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隨著異能者的出現,世界完全亂了套,一個個強大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異能者橫空出世,那些五花八門的異能令人眼花繚亂。

“這個世界上怎麽會存在這些東西!”

“他們與大眾完全不符,有這樣的人在我們的身邊,我們感到很不安全!”

“我完全無法理解!”

……

各式各樣的言論滿天飛,全部都表達著一個意思,那就是反異能者。而這裏麵,尤其以中年人最多。在這些既得利益者的眼裏,任何的變動都是糟糕的,必須要控製。

你無法想象,當一個個能噴火,會飛天的人突然出現在你的生活中時會帶來什麽樣的變化。你更無法想象,當那些飛天遁地的異能者想要行凶時所造成的毀滅性打擊。

隨著異能者不斷地出現,這種瘋狂的情緒迅速地蔓延著,每個人都想瘋了一樣警惕著四周,那些原本熟悉的麵孔突然變得陌生起來。

誰也不知道,平常那些慈眉善目的人在暗地裏是什麽麵目,或許就是擁有著強大力量的異能者。

未知令人恐懼,無疑異能者便是目前最未知的事情,所以人們恐懼,恐懼異能者所帶來的變化,恐懼應該用什麽樣的心態來麵對那些異能者。

……

“瘋了,瘋了,全部都瘋了。”費清溪雙目圓睜,平時喜怒不顯於形色的他此刻卻是滿臉的怒容。

“費老,民眾的情緒根本無法控製,稍稍動用武裝力量便會受到強烈的反應。我擔心這樣下去會引發暴噩動。”蔣文熙麵帶擔憂之色。

費清溪聞言,臉色更不好看了。中國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發現異能者的國家,所以中國對於異能者的防禦工作也最嚴密。在他的推算中,異能者世界浮出水麵應該還需要一些時日。

“我們現在怎麽辦?”蔣文熙焦急道:“我怕事情再這麽發展下去真的會爆發什麽不好的事情。”

費清溪皺眉,他比蔣文熙更加清楚事情的嚴重性。那些普通民眾根本就不知道異能者的強大,現在的群情激奮完全是盲目性的。他最怕的就是一些不知道輕重的普通民眾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找那些異能者的麻煩,如果是那樣,就真的大事不好了。

就在這時,蔣文熙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蔣文熙馬上接聽,然後她的神色驟變。

“怎麽了?”費清溪眉頭緊鎖,一種不詳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在成都上河村,三千普通民眾將一名異能者圍住了。”蔣文熙的神情有些茫然,這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她預感得到,遺產真正的狂風驟雨就要到來了。

……

上河村是一個很古老的村子,存在的曆史起碼也有一千多年了。因此,這個村子在千年的發展之下也別樣的繁榮,相比一般的縣城都要繁榮一些。

在上河村的人民廣場,此時人山人海,群情激奮的民眾將一看上去隻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團團圍住。

這哪裏隻有三千民眾,這人山人海的至少也上萬了。在這些民眾的最外圍,一些警察或是手持警棍或是端著配槍。他們並沒有阻止這些民眾,因為在他們的心中也想這麽做。

“什麽狗東西,上麵的人還讓我們來疏散,開什麽玩笑。”一看上去四十多歲的警官神色冰冷。他根本就沒有管上麵的命令,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就算抗命也無所謂,因為人民群眾的意誌不可違抗。

蔣海生冷冷的注視著這些將他圍住的人,這些人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皆有,一個個神色扭曲,手中或多或少都拿著些東西。

蔣海生並沒有慌張,因為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背後是死神,強大的死神。他知道,一支強大的武裝力量部隊對異能者能夠產生殺傷力,但是一群愚昧無知的普通民眾卻根本無法對異能者造成傷害。

“我不想傷害你們!”蔣海生冰冷的聲音中絲毫不掩飾憤怒。

那些普通民眾有那麽一瞬間的寂靜,然後就是哄天的大笑聲,一些人的臉上甚至毫不掩飾那種醜陋的厭惡之色。

“就憑你,還傷害我們?你是在開玩笑麽?你也不看看我們有多少人,一人吐一口唾沫都可以把你淹死。”

“不知死活的東西,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有本事你傷害一個看看啊!你以為為爺的拳頭是吃素的?”

“打死他,打死他,他就是一怪物,我親眼看到他一拳砸碎了一堵牆。”一中年婦女聲嘶力竭的吼著,那堵被砸的牆就是她家的,她格外的嫉恨。

“打,打,打……”隨著中年婦女的嘶吼聲,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嘶吼,他們手中緊握著各種各樣的武器,隨時都有可能衝上去給蔣海生一下。

“吼!”驀然,一聲暴吼聲響起,猶如晴天霹靂,一些人的耳膜直接被震破,一個個趴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耳朵,一絲絲鮮紅的血液順著耳朵流下來。

這下,廣場上的人才真的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麵帶恐懼的看著被圍在最中心的蔣海生。剛才那一聲暴吼就是蔣海生吼出來的。

“我再說一次,我不想傷害你們。不過,如果有人再敢對著我亂嚎,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蔣海生嘿嘿冷笑,他是一名力量型中級異能者,雖然剛剛進入中級異能者行列不久,但是對這麽普通民眾卻又壓倒性的優勢。

人們猶豫了,蔣海生這一手太驚悚,那些在最裏麵的人耳膜幾乎都被吼破了,一個個捂著耳朵慘叫連連。

“去死!”突然,安靜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喝,然後便是“砰!”的一聲槍響,有一名警察開槍了。

“你才去死!”蔣海生眼睛一眯,整個人突然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現在了警察的麵前。

“死!”蔣海生怒目圓睜,一個鞭腿掃出去,直接掃在那開槍警察的脖子上。

“哢嚓!”恐怖的骨裂聲音響起,然後開槍警察的腦袋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