早就做好了準備,隻怕這城中到處都是紮牙篤的人。而他們幾人進城的時候也沒有對麵貌進行改裝,想必昨天一進城就已經被發現了吧。

不過昨天那些人顯然很是謹慎才沒有被明教等人發現,而從今天的動作看來,應該是紮牙篤在通知他們他已經知道自己等人來了。

宋青書一想到紮牙篤那副嘴臉,就有一股想揍人的衝動。腳下隻停頓了一瞬,拉著張無忌直接走到一人麵前,道:“帶我們去找紮牙篤。”

那人還來不及躲避就已經被宋青書兩人堵住,本以為接下來一場苦鬥是免不了的,聽到宋青書的話還沒反應過來,有些愕然的看著兩人。

宋青書不耐煩的道:“趕緊帶路。”

而張無忌隻是冷冷的看著那人。

那人打了個寒顫,苦著臉有些猶豫,貿然把人帶去,也不知道小王爺會不會*?處罰他。

宋青書沒好氣的一腳踢過去,對於紮牙篤的人,他可沒有留情,那人狠狠的撞在路邊的攤子上,勉強爬起來,驚懼的看著宋青書兩人,一口血噴在地上。

宋青書冷哼一聲,拉過一個路人,問明了七王爺府的路,拉著張無忌的手直接向那裏走去。

與其呆著想紮牙篤會有什麽陰謀,還不如直接上門,見招拆招,他就不相信,一個七王爺府,可以把他和張無忌困住。

而當紮牙篤聽下人來報時,確實是驚訝了一瞬,但接著笑出聲來,果然是他看中的人,行事與常人就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