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殺人揚威

“大膽——”楊啟他們當然不可能讓這些士兵動步秋雁了,步秋雁可以夜風的貼身侍女,算得上是個小妾,以後甚至有可能成為主母!

這幾十個士兵都是孔武有力之輩,又怎麽可以是楊啟他們這種親衛兵的對手呢,幾招下來,這五六十個的士兵都被楊啟放倒於地。

被這樣一鬧,那是驚動了不少的人,舊府裏不少仆人偷偷跑出來看熱鬧,不過,懼於三總管的威嚴,沒有一個仆人敢說話。

“快放開我,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我是本府大隊長,三總管是我姐夫,紅河城城主是我堂丈的妹夫的大哥的表兄!你敢傷著我,他會要你命!”那個士兵頭子被楊啟用劍架在脖子上,嚇得發抖,聲厲內荏地喝道。

“你還不放開他!”三總管也是氣急敗壞地喝道,剛剛見識過親衛隊的神威,不敢上前來,隻是擺出架子,厲聲叫。

夜風上前,一個箭步,一腳狠狠地踹了出去,“啪”的一聲,一腳把三總管踹倒,上前踩在他胸膛上。

“三總管——”跟著三總管出來的仆人見主子被打,忙上前,“鐺”隨夜風而來的侍衛立即奔出,長劍一動,全部架在他們架子上。

這些侍衛可不是做個樣子嚇唬人的,他們都是曾在沙場上出生入死過,絕對是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情勢頓時為之逆轉,三總管的人一下子被夜風他們製服,那些看熱鬧的仆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插手和發一言。

“啪、啪、啪……”在這個時候,三支鐵旅奔來,分三路,呈三角把夜風他們所有人包抄起來。

重盾兵,長槍兵、刀手、弓箭手這近一千的士兵把夜風他們重重圍住,重盾擋前,築起了鐵牆,弓箭手是怒箭上弦。

“袁教頭,快救我。”此時隻見一名武將在幾個親信伴隨之下奔於這邊,這武將一身軟甲在身,長得魁梧,甚是威武。見到這武將,三總管忙是高叫道。

一見三總管被人踩在腳下,這個袁教頭為之一驚,立即高喝道:“大膽,來者何人,還不快把總管放了,否則,莫怪我不客氣。”說著,手一揮。

所以弓箭手都拉弓準瞄這邊。

“放肆,少主在此,誰敢胡來!”楊啟站了出來,厲叫,他可是高手,一聲厲叫,震得大家耳聾。

聽楊啟如此一喝,袁教頭為之一怔。

夜風冷哼一聲,站了出來,冷冷地說道:“真不錯嘛,身為夜家家將,竟然認不出夜家的家徽,看來,我該回帝都和我爹說說,是不是該嘉獎一下你們。”

袁教頭向馬車望去,果然,馬車上嵌著夜家才有的豹型家微!這頓使袁教頭感到尷尬,夜風到的時候他正好帶兵在外麵巡視沒有看到,他剛回來就聽到這裏**,立即帶兵前來,見三總管被人踩在腳下,情急之下驅兵營救,然而,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自己的主子。

“原來是三少爺回來了,屬下冒失。”袁教頭在眾目睽睽之下,感到十分尷尬。

夜風冷冷地說道:“冒失倒不敢,隻不過,你們還挺威風的嘛,看來,再過兩年我們夜家的人不回來,這裏就是你們的了,為所欲為!”

袁教頭頓時是艾艾無語,不知道說什麽好,自己在這裏再大,也大不過自己的主子。

“想造反是不?你們膽子還真不小,竟然拿箭指著我!是誰養著你們的!我夜家拿白花花的銀子養著你們,今天你們竟然拿著兵器指準夜家的三少爺,好呀,夠威風!”夜風雙目一冷,悖然大怒,厲喝道。

雖然夜風年小,畢竟是身貴位尊,怒然之下,威嚴盡顯。夜風畢竟是名正言順的主子,一怒之下,在場的士兵都為之膽怯。

袁教頭不由是怔了怔,他聽說三少爺是個白癡,今天一見,哪裏是個白癡。回過神來,不由厲喝道:“還不快收起箭來!給三少爺陪罪!”

