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完美在於玲瓏的身體,以及打扮裝束,對於“尤物”這個詞並不是單純的指女人的外表,身材,女人給男人的感覺是一種神秘,男人試圖渴求這種神秘,當一個當從浴室走出的女人,一切都是那麽原始,若隱若現的針絲睡袍下,令每個男人有種衝動去追尋睡袍下的完美胴-體,**的女人很美,懂得賣弄**的女人更美。

薛霖硯擦濕淋淋的頭發,站在客廳裏盯著電視裏的偶像劇,有意無意的擺弄下身形,睡袍下的春色讓熱血沸騰的趙世書遐想翩翩,趙世書扭著脖子仰望著薛霖硯也不嫌疼,趙世書現在很上火,是屬於練了欲女心經走火入魔非得要拉個少女來圈圈叉叉以達到天人合一的那種,趙世書現在的心情是跳啊蹦,反正一直就沒消停過,望著她幹咽了幾下口水,在最終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大嚎一聲,盯著偶像劇的薛MM嚇了一跳,擦著頭發的手停了下來,看著發-春的牲口先是一愣,接著臉色有些發紅,有些小女兒羞澀還帶著尷尬,接著很嫵媚的扭了扭身段,雙手扶著腴乳舔著嘴唇,夾著如風暴雨帶著閃電似的媚眼不斷暗送秋波。

趙世書呆了,難不成這小妮子成心勾引俺。

“沒用,俺是柳下揮坐懷不亂。”趙世書說出了一句讓所有雄性牲口都無視的廢話,帶著不屑的表情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將頭一揚,眼神卻斜視在她的豐腴乳胸上。

薛霖硯別的不會,酒吧這種風花雪月的場子,勾引嫵媚可學了一大堆,她輕輕撩起遮擋在腿上的針線睡袍,雪白的大腿已經到了根部,半羞半怯的咬著嘴唇盯著趙世書,鼻子裏發出嗯嗯的聲音,誘惑啊,赤裸裸的誘惑,靠,這不存心要我老命,趙世書心裏呐喊,就差沒噴鼻血了。

“就一晚上,下不為例!”趙世書壞笑著起身靠近薛霖硯,不料小妮子立刻翻臉不認人,衝著趙世書吼道:“睡覺。”說完徑直回到自己的小窩裏,啪的一聲關上房門,原本沸騰的心髒一下子涼了下來,“這妮子太那個啥了,翻臉比翻書還快。”

伸手摸了褲襠裏快要爆開欲飛的鳥,一臉無奈的使勁磕著牆上,欲哭不能的捶打著胸膛,玩累了,消停了,關上電視回屋捂著被子睡覺,這一晚上趙世書睡得很辛苦。

第二天,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被薛霖硯趕出了屋子,揣著薛霖硯借來的500塊大洋,屁顛屁顛的搭車跑回四季陽光小區,雲姨那別樣的目光審試著一個一夜未歸的男人的風花雪月,趙世書慌忙解釋說自己在酒吧有事耽擱了,他可不想在這個女人麵前留下什麽不好的影響,硬著頭皮躲進屋裏,左心雨兩姐妹半躺在沙發上看著偶像劇,左心雨依舊那副溫和的態度,從她口裏順道鬆青鵬大清早就出去了,左宗申在樓上書房練字讀報。

“你昨天晚上幹什麽去了,怎麽一夜都沒回來?”左心雨壓低聲音問。

“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畜生,指不定被酒吧裏那個**-女人勾引,樂不思蜀就一夜未歸了。”左雨心撇了趙世書一眼,冷冷的說。

趙世書一聽,急了,這純粹子虛烏有的事情怎麽到這丫頭嘴裏就成事實了,對於像趙世書這樣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還受了良好的傳統教育的五好青年,怎麽能容忍別人褻瀆自己純潔美好善良的心靈,事實上雖然就差那麽一點點,可自己總歸是辛苦的熬了一夜當了回正人君子,怎麽說也是個規規矩矩做人的良好市民。

“昨晚是酒吧的一些事情處事得太晚了,回來又怕打擾了你們睡覺,所以就在酒吧過了一夜,雨心小姐說的事情絕對是子虛烏有,我趙世書拿人格保證。”趙世書舉手發誓,臉上的表情壓根就看不出是裝出來的,很正派的幾乎能以假亂正。

摸清了兩姐妹的性格,也很容易辯論出誰是大姐誰是小妹,對於這點,兩姐妹倒是沒怎麽再意,左心雨隻是嗬嗬笑了笑,“別聽雨心瞎說,她隻是跟你開玩笑。”

