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小美眉輕輕的走進屋子裏,雙手握在一起擋在小腹前,拚命的拽著衣角,俏現的臉上布上一層憂鬱的緊張,輕輕咬著嘴唇看見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她悄悄走近坐在男人身邊,低著頭等著男人的動作,過了好久,小美眉好奇的別過頭去看,才發現男人半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小美眉的身子哆嗦一顫,她進這裏已經已經有些日子,經過了差不多半個月的培訓,對一些該做的事情還是明白,不過她可是第一次,雖然酒店有培訓,可心裏還是不免一陣慌張。
她叫墨子又,本來也算得上是名門之後,自家是書香門第,邛崍墨家自古出才子佳人,墨子又家裏唯一私生女,墨子又的母親是在墨家做傭人,後來墨家家主風流成性,一不小心讓這畜生看上,當晚就強行圓房,後來就有了墨子又這麽水靈的閏女,不過墨家不仗義,死活不誠認是墨家的骨肉,最後被逼無奈帶著女兒遠離墨家,十幾年如一日辛苦的將女兒拉扯長大,也有了自己的事業,一座小型的外貿公司做的可謂風生水起,墨家那老東西後來打聽到了娘倆,決定接她們回墨家,沒想到子又他娘爽快的拒絕了。
其實墨家是世家,家族裏雖然都是些文人墨客,不過弄經濟的商業頭腦不比別人差,一看那座強大豪華占地麵積極寬的莊園,就知道背後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既然是世家,那一定有生存下去的強硬手段,如果連這點都沒有,墨家那座莊園也就不在了。
“還蠻好看的。”小美眉幹脆盤腿坐在床上,雙眼看著他,憨憨的樣子帶著一絲可愛,惹得她輕笑了出來,氣氛一下子活躍了好多。
男人女人之間天生有一股無形的吸引力,不光是男人對女人崇拜,其實女人也向往了解男人。
“出來做的,總是要還的。”這是酒店裏培訓老師告誡他的女弟子們一句至尊名言,子又呼吸有些急促,她傾著身子將嘴湊到趙世書唇邊吻了起來,盡管有些生疏,隻要多做一會就好了,子又照著往常老師教的那樣接吻起來,有一股舒服的電流刺激著身體,不知在什麽時候,她突然被趙世書反抱在懷裏,盡情忘我的啃著那誘人的朱唇。
墨子又一陣驚慌,想要試著推開他,奈何女人天生柔弱無力,隻能任由在趙世書懷裏任他親撫。
趙世書在被子又親的時候醒了,帶著朦朧醉意,看見眼前貌美如花的MM親著自己,這一下子勾起了沉睡二十多年欲望的靈魂,小二哥瞪了一聲筆直的挻立,欲望的邊緣失去了枷瑣,那麽他隻能選擇要還是不要。
人的欲望一旦被喚醒,那就由不得他自己了,趙世書被迫反主,直接把美眉推倒壓在身下,盡情親吻那誘人的小嘴,一雙手在美眉身上來回撫摸,惹得小美眉一陣反抗,柔弱的她自認反抗是徒勞,進了這道門就注定走不出去,可心底的思想在作遂,趙世書雙手撐起身子,望著床上被親吻的美眉,那一雙迷離又帶著點男人的滄桑倦意的眼神,慢慢將美眉征服,兩人僵持了一會,嘴唇又交纏在一起,這時墨子又顯然配合了許多。
畢竟她清楚自己是在幹什麽,何況墨子又對趙世書也不是特別反感,兩人漸漸的在朦朧的燈光下融合,一層一層的除去裹露的外衣,將那軀完美的身子展現在趙世書眼前,帶著些羞澀暈紅了臉頰,趙世書野性的獸欲終於爆發,除去了身上累贅,一把按倒在墨子又完美的胴-體上。
“你叫什麽名字?”
畢竟趙世書是處男,開始摩挲了好一會才找著門道,雖然經常看片子,不過與實踐還是有些距離,經過一番激情的洗禮,趙世書終於在這一天不再是處男,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一番身體的交纏過後,兩人經疲力盡各自分開躺著。
趙世書沒有過多的去想原因,發泄之後他有些後悔,自己保守二十一年玉身,盡在朦朧的今夜就沒了,在傳統道德的邊緣徘徊了良久,緩緩抬起頭凝眸著女人的胴-體,突然,趙世書一陣驚愕,在雪白的床單上盡然發現了一處鮮紅的印跡,他好奇的去查看了兩下,他心底已經明白了些什麽,那是血殘留的痕跡,趙世書想了一會,豁然明白那血是那裏來的。
墨子又全身無力,初嚐女人高-潮的真諦,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方才兩人糾纏那一幕簡直讓這從小書香氣息的女子羞愧至世,而麵對趙世書赤祼祼的觀望,更顯羞澀。
“墨子又。”她見趙世書一臉嚴肅,端坐直身子,趙世書深吸氣一口,將身後被單拋了過去搭在墨子又身上,將她祼露的地方掩蓋上。
“你是第一次?”
她小心的點頭,“嗯。”
“為什麽要這麽做?”趙世書帶著一絲質問的口氣。
墨子又膽怯的望著他,靜靜的說,“有人出錢,所以……”她沒有說完,想必後麵的語也是一些願意的意思。
趙世書點燃一根煙,默默的抽了起來,將手裏的煙灰輕輕一彈,問,“你很急用錢麽?”
