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為什麽我們要來中國?”黑人少年不解的問,他和阿爸從小生活在一個小山村中,無憂無慮。可是有一天,一些人來到小山村,帶走了他和阿爸。他們去到了一片神奇的綠洲。
在綠洲中的歲月是少年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歲月,千奇百怪的事物,五花八門的奇人異士數不勝數。少年還在綠洲之中進行學習,那是他以前不敢奢望的事情。
就在少年以為要在綠洲之中幸福的度過餘生之時,阿爸突然說要去一個遙遠的地方。那是一個神奇的國度,中國。
少年在書本上看到過中國這個國家,一個頑強不屈,欣欣向榮的大國。他很喜愛中國文化,甚至因此學習了中國語言。但是他依舊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離開神奇的綠洲,前來中國。
中年黑人很和善的對少年黑人道:“阿曼達,這是巫神的意思!”原來黑人少年的名字叫阿曼達。
阿曼達聽到巫神二字的時候,黝黑的臉龐上浮現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巫神是他們的神,綠洲的神。綠洲中所有的人都在巫神的庇護之下。
巫神在阿曼達的心中就是真正的神,高高在上,遙不可及。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和巫神有交集。
斯密達慈祥的看著阿曼達,沒有誰比他更自豪。阿曼達是多麽年輕啊!才十七歲。可是阿曼達卻已經被巫神大人評定為高級異能者,是綠洲中最有前途的孩子。天真無邪的阿曼達還不知道自己的能量,但是他卻明白,總有一天阿曼達會成為武神大人的左膀右臂。
“巫神大人啊!”阿曼達向往著:“不知道偉大的巫神讓我們來中國幹什麽。”
斯密達微笑著:“巫神大人讓我們來中國尋找死神。”
阿曼達疑惑:“死神是誰?”
斯密達凝重起來:“死神是和巫神一樣強大的人。”
“哦!”阿曼達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臉色也凝重起來。
……
阿爾莫走出機場,這裏是北京。阿爾莫的腦海中依然回蕩著莫叔的叮囑,不要再中國惹是生非,不要妄圖去挑戰死神的威嚴。
阿爾莫苦笑,作為已知的澳大利亞最強大的異能者,來到中國卻要束手束腳,這讓他心裏很不舒服。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莫叔說得對,在中國必須要隱忍。
一股微妙的氣息浮上心頭,阿爾莫腦袋微微一片,看向某個地方。在那裏,有三個男子正在注視著他。
不認識,這是阿爾莫第一個想法。很強大,這是阿爾莫第二個想法。然後阿爾莫便看到那三個男子想自己走來。
下意識的,阿爾莫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全身的肌肉有節奏的律動著,他整個人進入了戰鬥狀態。他意識到,迎麵走來的三個男子很強大,隱隱竟然有威脅到他安危的能力。
“阿爾莫先生,在下侯軍!”侯軍在看見阿爾莫第一眼的時候便震驚了。他是力量型異能者,所以他對阿爾莫的狀態很驚訝。阿爾莫全身的肌肉都在有節奏的律動,那每一塊肌肉都像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但是用心一看卻又是一個完整的個體。他不由得嘖嘖稱奇,自問達不到這樣的境界。
“這位是豐順呂,這位是呂輕侯,我的兩位搭檔。”侯軍向阿爾莫介紹身邊的豐順呂和呂輕侯。
見對方自報家門,阿爾莫稍稍放寬心,看來對方沒有敵意。他第一次仔細的打量麵前這三人。說話的自稱侯軍,是力量型異能者。另外兩人之中應該有一位精神類異能者,那種被精神力量籠罩的感覺一直存在著。還有一個看不透。
阿爾莫很驚訝,因為根據他的經驗,眼前三人全部都是高級異能者。而據阿爾莫所知,在中國,除了死神之外,沒有什麽勢力可以一下拿出三位高級異能者。
“死神很強大,我自愧不如。”阿爾莫感歎。其實來中國之前他的心中還抱有一絲幻想,或許死神並不是不可戰勝的。但是現在,當麵對三位深不可測的高級異能者時,他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其實,侯軍三人的心中同樣很震驚。在死神之中,他們三人的地位雖然不是最高那一行列,但是若隻論實力的話,他們則可以排在第三列。第一列自然是大人,第二列則是步思營和雪薇,以及死神之中極個別強大者。他們三人就算是第三列了。可以說,他們三人在死神之中都可以排上號。
但是,在侯軍三人的眼中,這阿爾莫的實力可以用深不可測四個字來形容。雖然肯定比不上大人,卻能夠和步思營等人相比較了。
果然,世界之大,高手之多啊!侯軍三人心中感歎。
“你們在這裏專門等我,應該不隻是為了自我介紹吧!”阿莫科恢複了從容,他畢竟是一個組織的首領,見侯軍三人並沒有敵意,腦子便迅速的轉了起來。
這次說話的是豐順呂,他微微一笑:“其實我們在先生出發之前便知道先生此行的目的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所以我們特意前來告知。貴屬下阿莫科先生觸犯了一位大異能者的部下,所以還請阿爾莫先生不要追究此事。”
阿爾莫眼皮一跳,豐順呂口中的大異能者肯定不是死神的那位,那應該是幾年前與死神首領大戰的那位大異能者。他記得阿莫科臨死之前的一段時間似乎在收集黑蝴蝶殺手組織的資料,他還親自幫過忙。難道那黑蝴蝶殺手組織是一位大異能者組織的?
“先生意下如何?”豐順呂始終保持著微笑。
阿爾莫點點頭:“既然是阿莫科的錯,那我就不追究了。”開玩笑,一位大異能者,他就算是想追究也無從下手啊!
“那祝您旅途愉快。”豐順呂和侯軍呂輕侯對視一眼,三人向阿爾莫告別,沒入了人海之中。
一直等侯軍三人完全消失阿爾莫心中的大石頭才放下來,死神這算是給了他一個下馬威麽?阿爾莫苦笑,初來乍到便受到這樣的待遇,他不知道該喜還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