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霜一眼就認出那是孫國明,因為當初孫國明來過青石山,那時候為鐵柱的工廠剪過彩。
他知道趙鐵柱平時大模大樣,掙錢如大河流水,花錢如大浪滔滔。趙鐵柱是個看錢財如糞土的人。
但是有一樣,你別傷害他的家人跟女人,一旦他的女人跟家人遭遇傷害,他敢把天捅個窟窿。
當初,青石山的野狼咬死了桃花村的陶大明,陶大明隻不過是趙鐵柱的朋友,趙鐵柱一怒之下衝上青石山,幾乎將青石山的野狼斬盡滅絕。
當初自己動了石榴,嘴巴都沒有親到,趙鐵柱一怒之下就把他給割了,讓他做了太監。
再後來,自己動了小鳳,將二嘎逼的跳了山崖,趙鐵柱直接就把他誑上青石山,一掌打斷了他雙腿,讓青石山的群狗圍攻他,讓他殘廢了十五年。
青石山人的尊嚴不容侵犯,趙鐵柱的女人更加不能侵犯,張二蛋對趙鐵柱了解的非常透徹。
兩巴掌下去,張二蛋就把孫國明打醒了,孫國明冷靜了過來。但仍然無法遏止那股憤怒,惡狠狠瞪了曉霜一眼。
曉霜嚇壞了,現在她明白孫國明跟張二蛋劫持她的原因了,就是為了自己男人的錢。
曉霜到不是擔心自己,他擔心的是兒子小虎。
兒子可是她跟趙鐵柱愛情的結晶,自己的生命算什麽?小虎子可不能受到傷害。
她看到裝小虎的麻袋一動不動,知道兒子在裏麵,她靠了過去呼喚著兒子:“小虎,你怎麽了,兒子,你醒醒,醒醒啊,別嚇唬娘。”
女人悲憤不已,可嘴巴死死堵著,隻能發出一連串的嗚嗚聲。
張二蛋不慌不忙,上去撕掉了女人嘴上的布,衝曉霜嗬嗬一笑:“嫂子,你受驚了,我是二蛋啊,你不認識我了?”
“我呸!”曉霜啐了張二蛋一臉的唾沫,破口大罵:“張二蛋,你個混蛋想幹啥?為什麽劫持我兒子,你放開他,放開他!!”曉霜瘋狂了,就像一隻發怒的母豹子。
張二蛋心平氣和說:“曉霜,你別生氣,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孫哥也不會傷害你,我們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趙鐵柱的錢,用你跟兒子的命,換趙鐵柱的家產。
隻要你跟我們配合,我們絕不會動你一根毫毛。”
曉霜怒道:“張二蛋你妄想!鐵柱是不會屈服的,他一定會來救我們的。你等著,到時候鐵柱會扭斷你的脖子。”
張二蛋說:“好啊,我等著他來。”
張二蛋說完,又用布條堵住了曉霜的嘴巴。
曉霜那麽漂亮,看得張二大非常激動,可他在竭力忍耐,兩次被趙鐵柱閹割,兩次那個東西被趙鐵柱接上,打死張二蛋也不敢碰趙鐵柱的女人了。
孫國明籲了口氣,問:“二蛋,接下來該咋辦?”
張二蛋嗬嗬一笑道:“單單是綁架了他的媳婦跟兒子,力道還不夠大,應該把趙鐵柱的另外幾個女人全部綁架上山。就是石榴,梨花,秋萍跟荷花。
把幾個女人全部弄上來,趙鐵柱一定六神無主,你要什麽他一定會答應什麽。”
孫國明一聽,嘴角上發出一絲冷笑:“好,今天晚上咱們就行動,把趙鐵柱的幾個女人全部弄上來。”
張二蛋說:“不是咱們,是你一個人去,因為我在這裏看人質,防止他們跑掉。
你記住,把女人弄上來的時候,不能讓她們的雙腳沾地,也不能讓她們碰到任何東西,趙鐵柱家的獵狗金毛厲害無比,十裏地就可以聞到女人的味道。”
孫國明說:“好的,沒問題,今天晚上,我就把梨花弄過來。”
孫國明跟張二蛋襲擊的第二個目標,就是山神廟裏的梨花了。因為梨花同樣是趙鐵柱牽掛的女人。
隻要梨花有危險,趙鐵柱一定會被逼得瘋掉。
孫國明跟張二蛋這是要斬盡殺絕。
按照張二蛋的意思,把石榴,秋萍,跟荷花一並綁上山,給趙鐵柱使用多重的壓力。
可事情非常的不巧,秋萍沒在家,也沒在青石山的醫院。
最近的秋萍到城裏去了,聽說要采購一批藥材。五六天沒有回來。
至於荷花,兩個人根本摸不到,荷花現在是趙鐵柱飲料廠的總經理,為了產品的銷售,荷花坐在飛機,東西南北四處跑,根本不在家。
石榴在Z市,現在就跟鐵柱在一塊,也不能下手。所以兩個人隻好作罷,將目標定在了梨花的身上。
因為梨花跟村子裏人也不住一塊,女人一個人住在山神廟裏。
梨花回到青石山以後,一直住在山神廟,在這裏住了二十多年,山神廟成為了女人的家。
那個山神廟不大,但是非常的幹淨,也非常的清雅。
梨花的生活依然有趙鐵柱照顧,每次趙鐵柱來都會給梨花留下一筆錢,足夠她生活的。
梨花一點也不孤苦,她在小廟的外麵種了一塊地,女人沒事的時候養花種菜,管理果樹,山神廟裏也被梨花種滿了花草,進去的人簡直是把這裏當做了花園。
梨花有潔癖,哪兒都是打掃地幹幹淨淨。趙鐵柱來,她就張開雙臂解下衣服歡迎,男人不來,她也不強求。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命運的多變,總是讓人無所適從。。
梨花四十出頭了,但人依然不顯老,頭上沒有半根白發,而且豐滿了很多。
她當初的醜臉徹底被趙鐵柱整容,跟小姑娘一樣,眼睛還是那麽大,睫毛還是那麽長,身段還是那麽順溜。
張家的五姐妹都很漂亮,亮瞎了青石山無數男人的眼睛。
孫國明潛伏進梨花的山神廟時,是半夜時分,梨花剛剛睡著。
男人躡手躡腳跳過了圍牆,靠近了女人的窗戶。
梨花睡著了,呼吸很均勻,仍然是一個人,她跟趙鐵柱生的閨女恬妞到國外去了,已經走了差不多四年。算算日子也該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