趙世書尷尬的擠出點笑容,對於這個左家二小姐,他可是沒有那豹子膽得罪,乖乖的像個做錯事的子夜迅速躲回屋子,躺在自家床上無比舒服,腦子裏回想著昨晚那副副香豔的場景,也不再計較左雨心的冷言嘲諷,自個兒捂著被子偷樂,隻是可惜最後一關還是沒過去,不能怪自己技術差,隻能說小妮子太妖孽,不是一般的狐狸精琵琶怪能比擬,怎麽說也是跟千年妲己一個級別,換句遊戲裏麵的話說,不是哥哥裝備差,是NPC太牛叉,對於趙世書來說也是心痛,眼前放在一顆水靈的白菜,硬是吃不到嘴,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事情折騰了一個晚上,趙世書壓根就沒有睡覺,薛霖硯那若隱若現的身段就賴在他腦子裏不走了,那對豐腴乳胸在他腦子裏是晃啊晃啊,惹得趙世書是衝動了再衝動,就差沒直接撞門入室來個霸王硬上弓。

酒吧是晚上5點過後開始正常營業,白天也有人看著場子,所以趙世書不必擔心場子裏的事情,放下心情蒙頭大睡,一覺睡來是中午12點,洗漱一番正式開始吃飯,接下來的生活,趙世書一直沒變過,晚上2點老老實實回左家,洗澡睡覺吃飯,一天大哥大哥在耳邊嘮叨個不停,回家還有美女瞅著看,總體來說,趙世書的小日子還算過得挺滋潤的。

“世書啊,會開車不?”客廳裏,左宗申坐在茶幾邊泡著茶,突然抬頭問。

趙世書端坐在左宗申對麵,很老實的表情,他可不敢在這老人麵前放肆,不為別的,就左宗申那陣氣勢,不是一般人就具備的,周玉龍沒有,他僅有的隻是手段上讓人折服的對象,說到具備這種條件的還數不出幾人,慕正銘占其一,軍人出身獨有的氣勢,其次李顯長其二,比周玉龍稍稍好些,屬於那種心理上較量的人物,用眼神直接壓倒對方,如果父親趙三光要嚴肅起來,那殺人的眼光倒是有些威嚴。

“會一點,以前有學過,不過沒有駕照。”趙世書靜靜的說。

左宗申自顧的泡著茶,茶是一種講究的東西,可趙世書就不習慣,不就是幾片葉子,隨便弄點開水往裏麵一倒不就得了,還非得弄個紫砂壺倒了又泡泡了又倒,反反複複兩三次才進入主題,泡出的茶才能喝,這又不是在床上跟女人玩姿勢,還挺究竟的,這些趙世書倒不敢說,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嫻熟的動作,不知不覺倒還有些意思。

“來,嚐嚐,這可是60年的上好普洱,雲南那邊一位老朋友帶過來的,好東西啊。”左宗申倒上兩杯,端起一杯自己先聞了聞,接著嚐了小口,閉著眼享受其中的味道。

趙世書半信半疑,盯著茶幾上栗紅色接近重火烏龍茶湯色的茶水,端起杯子就往嘴裏倒,稀裏糊塗還沒喝出什麽味道,不過覺得蠻香甜的,有股沉香的味道,左宗申見狀,鄒著眉頭嘖嘖兩聲,“暴殄天物啊,這可是60年的上好普洱,市麵上根本沒得賣,你可知道上了十年的普洱賣多少價嗎?”

趙世書也不懂這裏的彎彎繞繞,當下搖了搖頭,“不懂。”

左宗申搖著頭,歎息道:“普洱是茶種中最具有功效的一種,養身健體都有很好的功效,曾經是大內宮廷的貢品,如今市麵上的普洱有那麽一句話,一克普洱一克金。”

“啥?一克普洱就要一克黃金?”趙世書率先吼了起來。

左宗申嗬嗬一笑,端起酒杯小酌了口,道:“普洱不是一般的茶,它是很有收藏價值的,一克普洱一克金的說法,隻是年份在十年的茶葉,如果上了二十年三十年,這茶價會一直往上漲,而市麵上有30年的茶葉就已經很不錯了,別說60年的,這茶是雲南一位朋友稍過來的,他家是茶葉世家,今兒個心情好,所以你小子有口福了,喝茶也是一番學問,入口細品,方知其中的味道。“

左宗申說完獨自閉眼品了起來,趙世書有樣學樣,端起杯子泯了一小口,剛才喝得急,沒品出什麽味道,這會小酌一口才知道其中的玄機,色紅清淡沉香,入口有一股久久不願散去的淳香。

人生何不是一泡苦茶,左宗申嫻熟的動作泡了換水,換了又泡,來來回回三四次泡出的茶才有栗紅的顏色,淺酌慢飲方知味道,人生如茶,茶如人生,經曆的事情多了,歲月打磨的久了,一個人的品性與心性也就出來了,左宗申以茶入道,何不是一番對趙世書前途的暗示,細品幾番,趙世書漸漸明白其中的道理,淺酌飲茶,會心一笑。

“懂了?”左宗申笑著問。

趙世書淺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有時候說話並不代表懂了,是一種有蘊涵的理解,趙世書放眼望著窗外,他似乎看到了一副前所未有的天下,江山如畫,繁華似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