在場的所有士兵都收起了兵器,忙跪了下來。

“屬下無知魯莽,不知少爺駕臨,冒失得罪處,還望少爺發慈悲。”袁教頭下跪,恭聲地說道。

主子就是主子,就算他權力再大,都不及夜風的一句話!畢竟,這裏的一切,都是夜家的!

夜風冷冷地一哼,說道:“都起來吧,念在第一次,饒你們一次!”

袁教頭不由鬆了一口氣,手掌心都出冷汗,他心裏麵把那個說夜風是白癡的家夥詛罵千萬次,如果眼前的三少爺都是白癡,那天下沒有人都是白癡了,眼前的三少爺年紀輕輕,卻已經有了老爺的威嚴,他日長大,還了得!那絕對是人中龍鳳!

“少爺,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你,罪該萬死,望少爺你大人有大量,饒小的一次,饒小的一次。”三總管見袁教頭都臣服,此時,他哪裏有那個膽再放肆。

夜風露出冷笑,說道:“我會的,我這個人一向來都還大量。”說著,操起楊啟的長劍,一劍劈了過去,三總管的頭顱像球一樣滾了出來,鮮血噴出滿地都是。

夜風一劍劈了三總管,在場的所有人都頓時為之噤聲,誰都不敢說,在這裏,權再大,都大不過夜家的主子!

“把他們全殺了!”夜風比了一個手勢,吩咐楊啟說道。

楊啟他們早就手癢癢的了,此時夜風一聲令下,還沒有等那些人求饒,把跟隨三總管的仆人和那五六十個士兵,全部殺了。

一眨眼之間,地上滾出了近百個頭顱,鮮血把地麵染得殷紅,血腥味特別的刺鼻。

此時,不論是袁教頭帶來的一千士兵還是看熱鬧的仆人,全部都為之噤若寒蟬,一個十二歲的小孩,竟然殺人不眨眼,讓他們所有人為之心寒!

在此時此刻,誰敢冒犯夜風,誰也不敢平視眼前這個傳說中的白癡!

“以後,誰敢對我不恭,謀求造反,就如此杆!”夜風手中的長劍一投而出,“啪”的一聲,穿過了操場上的桅杆,桅杆承受不起,頓時折斷!

麵對威嚴冷酷的夜風,所有人不敢說半句話,唯有臣服。

“立即召集舊府所有負責人,叫他們停下手中的事情,我在大廳中等著他們!半個時辰不到,提人頭來見我!”夜風冷厲地吩咐袁教頭。

“屬下明白。”袁教頭此時不敢說半句不字。

夜風冷哼一聲,轉身走入舊府。

夜風一怒殺人,聲威一下子在舊府傳開,所有人都開始都兢兢業業,都不知道新來的主人會如何,至於那些被召集的負責人,更加不敢怠慢,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趕到大廳。

聽到夜風的召集,所有人都急忙趕來,連去紅河城辦事的胡總管都急忙折回趕回來。

夜風坐於上首,麵無表情,雙目冷厲,此時,在場所有人都不敢輕視眼前才十二歲的小主人。而且,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哪裏出了錯,眼前的三少爺,根本就不是一個白癡!

望著上首的主子,所有負責人都戰戰兢兢。

“看來,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我看,再過段時間才來,你們連家的家徽是怎麽樣的都忘了!”夜風重重地一拍桌子,冷喝道。

被夜風一聲厲喝,所有人都為之心一寒。

“少爺,是小的教導無方,沒有把下人管教好,小的願受少爺你懲罰。”胡總管站起來,低聲說道。

胡總管是一個長得五旬老者,身體健壯,長得精明。此時,胡總管在心裏麵是把三總管是咒罵死了,這個混蛋,竟然如此不長眼睛,誰都不得罪,得罪主子。三少爺還沒有到,在帝都的老爺就派心腹給他傳來親筆信,隻要三少爺在,紅河邊郡的事三少爺就有權作主!

