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一個經曆千年華夏曆史的古都,一個經曆外強侵犯過後仍屹立不倒的城市,到處都有些時代侵蝕的痕跡,你可以揣摩,你可以憑吊,可以悠然遐想。

夜晚下的南京都市一點也不比上海差,華麗的燈光,湧動的群,甚至是有過之而不及也,昏暗的燈光下,鬆青鵬一臉漠然的開著車,猜不透他的眼神為什麽總是那麽朦朧,帶著的冰霜的而出像個聖潔女神讓人無法靠近,隨隨便便就能幹掉你的冰冷眼神,趙世書揣測這家夥會不會對女人也這般態度,其實趙世書心裏知道,鬆青鵬雖然表麵冷了些,不過民腸還是不含乎,這或許是爬滾多年積累的經驗,或許也是他獨有的性格以及魅力。

“我們去哪兒?”趙世書打破沉靜的氣氛,扭頭看著鬆青鵬。

“格調。”鬆青鵬嘴角輕揚,露出一個讓人舒心的笑容。

“格調是什麽?”趙世書一臉疑惑的問。

鬆青鵬扭頭嗬嗬笑了兩聲,道:“格調是左家的連鎖酒吧,分部在南京共有14家,花雨台占了兩家,其他地區都有分店,格調是左家的招牌菜,無論是檔次還是內部的裝修,還有保安係統,在南京算得上數一數二的酒吧,消費的主要人品集中在18歲以上的青年男女,其中也是許多豪門公子,官家子弟娛樂的地方,其實格調並非單純的隻經營酒水,有台球賭局以及保齡球賽,其中也摻雜了不少社會人士,也是許多道上交易的場所,因為上頭有關係,所以格調一直風生水起。”

“我做什麽?”趙世書問道。

十字路口,高亮的紅燈迫使車子停了下來,鬆青鵬雙手扶著方向盤,看著趙世書,道:“先生說的不錯,你還年輕,先從基層做起,有了足夠的經驗以及應付能力,相信你的前途是無可限量,在格調,如果不嫌棄,先在台球部落當個小頭頭吧。”

說心裏話,如果這時趙世書沒有怨言,那就不太真實了,怎麽著趙世書也是混過大哥的人物,鬥過地頭蛇壓過猛山虎,奈何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趙世書卻要當個小嘍囉,思緒一陣,趙世書雖然不是有多情願,可細觀自己如今的條件,能有人收留就已經很不錯啦。

一個從高空落下的虎人,怎麽著也有點心理不平衡,思緒一番,開口笑道:“沒事,磨練下自己這也不算壞事,以後鵬哥還得多多指教才是。”

人,嘴皮上的功夫不一定就要了得,可人的本性要學會謙虛,太高調或者目中無人,對自己的前途是絕對的絆腳石,沒有人喜歡口無遮攔狂妄自大的牲口,那些離現實都太虛假,有那番功夫還不如踏踏實實的幹點實事兒,趙世書好歹也上過大學,古書遺典也過目不少,對這些還是很看得開的。

鬆青鵬道:“指教算不上,都是為先生做事,大家相互扶持吧,我看你也不像是新手,社會上的一些事情你也明白,台球圈子裏有不少道上的人物,千金之軀的公子小姐也有,他們隨便抖抖腳也夠別人兜上一輩子,所以說,在台球圈子混,有些該說的話要說,不該說的話一個字也不能說,相反,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充傻裝愣也沒人岐視你,俗話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圈子的規矩要有,社會上人際關係要交,該大方的時候千萬別藏著掖著,該小氣的時候別裝得跟個娘們似的太嬌情,如果你能做到這些,相信你也很快算個人物。”

趙世書厚著臉皮一笑,道:“受教了。”

鬆青鵬抬頭看了紅燈兩眼,還有些時間,又接著說道:“我也是替先生做事,其它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隻有一句,一切做好自己的本份,就是自己最大炫耀的資本。”

“記住了。”趙世書點頭回應道。

紅燈時間已過,鬆青鵬發動車子,繞過十字路口朝著‘格調’開去,趙世書坐在車上做起本份人,一雙深遂的眼睛盯著車外花花綠綠的世界,咬牙告訴自己,一切都會成功的。

格調是一家集所有娛樂設施為一體的商業性酒吧,燈光四射的舞池隻是外景,而穿過舞池別是一番天地,是一些高官富家子弟消遣的地方,KTV、台球部落、保齡球室,甚至內部還有露天遊泳池,隻是現在是冬季,露天泳池沒有多少人會去,也不乏一些不怕冷的畜生,偶爾心血**來個冬泳。

車子在格調外停了下來,整座酒吧的外型很別致,比較有創意的那種,琳琅的燈光下,無數青年男女穿梭其中,不乏一些開著寶馬奔馳之類的牲口,身邊托著的美女是一個比一個有氣質,趙世書隨鬆青鵬進入酒吧後,不少人都投來詫異的眼光,許多或許是認識鬆青鵬,都會甜甜的叫上一句“鵬哥”,也有不少的性感MM貼上身,拋給鬆青鵬一個嫵媚的眼神,鬆青鵬隻是淺笑推開。