“嗯。”一身書香氣息的墨子又輕輕點頭。
“可以說說嘛,為什麽要來做這個?”趙世書確實不明白,不過墨子又在她眼裏還能算得上美女,身子雖然有些妖瘦,不過是屬於苗條的那種,無論配什麽衣服都好看,明眸大眼,櫻桃小嘴唇,十分惹人憐惜。
“家裏破產,母親已經受不了打擊已經住院了,而且每天都要交住院之內的醫療費,可是一筆不高的數字,我也是被逼無奈。”墨子又輕聲的低訴,一股違的酸意蒙上心頭,盡低聲的哭了起來,她清楚的記得,從他七歲搬出墨家莊園的那一刻以後,就再也沒有哭泣,居然今天在這陌生的男人身邊哭了出來。
趙世書仔細聽著她的回憶,猶如是自己親身經曆一般,雖然故事不一樣,大體還是和自己一樣苦命,心底升起同情,緩緩挪動身子上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裏,男人溫暖安全寬厚的肩膀上,墨子又將多年積集的淚水通通哭了出來,淚水就順著趙世書後背滑落。
“別哭,我會對你負責的,這裏以後就不要做了,跟著我,我不會讓你受苦的。”趙世書擦著她臉上的淚,輕輕的說,沒有半句虛言,這些都是他的真心話,有一半是同情墨子又,而另一半則是同情自己已經不是處男了,墨子又是他生命裏第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處女,趙世書自然將他視為己出。
“可是……”
“沒有可是,就算你不願意也得跟我走,我可不希望自己第一個女人要淪到這種地方工作,你-媽的醫藥費我替你出。”趙世書帶著霸道的語氣說。
“為什麽要你出,我不需要別人可憐與施舍。”墨子又嘟著小嘴。
趙世書先是一愣,接著會心一笑,一把將墨子又摟在懷裏,狠狠親著她的小嘴,“這並不是施舍,因為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所以以後就跟著我吧。”
墨子又躺在趙世書懷裏,感覺到從來未有過的安全,趙世書本值壯年,年輕氣盛,血氣方剛,麵對懷裏這麽個赤祼美人小二哥怎能耐住寂寞,與咱世書哥做著一翻強烈的思想鬥爭,趙世書慢慢將她放倒,親吻她的額頰,滾燙的小二哥碰到墨子又身體的時候,墨子又說身體受不了,讓他改天再做,咱趙世書是文化人,特別對女人生理方麵大有研究,不然怎麽實行自己的後宮計劃,一般處女過了第一次的時候,都是有些疼痛,這是可以理解的,趙世書隻能摟著她睡覺,任由小二哥一次又一次強烈的反抗,趙世書絕望的呼喊,“命苦啊。”
墨子又在趙世書臉上啄了一口,躲在他懷裏沉沉睡去,這一夜他很安靜,她睡得也很安祥,她從來沒有在一個男人懷裏睡,而且還睡得這麽安祥。
趙世書背地裏偷偷壞笑,這二十一個春秋的處男身終於隨著歲月溜去,從現在起我已經是男人了,他想著這一切肯定又是橙子在搞鬼,估計現在那廝還在做運動吧,不過回心想想,這倒幫了他,早些為自己的後宮計劃打下基礎。
疲倦的他也沉沉睡去,懷裏摟著嬌小的女人,那感覺與平常是不能相提並論的,他現在也明白,為會什麽女媧會創造男人與女人,目的隻是在那一煞那的交匯,他現在相信為什麽世間流傳著那麽多仙凡的戀情,原來隻是為了短暫的塵世激情。
第二天,趙世書與橙子跟酒店的高層管理員交流了一下,墨子又也不用再做這項工作,坐在橙子的車裏去了邛崍醫院看她母親,一路上玩玩耍耍,已經成功脫變為女人的墨子又顯現另番風情,與趙世書之間的關係與感情再拉近了一步。
趙世書幻想著再次遇到慕雅詩,這成為男人的趙世書更加淫-蕩,看女人的目光更加猥瑣,以前還是先看臉,再看身材,最後看腳,這下趙世書遇到美女,直接盯著那對山峰看,審美的條件又往上漲了漲,隻有在他眼時過七十分的美女,才有資格加入他的後宮。
在邛崍市玩了將近半個月,也沒有遇到薛霖硯與慕雅詩兩人,直接帶著橙子跟墨子又坐飛機去上海了,趙世書用全身家當讓墨子又的母親住進了邛崍市最好的養老院,後來才知道她也是在華東大學念書,天下之大,真是無巧不成書。
“世書哥,原來村長的魅力還真不小,沒想到一晚上我就多了個嫂子。”橙子坐在飛機上衝著趙世書壞笑,說完看著墨子又,喊道,“嫂子好。”
墨子又臉色一羞紅,挽著趙世書的胳膊,抬頭傻傻看著他,趙世書嗬嗬一笑,捏著她的粉臉,“傻丫頭。”轉頭瞪著一臉壞笑的橙子,低吼,“橙子,不準欺負你嫂子。”
“我那敢啊,村長大人在此,我們小平民老百姓,怎麽敢得罪。”
認識也差不多有半個月了,彼此之間也算了解,墨子又不介意他是鄉下人,反而很欣賞他的霸氣與計劃,趙世書經常篡改人家的經典台詞,居然把宋丹丹的著名台詞改成自己的,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狠一點。”
這也是趙世書的座佑銘,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狠一點。