夜風冷冷地一哼,說道:“罰是當然要罰!今天開始,舊府所責負人俸祿降一級,升薪留後察看!胡總管教導無方,罰四個月俸祿,袁教頭不明是非,反應不及,罰半年俸祿。三總管所有親係,都貶為基層仆人。誰不服,就給我卷席蓋滾蛋!我這裏要的是盡忠盡守的人,而不是要那種拿著主人的銀兩卻不把主人放在眼裏的人!”說著重重地一拍桌子。

在場的所有負責人都屏住吸呼,誰都不敢抗議,正如夜風所說,不服就滾蛋,在紅河邊郡,還有能比夜家任差更好待遇的地方嗎?

夜風沉默一會,然後冷冷地說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麽利益勾結,也不管你們是什麽三親九戚,今天我在這裏,要的是安份做事,快樂拿錢!誰敢對我動歪心思,我隨時歡迎,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說著,把三總管諸人的頭顱扔在桌上。

麵對這鮮血淋漓的人頭,不少人嘩了一聲,膽子小一點的更是別過頭去不敢看。

站在邊上的楊啟可憐地看了胡總管他們一眼,這些家夥,夠可憐的,竟然惹上不該惹的人,連二少爺都敢殺,殺起他們這些下人來,怪異的三少爺隻怕是不會眨一下眼睛吧。

經過這些天相處,楊啟明白,三少爺不敢是一個胸府深沉的人,也是一個手狠手辣之輩,絕對不要被他的年齡所迷惑。

“對於安心做事的人,我絕對不會虧待他,也不會讓他埋沒。散會。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夜風最後冷聲地說道。

所有的舊府負責人都紛紛站起來,向夜風鞠了一身,離開。

“胡總管留下。”夜風吩咐說道。

胡總管站住,上前,恭聲地說道:“少爺有什麽吩咐。”

夜風望了他一會兒,徐徐地說道:“我在來這裏之前,我父親曾出言讚過你,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多謝老爺的提拔和讚賞,小的願肝膽塗地為夜家做事。”胡總管恭聲地說道。

夜風嗯了一聲,不置評論,然後說道:“你把隨我而來的侍衛都安排好,並給我騰出一個院子來,把我馬車上的所有東西搬到那邊去,一切聽從秋雁的指揮。”

“小的照辦。”胡總管忙是說道。

夜風點頭吩咐,說道:“你忙你的吧,給我一個老仆,帶我熟悉一下這一帶的環境,我想看看我娘當年在這裏住過的地方。”

夜風回老家,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解開他媽留下給他的謎團。

胡總管忙是照辦,找來了在舊府做了最久的老仆李嬤嬤為夜風帶路,熟悉一下舊府的環境。

這舊府占小鎮一半以上的麵積,位於北麵南,倚山而建,呈堡壘式,後山流下的河水環府而流,作為護城河。

夜風跟著李嬤嬤走了大半天,這才把舊府瀏覽完。

楊啟留下一部分侍衛跟隨夜風之外,他帶著其他侍衛去觀察夜風的住所,為以後的守衛工作熟悉環境。而步秋雁則是帶著仆人去把夜風的那些毒草毒物搬進院子裏,步秋雁跟了夜風一段時間,懂得不少。

“嬤嬤,我想去看看我娘當年住過的地方,或者我娘愛呆的地方也可以。”瀏覽完之後,夜風對李嬤嬤說道。

李嬤嬤應了一聲,為夜風帶路。

在李嬤嬤的帶領下,夜風去觀看了他娘親以前住過的香閨,書房,養花院……等等地方。

最後,李嬤嬤帶著夜風來到夜家曆代祖先放牌位的老宗祠。

“少爺,這裏是夫人生前最愛呆的地方,她還沒有去帝都之前,基本上是天天來這裏一趟。這幅是夫人最愛的畫,以前,她每天對著這幅畫看著大半天。”李嬤嬤指著牆上的一幅畫說道。