“跟我來。”鬆青鵬轉身衝趙世書說了一句,徑直的朝最裏麵走。

趙世書一身的打扮並不出眾,簡單的休閑外套,加上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輕巧舒適的平板鞋是他的最愛,雙手插在兜裏左右環顧兩眼,無數火辣的眼神都聚在自己身上,有跳舞女郎的嫵媚,有高官子弟的不屑,甚至還有成熟女人的傾慕。

“小帥哥,陪我喝一杯。”

一個姿色美豔看似不過二十左右的女孩倒貼了上來,他穿著一件性感的露背長裙,赤裸的胳膊搭在趙世書肩膀,低V裙子可以看清上半部豐腴乳胸,深長的乳溝是男人最致命的誘惑,她身材修長,配上高跟鞋足有一米七高,緊身的裙子襯托出身形,纖細的小蠻腰也是一道不錯的風景線,透過燈光可以看清她白嫩的臉蛋,輪廓分部均勻,小鼻子小嘴的,卷曲的睫毛下鑲著對銅鑼水汪的大眼睛,柔情似水的溫柔似乎要溶化一切高山火海,她的頭發高高紮起,性感之中又不失嫵媚,成熟。

“不好意思,我有事,不能陪你喝酒。”盡管趙世書對於美女都是來者不拒,可他分得清在什麽場合耍自己的魅力,酒吧這種地方魚龍渾雜,美女無數,也要有足夠的定力才能呆得長久。

趙世書輕柔的力道卸去美女搭在肩膀上的手,淺笑了兩聲,徑直跟上鬆青鵬的腳步,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猙獰的笑聲讓他鄒起眉頭。

“哎喲,我的小公主,怎麽被男人拋棄了,看來你的魅力還不夠啊,不如來迷我吧,我可是喜歡你很久了。”

那女人托著酒杯盯著走上來穿著紳士的男人,看他一副浪子笑容著實有些反胃,方才嫵媚的表情瞬間消失,換上來的是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她眼前這個男人或許死了千百次了。

“滾,老娘就算在路邊撿乞丐,也輪不到你來舔腳趾。”被趙世書拒絕,她心裏的確有些不爽,像她這種常在酒吧出沒的風情女,還從來沒有那個男人能夠拒絕,趙世書還是頭一個,她坐回到自己的陣營中,不停的灌著悶酒。

她身邊坐著幾個青年男女,論打扮容貌,男的帥氣紳士,女的美麗高貴,一看就知道家世不凡,身在錢眼裏長大,桌麵上的人頭馬足以表明他們的身份。

“瑜雪,怎麽了,喝悶酒可不像你的風格。”坐在她對麵的一女孩說道。

“一鳴,查查那小子的底細。”被稱為瑜雪的女孩咽下一口紅酒,衝著她身邊的男人說道。

萬瑜雪,南京萬家福創建者‘萬堂公’的掌上明珠,萬家福是一家齊名沃爾瑪的連鎖商業百貨公司,風雨幾十年,打出自己的牌子,闖進世界五百強,永百前百名之類,在南京是一號風雲人物,其私下還有些來錢的路子,萬堂公有一子一女,兒子已經是官場中人,至於千金萬瑜雪還是一大學學生,隻是偶爾習慣泡泡風花雪月的場子,尋點刺激,格調就是她最常來的地方。

她身邊的小白麵也有些來頭,葛一鳴,老子是官場中人,至於萬瑜雪是他一直追求的對象,奈何落花有意,無論自己使出如何高明的手段,就是拿不下萬瑜雪這丫頭,萬瑜雪並非一般家世的丫頭,不是隨便弄兩錢也就忽悠上床了,像萬瑜雪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人物,除了拿出點誠意之外,真的還沒有別的方法可以打動她。

葛一鳴苦著臉,滿不情願的說:“不用吧瑜雪,你幹嘛對這種人動心思,看他的樣子像個鄉下土包子。”

“你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話也沒人攔著你,想要跟我套近乎的嗨多了去了,少你一個也沒啥,大不了我叫別人。”萬瑜雪沒有耐心跟葛一鳴閑扯淡,直入主題,逼他就範。

葛一鳴一聽,急了,這好不容易迎得點好感,眼看自己的泡妞計劃就要成功了,怎麽能為了點小事斷送了床頭性福,這可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攀上點交情,這妮子的美貌不用多說,豈是一個‘美’字就能概括,是那種讓雄性牲口見了,直接想抱上床幹一番圈圈叉叉人類偉大的光榮史詩。

等葛一鳴走後,她對麵的幾個女孩勸道:“小雪,這樣值嗎?我剛也看見了,那男的長相平平,也沒有啥覺得好的地方,相比一鳴比他強多了。”

萬瑜雪點煙抽了一口,道:“我不管,從小到大我還從來沒被誰拒絕過,而且還是在大廳光眾之下,我這麵子往哪兒擱,我定要讓他嚐嚐拒絕我的後果。”萬瑜雪彈了彈煙灰,抬頭朝人群搜索了一會,盯著一處地方,道:“那畜生敢戲弄老娘,今晚老娘就要廢了他。”說完細嫩的手掐住還是通紅的煙頭,煙頭在她手指間冒了陣煙,接著甩手扔進桌子上的灰盒裏。

“還有,少在我麵前提葛一鳴,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