夜風望去,隻見這幅畫很陳舊了,上麵畫著一個人,一個女子,此女子穿著古樸,高雅典氣,赤腳踏著大地,一手撫著大地,一手遙指遠方,女子身後,是巍巍青山。

夜風一看這幅畫,第一感覺有點怪怪的,至於是哪裏怪怪的,就說不上了。

“這畫什麽時候就有的了?”夜風不由問道。

李嬤嬤搖頭說道:“不知道,聽府裏的老人說,這畫是夜家老祖先留下來的。”

夜風看了大半天,看不出所以然來,隻好是放棄了,最後,和李嬤嬤離開了這裏。

經過一路的奔波,現在又一番的折騰,夜風也是困了,巡視了一番放毒草毒物的院落和他自己的住處後,最後,在天黑之後,夜風是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夜風起來陽光是一片明媚,此時,府中上下的仆人,對夜風是恭敬萬分,不敢有半分怠慢。

“那個刺客在哪?”夜風早餐後,就問楊啟。

“就在少爺你院子東廂。”楊啟回答說道。

夜風吩咐說道:“帶我去見,我有話要問她。”

楊啟忙是帶夜風去。

女刺客倒沒有受到什麽虐待,事先夜風有過吩咐,楊啟也沒有把她關在牢房中,隻是關在客房中,因為她先中“酥神香”,渾身無力,想逃都不行。

在布置美麗的客房中,女刺客還有侍女服侍她,如果不是自由受到限製,她和客人沒有什麽區別。

“你們都出去吧。”夜風進來,見女刺客坐於椅子上,吩咐侍女和侍衛說道。

楊啟應了一聲,帶著人都出去了,並順手關上了門。

女刺客見夜風進來,她雙目沒有離開過夜風,狠狠地盯著夜風,恨不得把夜風吃下去一般。

“美女姐姐,還過得好吧?”夜風笑了起來,走了過去。

女刺客哼了一聲,恨恨地說道:“除了見到你這個王八蛋,一切都過得很好!”

夜風忍不住笑起來,這個女刺客還真的有點像帝都的龍靜蕾,夠辣的。夜風湊近去,說道:“我們也該談談吧,這樣僵下去,也不是辦法。”

“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殺了我,我都不會說的。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有本事就放開我,我們光明正大打一場,不然,我死都不會說!”女刺客恨恨地說道。

夜風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這麽一個大人,和我一個小孩決鬥,不卑鄙嗎?”

女刺客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理夜風。

夜風靠近,托起她俏麗的下巴,女刺客狠狠地甩了幾下頭,但都甩不開夜風的手。夜風雙目露光地笑著說道:“美麗姐姐,如果你不說,我可要得罪了,嘿,嘿,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我很樂意逼供的。”說著露出色兮兮的笑容。

一個十二歲的人,露出色狼表情,這模樣是怪異絕倫。

女刺客理都不理他。

“那好,可別怪我了。”夜風捉向她的手,女刺客立即掙紮,對夜風張牙舞牙,夠火辣的。

然,她掙紮也是枉然,她哪裏能敵得住夜風,片刻,就被夜風壓住製服。

“美人,你不說,嘿,嘿,我就來個先奸後殺。”夜風嘿嘿地笑著說道。說著,動手去解女刺客的衣服,一解開上衣,立即露出那鮮麗的褻衣,雪白的酥肌耀眼,春光外泄。

在寬大的外袍下看不到,但是,一解開,才發現,這女刺客的身材還真夠豐滿。

夜風都不由是狠狠吞了一口口水,手掌放在女刺客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